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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蕭承宴你

2024-08-29 17:17:37 作者: 蘭蘭懶
  回到帳中時宋婉清已經醒了,她才梳洗過,眼神霧蒙蒙的,見蕭承宴便彎唇笑起來。

  她笑起來時眉眼彎彎,乖巧安靜的坐在小榻上,宋婉清伸出手去,蕭承宴心領神會,走上前將人抱了個滿懷。

  「大清早的就對我撒嬌?」蕭承宴低頭嗅著姑娘身上的清香,他抬手捻了捻宋婉清白皙圓潤的耳垂,後又覺得不知足似的,大掌在宋婉清後頸處揉捏起來。

  宋婉清臉頰緋紅,喘著氣躲開蕭承宴的手:「蕭承宴!」

  她似乎有些惱了,眉眼也不在是方才溫潤的弧度,蕭承宴才不理這些,低頭就落下吻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傳來沈肆的聲音:「殿下。」

  宋婉清一怔,渾身僵硬,貝齒硌破了男人的唇,血腥氣在唇齒間蔓延,像是綻開了一朵朵糜艷的花朵,衣襟已經被蕭承宴拽開,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冷氣包裹,宋婉清不可抑制的戰慄起來。

  「外頭......外頭......」她雙眸含淚,這次,是羞得。

  蕭承宴頭也不抬:「不必理他。」

  沈肆總是這樣掃興,在寧遠侯府時就處處礙眼,到了如今還要來跟自己作對。

  「不行!」宋婉清伸出手去推搡蕭承宴,可男人身上畢竟有傷,宋婉清也不敢太過用力,只虛虛的推了幾下:「你快起來......」

  「婉清......他瞧不見的......」男人嗓音里儘是蠱惑,「嫂嫂......此情此景你就沒想起些什麼來?」

  闊別已久的稱呼驟然出現,宋婉清臉上血色頓時褪盡,她咬著唇,嗚咽出聲:「蕭承宴你......」

  外頭沈肆聲音還在繼續:「殿下可在帳中?」

  他聲音急切,似乎若是無人應答下一刻就會闖進來似的。

  蕭承宴輕輕替宋婉清拭去淚水,將她的衣衫攏好,他慌了心神,急忙安慰著眼前人:「好婉清,是我言錯,你莫哭。」

  宋婉清低低啜泣著,報復似的揪過蕭承宴的手,在上頭狠狠咬了一口,蕭承宴吃痛,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蕭承宴正欲起身,宋婉清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抱著蕭承宴的脖頸同他一起被帶了起來,蕭承宴將人穩穩托住,有些驚訝的瞧著她:「婉清你這是?」

  宋婉清的腿環著蕭承宴的腰,她咬著唇,唇上被鮮血染就紅的刺目,宋婉清撩了撩眼皮,沒做聲,只將人抱得緊緊的,張口咬在了蕭承宴脖頸上。

  這男人沒事便愛揉捏自己後頸,也該自己報復一次了。

  「呃!」蕭承宴沒想到宋婉清會有這動作,被刺激的眼都紅了,他抱著宋婉清感受著姑娘的動作,面上表情複雜——是爽的。

  「殿下?」沈肆大有見不到蕭承宴便不罷休的架勢,在外頭一聲聲叫著。

  常安聞聲趕過來:「長公子尋我家殿下?殿下許是出去了。」

  「出去了?」沈肆一刻鐘前才問過巡營的守將,那將領說蕭承宴是回了自己帳中的。

  沈肆有些意外:「等你尋見你家殿下知會我一聲,就說我有緊急軍情回稟殿下。」

  「有......緊急軍情!」宋婉清偏開頭去,嗚咽著出聲。

  蕭承宴找回了些許理智,他啞著嗓子對外頭道:「等我片刻!」

  說完將宋婉清放在榻上,拉了錦衾替她蓋上。

  宋婉清伸手拽住蕭承宴:「你這樣......怎麼出去?」

  蕭承宴喉間滾了滾,從案几上端起那杯早已經冷掉的茶水灌下去,天寒地凍,這冷茶下肚蕭承宴整個人都覺清明不少。

  他安撫著宋婉清的情緒,替她把錦衾蓋的嚴嚴實實,溫聲道:「乖婉清,好好在帳中等著我就是,我處理完軍務便回來了。」

  宋婉清點頭,嗓音不知怎的竟然嬌軟起來:「我等你。」

  蕭承宴整理好衣衫便走了出去,「何事?」

  沈肆皺眉:「殿下既然在帳中為何不發一言?」

  他對著蕭承宴時不自覺的便會擺上兄長的架子,此刻也不例外。

  沈肆古板,自然猜不到他二人在帳中做些什麼。

  蕭承宴輕咳一聲,略過了這話題:「不是說有軍務?」

  沈肆嗯了一聲:「的確是有,去我帳中說吧。」


  常安目送兩人遠去,難得的黝黑的一張臉此刻跟紅透了的果子似的,他瞧得清清楚楚,自家公子脖頸上有一道齒痕。

  這齒痕是怎麼來的,不言而喻。

  常安羞臊的不行,這兩人也真是的,自己要去跟念梅姐姐告狀去!

  蕭承宴離開後,宋婉清坐起身子,她用手背撫了撫臉頰,覺得面頰上滾燙的熱浪褪去不少後,宋婉清下了榻,整理起自己凌亂的衣衫來。

  床榻上也是凌亂的,宋婉清站在帳中,羞臊的恨不得將臉埋進被子裡,這實在是......實在是太荒謬了!

  宋婉清哪裡知道,這種荒謬的事在她往後的幾十年人生里,上演過不止一次。

  ......

  沈肆曾在西戎潛伏,因而要聯繫上舒悅的舅父並非難事,舒悅舅父也同意與他們合作,他答應若是肯饒了舒悅一條性命,願意聽蕭承宴差遣,而蕭承宴也不需要他做什麼,只需要舒悅舅父假意救出燕楨就夠了,待燕楨回到西戎,便會成為他最趁手的刀刃。

  計劃進行的順利,蕭承宴帶著舒悅與燕楨在陣前恐嚇,舒悅舅父藉機救回兩人,舒悅與燕楨回到都城那日,西戎王得知消息並沒有半分的輕鬆,而是眉頭緊鎖,王后青葉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痛哭不已,她並不知自己夫君想讓自己的女兒做棄子,只是覺得女兒看向自己夫君的眼神晦暗不清。

  「我的女兒你受苦了......」青葉命人給舒悅更衣,母女二人出了大殿,燕楨仍跪在殿中,他的父親西戎王從高台走下,看著自己遍體鱗傷的孩兒,面上一片冷峻:「你倒是命大。」

  燕楨低著頭,一派溫順之色:「幸而得舅父解救,才得以保全性命。」

  西戎王年逾五十,生的虎背狼腰,魁梧異常,他一雙銳利的鷹眸掃過燕楨,並未在燕楨面上發現什麼異常,他乾脆直接問道:「你不怪本王?」

  燕楨低著頭,回答的滴水不漏,好似他還是從前那個渴望父親疼愛的稚嫩少年一般,「燕楨是父王的兒子,即便父王要燕楨死也不過一句話的事,燕楨若是能為父王大業獻出性命,燕楨無悔!」

  西戎王大笑起來:「不愧是本王的好兒子!」

  他只顧著得意,卻沒看到燕楨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惡之色。

  燕楨從前渴盼他的疼愛,如今卻只剩下厭惡,蕭承宴說的對,他是出身微賤沒錯,可他是西戎王血脈,這王位他燕楨也是坐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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