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把事情簡要的跟蝙蝠俠說了一遍。
「你有什麼看法？對於那些宇宙守護者。」布魯斯的表情中看不出他的情緒。
「不知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這麼幹脆的就把哈爾開除，雖然他確實不像一個軍人。」
但他在之前明明是最偉大的綠燈俠。
想到這裡他忽然嗤笑了一聲，上一個和上上個最偉大的綠燈俠誰來著？
塔爾塞尼斯托和阿賓蘇。
一個被守護者們坑到死，另一個察覺到守護者的陰謀後差點把守護者們坑到死。
「偉大，可真是個詛咒。」
「卡隆納沒有說錯，」蝙蝠俠聲音低沉：「哈爾離開了軍團，恐怕已經沒有了任何能抑制守護者們的力量，他們再肆意妄為下去，會毀滅這個宇宙。」
季晨：「？？？」把你那一套理論帶到宇宙里？
不過……
「還有黃燈之主塞尼斯托啊？甘瑟也在那兒呢，地球上還有其他燈俠，相信他們吧？」
「從卡隆納，666扇區大屠殺上已經能看出他們的心性。」
蝙蝠俠問：「你覺得甘瑟還能控制住局面嗎？」
「甘瑟已經不是守護者了，」季晨搖頭：「他，還有哈爾他們覺得守護者們需要的是引導。」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布魯斯拿起一支鋼筆在紙上把各個燈團，綠燈軍團和守護者們畫在紙上：「守護者們不覺得他們需要引導，需要幫助，反而是粗暴的驅逐了你們和喬丹。」
季晨沉默。
「說起來，我記得，你為什麼要拒絕黃燈？黃燈軍團雖然直接以塞尼斯託命名，但他對同軍團的限制並不嚴謹。」
季晨無法反駁，只好換了種方式的表達，正義聯盟真的插不上色光燈團活計的看法。
卻沒想到蝙蝠俠對此的看重要比季晨想的更深：「不是塞尼斯托的問題，當然我也確實無法接受這點。」
「但黃燈戒，它給我的感覺太危險，我無法像你，像哈爾他們一樣，全身心的接受它。」
「喂喂，你可是恐懼的象徵……」
布魯斯正色：「正因如此，我不能被恐懼所支配。」
「……」
行吧，很有道理。
季晨嘆氣：「燈團那邊，凱爾他們還是很令人放心的，再不濟在外憂之下，守護者們也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不打擾你們的夜巡時間了，」他打開書房門準備走出去：「很高興哥譚和五，不，八年前沒什麼區別，祝你們順利。」
提姆和季晨在門口對了個正著，他臉色複雜的和季晨打了個招呼，然後緊緊關上房門。
然後取下了一個竊聽器。
「他聽進去了，只是他不想牽扯我們。」提姆一手捏碎竊聽器，告訴布魯斯剛才的判斷。
「我沒有勸他，是他本就不信宇宙守護者。」
布魯斯看上去同樣不太好：「他一直這麼想，甚至還有逃避的因素在內。」
「因為沒什麼歸屬感吧，這破事我也不想管。」提姆哼了一聲：「怎麼，和你無關的事情你都想插手？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你不插手就算了，還想把晨拖進去……宇宙守護者？我真搞不懂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宇宙這麼多年不都過來了？接下來他們難不成還能把整個宇宙都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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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的事情根本沒意義，先管好地球和哥譚再說吧。」
布魯斯忽然笑了一聲：「你似乎誤會了什麼，哈爾回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不過，你覺得，晨會這麼想嗎？」
提姆厭惡的撓頭：「我知道——就是因為他肯定會這麼想啊！只要隨便找個人引導他就像個牽線木偶一樣鑽進去，我說你……」
蝙蝠俠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想讓他後悔。」
季晨有回去的機會，但他選擇停留在了這個宇宙，他在儘自己的可能守護能守護的一切。
他相當自私。
那名宇宙守護者是他的朋友。
守護者們有很大的問題，沒有人能束縛管制他們，他們已經沒有了人性。
提姆：「……」
他的蝙蝠語不達標，沒聽懂蝙蝠俠想表達的意思。
……
……
「喂，教授？您老人家居然也會這種電子……啊我道歉，好吧，計劃執行的怎麼樣了？」
季晨接到了x教授的電話後嚇了一跳。
「你應該從迪克那裡聽到皮特羅的消息了，我們商量之後，還是決定暫且緩慢融入。」
「布魯德海文嗎……其他城市呢？紐約？哥譚？不過那個什麼，大都會就不要去了，超人和盧瑟的戰場太猛，其他人去了可能被針對。」
澤維爾教授好像很無奈：「安排自然不用你來費心，不過，費城你不關心一下？好像除了你那個被監護人，其他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你是說沙贊？我在正義聯盟的信息里看過啦，比利他們既然都干到現在了，我出不出現也沒什麼兩樣了吧？」
「他們已經組成了一個家庭，我插進去反倒不太好。」
你這是在給你的不用負責找藉口嗎。
而且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出於人道主義，教授並沒有把這種話說出口，但他肯定是這麼想的。
季晨斷定。
「市民對x戰警的出現有什麼看法？」他問。
「你之前說的沒錯，他們大多數甚至忘記了x戰警的存在。」教授笑笑：「幸運的是，他們大多抱有友善態度。」
「政府那邊？」
「得益於復仇者的部分空缺，和那些有著固定超英們駐守城市的狀態，政府暫且處於觀望……」
季晨打斷：「別唬我，這不可能。」
澤維爾：「是的，我們也認為這不可能，但確實是這樣。」
「他們在等你們主動聯絡？」季晨皺眉：「還是說時間太短了，他們來不及做出反應…不，這不就是個打電話的事嗎！」
「所以我直接聯絡到了尼克弗瑞和阿曼達沃勒。」
季晨：「……」
不愧是x戰警，還是一如既往的莽。
「他們怎麼說？」
澤維爾的聲音變得耐人尋味：「很有意思的發展，他們相當歡迎x戰警復出，並且十分有誠意的表明了如果他們先一步聯絡，會讓某些人察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