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嵐的痛苦呻吟,辦公室桌子開始搖晃,她面色嫵媚,額頭上冒出細汗,咬著嘴唇,但最終還是沒忍住,發出壓抑而誘人的聲音。
劉嵐從來沒有想過,李寒衣會如此之長,整整兩個小時,絲毫不知疲倦。
也就是她已經結婚,生過小孩,抗壓能力強而已。
換做小媳婦,早就求饒了。
疾風知驟雨,隨著風越來越快,劉嵐嬌啼一聲,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奶白的雪子也跟著跳了跳。
李寒衣深吸一口氣,身體靠了下去,加農炮退膛,他拍了拍水蜜桃,笑道:「休息一下,有時間在辦公室里弄個單人床,工作累了,我還能休息一下。」
劉嵐翻了個白眼,剛才力氣比野牛還大,差點把她弄散架了。
別人上班說累她信,但李寒衣哪有半點累了,每天只在辦公室呆一會兒。
估計也就今天累點,平時簡直不要太瀟灑。
不過這該死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厲害,她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劉嵐拉了拉裙子,嬌聲說道:「今天我就打採購申請,拿去給二科的人張羅。」
「嗯......」
辦公室中充滿糜爛氣息,再看劉嵐風騷誘人。
想到她已經是人妻了,李寒衣皺眉說道:「你男人對你怎麼樣?」
劉嵐臉色暗淡下來,幽幽嘆了口氣,「還能咋樣,他沒有工作,整天只知道喝酒,喝醉了還打人。」
說著她抹了抹眼淚,吸著鼻子說道:「我這輩子算是毀了......」
「不怕,這不是還有我嗎?」
李寒衣輕笑一聲,拉著她的小手揉啊揉。
作為一個領導,應該關心下屬的生活。
劉嵐停止了抽泣,眼神中露出異樣神采,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這男人都結婚了,還怎麼幫。
李寒衣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有一點很清楚,自己的女人,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
目前,劉嵐這種情況,可以申請離婚。
婚姻不幸,再加上家庭暴力,相信軋鋼廠和街道辦,肯定會同意離婚。
她和秦淮茹有些類似,都要賺工資養家,養的還是好吃懶做的家人。
將女人抱在懷中,安慰了兩句,李寒衣笑道;「找時間請個假,把離婚手續辦了,相信以你的情況,楊衛國和王主任肯定會同意。」
「啊,離婚?這......能行嗎?孩子怎麼辦?」
劉嵐從他懷中直起身,面露感激之色。
在此之前,她從沒想過離婚,這年代,若是女人主動申請,可能會被看作不貞,不賢淑。
以前是不敢想,但現在跟副廠長好上了,她萌生離婚的念頭。
李寒衣見她表情糾結,以為他在擔憂,於是接著解釋道:
「你這屬於家暴,作為受害者,街道辦不讓你離婚,那就是在害你,放心去申請,本廠長可不想你老公,再碰我的女人。」
劉嵐撇了撇嘴,猶豫地問道:「離婚沒問題,孩子怎麼辦?」
又是孩子,李寒衣無力吐槽,讓人家女人不管孩子,跟著自己,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他也做不出來。
揉了揉蜜桃臀,他說道:「孩子的撫養權,你不用爭,直接給你男人就行,若是想要孩子,以後我們再生就是了,想要幾個都可以。」
劉嵐粉拳在他胸膛錘了一下,笑罵道:「誰要給你生孩子,回家和你老婆生去。」
「艾,我老婆已經懷上,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
李寒衣心情大好,哈哈笑了起來,沒有注意到劉嵐眼中閃過的失落。
......
四合院,聾老太出了家門,到易中海家,跟朱惠芬要肉票,說想給傻柱送點吃的。
可惜易中海家,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有多餘的票。
聾老太又跑了幾家,但都沒有人願意給。
她借票的行為,引起了閻解放兄妹注意。
這是賺錢的好機會,李寒衣說過,發現老太太不對勁,告訴他就會有一塊五毛錢。
三兄妹一起出動,緊緊盯著聾老太,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他們一刻都不曾離開。
只見朱惠芬老婆,攙扶著老太婆出四合院。
朱惠芬挎著一個口袋,看起來挺沉的,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
眼看兩人出了門,閻解娣焦急的問道:「二哥,咋辦,人出門了,我們還跟不跟?」
「跟,怎麼不跟,她們鬼鬼祟祟的,還拿著口袋,肯定去投機倒把,那可是一塊五啊,我們三人,就是四塊五,都夠你吃一個月的了!」
閻解放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發出清脆的聲音,表情興奮不已,貪婪之情毫不掩飾。
閻解曠嘿嘿傻笑,「發財了,發財了,拿了錢咱們到黑市買肉,哪怕只能買到一斤,我也要飽飽吃一頓。」
閻解娣看了眼一個勁傻笑的三哥,露出鄙夷之色,瞧就點出息,還沒拿到錢呢,就開始做白日夢。
但她也想要一塊五,寒衣哥上次大氣,給了兩個鴨蛋,他說的話,肯定不會食言。
看了看大院和自家,閻解娣催促道:「二哥,三哥,先別做夢,再不跟上去,錢要跑了!」
「我艾,對,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嘍!」
「快跟上去!」
閻家三兄妹連忙出了四合院,悄悄跟在聾老太兩人後面。
老太太走得慢,他們不用擔心人跟丟了,哪怕隔著一段路,也能快速追上。
雙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只是前面兩人,要面對的貓實在太多了,路上的行人,都有可能是抓她們的貓。
走了一里路,聾老太看著一座大院,突然不走了,朱惠芬將手中的口袋放在地上,不知道跟聾老太說著什麼。
閻家三兄妹躲了起來,搞不懂兩人為何停下,周圍行人不多,每隔一兩分鐘,才會有人路過。
他們沒有手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大院裡走出一個大媽,站在路邊左顧右盼,看到聾老太兩人走了過。
爭論了一會兒,大媽掏錢票給聾老太,拿著口袋回了大院。
聾老太和朱惠芬折了回來,只聽朱惠芬抱怨道:「老太太,你怎麼不早說,要是知道你倒賣糧食,我就不送你來了!」
「瞧你這點出息,剛才我看出來了,你怕得要死,柱子可比你強。」
「甭說了,以後啊,別再幹這種事,被發現可是要吃黑棗的,李寒衣說你投機倒把,真沒冤枉你。」
「那小畜生就是個禍害,王主任眼瞎才讓他當一大爺,還有楊衛國也糊塗,竟然提拔那種人當副廠長......」
兩人說著話走遠了,閻家兄妹從小樹叢後面跳出來。
閻解娣難以置信地說道:「這是九十三號大院,老太太真的投機倒把,膽子也太大了吧!」
「解娣,你先回家,這事除了李寒衣,誰也不要說,我和解曠去派出所報警!」
閻解放興奮得摩拳擦掌,盯著聾老太離去的方向,雙眼冒光。
三弟也是激動得顫抖,高興道:「二哥,別耽擱了,我們現在就去報警!」
但閻解娣不同意,女孩子心軟,覺得一個大院的,沒必要做得太絕。
他們已經完成盯梢的目標,回四合院告訴寒衣哥就行。
閻解放是個狠角色,原著中敢賭上房產的人,怎麼可能被妹妹三言兩語勸住,拉著閻解曠就直奔派出所。
叫上弟弟,不過是被為了多一個頂包的人而已,舉報老太太,事後有人找麻煩,弟弟幫著吸引火力,怕什麼。
辦好了,說不定還能拉近跟李寒衣的關係。
那可是副廠長,比易中海的八級鉗工管用多了,要進軋鋼廠還得是人家。
李寒衣回到家,才將自行車停好,閻解娣就跑來,著急忙慌的告訴他,聾老太投機倒把,她兩個哥哥已經去報警。
了解事情經過後,李寒衣臉上露出笑容,拍了拍女孩腦袋,拿出錢笑道:「幹得不錯,這是五塊錢,你們三個拿去分了。」
「啊,這......好吧!」
閻解娣捏著錢,感覺有些懵,她是這個意思嗎?
是來告訴寒衣哥,老太太要遭殃了好吧!
李寒衣看出了他的來意,也不想多說什麼,聾老太總是幫著易中海和傻柱,跟自己作對,早該挪走了。
冉秋葉在書房裡看書,聽說聾老太投機倒把,閻解放兄弟已經去報警了,也是感到很震驚。
投機倒把只要定罪基本沒得跑。
就是不知道烈屬的身份,能不能保住聾老太。
閻埠貴下課回來,在院子裡搗鼓魚竿,準備去釣魚。
突然大門口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他抬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帶著公安進了院子。
他扶了扶眼鏡,仔細一看,的確是兒子帶著公安來了。
以為臭小子闖禍,他急忙問道:「解放,你們是不是犯事了?」
閻解放得意說道:「爸,你就不能盼我們點好嗎?」
「那到底怎麼回事?」
「老太太投機倒把,我們親眼所見,帶公安來抓人!」
「啥?聾老太投機倒把!」
閻埠貴嚇了一跳,兒子親眼看到,那就錯不了。
丟下魚竿,他也跟了上去。
後院,李寒衣站在門口餵鳥,看到公安到來,明白這次隆老太肯定跑不掉。
公安進去後罩房,不一會兒,架著從屋裡走了出來。
只見那老太婆,手上帶著手銬,嘴裡喊道:「小同志,你們聽我說,我沒有投機倒把。」
「有什麼話,回派出所說,我們已經抓了跟你換錢票的人,老實點!」
龍老太臉色巨變,像泄氣的皮球,就那麼被公安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