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所說的手段。💙👽 69ᔕhυא.匚Ⓞm 😝😝
乃是被法律嚴厲禁止的審訊方式。
也就是......
用各種刑法、威逼或者特殊手段,以此逼迫犯罪嫌疑人認罪伏法的手段。
被廣大網友戲稱為「大記憶恢復術」。
號稱即便是沒有這段記憶,也能讓你恢復這段記憶。
當然。
雖然被嚴厲禁止了,但在基層中還是有不少的警局,會使用這種非常規手段來儘快結案。
但基本都是在......
已經證據確鑿,可犯罪嫌疑人始終嘴硬的情況下。
就像現在。
明明都能清楚的看出,瘦狗絕對知道不少上線的線索,卻死撐著一句話都不說。
再加上。
先前所得到的證據,已經足夠法院判刑的情況下。
這時來一記大恢復術。
以此來獲得重要的關鍵線索,也算是不少警隊會採取的方式了,畢竟真沒時間跟這些人耗下去。
不過。
蘇銘和徐長勝並沒有這種打算,認為只需要言語上的配合,便可打破瘦狗的心理防線。
因為。
對於一名毒狗來說。
任何肉體上的痛苦,都不比一次徹底的毒癮發作!!!
......
此刻。
蘇銘刻意提起的海洛因和毒癮。
令坐在審訊椅硬撐的瘦狗,頓時想起了前幾天,在拘留所毒癮爆發時候的情況。
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渾身皮膚宛如被針刺般麻木,眼淚和鼻涕止不住的往下流,四肢酸痛根本提不起任何一點力氣。
精神和意識仿佛和肉體分離,腦袋好似每時每刻都有數百個小人在裡面蹦跳不停。
就連現在僅是略微回想起來,都讓瘦狗有些渾身顫抖,更有說不出的後怕。
隨即滿臉驚恐的看向蘇銘。
然後。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
視線中......
蘇銘便對著徐長勝點了點頭,就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似乎要前去技術科拿高純度海洛因!
這一刻。
幾天來硬抗毒癮所帶來的恐懼,瞬間便將瘦狗整個人吞沒,可喉嚨好像被堵著什麼般根本說不出來。
就在蘇銘又走了幾步,路過瘦狗審訊椅的時候。
「砰—砰—砰——」
腦袋和金屬撞擊的聲音不停響起。
瘦狗用腦袋使勁撞擊著審訊椅,似乎要將內心的恐懼暫時甩掉,同時絕望的哭喊道。
「警官!警官!」
「我真沒辦法,我是這沒辦法說啊!」
「那些人...那些人會殺了我,不對,不對,他們會殺了我的家人,他們會把我家人全殺了啊!!!」
「求求你們,別問了,別再問了。」
「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上線是誰啊......」
這番話。
令蘇銘頓時停下腳步,但根本就沒有理會瘦狗不斷撞擊審訊椅的動作和乞求。
因為在審訊室中。
基本上八成的犯罪嫌疑人,都會用力得在審訊椅的桌面上撞著腦袋,以此來表達悔恨或者祈求同情。
瘦狗並不是特例。
可以說。
只要去任何一個刑偵支隊的審訊室,審訊椅的桌面就不可能是平整,必然會有眾多嫌疑人撞頭留下來的凹洞。
當然。
審訊椅都是特製的警用裝備,都還沒等瘦狗把自己撞死,也許脖子就先扭傷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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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瘦狗此刻的乞求顯得毫無價值。
同時蘇銘已經敏銳捕捉到了問題,微皺眉頭冷聲質問道。
「他們?」
「為什麼會有他們?你不是只有一個上線嗎?」
雖然看似兇狠的撞著腦袋。
但其實瘦狗的內心防線已被攻破,海洛因毒癮帶來的痛苦,勝過對於上線的恐懼。
撞擊數下後。
腦袋無力的抵著審訊椅桌面,好似徹底絕望的沙啞道。
「他們並不是我的上線。」
「或者說......」
「他們是我上線所在組織的所有人,掌控著整個龍國至少五成的毒品銷售網絡,基本也只有他們敢大量售賣高純度毒品。」
此話一出。
瞬間讓徐長勝坐正身子,神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但暫時並沒有選擇出聲詢問什麼。
這是......
真挖出了了不得的東西啊!
龍國五成的毒品銷售網絡!!!
蘇銘亦是有些說不出的嚴肅,更是都懷疑起......
瘦狗是不是又在編假消息,想要以此來掩蓋住自己的上線,仔細觀察瘦狗的神態動作數眼。
確定沒有說謊的可能後。
蘇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手指敲擊著桌面無比認真道。
「瘦狗,抬起頭來。」
「我需要你一五一十把知道的東西說出來,究竟你是從什麼渠道知道的這個組織信息?」
「以你們毒販聯繫的常用手段,下線應當是不知道上線的詳細情況才對吧?更別說知曉這個重要的一個組織了。」
「不要有任何的隱瞞,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開展工作。」
「這不僅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保護......」
「你的家人懂嗎!!!」
此刻。
在蘇銘的要求下。
瘦狗緩緩的抬起頭,腦袋無力的靠著牆壁,側著頭雙眼滿是絕望的講述道。
「是啊。」
「我一個最多在魔都賣點散貨的小毒狗,怎麼配知道如此大的毒販組織。」
「這些事情......」
「全部都是鐵三哥和我說的,他說要想把賣毒的生意做大,就必須加入這個組織。」
「就算是變不了組織成員,也得跟著他們做事才行。」
說到這裡。
似乎怕蘇銘不知道鐵三這個人,徐長勝特地解釋道。
「鐵三。」
「乃是在近些年來,我們隔壁姑蘇市所抓到的最大毒販,從其住所搜查出了二十公斤的海洛因,以及其他毒品數公斤!」
「這麼大的重量數額,直接走的就是快速通道,沒過幾個月就領了顆花生米。」
「當時好像...鐵三都沒有選擇上訴,不然還能拖著多活幾天。」
緊接著。
瘦狗露出一抹悲哀苦笑,雙眼失神的接著道。
「鐵三哥,死的算是活該。」
「二十公斤的小白藏在家裡,哪個人敢做這種事?」
「但是鐵三哥被斃掉的第三天,人都才剛埋下去的時候,他全家人都在高速出車禍死了......」
「踏馬的全死了,就連他五歲的女兒都沒活下來!」
說到這裡。
瘦狗忽然激動起來,不停用力拽著審訊椅哭喊道。
「我怕啊!」
「警官,我是真的怕啊!!!」
「我也有...也有一個才三歲大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