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速不減,江聽晚腳步不停的往後退,迅速的躲到樹幹後,這才躲過一劫。
與此同時,顧霆均停住車,從車裡走下來,徑直朝著她而來。
不由分手的扼住她的手,將她從樹後拖出來:「剛送你回來的車,是哪個野男人的?」
江聽晚用力的想要掙開手,語氣裹滿怒意:「顧霆均,你又是發什麼瘋?」
顧霆均鬆開她,卻重新的按住她的雙肩,將她完全控制住:「不要總是讓我重複,我剛問你的是,那輛車是誰的,昨夜你去了哪?!」
她只覺得肩頭快要裂出口子,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防身術、散打都用不上。
而顧霆均像是走火入魔了般,雙眸通紅,一瞬不瞬的緊盯她。
好似,她不說清楚,休想罷休。
她不掙扎了,只怒目相對:「你發瘋發夠沒有?我昨晚去了哪,又讓誰送我回來,與你何干。」
他眉間的刻痕,愈發的深。
每次見到渾身冰冷的她,只覺得渾身不舒服,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她與傅行洲同行的畫面,以及醫院裡發生的事,像是針扎他。
「是不是他,醫院裡跟你一起的男人?你才認識他多久,就一起過夜了?!」
聞言,江聽晚肩頭微松,整個人透出閒散之意,見到他生氣,她樂意了:「沒錯,你還挺聰明的,還能猜到,我是跟誰過的夜,不過你又這麼在意幹嘛呢?難道說,你心裡還對我念念不忘?」
說著,她唇角譏諷的笑意,如寒風中盛開的花,滿目冷冽:「真可惜,我對你沒有半點感情,我想跟誰過夜是我的自由,但絕不可能跟你再有關係。」
「閉嘴!」顧霆均低呵一聲,拽著她的胳膊,直接摁到樹幹上:「你跟這些男人過夜,他們給你多少錢?你不就是想要錢嗎?你要多少,可以來找我,為什麼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我最恨女人背叛我,我會殺了你的。」
他冷眸如鋒,眸底暗藏癲狂。
可她絲毫不懼,笑顏愈發艷麗,眸底諷刺生花:「我再怎麼作踐自己,也及不上你現在的嘴臉噁心,顧霆均,是你親手把我害成如此,又在再什麼顛言顛語,還要我對你忠誠,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啊?」
忠誠。
從她毫不在意的說著忠誠兩字,顧霆均渾身都氣得發抖,大手直接拽住她的領口,一把扯下來,眼底癲狂躍然而上:「喜歡作踐身體,喜歡跟男人睡是嗎?我也是男人,跟我誰當然也可以吧,畢竟你這張臉,不管在誰的身下,都是一張不可多錯的絕色,你喜歡這樣,就盡心盡力的服侍好我,說不定,我能直接放過你爸。」
隨著話落,他俯身要去親她的脖子。
顧霆均吃痛的擰眉,低頭一看,只見她身形流利的溜走。
在完全自由之際,她揚起手,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顧霆均絲毫未動,臉上的那些痛意,只讓他情緒更加不可控,眸底的暴戾顯出。
他頂過腮,一把將她重新拉回來,發著狠:「江!聽!晚!你這一身功夫,大部分是我教你的!」
話落,他輕而易舉的預判她接下來的每一步動作,然後將她翻個身按在樹上,沿著剛剛扯開的口子,把後面全扯開。
露出來的後背,白皙如玉般,上面各種各樣的痕跡,新舊交替。
顧霆均看得俊臉發黑,那些痕跡,生動的說明著,那些夜晚,她跟別的男人是如何的歡愉。
他拽著衣服的手,漸漸開始發抖,接著,全身都在顫。
他氣極了,緩緩揚起下巴。
另一隻手勾住她還在扭動的腰,另一隻手拉高她的雙手,眼帘垂下,迫使自己不再看那些痕跡。
「你曾經跟我說過,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在新婚夜裡,留給你的丈夫,我還以為,江大小姐言出必行,有多麼清高,多麼堅定。」
說著,他俯身靠著她的耳垂,怒意如熱浪:「原來,這就是你的忠貞。」
江聽晚拼盡全力的扯開他的手,止不住的吼:「你給我放開!」
「既然所有男人都可以睡你,我為什麼不行?你不試試,怎麼知道,這方面我遠比他們更厲害。」
他的雙手力道很重,她根本掙不開,而路邊的人,一個都沒有。
她的頭皮發麻,驚恐的吸著冷氣。
就在顧霆均彎腰要將她扔進車內,她看準時機,一口咬住他的肩。
她不想跟他有半點肢體關係,牙齒的力道不停的加重,穿透外套、襯衣,以及他的肌膚,有血滲出來。
血腥味與心底的畏懼,令她胃裡一陣翻湧,差點要吐出來。
可顧霆均卻毫無知覺般,絲毫沒有動靜,動作霸道的把她扔進去。
她落到后座的那瞬,警鈴大作,她知道,在封閉的空間裡,意味著無處可逃。
她趕緊轉過身,顧不得後面上車的顧霆均,想要掰開另一邊的車門爬出去。
忽然間,腳踝處被一隻手握住,毫不費力就將她拖了回去。
她的雙手拉著座沿,不住的搖頭尖叫:「不要!不要碰我,你放開我!顧霆均!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但顧霆均早就沒了半點理智,重身直接壓下去,單手把車門關緊反鎖。
「你最好是拿出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本事,盡情取悅我,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你!」
話落,他抬手按住她的側臉,視線落到她的後頸上,喉嚨滾動。
眼看他就要吻到她的脖子,身後驟然間響起一道巨大的身響,車門被人直接從外面給卸了下來。
顧霆均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落在他肩頭,直接給他掀開。
眨眼前,另一隻拳頭迎面重重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