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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這個男人居然猜到了她想跑!

2024-08-15 10:08:30 作者: 糖醋魚的甜
  叫人見了,怕得誤以為那句「王八蛋」是裴知硯厲聲罵的她。

  沉默對峙了許久。

  裴知硯嘆了口氣,低頭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你先休息,朕先去處理一些政務,等會兒再來陪你。」

  「不行!我要出宮!」許瀅烏髮凌亂散了滿枕,卸了妝的臉色有些蒼白,「你是皇帝,怎能言而無信!」

  裴知硯替她順了順凌亂的髮絲,語氣冷然:「朕本來就沒打算守信。」

  人都是他的了,為何還要違背本心的放走。

  「上個月,朕和許王爺說過讓你入宮選秀之事,今日也讓李德忠知會過他們,你就在朕這裡養病。」

  「什麼?」許瀅雙眸圓睜:「你瘋了吧!」

  父兄絕不會同意讓她入宮,但為何父兄沒與她提過入宮選秀的事?

  許瀅只覺心煩意亂。

  難道父兄也迫於皇權,答應了裴知硯?

  裴知硯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不悅,將亂動的人兒用被子裹好,「你還在病中,朕不與你計較,趕緊養好身體才是正事。」

  「……」

  許瀅一氣之下,翻過身去不再看他,「假惺惺。」

  …

  夜色微涼,許瀅迷迷糊糊睡到月上中梢,又被腹部的痛意折磨醒來,蜷縮著身軀,疼得渾身顫抖冒汗。

  就在她感覺快被痛死時,一隻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男人嗓音急切:「朕這就讓人傳御醫。」

  許瀅握住腹部的那隻手,喘著粗氣道:「每月都會經歷一次,挨過今夜就行,不必勞師動眾……」

  裴知硯濃眉微折,他竟不知女子來月事,會痛成這樣,眼神愈發心疼憐愛,「那朕讓人給你熬碗紅糖水來,你再堅持一會兒。」

  許瀅痛到沒有力氣回應。

  也不知過了多久,唇瓣觸及一股溫熱甜膩的液體,喝下後,胃部暖暖的,便沒那麼難受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候在門外的內侍輕輕敲門,提醒帝王該上朝了。

  懷裡的女人不滿的咕噥兩聲,裴知硯便立馬清醒,慢慢收回放在她腹部整夜的手。

  昨夜許瀅睡得不太安穩,半夜輾轉反側,抓住裴知硯的手臂就枕在了頸下。他兩隻手都被占著,本就覺淺,壓根沒怎麼睡著。

  這會兒得去上朝了,他皺著眉將手從許瀅頸下輕輕往外抽,雖已經放緩了速度,但還是擾醒了她。

  許瀅睡眼惺忪地和裴知硯對上視線,見他一大早眉心擰著,以為他是故意弄醒自己,「幹嘛?」

  聲音軟得很,還有點啞,聽著格外好聽。

  裴知硯喉頭滾動,「朕該上朝了。」

  許瀅嗔怪道:「那你趕緊走。」別打擾她睡覺。

  他試著動了動被枕了一夜的左手,立馬停下,「……等會兒。」

  麻了……

  迎著女人疑惑的目光,他低頭在嫣紅唇瓣落下一吻,語調慵懶又磁性:「媆媆餓了嗎,朕讓人傳膳?」

  被他這麼一鬧,許瀅確實沒了睡意。

  趁著裴知硯上朝的這段時間,許瀅坐在軟榻上,好好理了理思緒。

  難道真要嫁給裴知硯嗎?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而且入宮選秀,她的名譽與煦王府的體面都將掃地;前朝太后對她有撫養之恩,她怎能嫁一個亂臣賊子……

  可不嫁,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現在就在紫宸宮,沒有他的允許,連皇宮的門都靠近不了。

  這般思索著,內殿的門從外打開。

  裴知硯身上還穿著未來得及換下的尊貴明黃色龍袍,一眼便看見窗柩邊端坐著的女人,溫和春光落在她身上,瑩白的小臉明艷嬌麗。

  「咳…咳咳……」軟榻上的人兒脊背微彎,猛烈咳嗽。

  他臉色一變,快步走過去,一面替她順氣,一面將熱水遞給她。

  好半晌,喉嚨里的癢意才暫緩。

  許瀅就著他的手,喝下兩口熱水。

  「既不舒服,就好好在床上躺著,怎麼坐到這兒來了?」裴知硯眉頭緊皺。

  許瀅抬眸睨他一眼,索性直說:「我不想入宮選秀。」


  男人挑了挑劍眉,語氣慵懶得有些低柔:「那便不選秀。」

  許瀅眸底掠過一抹錯愕。

  明明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怒火或粗暴,就是沒想過會是這般風平浪靜,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過。

  越是如此,她越覺得不簡單。

  「朕直接下詔封你為後,選秀勞民傷財,咱能省則省吧。」

  「……」果然,這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盯著她有些冷沉的小臉兒,裴知硯抬起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昨日燒得渾身滾燙,喝了三道湯藥倒是好多了。」

  許瀅扭開臉,撇開他的手,聲音淡漠得疏離,「關於入宮的事,我還想跟你再商量一下。」

  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勢將她的臉轉向了自己,拇指按了按她瑩潤的唇瓣,「說說,朕聽聽你這張小嘴還能說出什麼氣人的話。」

  就像在看不聽話的寵物一般,笑容戲謔,語氣寵溺。

  許瀅深吸一口氣,整理好情緒,平靜道:「陛下既然決定好讓臣女入宮,總不能現在就把臣女留在宮裡,這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好。」

  「倒不如放臣女先回府,等哥哥成婚後,臣女再奉旨入宮。」

  「不行。」男人拒絕得很果斷。

  裴知硯薄唇輕扯,「朕比誰都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媆媆人都在宮裡了,朕為何要放走,萬一把你放回去,哪天一聲不吭跑了,朕去何處要人?」

  別看她現在一副嬌軟乖順的可憐模樣,骨子裡比誰都反叛,裴知硯和許瀅打了多年交道,對她的了解比她想像中要深。

  「……」許瀅錯愕。

  這個男人居然猜到了她想跑!

  簡直深不可測,琢磨不透……

  「你…你胡說什麼呢?!煦王府就在長安,我還能跑哪兒去?」

  「說到底,陛下就是不信任我罷了!」許瀅轉過臉去,掩飾住被戳穿心思的複雜表情。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點桌案,好整以暇地看她演戲。

  眼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許瀅不得不暫時放棄逃跑的念頭。

  冷嘲道:「那我現在留在宮裡又是以什麼身份?見不得光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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