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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反受其害

2024-09-08 08:07:58 作者: 禮成
  山崖四周空曠無物,爆炸聲傳得極遠,向八方蔓延。

  山谷深處傳來慘烈的回聲,絕天雲層也被衝擊的向四周擴散,即便沒有城池毀壞,攻擊力也是肉眼可見的強悍。

  爆炸自大國師體內發出,虞清酒下意識想要搶救,但剛靠近就迎面撞上爆炸,她瞬間意識到無法挽回,連忙用盡全部力氣拿來自保。

  不知過了多久,滾雷一般的轟鳴聲終於停息,虞清酒咳嗽著揮開面前的沙塵,看向大國師所處的位置。

  果不其然廢墟一片,只剩幾個人偶殘骸。

  她皺著眉看向四周,沒有發現大國師的痕跡,又眼見的在縫隙中看到破碎布片的痕跡,心中懊惱。

  「竟然是人偶替身。」她咬了咬牙,沒想到自己算出來的位置還是錯的,又險些被大國師擺了一道。

  但虞清酒並未氣餒,緩了口氣將心情平復下來後,再次拿出羅盤,試圖重新測算大國師的位置。

  但這次沒了人偶,她竟然連大國師的位置都不再能感應出來!

  無論她如何推算,羅盤銅錢,天干地支,最後甚至借用玉閔之的玉鐲碎片來擺陣,試圖推演大國師的位置,卻一無所獲。

  仿佛人間蒸發。

  「可惡!」虞清酒氣惱的收回碎片,乾脆放棄再做無用功,來到了青衣身邊。

  他身上應該原本就有防護,再加之虞清酒方才同樣護住了青衣,這才保全了青衣的安然無恙,此時依然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對外界無知無覺。

  「你是大國師的護法,身上總要有些線索吧?」虞清酒邊問邊在他身上搜查,但翻了一遍也沒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仿佛不過是一個大國師身邊平平無奇的護衛,身上居然沒有任何關於大國師有用的信息。

  「唉……」虞清酒無奈的長嘆一聲,直觀的感受了青衣的確不受大國師信任。

  或者說,大國師本不信任任何人,才不會在青衣身上留下有可能的弱點。

  她無奈,最後盯著無動於衷的青衣看了一會,試探著掏出裝有他魂魄的玉牌,放出怯魄的一瞬間,怯魄就仿佛找到了主人,徑直飄向青衣的方向。

  而虞清酒早已在怯魄上下了印記,在怯魄與青衣接觸之後,青衣與怯魄一起受到虞清酒的操縱,老老實實跟在虞清酒身後,一起回了軍營。

  「這是……」丘明不可思議的看著虞清酒身後完全不反抗的青衣,半晌後也沒能回神,「你一個人,將他帶回來了?」

  且沒受傷,看起來二人也沒交手,青衣就這麼完完整整的被帶回來了!

  不止丘明不可思議,季廷硯同樣詫異。

  他與青衣多次交手,最知道青衣的實力,如今見二人完完整整的回來,也明白了虞清酒這次醒來後的實力有多大的提升。

  「白啟已經到了。」他沉默一瞬,這才提醒虞清酒。

  二人白啟的方向趕去,青衣已經被莫離帶了下去,嚴加看管的扣押在軍營中,等待幾人騰出手再從他身上找線索。

  哪怕沒有線索,只是將人扣在軍營,對於大國師而言也是損失。

  那麼對他們而言,就是利處。

  「佛子遠道而來,舟車勞頓想來十分辛苦,都怪我們在戰場的疏忽,這才麻煩你跑一趟。」提起玉白芷,虞清酒仍然愧疚。

  「無妨,」白啟搖了搖頭,平靜道:「邊關將士們才是辛苦,我來此,也有我為他們誦經祈福之意。」

  他這才抬頭看向虞清酒,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之後,神色頓了頓,臉上帶著些不贊同之色。

  「太子妃的實力,」白啟沉默一瞬,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忍不住告誡,「太子妃也明白,力量不可濫用,擔心深受其害。」

  提起她如今的力量,白啟的鄭重程度極其罕見,一改從前平和的模樣,甚至顯出警告之意。

  「什麼力量?」見虞清酒沉默,季廷硯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勁,直接問向白啟:「你說的力量是什麼,對她會有什麼影響?」

  「沒什麼。」虞清酒神色平靜的制止了白啟的回答,避開季廷硯探究的目光,直接帶著白啟去找玉白芷。

  「沒什麼,我們先去看看玉白芷的情況。」她臨出門前,試圖安撫季廷硯。

  二人的身影很快隱去,季廷硯的臉卻越來越黑,目送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外,而後一言不發地去找了丘明。

  「你直接問她也行啊,別問我啊……」丘明難辦極了,抓了抓頭髮試圖轉移話題,「那個,佛子不是來了?我也去看看玉白芷的——」

  「慢著,」季廷硯淡定的坐在原地,從他的角度可以剛好看到玉白芷的營帳,他漫不經心收回目光,涼涼落在丘明身上,「這麼說,你也知道了?」

  從一開始就知道虞清酒身上有危險,卻一直瞞著,若不是白啟點出,他還要被瞞在其中不知多久?

  丘明聽出了言外之意,對上季廷硯不悅中深藏擔憂的眼神,終於還是隱瞞不下去了。

  「也沒什麼,你應該能想到的。」丘明提醒道:「那枚鐲子是大國師的姐姐,玉閔之的遺物,玉鐲既然有功效,其中必然別有洞天,在她入夢時轉贈給太子妃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種形勢有了很明顯的弊端。」丘明嘆了口氣,也露出幾分藏得很好的擔憂。

  「因為到底不是自己的力量,她就算得到玉閔之的贈予,但這些力量與她無法相融,使用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力量所影響,逐漸在自我與力量的氣息中迷失。」

  這種局面在虞清酒醒來後就註定了。

  如今被丘明挑明,虞清酒再也無法在季廷硯面前假裝無事發生,大概是不可能了。

  「我明白了,」季廷硯閉了閉眼,冷銳的下頜緊緊繃著,暴露出心緒的不平靜,「我會找破局之法。」

  不能將全部重擔壓在她身上了。

  兩人默契無言,丘明靜靜點了點頭表示會幫忙。不等他想到什麼,季廷硯卻忽然眉頭一皺,問道:「大國師既然需要血煞之氣,為何不直接殺人,而選擇開動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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