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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的莽比隊友

2024-08-19 04:16:45 作者: 愛吃辣雞粉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好了。」

  閆明抬了抬下巴,叫住想強硬地把保安拖過來的刀哥:「不進去也行,就在這裡說吧。」

  「誒,是。」刀哥立即知機地應聲,推了保安一把、讓這貨老老實實站住。

  這傢伙吧……其實也是在玩心計,他的塊頭比保安要大不少,真想把保安拖進大門內的話雖說也不至於輕鬆到手拿把掐,至少不會這麼費力——他看出保安不想,或者說是不敢進入場館裡,心裏面隱隱約約犯嘀咕,這才有無無意裝模作樣。

  閆明沒在意刀哥玩的那小聰明,盯著兩股戰戰臉色發白的保安看了會兒,淡然地道:「這個游泳館死過人不是什麼秘密,網絡上都搜得到,不過這又如何呢,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多的人口,哪塊地兒沒死過人?年紀輕輕的,沒有必要這麼迷信,連死過人都忌諱吧。」

  「是是……您說得是。」保安賠笑著點頭哈腰。

  「……」刀哥一臉的不忍直視,這貨也真是夠蠢了——

  「哦?所以說你確實是因為忌諱這個場館裡死過人,才不敢在晚上踏進來?」閆明臉一下拉了下來,「那怎麼我們進來你一句提醒都沒的?怎麼,你的命比我們的命貴?」

  保安一臉愕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給套路了……

  「哎喲,看我這嘴!」這傢伙懊惱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不是,明少爺,您別誤會,貴人命重,我這種人命輕,這才、才……不是我要亂說啊,您這樣的貴人來這裡的我是真沒聽說過會出事的,就我、我們這種人,八字輕、命又賤——」

  「行了,別扯淡了。」閆明不悅地打斷對方,「我沒記錯的話,是說這個泳游館幾個月前出過保潔員意外淹死的事故,沒錯吧。」

  「是是,就是個意外。」保安忙道,「有個、有個新來的保潔貪場館環境好,趁著閉館偷偷下水游泳,結果不知怎麼的淹死在裡面——」

  「你……覺得我看起來挺傻的?」閆明奇怪地看著他,「這事情是三個月前出的,是吧,現在是七月份,三個月前就是四月,剛過清明。以湘南的天氣,四月份的晚上,能炎熱得讓人想游泳?還是說都閉館了裡面的空調也不關,直接開到第二天?還是那個保潔身體素質特別好,四月份的夜間都不怕凍,傻不愣登的下水游泳?」

  保安啞口無言。

  閆明雙手仍然插在兜里,隔著三米開外的距離盯著額頭冒汗的保安,淡然地道:「我再怎麼沒常識,淹死的人什麼樣還是知道的。場館裡那個女的,看上去可不像是淹死。」

  保安&刀哥:「?!」

  「明、明少爺??」刀哥了一跳,抬手朝閆明身後的場館內指,「您,您的意思是……這、這裡面,有、有個女的??」

  「是啊。」閆明平靜地道,「我們剛進去就看到有個女的從女子更衣室出來,披肩發,中等個頭,長得有幾分姿色,似乎是在打掃衛生……臉上好像挨過拳頭,都破相了。」

  刀哥,當場打了個寒顫……

  閆明盯著保安,一字一句地道:「她的右眼眉骨傷得還挺重,你有沒有印象?」

  抖得跟篩糠一樣的保安,直接出溜到了地上。

  「餵?!你小子……難不成跟你有關?!」刀哥驚了。

  把幫派分子往任俠義氣上扯的,基本都是純扯淡。

  但要說(除販~毒、人口販賣集團之外的)幫派分子都暴戾好殺、不當人子,那也不全對……

  公權力嚴重失職的社會,靠取代基層公權力而滋生、壯大的幫派份子,一定程度上確實能起到對底層民眾的管理作用——畢竟他們是靠寄生在人氣旺盛、能保持水平之上的社會運轉的人口密集區域生存的,如果一塊地兒徹徹底底民不聊生,那麼不事生產的幫派分子日子也好過不到哪去。新𝟨𝟫書吧→

  紅楓湖區所有的中高檔服務場所、中產家庭僱傭的家政保姆都來自區政府指定的家政公司,跟新合會有「股份」的保全公司是一個性質,在不觸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身為新合會「堂主」之一的刀哥,會有選擇(看心情)對家政公司底層員工提供有限度(不費事的程度)的庇佑……畢竟這些家政保潔拿到的薪水,新合會要抽成。

  「沒有、不是!」保安倉皇失措地抱住刀哥大腿,「刀哥你知道我的,我怎麼敢做那種事?我根本就不敢啊!」

  刀哥一想還真是……這個傢伙就是個勉強有點小聰明、曉得奉承討好說漂亮話的滑頭,要說殺人,還是在這種高級酒店的游泳場館內殺人,這貨絕對不敢。


  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沒有湯隆能打的刀哥能混得比湯隆還好,他的智商肯定是沒什麼問題,哪還猜不到明少爺是想從這個新合會出身的保安身上得到什麼?

  於是刀哥並沒有把保安甩開,而是蹲了下來,拍拍這個嚇得不住哆嗦的傢伙肩膀:「既然跟你無關,那你就把你曉得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明少爺聽。你放心,你是新合會的兄弟,刀哥我不會害你。」

  保安等的就是刀哥這句話,忙不迭點頭:「好!」

  接下來,這個滿臉驚惶的保安,便將游泳館內隱藏著的秘密道了出來……

  「那個保潔,叫董慧,是家政派遣那邊老於送來的人。」

  「董慧長得漂亮,人又有氣質,我也找機會請她吃飯、跟她聊過天,她家原本也是好人家,住在高層大樓裡面的,後面她爸得罪了公司里的領導、給辭退了,供不起大樓房租,才搬了出來……」

  「泳游館分男客休息區和女客休息區,她這種姿色,要去男客那邊服務的話收入翻幾倍,但她不願意嘛,老於也沒勉強,讓她在女客這邊做事……」

  「太太平平過了幾個月,董慧不知道怎麼搞的,得罪了人——」說到這兒,保安面現猶豫驚恐之色,似乎是不敢說出那個人的身份,停頓了下來。

  「繼續。」不用閆明出聲,刀哥便催促道。

  保安彆扭地怪笑了下,癟著嘴道:「董慧得罪了……白大小姐。」

  刀哥頓時一呆。

  「女的?!」閆明驚奇地道。

  「誒……」保安神色勉強地點頭,「白大小姐……在四樓健身房健過身後喜歡下來游泳,好像是看董慧不爽還是怎麼的……在四月十三號那天,白大小姐讓董慧給她辦事,董慧說自己是保潔員,不是服務員,被白大小姐抽了幾嘴巴……」

  「然後……沒幾天,白大小姐又叫到董慧,這次董慧不敢拒絕……」保安痛苦地眨了下眼睛,語帶哽咽,「結果,結果就——要到閉館的時候,秩序部的人喊我進館,說男客那邊有情況,要保安去處理……我一進去……就看到董慧光溜溜的泡在水裡頭……已經……已經涼透了。」

  「白大小姐是白區長的閨女,那天男客區的男客,也不是我們這種人惹得起的……根本沒人敢問白大小姐讓董慧做了什麼,董慧又遇到了什麼事。」保安說到最後,泣不成聲:「不要說我們了,秩序部和老於那邊都沒過問,就讓我們報告一個董慧淹死了事。新69書吧→」

  刀哥嘆了口氣,沉默下來。

  別看他在新合會有幾分牌面,一般市民、開小商鋪的老闆看到他都要喊聲刀哥,但在那些真正的權貴二代面前吧……他也就是個狗腿,不算人。

  呼來喝去吩咐做事,都算是給面子。

  這個世界,不存在什麼法外狂徒。能狂,只不過是那些出口成憲的人懶得搭理你這種小蝦米罷了。

  閆明又仔細問了下這個白大小姐的情報,倒回場館內。

  聽到這事兒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個女的,楊珊和陸染風都驚了……

  「這個白大小姐,不是第一次弄出人命。」閆明一臉噁心地道,「刀哥提供的情況是,紅楓湖區管家政派遣的老於,分派到白家去服侍這位大小姐的女僕,隔幾年總要有一兩個出『意外』。這家酒店的健身房是全市環境最好的健身房,白大小姐長期光顧,也是泳游館常客,董慧之前,曾有個按摩師弄斷了她的指甲……那之後,就沒人再看到過這位按摩師。」

  楊珊不由得轉頭看向按摩床後面牆角處那個模糊的身影,再轉過臉來時,已是殺氣騰騰。

  「紅楓湖區區長白茂森……」陸染風念了下這個名字,皺眉道,「紅楓湖區興建高層建築時採用『人柱』,這個白區長是拍板人物之一。」

  「家屬弄死女僕是常態的話,拍板同意用『人柱』,自然不會有什麼良心譴責。」閆明黑著臉道,頓了下,又補充道,「這個位面的合眾國,階級分層比我們那兒的韓國還誇張,這裡的中低層,對失業風險的抵抗能力完全是負數……保潔員董慧也好,這個按摩師也罷,這份工作對她們而言都十分重要。」

  「是啊。」陸染風嘆氣道,「好歹要在國際上注意形象的韓國人都不在乎高到誇張的民眾失業率,對小微企業創業者沒有丁點兒政策支持,對非財閥出身的貸款者審批極其苛刻、利率也高到驚人,除了依附大財團,普通人根本沒有第二選擇……對於這個位面的底層來說,想必也是一樣的處境,也難怪,死亡前的工作場所,會成為她們的執念。」


  兩個月前剛在共和國位面的韓國上映的電影《寄生蟲》,在韓國好評如潮,但在共和國,很多觀眾都難以理解這種扭曲的、沒有絲毫代入感的非現實電影到底好看在哪。

  這並非共和國觀眾沒有共情能力,而是因為國情問題導致的兩國觀影者無法共情——共和國的年輕人就職後幹得不痛快了炒老闆魷魚才是常態,根本無法理解生活在超高失業率環境下的人對得到工作有多重視。

  共和國的青壯年哪怕文化程度不高、沒有職業技能,只要勤勞肯干,當外賣員快遞員也能賺到向中層收入者看齊的薪水;攢夠一定的積蓄了,想自己創業了,不需要很高的門檻就可以向銀行貸到利率合理的起步資金;從路邊攤起步,只要夠勤快、運氣不要太差,也能慢慢發展成大商鋪、大連鎖店,一躍而入中產。(小微企業信用貸並不是只有本國有,但只有本國的最靠譜,有興趣的讀者老爺可以去了解一下美利堅小微企業貸,就很喜感……)

  生活在這種允許、支持、鼓勵,乃至是恨不能拖著拽著國民往上爬的國家,共和國國民才有底氣說出「窮是因為懶」。

  所以他們確實不能理解再勤勞肯干再聰明天才也無法抓住機會往上爬的人,到底有多絕望。

  在這個比韓國階級分層還要驚悚的合眾國位面,像董慧這種只因父親失業就從中層滑落到底層的年輕人,能獲得一份保潔員工作,自然是無比珍惜……她領到的薪水,或許就是她全家人餬口的指望。

  哪怕是因為這份工作而丟了命,保住這份工作也依然是她的執念——這真是讓人一想到就心底發痛!

  楊珊在成為任務者前時間精力必須緊巴巴地分配在學業和賺生活費上,成為任務者後倒是不用頭痛賺錢了,但力量訓練和了解任務又占用了她的大量時間,所以她的知識面還沒有擴大到對它國國情了解的程度。

  但這並不妨礙楊珊理解場館裡這兩隻鬼物的執念,和執念生成的原因——保潔員董慧和那位不知名的按摩師,她們為了維持自己的生活而做出的努力,被從來無需操心生活的人,肆意踐踏。

  這讓她很憤怒。

  在楊珊單純的世界觀里,她也是能明白現實並不是付出就一定有回報的,她自己就經歷過不少白忙活。

  但對生活認真的人,他們的付出可以被辜負,卻不能被嘲笑,更不能被踐踏。

  「學長,小染,我們要怎麼做呢?怎麼做才能幫她們完成執念呢?」楊珊目光灼灼地看向倆個小夥伴。

  「就算你這麼看我,我也不是萬能的小叮噹啊。」閆明苦笑著攤手,「總不能找到酒店方,讓他們承認董慧和按摩師仍舊在職,並按月把她們的薪水打給她們的家人吧?就算這麼做了,她們也不一定能理解啊。」

  陸染風也無奈地搖頭,鬼物沒有辦法溝通,她再能舌燦蓮花也沒有暖用。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楊珊面現失望。

  不等閆明和陸染風考慮好拿什麼話安慰她,一臉失落的楊珊又迅速振作起來,堅定地道:「不能幫她們完成執念,至少可以幫她們報仇吧。」

  閆明「呃」了一聲,正準備開口,陸染風便眼睛一亮,搶先道:「等會兒,說起來,被做成『人柱』而悲慘去世的『敲門鬼』,講到底執念也是要著落在紅楓湖區這些頂層人物身上的吧,我感覺,我們確實可以把這兩隻鬼物的執念,和『敲門鬼』的放在一起辦了。」

  「喂喂?我感覺你要提出很掉下限的建議啊?」閆明斜眼看她。

  「掉下限的怎麼會是我們呢?」陸染風反問道,「白茂森這個紅楓湖區的區長、本地最高行政長官,難道他全家不該為這裡發生的所有悲劇負責?」

  「我靠,連全家都算上了……你這是要讓我親眼見證一下啥叫最毒婦人心?」閆明用力吐槽。

  陸染風呸了一聲:「別搞性別歧視啊,男的毒就叫無毒不丈夫,女的毒就叫最毒婦人心,沒這麼雙標的吧。」

  閆明立馬低頭,做了個把嘴巴拉鏈拉上的動作,表示自己說錯話了。

  楊珊用力點頭,道:「這個區長一家不夠吧,紅楓湖區說了算的又不是他一個。」

  閆明驚了,大聲吼:「你還想把所有高層一鍋端?!不說做得到做不到的問題,咱們又不是超凡,就算是超凡也沒法肉~身扛子彈好吧!」

  「說得也是,要想事情做乾淨,至少得把汪叔背後那個大人物騙來紅楓湖區才行,我們沒法從這裡出去呢……」陸染風摸著下巴思索。


  「你還真的想干啊?!」閆明咆哮。

  「我說小明——」陸染風抬手搭到閆明肩膀上,「你冷靜點,說到底,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任務者,對不對?大型場景任務的時限大多都是三天整,七十二小時,時間一到我們就回去了,那既然這樣,用得管咱們走後會不會洪水滔天?」

  閆明:「該冷靜的是你好吧,以這裡這種階級分層深入骨髓的風氣,萬一這個世界的任務者為了錢權投靠權貴,比如這個白區長呢?」

  陸染風面無表情掏出定向地雷:「任務者沒法肉~身扛子彈,扛得了這玩意兒嗎?」

  閆明:「……」

  你這傢伙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不對!原來我的莽比隊友不止楊珊一個,你這個平眉桃花眼的也特嘛是個莽貨?!

  旁聽了全程的魏飛白&侯曼曼兩個,直接驚呆……

  「這個,染姐,難道說,咱們這是得……那啥?」魏飛白戰戰兢兢地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按理說冤屈而死的鬼物應該去找害死它們的人報仇,誰叫這個任務里的鬼這麼難搞呢?」陸染風悲天憫人地道,「沒奈何,我們也只能親自出手幫它們一把了。」

  魏飛白:「……」

  這位白領大叔就覺得,他果然還是小看了任務者的世界……

  「其實這麼幹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對這個位面,不會有太大影響。」陸染風嘆息著搖頭,「就算我們成功了……也只不過在紅楓湖區這個只有粗看上去像是文明世界的地方,製造出短暫的上層權力真空期。這種真空很快就會被填滿,紅楓湖區也會繼續照它的運行規律繼續下去……我們的到來和作為,根本什麼都改變不了。」

  「但有些事,不是知道做了沒用就可以不必去做的。」

  陸染風轉過身,看向仍然在「打掃」的董慧鬼魂,沉默片刻,幽幽地道:「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調查、去追尋這個世界的華夏國為什麼走了歪路,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陌生的真相,我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位面的統治者,對人民毫無尊重,毫無敬畏。」

  「我認為,我們這些來自另一個位面的『人民』,很有必要給這些騎在人民頭上拉屎撒尿的人上一課。」

  楊珊大力點頭,不知不覺中受到感染的侯曼曼也跟著點腦袋。

  世界觀早就成型、沒那麼容易被糊弄住的中年人魏飛白,哭笑不得,整個人就處於一種很割裂的狀態……

  說實話,這個位面確實讓他很蛋疼,尤其是看到流鶯中居然有未成年少女的時候吧,就算素昧平生,他都覺得心裡難受——他的女兒剛上初中,跟那些未成年流鶯也差不了幾歲。

  更別提幫派分子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赤貧不但完全得不到政策扶持不說還被隔離開來、被丟在一旁任其自生自滅了,每件事都讓他三觀炸裂。

  這種高官女兒害死了人居然不被追責的奇葩事件,更是讓他打心底憤怒、厭惡。

  可要挑戰一個地方的權力象徵,這種事情吧,還是超出了一個中年人的理性範疇——太冒進了!也太瘋狂了!

  閆明啥也沒說,默默朝陸染風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警察的女兒,拉虎皮做大旗的功力,他這種資本家養出來的二代只能膜拜……

  心潮澎湃的楊珊根本沒考慮那麼多,既然決定要干,十分務實主義的她便提起了該怎麼幹:「小染,我們能暫時讓馬三爺為我們所用,是因為馬三爺想替代他的老大汪叔,我們的出現符合他對機會的渴望,但像白區長那種人,沒法像見到馬三爺這麼容易吧?」

  馬三爺是目前他們接觸到紅楓湖區上層人物的唯一橋樑,就楊珊對這個人的觀察,她感覺馬三爺很可能在確定他們能解決事件前不會為他們牽線搭橋——這種防止被人搶功勞的護食本能,楊珊理解起來並不難。

  但偏偏對他們來說最緊張的就是時間……「意志」發布的任務提示沒有帶明顯時限規定的情況下,小型場景任務時限多為二十四小時,大型多為七十二小時。

  「沒錯,這正是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解決的問題。」陸染風道,「如果連白區長都見不到,就更別提汪叔背後的大人物了,所以我們要想一個能儘快生效、讓這些人主動來見我們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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