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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誣陷私通的姐姐八

2024-08-18 03:01:40 作者: 雪下金刀
  雲月璽懶理柳若顏在作什麼怪,按照柳若顏的性格,不需要雲月璽出手,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給作死。記住本站域名

  今日,雲月璽為父親煲了一份烏雞湯,帶著幾個丫鬟一起送過去。春日的天氣有些莫測,前幾日還涼風乍起,這幾日便已經有了些許回暖。

  雲月璽今日沒穿披風,只著了一套大紅色的裙子,腰間束得盈盈一握,皮膚好似新雪,仿佛掐一下,都能流出水兒來。

  她走到雲尚書的書房外,有幾個護院正守在那,見了她便行禮道:「小姐,老爺正和貴客小敘……」

  雲月璽這才注意到,府中還多了好些自己不認識的人,做護衛打扮,看起來個頂個的氣宇軒昂。

  看來這個貴客,的確很貴。

  雲月璽收回目光,道:「那我改日再來,我為父親煲了湯,等待會事畢,麻煩你幫我轉交給父親。」

  雲月璽的丫鬟將雞湯交給護院,一行人正要離開,就聽到裡面傳來雲尚書的聲音:「誰在外面喧嚷?」

  雲月璽忙低頭:「父親,是我,我來為父親送湯。」

  此刻,雲尚書並未坐在書房上首,反而垂手站著,對上面的年輕男子道:「殿下,是小女。」

  年輕男子手上拿著一本摺子,聞言把摺子扔到案桌上,冷哼:「一直那麼吵鬧。」

  雲尚書不明所以,更是戰戰兢兢:「殿下?」

  年輕男子道:「罷了,孤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既然是尚書女兒來此盡孝,請進來便是。」

  雲尚書哪裡希望雲月璽進來,但這位殿下發了話,他便不能不聽從,當下揚聲讓雲月璽進來。

  雲月璽再端著烏雞湯進門,屋內光線很足,上首的男子一雙桃花眼矜持冷漠,容貌俊得不像話,但任誰見了他,都不會沉溺於他的容色,反而瑟瑟於他身上的威嚴貴氣。

  這男子,赫然是當日護國寺內的男子。

  雲月璽垂眸,對雲尚書福身道:「……父親。」

  雲尚書對她遞眼色:「還不叩見太子殿下。」

  果然,這名男子是皇族。

  雲月璽對燕昭行禮:「臣女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

  燕昭抬眸,雲月璽生得如此美貌,他的視線也沒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好了,既是見你父親,就把湯給你父親。」

  「是。」雲月璽捧著烏雞湯給雲尚書,嫩白的小手被熱騰騰的湯盅燙得通紅,她卻像半點感受不到痛一樣,雙手沒一絲顫。

  雲尚書接過湯,又怎敢一人獨享:「殿下……」

  他這話只是客套,畢竟皇族在外,一般不輕易吃東西。皇族不吃是一回事,臣下邀不邀請又是另外一回事。

  燕昭果然道:「孤不用。」

  雲月璽不是第一次煲湯,之前她是修仙者,漫長的修仙歲月,她也會選擇做飯,久而久之練就一身好廚藝。

  雲尚書剛揭開蓋子,一股濃郁的香味就散開來,雞肉、香菇以及各種香料的香味兒都被糅進湯里,使人一聞,便口舌生津。

  燕昭也是如此,可惜,他剛說過不用,現在自然不好再說自己也想吃。

  口腹之慾而已,燕昭直接起身,往門口走去。

  伴君如伴虎,雲尚書立刻放下湯:「殿下要啟程回宮了嗎?不若吃個便飯……」

  雲尚書沒想過燕昭太子會接受這個提議,畢竟,這位太子出了名的性情冷傲。

  燕昭的確打算拒絕,薄唇輕啟:「孤不……」

  他的冷眸忽而瞥到那碗香濃的烏雞湯,話到嘴邊也改了主意:「尚可,備菜吧,一切家常即可。」

  雲尚書一句話就請回來一尊大佛,現在騎虎難下,只能通知廚房下苦功夫,務必不要出任何差錯。

  所謂伴君如伴虎便是如此。

  飯點兒還要等會兒,雲尚書便先請燕昭賞花,燕昭不發話,雲月璽也不敢擅自退下,也走在一旁,低眉順目,不衝撞這位儲君。

  花園裡地勢開闊,加上白天氣溫暖,這樣的情況下,雲月璽即便聞了花香也不會怎麼樣,可近日卻不知為什麼,她好似被一股羽毛輕撓,忍不住地就想低咳。

  「咳咳……」雲月璽用手帕捂著口鼻,輕輕咳嗽。

  雲尚書心疼愛女,同時也怕衝撞了燕昭。


  燕昭一睨,凍人的視線從雲月璽身上移開:「貴千金的體質不怎麼好。」

  雲尚書嘆了口氣:「小女素有頑疾,幸得天家垂愛,派了太醫來診治。」

  「哦?」燕昭道:「診治得如何?」

  雲尚書臉上浮現笑意:「只需靜養即可,雖不能痊癒,但也對生活無礙。」

  燕昭便懂了,這意思是小病不斷,只要將養得好,便不會有要命的大病。

  雲月璽此時還想咳,尤其是剛才燕昭腳步放緩,她沒注意到,和燕昭挨得近了一點點,更止不住地咳嗽,頓時秀美深蹙,嬌喘微微,如西子捧心。

  如此美景,燕昭視若罔聞,冷冷道:「孤上次給你的鼻煙壺,拿出來輕嗅。」

  雲月璽剛才也想起了那個鼻煙壺,只是當著這位太子的面,她不好把東西拿出來。現在得了令。雲月璽便從香囊里拿出這個鼻煙壺,放在鼻尖輕嗅。

  雲尚書驚疑不定:「這……小女曾冒犯過殿下?」

  燕昭道:「一面之緣。」

  他說得輕描淡寫,雲尚書可不能等閒視之,當即跪下:「謝殿下為小女賜藥——」

  雲尚書不敢大意,這位太子殿下看著矜貴,實則手段冷酷,朝野皆知。

  燕昭直接受了這禮,他和其他兄弟不同,其他兄弟更愛和臣下的兒子交好,用來籠絡臣子。但燕昭貴為東宮,地位穩固,加上他本身的性子,他更願意直接和臣屬溝通。

  那些和他年紀相仿的人,他反而嫌他們不夠穩重。

  因此,燕昭道:「既然雲小姐身體不適,便下去吧。」

  雲月璽行禮後立即退下,走得裙擺微揚,竟是半點磨蹭的、攀龍附鳳的心都沒有。

  燕昭繼續看花園,這花園倒沒什麼好看的,畢竟,天下最美的花都在御花園,天下最美的花園也是御花園,燕昭從小看到大,半點不稀奇。

  雲尚書盡力找些有趣的話,來打發時間。

  他談著談著就談到國公府:「老國公有福,長孫一表人才,已為朝廷效力,長孫女也名滿京城,才名不斐。」

  燕昭本不想理這樣家長里短的話題,但老國公功勳卓著,雲尚書對朝廷也頗有建樹,他便道:「嗯,聽聞父皇曾有意指那位小姐給貴公子。」

  兩個政壇老狐狸,拉家常時一個比一個尷尬。

  雲尚書道:「是,只是後來作罷。」

  「為何?」

  雲尚書撫須而笑:「小女同老國公的長孫已有婚約。」

  雲月璽同國公家的長孫已有婚約,那麼雲時青就不可能再娶國公家的長孫女。否則,會被人笑話。

  燕昭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冷然,又立即恢復正常。

  他貴為太子,到底不願委屈自己和雲尚書拉家常,簡單寒暄幾句,便讓雲尚書下去,他自己獨處。

  雲尚書領命下去。

  燕昭對這普通的花園美景毫無興致,順著青竹幽幽的小道,走到一處鮮花雅致,卻沒什麼香味的地方。

  燕昭倒很少見這樣的話,負手走過去,便在花叢內見到雲月璽。

  雲月璽一襲紅衣,四周的花卻是純白色,一個極艷,一個極純,生生造成強大的視覺衝擊力。

  雲月璽本是來采些花,好放入自己的屋裡,見到高大冷然的燕昭太子,立即行禮:「臣女見過太子殿下千歲。」

  話還沒落,她就又止不住想咳。

  饒是雲月璽,這時候也覺得不對勁,為什麼她一見這位太子就要咳?

  燕昭也冷冷道:「一見孤就咳,是何意?」

  他自上而下俯視雲月璽,眉眼中不帶一絲溫度,似乎隨時都要降罪於人。

  雲月璽請罪道:「回殿下,臣女素來有疾……」

  「孤粗通醫術。」燕昭道,「你若聞花香而咳,此地無花香,為何會咳?你若聞風而咳,方才在花園中無風,你為何而咳?」

  雲月璽也不知道,她一碰到這位太子殿下就咳,確實會引起誤會。

  燕昭俯視著她,目光所及之處,不看她賽雪般的肌膚,也不看她烏墨般的頭髮,只看著那抹朱紅:「你既有婚約,便應舉止有度。」

  燕昭醉心朝政,無心風月,國公家的長孫之後會是他朝中官員,所以,哪怕雲月璽對了他的胃口,他也不願做霸占臣妻的事情。

  面對雲月璽幾次三番的「引誘」,燕昭也選擇直接點破,讓她死心。

  事實上,熟悉燕昭的人就知道,燕昭處置過許多心思不正的宮女,甚至是大臣之女。

  曾經有宮女仗著姿容好,在伺候他洗臉時,不知對他做了什麼,燕昭直接命人將那宮女拖下去,宮女脫衣勾引他,燕昭便讓她維持原狀,跪在人來人往的御花園。

  自此,再無人敢觸燕昭的霉頭。

  雲月璽百口莫辯,想說自己從未有過攀龍附鳳的心思,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沒法解釋為什麼她一碰到燕昭就咳,那麼這個罪名就洗不掉。

  雲月璽只能順了這個台階下,伏身行禮:「是,殿下。」

  見她答應得如此乾脆,燕昭更顯冷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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