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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你本就沒有心,朕何必去求那莫須有的東西

2024-08-15 10:10:37 作者: 糖醋魚的甜
  「哪怕是做鬼,我們也得糾纏不休才行。」

  「……」變態。

  裴知硯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掐住許瀅的後脖頸,在她錯愕慌亂的目光中,俯身到她的耳畔:「放心,只要媆媆乖乖跟朕回長安,朕絕不動煦王府。畢竟許王爺年事已高,你的兄嫂又新婚不久,朕體諒媆媆。」

  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側,可話里卻充斥著肅殺寒意,許瀅纖長的眼睫輕顫,似乎已別無選擇。

  「是不是只要跟你回長安,你就不會動王府?」

  裴知硯勾唇冷笑:「當然不是。」

  許瀅錯愕抬眸看他,秀眉輕擰。

  看著她錯愕又不安的眼神,裴知硯眼底划過一絲晦暗,「媆媆騙了朕,害了朕,怎麼可能就那麼輕易的揭過。」

  「你想做什麼?」

  煙火秀還未結束,周圍人聲鼎沸。

  裴知硯幽幽道:「朕想對你做的事,在此處怕是不好施展。」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蔓延許瀅全身,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咬牙切齒低語:「無恥。」

  於她而言,裴知硯與劉犇無甚區別,不論是有副好皮囊和無邊權勢的衣冠禽獸!

  「……看來媆媆是不願意跟朕回長安了?」男人的嗓音微涼,直起身子,將扣在她後頸的慢慢收回。

  許瀅心下一慌,抬手握住他。

  艱難開口:「為何非要逼我?」

  從一開始就是,不管不顧,以權壓迫,她假死只是想要自由,有什麼錯?為何非要逼她!

  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等他將來厭倦,等待她和煦王府的,又將是一番地獄。

  裴知硯濃眉微蹙,吸了口氣,再開口仍舊冰冷,「總該讓媆媆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

  離開鬧市,回到烏衣巷。

  巷內格外冷清,許瀅領著裴知硯走進這座她一手採買、承載她許多美好希冀的宅子。

  麗娘他們大概還在燈會上,院落格外冷清。

  裴知硯四下打量,注意到院落一角的花圃,眸光暗了暗,「這是你種的?」

  許瀅不想與他廢話,冷冷道:「不是說要回長安,去外面等著,我收拾好了自會出來。」

  說罷,她抬步往主屋走,剛拉開屋門,身後一個壯碩的身軀便貼著她擠進門,而後反手將門關上。

  不等她喝罵,幾乎是同一時間,院子裡響起麗娘的聲音:「小姐,是您回來了嗎?」

  主屋中,兩道身影在門內重疊,凌亂糾纏在一起。男人的唇熾熱滾燙,所到之處如熔岩,幾欲將她的肌膚燙化。

  身體曲線緊密相貼,體溫互相傳遞,熱意一路蔓延到頭頂。

  許瀅背後就是屋門,推門就能出去,可她怕這個男人當著外人的面還會對她不軌,而且這事兒傳出去也不光彩,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男人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啞:「媆媆不回應,不怕他們進來?」

  他倒無所謂,但媆媆臉皮薄。

  許瀅覺得自己的呼吸不自覺變得沉重,像是被悶住,於是用力推了推他。

  往常這點力氣對男人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但意外地,裴知硯居然鬆了松壓在她身上的力道,雙手撐在她身側,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低頭看著她。

  「是…我累了……」許瀅努力克制住顫抖的嗓音,「……便先回來了。」

  門外的三人沒有過多懷疑,畢竟時辰確實不早了,「那小姐好好休息。」

  而後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

  許瀅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就被抱起扔到了床上,天旋地轉。

  剛準備起身,裴知硯就壓了上來。

  龍涎香的氣息無孔不入地滲進她的呼吸,他身形高大,完完全全地覆蓋了她。

  她先發制人:「你幹什麼!?」

  這還在她的宅子裡,動靜太大,肯定會被她們聽見!

  男人語氣惡劣:「朕都進來了,媆媆總不好意思再把朕趕出去吧,出去也行,不過朕可不保證不會被人發現。」

  「……」狗男人!


  裴知硯看她垂眸抿唇,知她面上不動聲色,心裡肯定在罵人,伸手掐她臉頰,似笑非笑道:「媆媆等會兒求饒撒嬌可得小聲些。」

  許瀅側身躲他的手:「不行!不能在這兒!」

  男人直起身,一條腿跪在床沿,脫掉她的繡鞋丟在地上,握住纖細的腳踝,將人直接拖了過來。

  那雙清冷烏眸漸漸泛起淚意,「不要……求求你……」

  淚水從眼尾滑落,埋在馨香脖頸處的男人感知到濕意,緩緩支起上半身,一手撐在她身側,上半身肌肉線條流暢,在昏暗的光線下,蘊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深深看著她的瀲灩水眸,好似要看進她的心裡。抬指輕柔拭去她臉頰的淚水,可說出的話,卻令人如墜冰窟:「朕從前愚不可及,才會因你的眼淚心軟一次又一次!好在朕想明白了,你本就沒有心,朕何必去求那莫須有的東西,倒不如抓住眼前能得到的東西,盡情享受。」

  他低頭,墨發垂落。

  彼此髮絲交纏,仿佛他們真的結合在一起。

  許瀅止不住地嗚咽喘息,有點承受不了這種快感。

  氣息灼熱,撲在她的頸側,密密麻麻地往身體裡鑽,勾引著什麼東西蠢蠢欲動,將要破土而出。

  她緊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怕驚擾院裡的其他人。

  察覺她的隱忍,裴知硯將她的腦袋抵向右肩,喘息道:「咬吧。」

  許瀅可不會跟他客氣,重重咬了上去,手指幾乎陷進他肉里。

  之前在他右肩留下的咬痕已消失,這次留下了新的。

  圓月清輝籠罩錦官城,更闌人靜,枝頭上的雀鳥偶爾幾聲輕鳴,也驚擾不到庭院的靜謐。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街道上響起了四更天的梆子聲。

  床上的女人酣睡,一頭烏髮被汗水浸濕,床榻邊的男人起身,撿起地上堆疊的錦緞袍服,慢條斯理地穿戴好後,坐回榻上,細細打量體力透支昏睡過去的女人。

  指尖從她的眉眼拂過,感知到她的呼吸,再落到嫣紅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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