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復大笑之時,三條黑影竄出,分別是公冶乾從遼東方面,鄧百川從大宋朝廷方面和包不同從江南方面所派來的暗衛。
據遼東方面的暗衛來報,承乾現在遼東的軍隊正在不斷匯聚既簡潔完畢。
經過承乾多年對通過宋,遼,西夏和大理傾銷產品,承乾的勢力夷州已完成了工業化的原始積累從而實現工業化,並源源不斷的將器械,物品和人員通過夷州的海軍不斷運往遼東,從而鞏固其承乾的苗軍在遼東的統治。
現在在遼東的軍隊經過對當地部族,投降的遼國軍隊的整編和從當地百姓中徵召,預計再過兩個月,苗軍的軍力就可以在五萬人的基礎上再翻一倍有餘。
而承乾早已與南院大王耶律重元達成協議,讓其以決心反叛。
根據協議內容,耶律重元將率領借著戰事而聚集在其麾下遼國近六十萬的大軍,直取遼國的上京臨潢府(今赤峰市林東鎮)。
這六十萬遼國大軍通過前幾次與苗軍的交鋒,被耶律重元剷除異己,已經在各個部落軍(遼國的常備軍)都安插自己的心腹,完全掌控。
只待天時一至,便可揮兵直取而作為皇帝的耶律洪基只能調約十萬的宮帳軍(遼國精銳部隊,相當於皇帝的親軍)和周圍的一些京州軍(遼國的治安軍)。
待耶律重元擊敗並生擒耶律洪基後,便登基為大遼皇帝。
而承乾的苗軍則同直接揮師南下,將攻占被耶律重元這個遼國南院大王不斷抽調軍隊而空虛的燕雲十六州。
這一切都只是開始,並趁大宋不備,攻克雁門關,直取大宋。
通過大宋朝廷方面的暗衛得知,宋帝已經逐漸掌握朝政,開始推行新政,並為了解決江南地區的民眾,準備對慕容家動手了。
但宋帝萬萬沒想到,現慕容家的產業真在包不通護送下源源不斷地裝上了船,通過夷州的海軍運往遼東。
而來自江南方面的暗衛就是報告這事。
原來,承乾借慕容博之手,搞得商盟人心惶惶,許多門派退出,就是為了讓承乾借著保護的名因,更方便地收回這些產業,這使得慕容家的資金遭受了損失,但其中最重要的設備,精英人才全被承乾送到夷州。
更使得慕容家的勢力可以能夠化明為暗,待到江南各地失去工作和沒有充足的生活物資的人們而大亂時。
而宋帝必定想要拿慕容家的產業來填補空缺,當他對慕容家正式動手時,就會發現慕容家的工廠,商鋪,倉庫皆已經空空如也。
到時慕容家潛藏在江南勢力再振臂一呼,江南地區必定大亂,從而無法再給大宋有效的支援,來對抗承乾的苗軍。
這便是承乾籌劃了十幾年的計劃。
現已行至最後,待到參加完珍瓏棋局之後,確保一切按照原著進行。
便與慕容家眾家將匯合,去往遼東。
果然,不出幾個月,便有消息先後傳到承乾手上。
先是丐幫傳出消息,經過杏子林一會,丐幫現任幫主據有「北喬峰」之稱的喬峰被報居然是契丹人被逐出丐幫後,丐幫眾人便被隨後西夏一品堂用悲酥清風一網打盡。
隨後便被喬峰(阿朱假扮的)與其結義兄弟段譽所救(其實是阿朱調動暗衛,獲得悲酥清風和解藥),之後便是如原著劇情一般。
喬峰的親生父親,認為應當跳崖而蕭遠山,潛伏少林三十年,偷學其武功秘籍,得到喬峰被逐出丐幫的消息後,化身為黑衣人,為了報仇和尋找誰是帶頭大哥,先後殺了喬峰養父母喬三槐夫婦,授業恩師玄苦,使得中原武林群豪對蕭峰群起而攻之。
阿朱前往少林偷盜「易筋經」,被玄慈的「大力金剛掌」打傷。喬峰為其上聚賢莊找「閻王敵」薛慕華療傷,大戰群雄被黑衣人用繩索功夫救走。
後阿朱傷愈,承乾曾派暗衛傳訊,讓其回歸慕容家。但阿朱不願回歸,於是承乾也就作罷。
蕭峰(正式改名)欲尋找殺害養父母兇手「大惡人」,然卻遭段正淳情婦之一、丐幫馬大元副幫主的夫人康敏所誤導,指出兇手為大理國「鎮南王」段正淳。
阿朱得知自己身世,擔心蕭峰會殺死父親段正淳,更怕蕭峰難敵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甘願在青石橋上易容成段正淳受過而被蕭峰失手打死。在臨死前阿朱囑託蕭峰照顧她的親妹妹阿紫,並告訴他今後不可與承乾為敵。
而蕭峰也在從快死的馬夫人口中得知的真相後,感到中原已非自己所居之地,帶著阿紫前往塞北。
在蕭峰走後,段正淳也帶著自己的風流債們離開了小鏡湖。
唯留一塊墓碑立於此處訴說著所發生的事情,就在此時,一條人影似是為了祭奠而來,一隻手提一壺美酒,一隻拿著酒杯。待來人立於阿朱的墓碑前,陽光透過竹林映照在其臉上,正是承乾。
卻見承乾將酒倒入之中杯中,灑於阿朱碑前,說道:「第一杯,敬你我二十餘年的主僕之情。」
「第二杯,敬你對吾的輔佐之義。」
「第三杯,敬你對汝生父之孝。」
待三杯敬完,承乾對著墓碑說道:「自那日傳訊後,你沒回到慕容家,我便知道這個結果了。從我來到此世,你對我多年的照顧,讓我感激至深,但你的身份,也讓我為之忌憚。自我開始謀劃這一切,你的存在便讓我不曾安心。你的聰明伶俐雖讓我感到歡喜,這也引動了我的殺機。」
說著,承乾坐在碑前,繼續說道:「曾幾何時,我數次欲殺你,但又顧念主僕之情而未動手。只因你與語嫣不同,她可以為了感情而放棄殺父殺母之仇,而你卻可為生父而死。我所謀劃之事,不容一絲差錯,但所幸你的忠誠也救了你的性命。所以我便在即將功成之時,讓你與段譽離開,希望能夠救你之命,也使你不至死於我手。」
承乾說著,仰面將手裡的酒壺中酒一飲而盡,酒水流淌滿面,待再看面容時,已分不清哪者是酒,哪者是淚,「但沒想到,你之忠心讓你想要為我偷來《易筋經》,但也讓你步入了死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