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謝謝你。」
此時在臥室。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徐婭輕聲道謝。
曹川搖頭一笑：「舉手之勞的事。」
「我說的不是治療，我說的是老鐘的事。」
「哦，那也沒什麼，這段時間我賺了不少，不差這幾億。」曹川一笑。
徐婭嘆了口氣：「不是幾個億的問題，是人心，這段時間市場不好，是人是鬼都出來了，連老鍾都差點走上歧途，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面對這次的事，徐婭都感覺很無力。
曹川道：「你也別多想，吃一塹長一智，這事對老鍾來說不是壞事，很快市場行情就會好起來。」
「老鍾這次吃了虧，下次就可能會謹慎很多，至少不會輕易再碰外匯和期貨。」
徐婭不解：「市場很快就能好嗎？你是不是收到了什麼風？」
「差不多，總之你相信我就對了。」曹川道。
過段時間，擴大內需就開始了。
正常來講慣性不會改變。
數萬億的刺激會出現，至少房地產能夠迎來黃金期。
要不然老曹才不會接手海拓。
甚至這段時間，老曹的野心更大，借著這股大改革的風口，他要狙擊更多的國外資本。
不過，
老曹依舊是甩手掌柜，定一個目標，有無數人前仆後繼幫老曹賺錢。
「唔~~」
「忍著點。」
曹川幫她治療。
大腿這附近可是有大動脈的，中醫里的穴位也不少。
同時，把冰袋綁在腳踝上，一邊冰敷，一邊治療，效果極佳。
最後就是任督。
背部自然也要推拿一下。
要不然來臥室做什麼。
徐婭也是困了。
這一天儘是煩心事，老曹的手很燙。
像極了一個助眠的儀器。
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而老曹走的時候，還幫她把中央空調的溫度稍微調高，又給她蓋上被子。
……
「走吧，回去。」
曹川招呼鍾晴兒。
鍾晴兒此時換了一身衣服，剛才在家裡洗了個澡，然後收拾了一點自己的物品，準備去出租屋那邊常住。
反正是徐婭要求的。
她也求之不得。
此時綠色的小棉襪，板鞋，T恤裙，還是老三樣。
「我媽呢？」
「睡了。」曹川道：「她太累了，而且又受了傷，剛才治療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我也沒有喊她。」
「嗯。」
鍾晴兒眯著眼：「你們兩個？」
啪！
曹川反手就是一巴掌，沒好氣道：「我是那種人嗎？」
「是。」鍾晴兒膽子也大，居然敢說實話。
曹川哼聲：「胡說八道，我和你老媽認識的時候，還沒你呢，我真要是跟她有什麼，哪有老鍾什麼事？你就說我和老鍾，誰帥？」
「……」
鍾晴兒撇撇嘴。
曹川也沒太多動作，這邊攝像頭不少。
等上了車，曹川才單手開車。
「叫小小一起吧。」
「不行，今天就我一個人。」鍾晴兒哼了一聲。
雖然接受了，但畢竟是有情緒的人，心裡怎麼可能真的願意去分享呢？
「乖聽話，今天我學了一門絕技，你一個人絕對不行的，會死的。」
鍾晴兒美眸都亮了。
那就更不可能喊小小了。
又是一個不怕死的。
「行吧，那你一會可不要求饒。」
「求饒？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爸爸我錯了。」
晚上九點多，老曹離開了出租屋，把門都反鎖好。
順便給唐小小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一會來陪鍾晴兒。
小小現在不在，汪浩東自然也不在樓下。
而且，
汪浩東已經回京城了。
因為龍家在這邊折戟，北方都震動了，汪家擔心汪浩東出事，所以直接嚴令汪浩東回家。
要是之前的汪浩東，哪怕親爹來了他都可能反叛，非要賴在這邊不走。
可這一次，
一個電話，汪浩東只是猶豫了一會，就離開了。
不過，
在汪浩東離開的時候，還主動見了一次唐小小。
這件事老曹知道。
就在今天下午，鍾晴兒回家，唐小小也回家，然後在樓下，兩個人說了幾分鐘的話。
汪浩東：「小小，我要回京城了。」
「一路順風。」唐小小鬆了口氣。
「你……」
汪浩東沉吟幾秒，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唐小小直接搖頭：「抱歉。」
唐小小沒有綠茶屬性，所以不會輕易發放好人卡，只說一聲抱歉，勝過千言萬語。
「沒什麼好抱歉的，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我現在也考慮清楚了，既然我和你沒有任何的可能，那我就該放手。」
汪浩東笑著，一臉解脫：「這段時間我一直再考慮這個問題，最終也想明白了，感覺自己確實有點狗皮膏藥，讓人反感，應該是我跟你說聲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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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小詫異看著汪浩東，旋即一笑：「你能想明白那挺好的。」
「是啊，我也覺得挺好的，我一會就要走，在中海不能停留太久，等你見到我曹哥，幫我跟他說聲謝謝，等他有時間來京城，一定要找我。」
「好，我會幫你轉達的。」
唐小小含笑。
她明白了，是曹川在背後用力。
徹底打消了汪浩東對自己的追求。
「再見！」
「再見。」
汪浩東瀟灑的離開了，唐小小也是一臉如釋重負的微笑，目送他的車隊離開。
車內。
管家詢問：「少爺，你真的放下了？」
「那有什麼放不下的呢？我都想通了。」
汪浩東笑著：「唐小小確實是個好姑娘，也確實值得追求，但是，好姑娘也不少，說真的，咱北方也有很多呢，龍藝就很好。」
「？？？」
管家一臉懵逼：「少爺，你認真的？對方可是龍藝呀！你之前不是說不配嗎？」
「感情這種事，怎麼能用配不配來形容呢？我說那話的時候是年輕不懂事，你現在年齡都快入土了，你也不懂事？」汪浩東瞥了一眼管家。
管家一臉媽賣批，好傢夥，好話壞話都被你說了，我特麼能說啥？
就你這樣的說話方式，你要不是少爺的話，你早被人打死了我告訴你孫賊。
汪浩東看著車窗外，笑著：「我想明白了，龍家雖然是頂級家族，高不可攀，但是你想想，龍浩，龍源，一個嫡子，一個嫡孫，都折戟在中海這個海灘上。」
「說明龍家也不是真的刀槍不入呀。」
「再加上，龍藝也是很溫柔的女孩子，比唐小小也不差，甚至比唐小小更加溫柔，更加善良。」
「你也知道我就喜歡這種善良的女孩，所以，我決定要追她。」
管家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瑪德。
繞來繞去，繞的老子都沒搞懂。
你追龍藝，和龍浩他們的死有什麼關係？
龍浩他們能死，你就能追到龍藝？
這裡面有關聯邏輯？
少爺。
不愧是你吖。
還是那麼傻嗶。
「少爺您說的對，不過少爺，不說北方了，就單單在四九城裡，喜歡龍藝的世家子就不少，您的競爭非常激烈，你考慮好了嗎？」
「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汪浩東昂首，瞥了管家一眼：「可懂？」
「不懂。」管家搖頭。
「要不說你是管家，我是少爺呢，總之你看著吧，我一定要追到龍藝。」
「少爺加油。」
「哼！」
……
十點多，老曹回到燕子這邊。
主要是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休息一下。
龍精虎猛確實很精猛。
但是，
也不是完全沒有消耗的。
再加上這一天幾乎是腳不沾地，老曹也有點累。
「燕子。」
「幫我放水，一會我洗個澡。」
「是。」
燕子今天已經換了一身正兒八經的女士睡衣。
只可惜是長款。
這燕子似乎跟之前的雷婷有一點像，都不需要穿裙子或者短款服裝，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但也不著急，最後小雷婷不就什麼都能穿了嗎？
在外面依舊長褲長袖，可在家裡，老曹喜歡啥，她們就穿啥。
今天老曹沒去找雷婷，因為雷婷也忙，整個安國部門都動了起來，雷婷作為六處的新成員，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請假。
之所以曹川想到雷婷，是因為這些個氣運女主中。
戰鬥力最強的就是雷婷。
那蜜腿你以為僅僅只是看著甜蜜嗎？
她都夾斷人的脖子。
那力道可想而知。
之前的老曹都需要用最好的狀態才能戰勝她。
所以，
現在有了新的能力之後，老曹先要把技能研究透，之後再去透。
一個泡澡。
一個搓背。
曹川背著身，隨口問道：「燕子，今天你學了多少個故事？會唱歌了嗎？」
「還不太會。」
「那你要努力了，咱們時間不多，你要干一行，愛一行！我不相信憑你的天賦，學幾首歌這麼難？」
「知道。」
「我剛才給你帶了一點晶石過來，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用晶石修煉，在我這邊晶石敞開了用，不需要為我省錢。」
「……」
燕子眨了眨眼，表情不變，依舊冷，但聲音低了一個度：「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