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趙得志這京州小霸王可是春風滿面,走路都帶風呢!
他得意地晃著腦袋,嘴裡哼著小曲,心裡那叫一個美啊:「京州這地兒,誰還能比我更牛氣?」
一推門,嘿,這客廳里還坐著個熟人——他老爹趙景民!
這平時忙得連家都回不了幾次的老爹,今天居然在家,還笑眯眯地等著他呢。
「哎呀,老爹,你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回來的?」趙得志笑著調侃。
趙景民瞪了他一眼,這常年不在家的老爹,每次回家都讓趙得志覺得有些緊張,又帶著點敬畏。
「老爹,我給揚子酒店打個電話,叫他們送幾個好菜過來,今晚咱們爺倆好好的把酒言歡。」
看趙得志難以壓下的嘴角,也能知道他現在心情不錯。
剛要轉身去打電話,趙景民卻突然臉色一沉,大聲喝道:「你這個逆子,還不跪下!」
「哎喲媽呀,老爹你這是怎麼了?」趙得志嚇得一個趔趄,但還是乖乖地跪在了地板上。
「呵,還怎麼了?我今天不抽死你,我就不叫趙景民!」趙景民說著,竟然解下了腰間的皮帶,開始抽打起趙得志來。
「哎喲,不行了,老爹你這是怎麼了?不行了,不能再打了,再打,爹,你就要沒人養老送終了!」趙得志疼得直叫喚,嘴裡還不忘求饒。
一時三刻,一頓「皮帶炒肉」過後,趙景民總算是消了些火氣,顫抖著勒的發紅手,喘著粗氣坐在了沙發上。
「你最近都做了什麼混帳事?得罪了什麼得罪不起的人?」趙景民冷聲問道。
「沒啊,爹,我最近的活動不是都跟您匯報了嗎,累的跟狗一樣,哪有時間得罪人啊。」趙得志委屈地回答。
趙景民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得罪人都不知道,別人都應經要捅破京州的天了!」
「啊?誰啊?我怎麼不知道。要不,老爹你提點我一下?」趙得志一臉無辜。
趙景民看著兒子這白痴的樣子,氣得再次拿起了皮帶。
趙得志一看這架勢,趕緊求饒:「爹,稍安勿躁,冷靜,冷靜,我好像突然就想起來了!」
於是,趙得志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沙嘉熙之間的那點小摩擦給說了出來。
嘿,這爺倆,一個硬打試教育,一個撒嬌中求饒,也算是家庭里的異類了。
哎呀,說起來這事兒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趙景民老爺子聽完沙嘉熙告狀到鐵道部的事兒,心裡那叫一個無奈啊。
他瞪了兒子趙得志一眼,嘆了口氣:「你個逆子,不動則已,一動就直接把桌子都老子掀了!」
趙得志看著老爹那嚴肅的表情,心裡也直打鼓,心想這回真是玩大了。
不過,他偷偷瞄著老爹的臉,心想老爹應該還是有辦法的吧,於是心裡也就沒那麼慌了。
嘿,這趙得志啊,真是個樂子!
說他傻吧,他還挺聰明能坑別人一個億,說他聰明吧,又總是干出這種捅破天的事兒。
趙景民一聽這事兒,差點把頭髮都燒沒了,算了直接讓李處長去給人家賠禮道歉,還給他一個億的保證金。
可是啊,這些有錢人,有時候還真不是圖錢那麼簡單。
李處長回來一臉哭喪樣,趙景民氣得直接把保溫杯砸他臉上了:「你小子給我惹的這是什麼破事!」
趙得志看著那一億的保證金,心裡琢磨著:「嘉熙啊,這可是你的錢,咋就不要了呢?」
他搖搖頭,心想沙嘉熙不要,祁同偉這傢伙也這麼不識抬舉。
哼,一個億哪兒能這麼容易就擺平呢?畢竟那可是沙家第三代嫡孫的顏面,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沙嘉熙趕緊聯繫沙家元老劉部,劉部一聽這事兒,立馬告訴他沙靖暉同志已經知道了他的「壯舉」。
沙嘉熙心想,這下可糟了,還得回去安慰安慰自家老父親的玻璃心。
雖然這事兒不是什麼大事,但也夠他頭疼的了。
沙嘉熙這人最煩的就是麻煩,趙得志和侯靖川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他哪能就這麼算了?
一個億的保證金?在他眼裡,這點錢還不夠他生氣的呢!
不接受!就讓這事兒一直僵著吧!看誰耗得過誰!
咱們就來看看這京州的風雲人物趙景民,他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才爆發呢?
這個項目,那可是個大大的餡餅,要是車站定在城北,呵,趙景民那政績可就得是個問號了。
他那小算盤打得噼啪響,會容忍這煮熟的鴨子飛了?
沙嘉熙現在就坐在那兒,像個耐心的老貓,等著趙景民這隻大老鼠露出尾巴。
兩人之間,就像在玩一場耐心的遊戲,看看誰先露出馬腳。
現在的戰場啊,早就從趙得志那個京州第一少的身上轉移到了趙景民這兒。
說實話,趙得志那點兒名氣,在沙嘉熙這兒還真不夠瞧的。這場戲,可是越來越有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