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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延舟,聯姻?

2024-08-17 05:19:09 作者: 花花大人呀
  裴晚悠洗漱完後,被叫進了書房,白妙妙先是關心她有沒有受傷,後是跟她講外面不太平,讓她儘量不要往危險的地方跑。

  「伯母,我以後肯定乖乖聽話,不亂跑。」裴晚悠站在書房,眼眶紅紅的,她不想讓伯母擔心,她心臟本來就不好。

  白妙妙走到裴晚悠面前,握住了她的手:「你是我們的寶貝,要是出點什麼事,我肯定受不了,等太平了,咱家悠悠想去哪就去哪。」

  司鄉走到白妙妙身邊,將她攬在懷裡,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將來有一天,太陽可以照到每個角落。

  「去洗漱吧,我跟你伯伯還要開個線上會議,晚上吃什麼跟管家說。」白妙妙滿眼寵溺,她抬手摸了摸裴晚悠的頭。

  裴晚悠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白妙妙倒藥的聲音,心沉了沉,她已經不想小了,應該為家裡做點什麼了。

  從書房出去後,看到白延舟穿著黑色真絲睡袍,懷裡抱著正在喝奶的舒舒,傍晚的餘暉透過窗子撒在他的身上,平添了一絲溫柔。

  舒舒身上穿著奶白色漂亮的小衣服,喝奶的時候,小腿還亂蹬著,喝奶還不老實,跟她媽小時候一模一樣。

  白延舟聽到聲音抬起深沉的眸子,他手裡拿著奶瓶子:「你小姑姑來了。」

  一句話,給裴晚悠潑了盆涼水,澆的透心涼。

  「小小姐長得跟大小姐有幾分相似,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人。」女傭手放在身前,笑著道。

  裴晚悠一聽這話,心懸了起來,對啊,舒舒會長大...

  「滾出去。」白延舟說完將奶瓶子放在了一旁,他女兒是不是美人又能怎麼樣?這也算誇獎?

  女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走了出去。

  裴晚悠不想理白延舟,但她太想抱女兒了,於是還是走了過去:「給我抱抱。」

  白延舟怕她把舒舒摔了,於是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別這麼僵硬,放鬆。」

  「太小了,手還沒有我巴掌大。」裴晚悠坐在沙發上,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一看到可愛的寶寶,深夜裡的那些後悔,全都不作數了。

  白延舟手肘抵著裴晚悠身後的沙發背,身體微傾,睡袍大開,裡面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母親給我的期限還有二十八天,你打算怎麼辦?」

  裴晚悠低著頭看著懷裡可愛的舒舒,眼淚不自覺的往下落:「...」

  不知道怎麼了,有時候莫名的掉眼淚,心情不好,甚至有想死的衝動。

  她跟白延舟上了床,還生了個孩子,如果讓父母和伯父母知道,她真就活不下去了。

  白延舟的指腹落在了裴晚悠的臉頰上:「怎麼會哭?」

  裴晚悠轉過頭:「那,要不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說到這她自己都不信,一想到要跟白延舟這樣的人生活幾十年,她心口窩就堵得慌。

  他是個合格的哥哥,親人,但絕對不適合當度過一生的愛人。

  「撒謊都不會,你覺得我會愛上你?」白延舟也不是沒想過,可就算父母同意了,那外界會怎麼傳。

  挨個解釋,他們不是親兄妹?誰會信?裴晚悠一輩子都會被人指指點點,而他也會徹底失去繼承白家的權利,連自己妹妹都不放過的「畜生」他們只會更加反對。

  「不如死了算了。」裴晚悠擦了擦眼淚。

  白延舟胸口起伏,他捏住了裴晚悠的臉頰:「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得意什麼,以為自己教的多好似的。」裴晚悠小聲嘟囔著。

  白延舟聲音不覺的冷了下來:「什麼都沒命重要,你最好把這句話給我刻進骨子裡。」

  「哥,我手麻了,你抱一會。」裴晚悠臉蛋被掐的發紅,指印很明顯。

  白延舟湊了過去,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帶著清冷的味道,就好像冰川上盛開的花,香但不膩,又給人一種不容靠近的冷感。

  「你抱穩了,別把寶寶摔了。」裴晚悠坐在一旁提醒道。

  白延舟扭過頭,聲音緩和了不少:「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嘶--我操--」

  裴晚悠用力掐著白延舟的大腿里:「沒完了是吧,比我大幾歲,了不起是吧,這一天給我訓的,把你能耐的。」

  「鬆手。」白延舟疼的皺眉,哪疼掐哪。


  裴晚悠鬆手站了起來:「我知道錯了,但你不能說我!」理不直氣也壯。

  舒舒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

  白延舟抱著舒舒站了起來:「你給我等著。」說完他向書房走去。

  裴晚悠穿著拖鞋就跑,當她傻啊,站在這等著他報復?

  白家雖然大,但是裴晚悠能跑到哪去,不到十分鐘就被白延舟抓住了。

  「你放開我。」裴晚悠頭朝下,手緊緊轉著白延舟的衣擺:「哥哥,我錯了嘛,以後不敢了。」

  白延舟大腿到現在還疼著,他是吃虧的主?

  巴掌隔著睡褲準確的落在了裴晚悠的身上。

  「剛剛不是挺神氣嗎?」白延舟邁著長腿,肩膀上扛著穿著小兔子睡衣的裴晚悠,她沒聽話的時候,嘴好的時候能把人哄死。

  氣人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掐死。

  管家看到也沒管,顯然他已經習慣了。

  白妙妙抱著舒舒站在院前,看到白延舟扛著裴晚悠路過,她嘆了口氣:「你慢點,別摔著你妹妹。」

  對妹妹都這個態度,還指望他能找到老婆?

  「你說他到底像誰了?」白妙妙皺著眉頭,雖然家裡有粗魯的,但也沒粗魯成這樣。

  司鄉緩緩開口:「別的我不知道,不講理的樣子肯定像我了。」

  白妙妙慢慢抬起頭看向司鄉:「...」

  「你今天自己睡書房吧,我跟舒舒一起睡。」白妙妙氣哼哼的走了。

  司鄉快步跟了上去嘴角帶著笑意,就這脾氣,還問白延舟隨誰了。

  「...」

  裴晚悠被扔在了主屋的大床上,她掙扎著要起身,結果被白延舟用力按著。

  「我不跟你鬧了。」裴晚悠手抵著白延舟的胸口:「是你先凶我的,你講不講理?」

  白延舟俯身,單腿抵著床沿:「我沒打你,你就應該偷著樂。」說完他手落在了裴晚悠白皙的小短腿上。

  裴晚悠的體溫不斷升高,她能清楚的聽到兩人的呼吸聲,白延舟炙熱的體溫順著手掌心傳了上來。

  在她出神的時候,腿上的大手,微微用了力。

  「疼...」

  「還敢掐我嗎?」

  白延舟鬆開手,他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袍,當然也為了掩蓋不適。

  裴晚悠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翻身將臉埋在了被子裡,手用力垂了兩下床。

  「敢,下次我可勁掐!」

  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還帶著哭音,白延舟整理好睡袍,看著小禍害一連串不服氣的舉動。

  「我不跟你開玩笑,從今天開始,去哪都得跟我報備,我不允許,就不許去。」他說著打開房門,他想去院子裡坐一會,緩解一下。

  裴晚悠轉過頭,臉貼在枕頭上:「那你也得跟我報備,不然不公平,你去哪,也得經過我的同意。」

  白延舟都打算走了,聽到裴晚悠這麼說,他轉身向床邊走去...

  裴晚悠快速跑下床,身後靠著柜子:「你打,打完了,我也不聽話。」

  就是犟。

  白延舟停下腳步:「你當我愛管你?」

  「那你別管不就行了?」裴晚悠大腿現在還疼著呢,她眼底含著淚包,眼眶紅紅的。

  看她靠在柜子上,像個小可憐似的,白延舟忍著怒氣走了出去,甩門的時候發出「嘭」的一聲響。

  裴晚悠伸出兩根手指暗戳戳比了個「耶」白挨掐的嗎?反正氣死人又不償命。

  當然她也不會亂跑了,想起那個被石頭砸中的小女孩,她就覺得惋惜,醫生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咽氣了。

  醫生說她傷的太重了,就算被立即送到醫院,希望也非常渺茫,她明明那麼年輕,可愛,那麼想回家吃她父親做的飯...

  白延舟坐在院子裡,陸書安和二組組長劉言刑從外面走了進來。

  「白哥。」劉言刑背景比較特殊,他有兩個父親,但是沒有母親,所以他是抱養的。

  白延舟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在了一起,手裡拿著一本醫學類的書正在看著:「嗯,事情處理好了?」


  劉言刑說著從兜里往出掏:「拿不出來了...」

  「你早說啊,我幫你。」陸書安說著伸出手,打開了劉言刑的拉鏈,幸好他穿著內褲呢。

  「我操--」

  白延舟合上書,唇角勾起一絲弧度,五官更加立體了...

  「劉哥哥。」裴晚悠扒著門框,探出腦袋,她原本想躺一會的,但聽到院子裡這麼熱鬧,她忍不住想出來玩。

  劉言刑整理好褲子:「我上次路過飾品店,遇到一對粉色發卡很適合你,知道你在家,我就順便帶來了。」

  「怪不得說拿不出來了,還藏著東西呢。」陸書安說著將胳膊搭在了劉言刑的肩膀上,他對裴晚悠有意思,他早就看出來了。

  白家跟裴晚悠年齡差不多的太多了,她性格活潑可愛,又長著一張天使的面容,動心的何止一兩個?

  裴晚悠穿著拖鞋走了過去,她接下發卡轉過身:「誰說粉色發卡一定適合我了,也適合我哥啊。」說著她直接卡在了他的頭上。

  「胡鬧。」白延舟不滿,伸手去摘。

  裴晚悠輕輕踢了他一下,她又不是缺心眼,劉言刑分明就是看上她了,但她完全沒那個意思。

  加上她生了舒舒,醫生不建議她要二胎,現在世界對女性的寬容,還不足以達到,不生孩子也行的地步。

  白延舟雖然皺著眉,但也沒將發卡扔在地上:「我們要談正事。」言下之意,就是讓她回屋去。

  劉言刑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還沒長大呢,跟個孩子似的。

  「我聽聽唄,說不定我能幫上你呢?」裴晚悠說著坐在了椅子上,她順手拿過白延舟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白延舟靠在椅子上:「學校附近,還有幼兒園,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一旦出事,不能出現六組那樣的情況,事情發生半個多小時,維持秩序的才出現。」

  裴晚悠手撐著下巴,目光看著白延舟,他認真時候還挺有魅力的,尤其是獨特的嗓音,褪去青澀,沉沉穩穩的。

  「不會,六組現在估計愁的睡不著覺。」劉言刑說著將陸書安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去,這把他懶的。

  陸書安接話道:「他確實該愁,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件,他反應那麼慢,明天夫人就得找他談話。」

  「把六組的管轄權...」劉言刑說到這停了下來,他看了白延舟一眼,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意思?

  白延舟當然想,但母親不一定會同意,哪怕六組組長在他眼裡就是個廢物。

  出事後,他就想好了,如果裴晚悠在他的地盤出了事,他就親手埋了他。

  裴晚悠把玩著茶杯,腦子裡都在想怎麼幫白延舟拿下六組的管轄權,畢竟六組組長太廢了,如果他能在第一時間出來維持秩序,那接下來槍擊掃射也就不存在了。

  枉死了那麼多人,她要不是學了點防身術,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白延舟伸出手:「別玩壞了。」喝茶就喝茶,手腳不老實,小時候就懷疑她有多動症。

  「不會,我又...」杯子在桌子上跳著舞,突然轉了個圈崴腳了,「啪」掉在地上摔碎了。

  白延舟抿著薄唇,她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

  裴晚悠在椅子上輕輕往一旁蹭著:「一個杯子而已,我明天給你買十個。」

  「嗯?」白延舟的聲音沉沉的,帶著怒意。

  這時管家抱著舒舒走進了院子:「夫人說,小小姐今後要跟著少爺,還說,明天一早,薩默菲爾德家族會帶著艾爾瑪小姐過來。」

  裴晚悠一怔,薩默菲爾德家族有心跟白家聯姻,那個艾爾瑪她見過,很漂亮也是一頭金髮跟白延舟很配,年齡也相仿,對方是個溫柔,得體的貴族小姐。

  「我知道了。」白延舟說著伸出手接下舒舒,自己的女兒自己帶,沒什麼好爭辯的。

  陸書安給白延舟遞了個眼神,他到底開不開竅,跟他當兄弟,真是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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