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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一戰擒王,張機俘虜燕丹

2025-01-04 03:25:34 作者: 一覺睡到下午醒
  第702章 一戰擒王,張機俘虜燕丹

  話音落下,張機便輕踢馬腹向著燕軍的中軍大營奔襲而去,傅寬、灌嬰二人也無暇話別便急匆匆率部跟上。

  只不過張機的馬速太快了,他胯下的汗血寶馬本就勝過尋常的千里馬一籌,傅寬、灌嬰以及麾下鐵騎的戰馬甚至都還不算千里馬,自然追不上張機。

  對於這匹四肢強健有力仿佛沐浴鮮血的寶馬來說,披著沉重的鐵製馬鎧也不過是讓他的速度削減至了與尋常千里馬一般的速度。

  被這樣一匹全身著甲又疾馳而來的汗血寶馬撞上,一名燕軍校尉登時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射而出,落在地上後口吐鮮血動彈不得,全身筋骨碎裂,恐怕就連內臟都被那一下撞擊直接撞碎了。

  張機雙手揮舞著破陣霸王槍,扭動槍柄,破陣霸王槍中的機關齒輪旋轉,在張機又一次揮舞的瞬間,本就接近四米長的槍身瞬間擴展至六米,無堅不摧的槍刃附著著黑白二色的內力後更加無往不利,如同橫掃千軍般直接將右側的二十餘人擊飛,連帶著砸到了身後的數十人。

  劈砍,挑飛,突刺,張機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三個枯燥的動作,奪取著一名名敵軍的生命。

  至於時不時向他射來的冷箭,張機已經懶得去在意,無非就是聽見咚的一聲,胸口或者後背忽然癢了一下,然後就見甲冑上多插了一根箭矢。

  哪怕是五石弩射在張機的身上,也無非是讓感覺到疼痛,根本無法破防。

  內功與外功的兼修就是如此不講道理,一名宗師在戰場上的破壞力早就與尋常武將拉開了差距,他就像是一根人形錐子,無論往哪裡突進都無法被攔截。

  而眼見張機已經衝到中軍大營外了,燕軍的各個將領也都急眼了。

  若是真就這麼被張機殺穿乃至突入中軍大營擒王了,他們所有人都要被釘死在兵家的恥辱柱上。

  這比他們還難受啊!

  如果被釘在兵家的恥辱柱上,就如同趙括那般,他們甚至寧願被夷三族!

  儘管他們的三族可能並不希望如此,但眼下燕軍眾將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不要命地將壓箱底的精銳壓了上來。

  燕軍的弓弩也不再顧忌殺傷友軍的風險,全部向著張機集火,一名名手持長矛的燕軍結成槍陣阻攔在張機的面前。

  儘管那些燕軍士卒雙手發白,握著長矛的手也有些顫抖,但依舊將生死置之度外,試圖以長矛刺殺張機胯下的汗血寶馬。

  即便是宗師,沒了汗血寶馬也就意味著陷入了燕軍的軍陣之中。

  儘管張機施展電光神行步的奔馳速度也不亞於披甲後的汗血寶馬,但那也意味著大量的內力會被消耗在輕功上。

  內力耗盡的宗師,便不再具備威脅。

  不過張機在外功上的境界也已經堪比宗師,即便內力耗盡,肉身依舊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鍛鍊肉體時練出的臂力也足以橫掃當世絕大多數兵家猛將。

  只是戰場上,一寸長一寸強終歸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張機連續揮舞著四米長的破陣霸王槍,鋒銳的槍刃將一桿杆刺來的長矛攔腰斬斷,汗血寶馬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般撞開槍陣。

  而他身後的傅寬、灌嬰等人則是沒那麼輕鬆,但也僅僅只是撞上槍陣之時倒下了數人,便如洪水沖刷般殘酷無情地帶走了所有人的性命。


  眨眼間,張機與身後八百騎已然沖至了中軍大營外。

  作為臨時修建的營地,中軍大營之中並沒有修建太多防禦工事,燕丹認為今日一戰必能破城,所以營外未曾築壘,也未曾挖壕溝,只是臨時趕製了一些拒馬和柵欄。

  「喝!」

  張機內力外放,破陣霸王槍外形成了一道由內力凝聚而成的槍芒,隨著一槍橫掃而出便將眼前的拒馬悉數斬碎,又是反手一槍劈開木製營門。

  而當張機所率八百騎沖入燕軍中軍大營後,遍尋不得燕丹身影,張機索性在手中凝聚出一團火焰。

  他的控火之術遠不如焰靈姬,但若只是用於放火絕對是綽綽有餘。

  單手一揮,一座座營帳便憑空燃起大火,燕丹的大纛旗也沒有逃脫被點燃的命運。

  斬將奪旗,奪旗便可奪三軍之氣!

  但張機並沒有奪旗,而是選擇了燒旗。

  奪旗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眾多燕軍只能看見大纛突然消失不見,卻看不見他是如何消失的。

  而張機要做的便是殺人誅心,讓燕軍看著大纛被點燃後冒著黑煙一點點燃燒殆盡最終倒下的模樣。

  一切也如張機所想,眼見大纛起火,那些燕軍將領以及身邊的精銳固然是憤怒不已,但占大頭的燕軍士卒們卻是愈發惶恐。

  三千人打穿了二十五萬人的軍陣啊!

  儘管燕軍將領們明白,燕軍分成前中左右四軍,前軍七萬人,中軍八萬人,左右兩翼各五萬人,實際上這三千鐵騎面對的只是右翼和中軍的這十三萬人。

  可對面只有三千啊!

  被三千人打穿了,二十五萬和十三萬有什麼區別麼?

  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羞辱,臉腫得更嚴重些和較輕些,對於他們的顏面來說有什麼區別?

  燕軍的普通士卒們只知道他們被一群全身披甲的怪物騎兵像趕鴨子一般碾殺,士氣簡直跌落至谷底。

  而且中軍代表燕丹這位燕王的大纛都被燒了,那麼燕丹就算沒死也定然陷入絕境了。

  不要指望燕軍士卒對燕丹有多少忠誠度,即便是秦軍,面對二十幾萬大軍被三千人鑿穿,中軍大營被攻破,秦王大纛被焚這一系列令人駭然的事情在戰場上發生,除了那些倍受秦王厚待的將軍和精銳勁旅以外,沒有人會選擇去救駕。

  何況燕丹初登王位,還未及施恩便徵召百姓入伍對外征戰,固然有著立威的念頭在,但那種威並不能讓百姓感恩,頂多是讓他們得到一些安全感,更多的威是立在了文武百官和貴族豪強身上。

  而且燕丹還未能攻破武陽城擒殺雁春君,又何來的威?

  燕丹早些年積累的政治聲望也在刺殺老師六指黑俠以及弒父篡位這兩件事後徹底敗得一乾二淨,就算是老百姓不參與政治,也不會愛戴一位連父親和師長都能刺殺的陰毒小人。

  而衝擊燕軍前軍背後的靳歙、王吸、召歐也是壓力大減,鑿穿了燕軍前軍後,武陽城內的雁春君也集結了萬餘人殺出城來裡應外合痛擊燕軍前軍。

  本就有些慌亂的前軍徹底大亂,左軍那邊見狀剛打算分兵援助中軍和前軍,卻不料一陣吶喊聲傳來。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血不流干,死不休戰!」


  響徹雲霄的吶喊聲傳來,竟是那燕南長城被攻破了。

  其實燕南長城叫作長城,實際上並非後世見到的明長城那般雄偉,其實只是一段三四米高的高壘罷了。

  之所以能一次次擊退成蟜的大軍,所倚仗的並非是燕南長城的堅固,而是燕南長城就建在距離易水河百米的位置,秦軍頂著箭矢渡河登岸後,岸邊根本沒法展開太多兵力。

  而且剛登岸,燕軍騎兵便會向秦軍襲來,未能結成軍陣的步卒面對河岸上襲殺而來的騎兵根本沒有多少抵抗能力。

  但燕南長城的背後亂了,躲在關隘後的燕軍騎兵面對全副武裝的具裝甲騎如砍瓜切菜般被擊破,而沒了這支輕騎作為倚仗,燕南長城後又有楊武所率的五百鐵騎虎視眈眈,只能死守長城。

  然而這僅僅三四米高的長城根本攔不住成蟜,隨著燕南長城告破,成蟜當即率兵攻向燕軍的左軍。

  還有四萬三千人左右的成蟜所部攻向剛剛五萬人的燕軍左軍,同等人數的情況下,根本無法與秦軍較量。

  楊武的五百鐵騎撕開了左軍的防線後,左軍便被隨後掩殺而來的秦軍突入,不到一刻的功夫便有了潰敗之相。

  而率領八百騎沖入中軍大營的張機在一把火燒了燕軍大纛後便開始尋找燕丹的蹤影。

  有些令他哭笑不得的是,燕丹居然還打著赤紅色的傘蓋!

  燕國最為尊貴的顏色是紅色,燕王傘蓋自然是赤紅色。

  一時之間張機也不知道該說燕丹什麼好,說他有魄力,在張機攻入中軍大營前便捨棄大纛逃離,可偏偏又打著如此顯眼的傘蓋,是生怕他看不見麼?

  逃命還要擺譜?

  以至於張機一度都懷疑是不是燕丹刻意算計,用傘蓋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本人則是偷偷從其他方向撤退。

  但以張機宗師級別的目力看去,那也的的確確是燕丹本人,身上也有墨家功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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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燕丹找了個會易容術或是容貌極度相似的替身,還讓其修煉了墨家內功。

  但若真的是替身也無妨,只要他抓住了那個燕丹,無論他是不是替身,他都會以燕王丹的身份死去。

  一念及此,張機便手中破陣霸王槍遙遙指向赤紅傘蓋處,厲聲大喝:「建功立業就在今朝,休走了燕王丹!」

  張機的頓喝聲在內力的加持下傳入了身後八百騎的耳中,仿佛也傳入了燕丹的耳中。

  燕丹聽見轟隆隆蹄聲傳來,似有千軍萬馬奔騰呼嘯,鐵蹄踏踩地面,震得大地為之顫抖,回頭望去嚇了一跳,只見遠處地平線上,一股黑色洪流正呼嘯著奔涌而來,令周身的八千禁衛軍也有些恐慌。

  方才三千營的兇殘殺戮,但凡是看過的人都將之深深烙印在了心裡,自此以後燕軍恐怕真的會出現聞三千營而喪膽的場景,這八千禁衛軍之中都籠罩上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氛。

  黑色洪流席捲而過,只留下遍地的殘肢斷臂。

  張機這位主將奮勇當先,傅寬、灌嬰二人緊隨其後,八百餘人身上沾染的血腥氣息在陽光的烘焙下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卻也在他們身上籠罩了一層酷烈之氣。

  「赤色傘蓋下的就是燕王丹!」

  「休走了燕王丹!」

  張機手持破陣霸王槍直逼燕丹而來,而麾下八百鐵騎也在擒王之功的誘惑下奮力拼殺。

  儘管張機還未許諾下擒下燕丹的功勞,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必然是一份天大的重賞!

  秦軍雖然已經連滅衛、韓、趙、魏四國,但韓王安是在咸陽參加紅蓮婚禮時被偷家,姬無夜立的傀儡韓王也被衛莊殺死,其餘三國的君王則是在城破後走了個肉袒請降的流程。

  而若是能在戰場上生擒一位王,這份功勞的輕重已經難以想像了。

  燕丹見聽到身後的叫喊聲,連忙拔劍,將那持傘親衛斬殺,赤紅傘蓋轟然倒地,還砸倒了幾名禁衛軍。

  張機身後的傅寬連忙率鐵騎高聲歡呼,齊齊呼喊道:「燕王丹死了!」

  聽到鐵騎的吶喊聲,本就混亂不堪的中軍士卒回頭看向原本還能代表燕丹尚存的傘蓋也徹底消失不見,大驚失色,最後的那幾分頑強抵抗的血性也隨之消退,開始了潰敗。

  而張機見傘蓋倒下,則是繼續吶喊道:「穿紅袍的便是燕王丹!休走了燕王丹!」

  不知何時,雁春君也率千騎奔襲而來,從另一個方向與張機成鉗形般追殺燕丹。

  燕丹急忙脫下身上紅袍丟在地上。

  「戴金冠的便是燕王丹!休走了燕丹這個弒父篡位的畜生!」

  「捉住燕丹,本君自掏腰包賞千金!」

  還不待張機出聲,雁春君便搶先一步出聲高呼,甚至自掏腰包許以千金!

  什麼叫自掏腰包,那就是說除了秦國給的賞賜外,雁春君額外賞千金!

  頓時,人人都紅了眼,拼了命追向燕丹。

  燕丹索性將髮簪拔出,取下金冠丟棄在地,尋思著這下秦軍還能如何辨別他的身份。

  灌嬰也秀了下存在感,斷喝道:「短髯賊,哪裡走!」

  燕丹雖然沒有蓄養長髯的習慣,但短髯還是留著的,平日裡遣內侍細心梳理,聽見張機的呼喊聲,徹底拋下了燕王的風度,在顛簸的戰馬上拔劍刮去下頜的短髯,將下頜颳得鮮血淋漓。

  但這下他的身上也再無任何顯眼之處了,就在燕丹放鬆警惕之時,斜刺里忽然衝出一匹赤色駿馬。

  一桿形似方天畫戟的長槍橫掃,槍刃劃破燕丹身旁禁衛軍軀體後噴灑而出的鮮血染紅了燕丹的臉,令他驚恐萬分,忍不住驚呼出聲。

  「洛南君手下留情!」

  一旁的田光也知道再也不可旁觀,江湖宗師不入戰場的規則也被他拋之腦後。

  然而田光忘記了此處是戰場,不是江湖比斗,拼的不只是內力和功法,更有氣勢和這股戰馬衝刺時裹挾著的衝擊力加持。

  張機一槍刺去,汗血寶馬奔馳之下為張機帶來的力量加成竟以槍尖擊碎了田光手中湛藍色長劍。

  擊碎田光佩劍後,張機手中力道未減,隨著汗血寶馬從田光身旁飛馳而過,破陣霸王槍洞穿了田光的身軀。

  高手過招只在一瞬之間,天賜良機張機不會放過,磅礴的內力順著破陣霸王槍的槍身導入田光的體內肆意地破壞著,將他的五臟六腑全部絞碎,在一瞬間便徹底剝奪了田光的生機。

  而後長槍橫掃,將燕丹和鞠武一同掃落馬下,還特意將二人擊飛得遠些,省得被燕丹的禁衛騎兵踩踏而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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