邪帝聽聞愛寵巨獸殞命,心中憤怒如狂瀾翻湧,揮掌瞬間擊斃數名無辜侍衛。
護法深知邪帝為拯救己身耗費半年時光,早已誓死效忠,遂挺身而出,再次運用智慧,出謀劃策。
「老大,節哀呀!雖然您的寶貝殞命了,但是我想到了一個計策,肯定把天穆宗的水攪渾!」
邪帝一聽,兩眼放光,問道:「哦?說!」
護法彎下身子,說道:「狐妖善於用媚術,聽說那個天穆宗的勵陽老東西的愛徒喜歡一個姑娘,我們可以讓狐妖幻化成她的模樣控制他,他定能讓天穆宗混亂不堪!」
「嗯!」邪帝轉身離開,留下護法一人在那裡傻笑!
宮久辭自從被傷了手臂,傷口沒有癒合跡象。「沒想到那個妖物的唾液那麼厲害,竟讓傷口變得更加的疼痛難忍!」
宮久辭躺在床上,半眯著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燭火隨風搖曳,一個黑影輕輕地潛入了宮久辭房間,她先懸在樑上觀察四周。
眼見宮久辭熟睡之際,跳下來到床邊,呼一口魅惑之氣。狐妖纖纖玉手撫摸著宮久辭的臉龐,心裡感嘆著,多好看的人兒呀!
狐妖手一擺,宮久辭睜開眼睛,迷糊中看見一女子,她柳眉,月眸,玉顏,櫻桃小嘴,潑墨般的三千青絲綰成一個簡單的髮髻,淡淡的白紗如仙般的女子。
「憶然師妹,是你嗎?」
狐妖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玉手撫摸著宮久辭的眉,鼻子,嘴巴。宮久辭經不住這麼誘惑,抓住她手,坐起身,將狐妖圈在懷裡。
「憶然師妹~」
狐妖用手輕輕捂著宮久辭的嘴,宮久辭抓緊狐妖的手,閉上眼睛,將手放在額頭處。
正要深情告白時,忽聞一股淡淡的的狐臊氣息。平常人聞不出來,但對於宮久辭來說,從小就斬妖除魔,這氣味再熟悉不過。
而狐妖卻以為自己已經得手了,心中暗自竊喜。她心想:「哈哈,終於要成功了!這個男人真是太好騙了!」
正當她想再更靠近宮久辭一些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她襲來。
宮久辭伸出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擊飛了狐妖。
狐妖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幕,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和難以置信。
狐妖在空中飛出去老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感到一陣劇痛從身體各處傳來,眼前一片模糊。
她充滿了憤怒和不甘,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他拼命。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她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去報復宮久辭了。
「 哎呀,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我這人吧,有個癖好,就是喜歡玩些不一樣的,人們都說,這叫閨房之樂!」
宮久辭故意裝作無辜的樣子,走過去,扶起狐妖,自己則坐在地上,讓狐妖坐在自己懷裡。
「憶然,你這時候來找我,是不是喜歡我?」
宮久辭用手輕輕撩起狐妖的下巴,故意湊近。
「閉眼!」
狐妖一臉懵,她分不清此時宮久辭到底是故意,還是真的有這種癖好。
還沒等狐妖反應,又再次出拳,將狐妖打得嗷嗷直叫。
「 哎呀,我是很想嘗試一下閨房之趣呢!來吧~」
宮久辭把狐妖打得到處逃竄。半炷香後,宮久辭才停下,氣喘吁吁地說道。
「 死狐狸,還敢魅惑我。看我 看我把你打得找不到爹娘!別跑……」
她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沒想到卻被宮久辭狠狠地擺了一道。
狐妖氣得丟出暗器,跳窗而逃,宮久辭緊追不捨。
月華如水,灑滿大地,舒皓南和陸憶然四目相對,仿佛在彼此眼中找到了久違的熟悉感。
恰在此時,一隻狐妖悄然路過,看見舒皓南與陸憶然,心中暗自琢磨著:「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哼,宮久辭居然還對她有感情?真是有趣!」
狐妖看著兩人,心有一計,但顧忌用法力會觸發大堂的陣法,只出手中暗器。
千鈞一髮之際,舒皓南緊緊摟住陸憶然,旋轉一圈,巧妙避開了毒針。
「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多謝皓南師兄!」
追趕狐妖的宮久辭正好目睹了這一幕,他們迅速鬆開彼此,後退一步,以禮相待。
「久辭師兄,你,你怎麼在這?」
「 你們這個時辰在這裡幹嘛?」
「 我們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 哦?是嗎?半夜在這裡偶遇!」
狐妖隱匿於枝繁葉茂的樹後,靜觀著三人爭論不休。她輕巧地再射出一枚銀針,直取陸憶然的後背。
中了銀針的陸憶然猝不及防,跌入舒皓南的懷抱。舒皓南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愣住。
兩人四目相對,無言以對。這一幕讓宮久辭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波瀾。
宮久辭瞬間展開雙掌,靈力涌動,一股掌風朝著舒皓南呼嘯而去。
舒皓南緊緊摟住陸憶然的腰肢,輕盈地翻轉閃避,成功避開宮久辭的攻擊。
「你瘋啦?」
他鬆開陸憶然,將她安置在一旁,然後大步上前阻止宮久辭。
宮久辭以迅捷如閃電的速度揮動拳頭,準備擊向舒皓南。
舒皓南迅速向後彎腰,並踢出一腳,將宮久辭逼退,自己翻身後退,對峙而立,憤怒地對視著對方。
陸憶然從地上起來,大喊道。
「你們冷靜點!我……」
陸憶然感覺自己的腳步有些虛浮,話也說不利索。就在她即將傾覆的瞬間,舒皓南下意識地伸出手臂,穩穩地扶住了她。
宮久辭的怒火卻如同燎原之火,瞬間燃燒起來,他猛地拉開陸憶然,朝著舒皓南的胸口狠狠擊出一掌。
舒皓南頓時如斷線風箏般飛出,重重地撞在了樹上,口中湧出一股腥甜的鮮血。
「皓南師兄~」
陸憶然想過去攙扶舒皓南,但被宮久辭拉住手臂,只能遠遠地喊著他的名字。
「你放開我!」陸憶然大聲說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們!」
舒皓南捂著胸口,忍著疼痛說道:「久辭,你真的誤會我們了!我們清清白白!」
宮久辭看著兩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痛苦,剛要開口說話,陸憶然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那隻狡猾的狐妖見狀,不禁輕笑了一聲,儘管遭受了一頓暴打,但它似乎對這個結果頗為滿意。隨後,它輕輕一揮手,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