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最近幾神采奕奕, 難得沒有找蘭洛的麻煩,還很爽快的答應了要和蟲族合作的。【Google搜索】
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蘭洛抱著布丁完全摸不著頭腦, 不能夠完成蘭希交代給他的任務,他心頭緊繃的緒稍稍緩解, 把消息傳回蟲族之後便開始再利爾維亞要在亂逛。
溫繆完全成了他的小跟班, 被他拽著在各大商場裡買了各種各樣的布丁,幾乎要把空間包填滿。
溫繆隱晦的提醒他買這麼多吃不完, 如果想吃可以直接在星網上訂購, 還能送貨上門,完全不需要自己進商場逛。
蘭洛在蟲族領地被壓炸了好幾年, 每不是戰鬥就是在戰鬥的路上,他寧願在商場裡亂逛浪費時間不如想回之前的生活, 對於溫繆的提醒表示強烈拒絕。
再說,按照他吃布丁的速度, 一個空間包的布丁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更何況他還要給時予上供, 就是兩個空間包的布丁量不夠。
他亂逛了一圈回利爾維亞要塞, 瞥見蘭希, 瞬間縮溫繆身後。
蘭希長了一副甜美的面孔, 卻是不折不扣的惡魔,這幾年來他差點沒被她一句話弄死,偏偏贏了人之後, 蘭希還要親自上陣教訓他, 每次要遭受兩頓毒。
總之,這幾年來他不僅沒有布丁吃,還得慘兮兮, 每身上掛著彩,如果不是他的恢復能力足夠強,早就變成一死蝴蝶了。
蘭希見他這副模樣,眉頭立刻豎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講話,一把彎刀便從她側邊飛了來,直直對準她的眉心。
這點程度的偷襲對蘭希來說不算什麼,她微微偏頭便避開了彎刀給予她的致命一擊,可她沒料投擲而來的彎刀會轉彎,不前後眨的功夫,她的餘光瞥見了一抹燦金色,緊接著側臉微疼,還有一縷黑色的髮絲從她前飄落。
蘭希下意識捂上面頰,鮮紅的血液從她臉上流了下來,原本柔美的面孔頓時多了幾分猙獰。
時予捏著彎刀慢條斯理地走出來,見蘭希看著她的目光涌動著寒光,故作驚訝的哎呀一聲,說道:「蘭希,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拿臉往我的彎刀上湊?」
她說著,目光還流露出些許疑惑和擔憂,看起來是再真誠不的模樣,可誰知道,她給的是一個下馬威!一個讓蘭希敢怒而不敢言的下馬威!
現在是蟲族求著和聯邦合作,而不是聯邦求著和蟲族合作。
蘭希在萊切爾碎星帶毫不留對聯邦艦隊下手,蟲族又兩次入侵深藍星系,如果輕飄飄的合作兩個字就能把之前的債務一筆勾銷,聯邦乾脆向蟲族投降好了。
蘭希沒怎麼和時予交道,卻親見她在深藍星系發瘋的那一幕,這些年來沒少從蘭洛口知曉關於她的,知道她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人,知道沒人能掌控得了她。
她將臉上的鮮血抹去,把手拿下來的時候傷口完全癒合,根本看不出在幾分鐘之前被時予用彎刀劃傷。
「時予,合作是我們之前談好的,聯邦元帥應該不至於出爾反爾吧?」她諷刺的反問道。
蘭澤離開蟲族讓她滿心憤懣,他的死更是讓她耿耿於懷,她本想摧毀這個界,可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實行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難,還在萌芽的時候便被徹底扼殺。
在種族的危急存亡之前,她選擇了妥協,接受他王族提出的與聯邦合作的想法,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完全不介意蘭澤的。
時予對上她微涼的目光,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彎刀,不知兩人對視了多久,最後她輕飄飄一笑:「誰和你談好的?哪位聯邦元帥?」
站在她身側的謝與硯如同以一個小媳婦,觀鼻鼻觀心,仿佛完全沒有察覺蘭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蘭希微微睜大了,似乎不敢相信兩人竟然在耍弄她,她垂在身側的五指收緊,蘭洛看況不對,連忙從溫繆身後跑出來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後拽了拽,隨後可憐兮兮的看向時予。
時予嘴角抽了抽,雙手抱胸漫不心道:「幾年不見,你的胳膊肘拐邊去了?」
蘭洛抖了個激靈,立刻把蘭希推旁邊一直沒有講話的有著一頭灰褐色長髮的青年懷裡,隨後變成小蝴蝶飛時予面前,抱著她鬢邊垂下來的一縷髮絲輕輕晃了晃,委屈巴巴說道:「你們架最後遭殃的會是我。」
時予把他拎起來扔謝與硯懷裡,再次看向蘭希:「要合作可以,他作為人質留在聯邦。」
她口的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蘭洛。
蘭希才從蘭洛的舉動回神便聽這句話,立刻豎起了眉頭,她身邊的青年去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說道:「時元帥,蘭洛是我們下一任王,我們不可能把它留在這兒。」
他的睛是灰褐色的,泛著一層暗色的光,低調神秘又危險。
時予餘光瞥見蘭洛小不點坐在謝與硯肩膀上沒心沒肺的抱著他的銀髮玩耍,說道:「他被人抓的時候,沒見你們出來救人,怎麼現在對你們來說就必不可少了?」
「一句話,你們要帶走他,合作的免談,用和他國合作這麼愚蠢的話來威脅我,我想你們一定不願意知道威脅我的下場。」
她是強勢的,強勢幾乎不給人留退路。
種族與種族之間的談判本來就不該心慈手軟,蟲族入侵深藍星系時沒見他們對人類手下留。
如果不是聯邦受不起再次開戰,時予根本不會在這裡和蘭希廢話。
一切的合作建立在雙方的需求之上,蟲族需要的是生存的空間,聯邦需要的是休養生息的時間,雙方心知肚明對方所求,同時不想魚死網破。
時予可以如此囂張,是因為她知道蘭希絕對不敢賭她會不會一言不合與蟲族開戰。
有所顧忌的後果便是丟盔棄甲!
蘭希當然不願意答應,但她身邊有著灰黑色長髮的青年明顯有他想法。
兩個種族之間的最初談判沒有談出什麼結果,蟲族表示需要回去考慮,時予願意給他們足夠的時間,畢竟被擠-壓生存空間的不是她,蟲族不著急願意拖,她又何必火急火燎的上趕子去救它們?
蘭洛見蘭希離開,悄悄鬆一口氣,鬆開謝與硯的長髮,飛溫繆的空間包邊上取出一個小布丁抱時予面前,討好似的往她面前送了送。
時予毫不客氣接受了他的賄賂,卻在他要跟去時,一把拽他扔給溫繆,還冷漠無道:「老實點一邊呆著去,在我面前礙。」
蘭洛目瞪口呆,睜睜看著兩人並肩走遠,他握緊了兩個小拳頭,要著時予飛去,讓她見識見識雞窩頭攻擊,可他才剛飛出去,旁邊一手就伸了來把他撈了回去。
溫繆費力把他禁錮在手心裡,連忙說道:「小祖宗!鬧!我帶你去吃布丁!」
時元帥如今威勢越發足,謝指揮不敢觸及鋒芒,小伙還是上去送菜了,再去是被丟回來的下場。
溫繆拽著小不點,悄悄看一消失在前方的兩道背影,生生按捺住了心頭湧起的八卦。
時予是當之無愧的聯邦第一元帥,但謝與硯卻沒有死而復生的想法。
溫繆試圖叫他元帥時,卻被他擺手否決了。
他在聯邦民眾是一個死去的人,沒有必要死而復生去衝擊他們的認知。
而他的使命完成了,他此前的人生一直被名為命令與責任的枷鎖禁錮著,他想要將自己往後自由的人生交予他愛的人。
聯邦有時予,還有很多很多想要守護聯邦的人,他們才是聯邦未來的頂樑柱。
謝與硯這個名字就讓它隨著深藍星系一起被寫進歷史。他不需要再多的濃墨彩書寫曾有的輝煌。
「在想什麼?」時予擦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的衣服明顯是隨便套上的,松松垮垮。
謝與硯抬頭看她,面頰恰巧滴上了她發梢上落下的一滴水,他笑著將水珠擦去,拉著時予坐床上,卻站起來拿了她手上的毛巾。
「怎麼不把頭髮弄乾了出來?」浴室里有烘乾機,幹頭發很快。
雖是這麼問,他卻知道時予不喜歡用烘乾機,總是自己把頭髮擦乾,不知道哪來的奇怪毛病。
時予感覺他修長的五指在自己的發梢之間穿梭,幸福的眯了眯,摟他的腰靠了上去,低聲嘟囔了一句:「老婆真好。」
謝與硯擦頭髮的動作一頓,伸手扶上時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目光嚴肅而認真:「叫老公!」
從他嘴裡說出這三個字實在是種樣的奇體驗,時予才不聽他的,叛逆似的又叫了一聲:「漂亮老婆!」
謝與硯額前青青凸的凸,屈起膝蓋擠進她的□□,彎下腰看著要吻她,卻又停在她的唇邊,轉了方向去吻她的耳廓,還低聲誘-哄道:「喊老公。」
這個問題在之前就沒能解決好,時予哼哼了兩聲,拽他的衣領吻了上去,今必然要讓他喊對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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