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盛扯住女孩兒的的胳膊,想將她扯開。
黎洄卻縮在他懷裡,死死抱著他的腰,聲線抖動得厲害,「郁……郁總……我仰慕你很久了,讓……讓我伺候你吧……」
「滾!」郁盛深邃的黑眸,瞬間冷下,蘊著滲人的暴戾。
他手上只加了一分力,但將黎洄扯開。
她重重摔在地上。
可只一秒,黎洄忍著錐心的疼,從地上爬起。
「郁總,讓我伺候我,我可以的!我會的!」她跪到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的腿。
她只有這一次機會!
二少說今天給郁總加了藥,如果今晚她都沒有成功,便再無可能!
郁盛抬起另一隻腳,想朝身前女孩兒踢去。
可一時卻頓住。
眼前女孩兒渾身在抖,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腿,為了不讓眼淚流下來,閉上了眼,壓抑著她內心恐懼的哭聲。
她的眼睛一旦閉上……
便處處都像黎甄。
就像是黎甄,在抱著他哭。
酒意在這一刻全數上涌,回憶如潮將郁盛淹沒,心臟在一寸寸被撕裂。
他指尖微顫,撫摸上女孩兒的臉。
從他喉間,擠出既輕,又沉的兩個字:「黎甄……」
黎洄聽出眼前男人語氣中的變化,驚喜睜開眼,眼中的淚花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光。
可眼前的男人只道:「閉上眼。」
黎洄瞬間明白。
她知道自己和黎影后,唯獨眼睛不像。
「郁總……」她依然跪著,顫抖著抬起手,去解郁盛的領帶。
用領帶,蒙住自己的眼。
郁盛指腹划過女孩兒的唇。
19歲少女的唇瓣柔軟清甜,但他的指腹長年翻閱合同,已有了薄繭。
黎洄感受到男人粗糲的指腹,揉捏她的唇。
再緩緩向下,滑進她的衣領里。
她身體抖得厲害,從未被人觸碰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挑動。
眼睛被蒙上,身體意識便敏銳的覺醒。
手也抖,連心臟都在抖,她卻強迫壓下,抬手去解開男人的褲扣。
「啪嗒!」
她輕易解開。
黎洄跪著抬頭,在黑暗中仰著臉,聲音啞得不行,「郁總……」
「叫我郁盛。」
「郁……郁盛,讓我試試好嗎?」黎洄白皙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
黑暗中沒有響起男人的聲音。
黎洄將這當作默認。
她跪著,羞恥感像在被火燒,可依然低下了頭……
瞬間,頭頂傳來男人的喘息。
這一聲微不可聞。
可在靜謐的包間,卻被黎洄聽在耳里。
許久,才結束。
黎洄解開領帶,衝進衛生間。
她用清水漱口,重新回了沙發旁。
郁盛一雙深邃的眼,望著她,已有散不開的迷濛。
他醉了。
黎洄知道他醉了,且正在遭受藥效的折磨。
她要徹徹底底成為他的人,今夜才算成功。
黎洄背過身,擦掉淚,坐到郁盛的腿上,彎腰撿起地上的領帶,重新戴上。
世界在郁盛頭腦中旋轉。
柔軟的身體,依偎進他懷裡。
女孩兒拿著他粗糲的手,放到她嬌嫩的腿上。
郁盛低頭,白色短裙下的腿長而又筆直。
郁盛思緒飄了很遠,模糊中,像是看到了黎甄每次在球場邊替他吶喊。
「校草,加油啊!」
「郁盛,好帥好帥!」
黎甄跳動間,細白的腿會在陽光下發光,藏在年少的夢裡,不敢提及。
黎洄覺得腿上,像是滴落下冰涼的觸感。
她一驚。
是郁盛的淚。
她難以想像,一個四十幾歲龐大商業帝國的掌權人,哭……會是什麼樣子。
可下一秒。
男人的手擦掉那滴淚,手緩慢向前,越過短裙邊緣……
黎洄再無心亂想,心臟頓時揪緊。
她聽見男人沒有溫度的聲音,「你沒穿底褲?」
黎洄耳尖爆紅,囁嚅道:「我……我……」
可她卻不知如何解釋。
是母親讓她今晚不要穿。
可突然……黎洄心跳驟停。
但立刻,郁盛將手退走,「第一次?」
黎洄點頭,既羞又怕,快要哭出聲,「是。」
下一秒。
男人扯住她的胳膊,將她扔在地上。
黎洄慌得解開領帶,仰頭看向郁盛。
郁盛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傳來無可抵擋的威壓。
他冷漠道:「郁家,不會有當家夫人。」
只一句話,就將黎洄的遮羞布無情撕扯開:她想上位。
她想要那個人人覬覦的郁家太太的位置。
她想憑藉一張和黎影后相似的臉,拿滔天的富貴。
黎洄血液回涌,周身冰冷,眼淚奪眶而出,為自己變成這樣的人,而感到恥辱。
而郁盛,已經邁出門,身形不穩地離開。
只留下一句:「想要的補償,告訴郁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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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盛回了家,洗澡後躺上床。
欲望未徹底消解。
他伸手進了被子。
幾次後,他沉沉入了夢,又看到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