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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章:我想你了

2024-08-09 02:57:28 作者: 猶似
  一想她身處宮外,雖然是長郡主,可也插不了寧皇后的事,又想到寧皇后從前的種種作為、與算計,虞幼窈也覺得還是少與寧皇后牽扯為妙,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她期期艾艾地看著殷懷璽,巴巴地問:

  「不生二心?」

  「嗯!」

  「不納二色?」

  「好!」

  「不異腹生子?」

  「聽你的!」

  虞幼窈心中歡喜,突然又想到了憲宗皇帝,臉色又垮了垮:「如果將來,我不能……」生,或是不生兒子……

  只是這話太臊臉皮了,她也說不出口。

  「沒有如果,」殷懷璽蹙了一下眉,就打斷了她的話:「你身體好好的,以後不要再這種話。」

  孫伯每個月都會為她把脈,這幾年她的身體養得也很不錯。

  虞幼窈眼巴巴地望著他:「我是說如果,如果我……」

  殷懷璽面色微沉,瞧著她紅紅的眼睛,眼睫上還沾著淚,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一軟:「殷氏宗族不是還沒死絕嗎?與我系出一脈的也有不少,過繼一個到我們名下,或者乾脆安排一番,從宗族裡仔細挑一個初生的孩子,假你之腹所出。」

  虞幼窈呶了呶嘴,這種事如果輕易能做成,當年明憲皇后也不至於走到那一步,與自己的丈夫離心離德。

  殷懷璽是多了解她,她一呶嘴,就猜到了她不以為然的心思:「知道世人都是怎麼說我的嗎?嗜殺暴戾,殺人如麻,」他輕扯了一下唇兒,要笑不笑的樣子,涼嗖嗖的,叫人頭皮發麻:「我可不是憲宗皇帝。」

  至少在進京之後,朝中就無人敢忤逆他半句。

  「笑得真難看,」虞幼窈破涕為笑,伸手擋住他的嘴:「以後,不許這麼說自己,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殷懷璽定定地看著她。

  黑亮的眼兒里,綴滿晶亮的水光,似浸在清澈的泉水中,閃著瀲灩的波光,小臉頰上淚痕斑斑,卻紅撲撲的,比打了胭脂還要嬌鮮妍艷,唇兒彎彎的,笑得溫軟又甜糯,直叫人看一眼也不由自主地軟了心腸,酥麻了半身。

  心中的暴戾,陡然就被極柔軟的情愫所取代。

  忽然,又見她噙著兩汪眼淚,控訴一般:「以後不許凶我。」

  「好,」殷懷璽又強調了一句:「不凶你。」

  看他眼底一片青黑,連眼睛都熬得通紅,裡頭全是紅血絲,虞幼窈也知道,他這陣子也不輕鬆,心裡止不住地心疼。

  她聲音又甜又軟:「我想你了。」

  殷懷璽心頭一熱,忍了又忍,沒忍住將她按到榻上,含住她微微撅起,顯得豐潤飽滿,艷惑人心的唇兒。

  封后大典也該準備起來了。

  本來十分寬敞,宛如一座小房子的車廂,突然變得窄小無比。

  空氣也變得黏膩、潮濕、悶熱。

  不一會兒,虞幼窈就香汗淋漓,身上清幽含芳的蓮香,染上了旖旎,愈漸濃郁,隨著汗滴從她玉一樣瑩潤的皮膚中緩緩沁出。

  殷懷璽沿著她一截皓腕,緩緩地向上摸索,大掌握住了削圓的肩膀,輕輕地摩挲,搭在香肩上的衣襟,因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松垮下來。


  一條瘦骨呈露,形態美好的瑣骨,赫然呈露。

  殷懷璽呼吸一急,掐在腰間手,輕輕一顫,就鬆開了,指尖捏住了系在腰間的衣帶,停留了許久,終是沒忍住,輕輕一拉……

  不知道過了多久——

  清幽沁芳的蓮香味,瀰漫了整個車廂。

  虞幼窈出了許多汗,額發濕漉漉的粘在腮邊,還有一縷調皮又曖昧地含在軟嫩的唇里,雙頰泛出嫣紅,軟綿綿的身子仿佛沒有骨頭,嬌弱無力地靠在殷懷璽的懷裡。

  整一副被人疼愛過後的模樣。

  『活色生香,艷色無邊』來形容也不為過。

  殷懷璽到底按捺下洶湧而至的潮色,指尖捻住她滑落小手臂處的衣襟,緩緩地拉到肩膀上,擋住了瑣骨含春,也擋住了上頭宛如瓣瓣桃花,洇出來的點點旖旎紅痕。

  虞幼窈被他鬧得厲害,有點昏昏欲睡。

  殷懷璽伸手幫她梳理有些凌亂的額發,將她腮邊的髮絲,輕拂到耳後,見她一臉迷糊,小手無力地揪著他胸前衣襟,輕彎著唇兒,就這樣睡著了。

  定定看了她半晌,殷懷璽扶額低笑。

  再有下次,他不保證自己還能不能熬得住。

  封后大典不能再拖了。

  殷懷璽脫下大氅,將懷裡睡得昏沉沉的嬌人兒,從頭裹到腳,掀開車廂外面重重的帷幕,抱著她下了馬車。

  丫鬟宮人都退開了馬車四周,守在不遠處。

  春曉夏桃連忙上前去接主子,卻見主子裹著殿下的大氅,被殿下抱在懷中,小臉兒埋在他臂彎內,被裹得嚴嚴實實,空氣中隱有一股幽香浮動。

  殷懷璽一個眼神過去,就阻止了夏桃將要脫口而出的聲音,抱著虞幼窈進了抄手遊廊,沿著長廊,一路到了虞幼窈的閨房,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榻上,替她蓋好了錦被。

  虞幼窈哼哼唧唧,皺了皺小鼻子,又睡過去了。

  殷懷璽支著額頭,坐在床榻邊,就盯著她可愛的小模樣,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一會兒揉揉她軟乎乎的小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尖,捻捻她軟軟的耳珠,目光落她略帶紅腫的唇瓣上。

  最後,還是壓抑不住心中渴望,俯身啄吻,從小嘴兒啄吻到額頭,乾脆了床榻,左一下,右一下,就蹬掉了腳下的長靴,靠在床沿,霸道抬起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臂彎里,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摟進了懷裡,就這樣近距離地瞧個夠。

  又怎麼能夠?殷懷璽低低一嘆。

  虞幼窈醒來時,天色已暗,殷懷璽已經不在了,她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床頭邊上熟悉的宮燈發呆。

  殷懷璽頭一次送她的那盞花燈,已經舊了,後來又重新做了一盞更漂亮的八角宮燈送給她。

  春曉進來伺候她穿衣。

  虞幼窈下意識張口問:「殷懷璽走了嗎?」

  不提還好,一提便湧出許許多多旖旎又痴纏的片段,她這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能有這麼多羞人的花樣兒,叫他哄得三迷五道,胡天胡地了鬧騰,衫兒都褪了大半,虞幼窈捂著臉,身子一歪,又倒回了榻上,拉了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裹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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