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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二號的第一槍

2024-08-04 16:27:23 作者: 一座廢墟
  賭城。

  老王載著林莉,去和已經到達的二號見面。

  二號的落腳點離得不遠,市中心不遠的一套公寓。

  林莉和老王進來的時候,二號正在仔細的擦拭槍械。他已經來到賭城好幾天了。這些天,他都在研究瑞文給出的目標。

  林莉一見到二號,就沒好氣的發了一通脾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老闆出事了你知道了沒。」林莉是知道瑞文失蹤的消息後,緊急叫老王來找二號的。她不太清楚二號來的目的,老王沒跟她說過,但是她知道瑞文這個時候派他來,一定是有事叫他做。

  二號不緊不慢的把槍收好,「我幹什麼,你不需要知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二號這個人,從來不懂什麼叫做禮貌。

  林莉被二號懟的有點無語,只能坐在一旁生悶氣。相對冷靜的老王,和氣的問著二號,「準備的怎麼樣了。」

  二號有點不自信的說:「基本上吧,就是第一個,有點麻煩,身邊人太多。」

  瑞文的目標中,有一個非常難纏,身邊的護衛力量有點強,二號已經模擬了四次,還是無法達到瑞文的要求。

  老王想了一下,還是很快的下了決心,「我給你找機會,必須儘快。」瑞文被卡林頓家的人帶走了,他們必須行動了。

  二號琢磨了一會兒,衝著老王點了點頭。既然老王願意幫忙,那他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林莉看著兩人達成了默契,就沒有多問,她知道,這兩個人研究的,准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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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文坐在陰暗的角落,用舌頭舔了舔被打破的嘴唇,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他失策了。儘管他準備好了一切,但是他算漏了一個因素。菲爾對卡林頓家的掌控,沒有他想的那麼強。

  所有的一切都是瑞文計劃好的,就在他知道老卡林頓去世的那個晚上。先是去卡林頓莊園挑釁,然後帶著美女招搖,最後,找了兩個手下,裝扮成卡林頓黑衣人的樣子,搞一場假的槍擊。目的麼,可以說達到了,只能說有點慘烈。

  把菲爾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給遠在賭城的二號創造足夠的時間。這個目的,瑞文已經完全達到了。他沒想到的是,卡林頓家除了有菲爾這樣的膽小鬼,還有著視榮譽為生命的莽夫。他踐踏卡林頓尊嚴的舉動,惹怒了這些莽夫。

  剛剛被抓上車,瑞文就飽嘗了一頓老拳。他馬上明白,抓他應該不是菲爾的命令。如果是菲爾的命令,那要麼就是直接崩了他,要麼就是把他帶到某個地方談談。絕對不會是這麼沒品的暴揍。到了國民警衛隊的基地後,他更是被幾個身體強壯的士兵,變著法的毆打。

  軍隊裡的人,打人永遠是那一套。他們將瑞文吊起來後,抽起了皮帶。這樣的刑罰,瑞文沒經歷過,他怕疼。但是這個時候,求饒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對方派的都是小嘍囉,無非就是要給他來一個殺威棒而已。論意志上的堅挺,瑞文是排不上號的,他連煙都戒不了。但瑞文是很幸運的,沒被抽多長時間,他就痛快的疼暈了過去。

  瑞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扒的只剩內衣。他看不到外面,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門外沒有人看守,這麼狹小的空間內,也不怕他能惹出什麼麻煩。

  瑞文沒敢喊叫,他怕再接著挨揍。現在他能做的只有等,要麼是菲爾放他出去,要麼是有人救他出去。誰都無所謂,瑞文堅信,他不會死在這裡。


  腳步聲打斷了瑞文的思考,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白人打開了禁閉室的門。「出來吧。」他冷冷的命令著,坐在地上的瑞文。

  光腳的瑞文,慢慢的挪出了禁閉室。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我跟你說,再打我還能暈。」他剛到這邊的時候,爺爺就告訴過他,臉面什麼的,哪有命重要。瑞文一直不怕死,他的理解是,臉面什麼的,哪有疼可怕。

  白人不在乎瑞文的警告,直接一腳將他又踹倒在地。「趕快暈。」

  瑞文知道,這是碰著管事的了。揉了揉屁股,他沉默的站了起來。被白人推搡著,進了一間審訊室。

  明晃晃的燈光,照的瑞文睜不開眼睛。兩個士兵將他的手銬扣在座椅扶手上,又檢查了一番後,站在了瑞文身後。

  白熾燈後面,坐著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瑞文是看不見的。「那份名單在哪。」一個聲音問著瑞文,他不熟悉的聲音。

  毫無預兆的,瑞文哈哈大笑起來,他什麼都沒說,一直笑著,直到有點上不來氣。

  身後的士兵,拿出了隨身佩戴的警棍,直接敲在了瑞文的肩膀處。瑞文止住笑聲,轉過頭看了眼士兵。緩緩的說道:「這都多少年了,還惦記呢?老傢伙沒死的時候,都沒敢管我要,就憑你們這幾頭爛蒜?」說完後,很沒有身份的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瑞文知道這些人不敢把他怎麼樣。他不知道的是,這些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想為卡林頓家出口氣而已。但是等他們真的抓了瑞文後,就有點騎虎難下。放了,那顯然會讓卡林頓家淪為圈內笑柄。不放,又不能真的殺掉瑞文。幾個莽夫商量一番後,決定拷問一下瑞文,沒準能獲得什麼有用的東西。

  很快,一個身影從白熾燈後走出,他來到瑞文面前,一把揪住了瑞文的頭髮。「你快點說,能少遭點罪。」

  瑞文仰著頭,依然看不清來人的樣子。「行了,你連那玩意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這事輪不著你問,別給自己找麻煩。」拿名單,這絕對不會是菲爾的主意,那東西的重要性,真要拿出來,輪不到卡林頓家。

  揪著瑞文頭髮的手,漸漸收緊,他感覺到頭皮似乎都被撕裂了。瑞文已經懶得再說話了,他發現這夥人,好像不是很吃他這一套。也是,軍隊的人,通常都是肌肉多過腦子的。

  另一個聲音傳來,「行了。還有事要問。」男人這才鬆開了手。走回了白熾燈後面。

  緩過了一口氣,瑞文能感覺到,頭頂的黑髮,少了許多。「你問點有用的,比如說,我可以告訴你,格里芬準備造反了,他們不服菲爾。諾斯特拉也打算脫離你們。黑手黨四家,有兩家已經不聽你們的了。」為了不再挨揍,瑞文開始胡編亂造。「對了,兩黨對你們的特別預算,也不是很支持。」這句是真的,但卻是廢話,誰都知道,特別預算還沒有通過。

  白熾燈後沉默了,他們沒有能力分辨真假。

  瑞文見造謠有用,開始滔滔不絕,「我還有秘密,我跟你說,你們內部也不穩定,有內鬼。老卡林頓的死有問題。白天我還見過他,晚上他就死了,你說這事,能有那麼巧?」老卡林頓死了,是真的,至於是病死還是怎麼死,瑞文也不知道。

  「你都知道什麼。」一個急急的聲音,快速的問向瑞文。

  果然,一旦說到老卡林頓,莽夫們馬上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們這些人,支持菲爾只是沒得選,但對老卡林頓是非常尊敬的。


  瑞文抬起手,拉扯了一下手銬。「我要吃飯,被你們折磨了這麼久。還有衣服,現在這個樣子我沒法好好回答你。」反正忽悠住了,那就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莽夫偶爾也會有靈光一現的時候,「把話說清楚,不然我還叫人抽你。」

  瑞文沒有得逞,只能又胡亂分析起來。「韋伯不見了吧?你們知道韋伯最尊敬老頭。但是他卻在老頭臨死的時候不見了,連葬禮都沒來。這不奇怪麼?」這不奇怪,韋伯被老卡林頓派去保護瑪麗了,瑞文很清楚。「還有啊,菲爾那次被槍擊,這事,你們就不想想,除了自己人,誰能做到。」

  菲爾在健身會館被槍擊,這事莽夫們是清楚的,還幫著調查過,為此恩佐還丟了性命。瑞文蠱惑人心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他已經把這兩個派來審問他的人,搞得暈頭轉向。

  「你接著說。」白熾燈後,有人催促著。

  「嘿,剛才這些就夠你們去查一陣的了,還要我說什麼,你得去查證啊懂不懂,我說你就是槍擊菲爾的主謀,這靠譜麼?」瑞文知道差不多了,他今天應該是安全的。「我說了,我餓了,我還要衣服,等你們確認我說的,再來問我。」說罷,就靠在座椅上,不再出聲。

  白熾燈後的兩個傢伙,對視了一眼後,命令士兵將瑞文帶離了審訊室。

  很快,有人給瑞文送來了衣服和食物。瑞文十分自來熟的,問對方有沒有煙。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也只能自己對自己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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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幾個只會請神,不會送神的傢伙罵走後。菲爾煩悶的在花園裡走著,這個時候,只有自己的情人,才能給他帶來些許的安慰。

  莊園的後門,運送貨物的車輛,正安靜的等待著黑衣人的檢查。由於最近莊園裡的黑衣人增加,各種物資的消耗也變得越來越快,為了節約時間,管家這次訂購的物資,多了一些。

  司機安穩得坐在駕駛室,等著通行的信號。「怎麼以前沒見過你。」負責檢查的黑衣人,走到他旁邊問道。

  司機很熱情的拿出香菸,遞給黑衣人。「萊斯利的老婆被遣返了,他這段時間正在找關係幫忙。」黑衣人沒有接過香菸,點了點頭後,走向正在後方檢查的同伴。

  很快的,檢查完畢後,黑衣人示意可以進去了。司機吹著口哨,放下手剎,將貨車開進了莊園。

  「今天的這個司機,比之前那個叫萊斯利的,勤快的多。」

  「就是就是,之前那個送貨的,從來不幫助我們卸車。」莊園的工作人員們,一邊將物資運送到庫房,一邊小聲的談論著。

  莊園的二樓,菲爾的親信正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忙碌的工人。他盯著那個滿面笑容,跑前跑後的貨車司機,陷入了沉思。

  花園裡,菲爾找到了正在散步的情人。情人的身邊,幾個醫護人員正小心的陪著。自從搬進了卡林頓莊園,菲爾為自己還沒出生的孩子,配備了全方位的保護,他打算讓這個小生命,就降生在卡林頓莊園。王子降生在屬於他的城堡,很有宿命感。

  情人看見菲爾走來,溫柔的笑了笑,小心的護著肚子,在菲爾的臉上親了一下。

  「感覺怎麼樣?」菲爾關心的詢問著。一旁的醫護人員,見機的躲到了一旁。他們知道僱主的身份不一般,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二人的甜蜜。


  「還好,就是總有些困。」女人輕輕的趴在菲爾的肩頭,聲音軟糯。

  和女人說了會兒悄悄話,二人手牽著手向小湖邊走去。菲爾給女人講著,這個小湖的歷史。

  管家打斷了二人的甜蜜,他走到菲爾身邊,耳語了幾句後,退到了一邊。

  菲爾皺著眉,看著平靜的湖面。他就知道,瑞文這事,沒那麼簡單。「累了就回去休息一下,想吃什麼,就叫人給你送到臥室。」寵溺的捏了捏女人變得圓潤的臉蛋。菲爾帶著管家離開了湖邊。

  聯調局高級探員肖恩,有的時候,總是會感慨幾句自己波折的命運。凡是和瑞文沾邊的事情,他都覺得很倒霉。上一次在聖馬丁醫院,他要找瑞文,連門都沒進去,就被律師權貴以及黑社會,罵的落荒而逃。這次在卡林頓莊園,他還是要找瑞文,結果區區一個管家,就把他堵在了前廳,並且明令他不許亂走。

  感嘆完命運的不公後,高級探員肖恩,也只能認命的站在前廳等待。他還真的,就不敢亂走。還好時間不是太久,肖恩被管家帶進了書房。他的兩個同伴就比他還慘點,依舊只能站在前廳。

  菲爾這段時間,已經培養出了一些,上位者的氣勢。他端坐在只有莊園主人才能坐的紫羅蘭椅上,看著走進來的管家和肖恩,有點不怒自威。

  肖恩確實是個小人物,他被菲爾的這一套嚇得有點哆嗦,硬著頭皮說出了文森特交代給他的事。

  菲爾只是聽了幾句,就抬手打斷了肖恩。「軍事警察帶走的人,和卡林頓家有什麼關係?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麼瑞文,很抱歉幫不了你。」一個副局長而已,菲爾心中不屑的想著。如果自己要給這樣的人面子,那卡林頓家談何復興。

  肖恩很快就被管家帶回了前廳,感受到同事們投來的目光,菲爾低著頭快步的帶人離開。

  肖恩從前門離開的時候,已經清空車廂的貨車,也緩緩的開出後門。友善的和守衛的黑衣人打了個招呼,司機哼著小調,歡快的離開了卡林頓莊園。

  一個小時後,換了一身打扮的司機,出現在了市中心的一座名為『力量』的健身房內。

  「老大。」司機走進辦公室,向正玩手機的馬庫斯報告。

  「怎麼樣。」馬庫斯放下手機,盯著司機問道。

  「沒看見懷孕的女人,但是那些工人們說,最近確實剛搬進去一個女人,還配備了一支醫療隊。」司機的勤快,換來了珍貴的情報。

  馬庫斯點點頭,又詢問道,「安保呢?摸清了麼。」

  司機此時變得慎重,「很嚴,進入專用道的路口就有人盯梢,後門的檢查也很嚴格,我估計那裡面最少有一個50人的團隊,他們買的食物很多,都是一些高熱量的。」

  馬庫斯想了一下,「也就是說,打進去會很麻煩。」

  司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馬庫斯。老大只是讓他進去找人,他以為老大和那個女人有什麼恩怨。可沒想到自家老大,打的是這個主意。「老大,咱們可沒那麼多人,也沒那麼精良的裝備。」他離開的時候看見了,黑衣人身上的配槍,都比他們用的高級。

  馬庫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不在乎裡面有多少人,人再多也不過就是一顆子彈的事。瑞文把這件事交給他,那他就一定能搞定。至於裝備,馬庫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個又矮又黑的身影。他從桌上拿起電話,示意司機出去後,打給了城東的軍火販子,維斯。


  維斯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大毒販子四個字,讓他小腿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髒辮好奇的看著維斯,失蹤了10多天,再出現的維斯,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層神秘感。

  「餵。」維斯小心的捂著話筒,讓髒辮和小弟們,滾去了另一邊。

  「見個面,老地方。」馬庫斯冷酷的聲音傳來。

  維斯壓住了想跑的衝動,「大哥,我真的沒有跟你乾的興趣。」他以為馬庫斯還是要逼著他販毒。

  「別廢話,趕快,別逼我帶布魯斯去找你。」馬庫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維斯不敢不去。

  維斯看著掛斷的手機,莫名的有點想哭,這個混蛋威脅自己就罷了,還特意的提了布魯斯。自己的狂犬疫苗還沒有打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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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頭嚴肅的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能確定?」手下帶來的信息,有點驚悚,他有點不敢相信。

  女同事看了看不敢說話的同仁,不屑的切了一聲,「能確定,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問題。我們比對了所有的監控和通話記錄。這兩個人從來沒有一起出現過,但無法聯繫的時間,幾乎是同時。」儘管這個男同事和她一起做完了這些麻煩的比對和分析,但他今天的表現,負分。

  光頭想了想,覺得女人的分析有點道理。「那就把重點放在這兩個人身上吧。」他能想像得到,吃裡扒外的事情他見得多了,但是這麼能忍的,實在是不多。

  「醫院那邊有什麼消息。」光頭繼續問向女人,看來他也對男同事的表現有些失望。

  「還沒有,王建醫生不是老卡林頓的主治醫生,現在還看不到醫療記錄。」女人緩緩的說著,她很高興,有機會漲工資了。

  王建,瑞文安插在聖馬丁醫院的人手,之前差點被肖恩炸死,就是他配合瑞文演的戲。

  「你們先出去吧。」光頭聽完了匯報,吩咐手下離開。他盯著桌子上的資料,有些出神。瑞文和他,都預料到了激怒卡林頓家的後果,現在唯一不確定的,是瑞文什麼時候能出來。當家的不在,很多事情,光頭做不了主。

  肖恩被菲爾兩句話趕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卡森的耳中。掛斷了文森特的電話後,卡森拿出手機,看著通訊錄沉思。他這個級別,找不到幾個能壓得住菲爾的人。現在看來,唯一能讓他高興一點的,就是菲爾駁了文森特的面子,這讓小氣的卡森,心裡偷偷的爽了一下。

  沒有想到的,工黨的班森,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約自己見面。班森這個人老奸巨猾,自己上次和他見面,一點好處都沒有討到,不知道這次,主動找自己的班森,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驚喜。

  班森一直在關注著瑞文和卡林頓家。作為一個現在的盟友,一個潛在的盟友,班森十分期待他們雙方能夠儘快分個高下。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在發生衝突的時候,往往看熱鬧的,比當事人更心急。

  班森的好心情,被他在工黨的老朋友破壞了。這個電話,打來的非常不合時宜。不,也許是卡林頓家更不合時宜。軍方的特別預算,雖然被兩黨捏著鼻子承認了。但獅子的領地,永遠不會歡迎新來的雄獅。象黨貪婪的想要在卡林頓家的餐盤裡,拿走那塊最肥美的肉。工黨沒有那麼貪婪,他們只是不希望卡林頓家打亂現有的格局。

  兩黨這些年來,一直是合作同時對立的局面,在瑞文這件事上,顯然是需要合作了。

  班森非常不情願。他和瑞文的關係雖然不錯,但也止步於合作。班森絕對不是那種為好友兩肋插刀的人。他是插好友兩刀的人。但既然工黨內部已經有了意見,那他也只好執行。

  班森在聯調局的朋友,告訴了文森特在菲爾那吃癟的事情。他很快的反應過來,看來象黨對瑞文,也還是有著一些想法。吩咐秘書約見卡森後,班森又開始了他的小算計。這件事辦好了,就是他班森老謀深算,技高一籌。辦不好,就是卡森成事不足。很好很好,左右自己都不算吃虧,這個活,可以干。

  就在卡森和班森還在互相算計,準備拉好朋友墊背的時候。二號的槍,已經射出了他抵達賭城後的,第一顆子彈。

  瑞文被抓的第二天,卡林頓家目前唯一的直裔血脈,瑪麗·卡林頓,在賭城mg酒店的露天餐吧,遇襲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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