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柔那種嘴強牙硬的女人,雖然性子透著一股子狠毒,但她一個從小嬌養長大的小姐,能有什麼本事扛住酷刑。
甚至來說,怕她死的太痛快,很多剝皮剮肉的刑法都沒有給她用上。而是拖著容家那些罪大惡極的下人來用這些刑法。
只將容玉柔的眼皮撐開,讓她不得不看著。
一個刑法還沒弄完,容玉柔就已經情緒崩潰了,問什麼說什麼。
只可惜她到底是個女人。需要她起作用的,讓她知道一些,不需要她知道的,她半點不知道。
容玉柔沒有半點價值之後,就被投入了死牢,等著最後的結局。
不過這人精神崩潰,已經半瘋了。
「殿下,這容功容修父子還不肯招出幕後之人,難道他們就這麼忠心那幕後之人?」
蕭墨寒嗤笑,「那倒未必,不過他們拿那幕後之人,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罷了。
容家,蕭墨盛,還有這個幕後之人,人人都盯著父皇屁股底下那個位置。三方表面和,內地里卻互相坑害。
他們這種人若是能成事,那這皇位不如索性給了他們算了!」
「既然如此,那容家父子,也沒什麼用了。容功那老小子脾氣硬的很,我們就從他開刀吧。」
「可行!」
天牢里,容功被捆在十字的木頭樁子上。衣服都已經剝開。
最有名的幾位刑訊好手,都被聚集起來,專門伺候這位昔日的真武侯。
而在對面的牢房裡,同樣捆著一個人,那是容修。
雖然蕭墨寒覺得容功老賊知道的肯定更多,但是兩者相比較,到底還是容功更狠,而容修工於心計,堅韌反而不如容功,所以這父子兩人里,蕭墨寒選了當爹的用刑。
丁望知道容家父子要用刑,強烈要求一起看。
蕭墨寒一挑眉。
「看了,就要跟著一起死!」
「死就死,我現在活著還有什麼用。我倒是寧可死了。」
一瓢瓢開水潑到身上,本就鞭打的潰爛的皮肉漸漸翻起,熟透。
鐵刷子刷上去,頓時一絲絲皮肉被帶下,監獄裡容功的慘叫聲伴隨著丁望的狂笑聲。
容修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越發的蒼白。
他不怕死。
但是他沒想到,他現在怕的是活著。
「不要!住手!給他一個痛快吧!」容修崩潰了,「你們要知道的,我都說,給他一個痛快吧!」
容功倒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怕,被堵住了嘴,就算是想要求饒都不可能了。
蕭墨寒這一輪也是絕戶招,這父子倆若是再不招,索性弄死得了!
容修招供了不少東西,再加上有鄭霞兒的供詞,容修有些地方想要掩飾,也都被迫都招供了出來。
帶著血腥味的招供到手,蕭墨寒當下就親自率兵前往容修招供出來的地方。
鄭三,鄭七跟隨左右保駕護航,急匆匆地衝到了位於京城和衛陽城中間的地方。
雨寶兒此時乖巧地坐在自己娘周氏的腿邊。
「娘,您是說,那裡是大臨的皇家陵墓?」
「是啊。就在衛陽城的城郊,那裡不光有守墓人,還有一支軍隊。」周氏嘆口氣。「想不到竟然是他。」
「那人到底是誰啊?」
「說起來,陛下他們倒是早該想到的,畢竟他們家和容家是有淵源的。」
「娘,您快說。」
「當年太祖皇帝心悅紅玉祖奶奶,到最後就是要娶牌位,都要娶回家。後來後宮擴充,為了朝堂穩定,各家的人都是有的,其中有一位就是容家的姑娘。」
跟鄭家不同,鄭家出個姑娘就跟碰大運似的。
但是容家姑娘一直都沒斷,可除了最初那一代有個容家女嫁到宮中後,就再也沒有了。
祖上那位容家女入宮後,生了個兒子。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其他皇子公主的,都有封號,唯有容妃生的這個,在太祖皇帝駕崩後,遺詔竟然是讓他去守皇陵。
這麼多年了,大臨皇帝也換了一個又一個,這一支卻始終沒有回來,恪守著守皇陵的差事。
雖然說被封了世襲親王爵,手中還有一支兵馬,可現在看來,這一支始終是帶著怨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