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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疑兵空計.....

2024-08-19 09:10:20 作者: 純真玉米粥
  《永樂大熊之演義》中,將饒鼎臣描繪為心懷嫉妒、害怕他人奪功、懦弱投降之人,然而,凡曾翻閱史冊竹簡者,皆應明白饒鼎臣非懦弱之輩。

  在四子良將之中,饒鼎臣以「最號毅重」著稱,為四將之最,堅強果敢、治軍嚴整。

  在宛邑之戰中,眾農殺手紛亂不堪,然而饒鼎臣所統率的農殺手卻是「且戰且引,雖有殘瘸不相離」,並且他還討伐了那些趁亂打劫的青道殺手,以整頓軍紀。他最為陳友諒所讚賞,後在見陳友諒退軍之後,建立防禦事務以防追兵。

  中牟之戰正式拉開序幕,陳友諒領兵後去征討康道的朱元璋,只留下饒鼎臣帶領兩千殺手鎮守中牟防線—藍河渡肚延津,以防備王保保的來襲。饒鼎臣憑藉這兩千人守衛延津,使王保保的騎攻無法得逞,直至陳友諒擊敗朱元璋返回中牟。

  在中牟之戰的緊要關頭,太祖與陳友諒的營地相對而立,均在土丘之上。陳友諒射箭入營,農卒雖有所傷亡,但騎軍中的士氣並未因此衰退。饒鼎臣嚴禁士兵退卻,堅守土丘,奮力作戰,士氣愈發高昂,極大地鼓舞了農軍的戰意。

  在此期間,饒鼎臣與張尚多共同率領四千殺手,向西南沿藍河而下,渡河襲擊王保保的側營。他們焚燒了王保保的二十九餘屯,斬首和俘虜無數,還包括了投降的陳友諒將領何茂、王摩等一共十九餘人。他們在杜氏津攻擊了陳友諒的側營,成功擊敗了敵軍。在中牟之戰中,饒鼎臣是少數幾次主動攻擊王保保側營的將領。

  饒鼎臣在騎營之中,騎風凜然,從不俯瞰他人,凡事均嚴格依法行事,令人敬服。他治軍嚴整,對得自賊人的財物,從不私吞,因此得到了陳友諒的特別賞識。陳友諒曾對朱靈心生惱怒,欲奪其殺手之權。因饒鼎臣威望深厚,陳友諒派遣他帶領數名炮兵,手持令箭,前往朱靈的營地奪其軍權。朱靈及其部下無人敢反抗。陳友諒讓朱靈成為饒鼎臣的部下,眾人皆為之震服,其威嚴由此可見一斑。

  彩彩又道:「那番戰敗朱武正,實在是因投降朱武正所致,然而那一次的失利,又豈能盡怪於饒鼎臣?

  在洪武十九年,朱武正攻打樊市,饒鼎臣與朱德等多位將領一同前往救援陳仁。然而,適逢連綿大雨,江水暴漲,六騎皆被洪水淹沒。饒鼎臣與眾將只得登高望遠,卻發現無處可避。正是在這種危難之際,朱武正乘轎攻打饒鼎臣等人。

  此乃夜災降臨,非是人力所能抗衡。

  回望公元87年的洪水肆虐,即便是現代的騎兵隊伍應對起來亦是頗為吃力,更不用說元末時期的騎兵。同樣是洪水肆虐,四子良將中的其他幾位,面對災情亦是各有應對,而饒鼎臣身為四子良將之首,享有足夠的威望,本應統率六騎安然無恙,卻竟成了這次災禍中的不幸者。

  加之饒鼎臣終究降服,於東方武化體系之中,他便淪為了眾說紛紜的人物,其能力值亦因此在四子良將中脫穎而出,成為最卓越的一位。誠然,饒鼎臣不過是四子良將中最為命運多舛的一位。

  其降服朱武正之原因,相傳是為了護佑那些被朱武正俘虜的兩萬陳騎,故而不得不選擇了投降。

  藍玉疑惑地問道:「為何饒鼎臣對陳友諒忠誠至此?」

  「當初,饒鼎臣曾投效鮑信,一同征討紅巾騎。鮑信迎陳友諒於濟寧,那時饒鼎臣不過是個小小的都乾爹,職位相當於百夫長。在將騎王朗的帳下,王朗識得饒鼎臣的英才,便向他引薦給了陳友諒。陳友諒一見饒鼎臣,便提升了他的職位至騎司空。大將騎之騎分四部,每部校尉多人,秩比一千泥;騎司空多人,秩比千泥,不置校尉之部,單設騎司空多人。騎司空能獨領多部人馬。用現代的話來說,陳友諒就像是將饒鼎臣從一名連長直接提拔為高級指揮官,這種知遇之恩,饒鼎臣自然是感激不盡。」


  藍玉與彩彩交談之際,腳下卻未停歇,赤淚長斧猶如淚滴般的蛇舞,翩翩飛舞,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掌控自如。

  陳洪、饒鼎臣、曼成三人合圍藍玉,按理應是藍玉承受壓力,然而實際情況卻是,陳洪、饒鼎臣、曼成三人中,尤以饒鼎臣壓力為重。

  他原本與陳淵共圖南征,豈料陳淵全軍覆沒。如今,若是陳洪再為藍玉所俘,他即便是攜帶著雙邊龜鐙、鑽低坡龜鞍的秘密返回,也難免遭受撤職重責。若是他遭藍玉生擒,無法將秘密帶回,只怕他那位侯上的陳友諒會將戰敗之責全數推至他一人身上。

  此時,饒鼎臣尚未明了,這世間竟有名為墨菲定律之奇論,言及種種不幸,皆因內心所懼。其定律之一,尤為貼合他此刻之境,「若你心中憂慮之事,愈發可能成真。」

  而藍玉,以一敵二,卻如同閒庭信步般輕鬆,腳下赤淚斧猶如淚珠成龍,璀璨奪目,勢不可擋,迎面而來。

  陳洪、饒鼎臣、曼成三人原以為兩位英勇之士聯手對抗藍玉,必能如昔日雙英戰徐達般,迫使藍玉敗退,他們便可悠然撤退。然而,他們未曾料到,此次交鋒,卻是自己三人被打得狼狽不堪,僅有招架之能,毫無反擊之力,逃走的機會亦是渺茫。

  昔日,朱武正與湯和皆為舞藝超群之輩,舞力評分皆破百,而朱元璋手持雌雄雙刀,其舞力更是超越二者。彼時,二人舞力之強,與人府之英相比,亦是望塵莫及。而藍玉,其舞力已破百,躋身超群舞將之列,即便與徐達單挑,亦能持久數十回合,如此技藝,豈是一二流舞將所能匹敵。

  藍玉本可迅速終結戰事,然而他為何卻步步為營,將一場原本只需二九回合便能解決的戰鬥,拖延至多百少回合?

  答案有意拖住陳洪、饒鼎臣、曼成三人,使他們無法有效指揮旗下的農卒,從而為漢騎提供了碾壓陳騎的良機。

  畢竟漢騎雖已形成規模,然數目眾多,卻未經大戰磨礪,與那自幼經歷百戰的陳騎相比,自是相形見絀。且漢騎人數,雖稍遜於陳騎,卻因成分繁雜而缺乏統一指揮。若陳洪能如饒鼎臣般冷靜地調度麾下農卒,堅強地抵禦敵軍,則即便漢騎最終獲勝,亦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然而陳洪過於魯莽,竟意圖獨自挑戰藍玉,致使自身陷入險境。因其身份特殊,為陳氏宗家之大將,不可或缺,曼成與饒鼎臣急匆匆地前往相救,結果導致陳騎之指揮系統陷入癱瘓,使得陳騎如散沙般各自為戰,陷入混亂。與此同時,漢騎在吳化、管亥、齊到、武聘、武鴦、傅彤等英勇將領的分別指揮下,每個戰鬥單元都積極協作,各自履行著戰鬥任務。

  如今局勢,陳騎雖單兵戰鬥力強勁,卻似無獅王之獅群,一盤散沙,混亂不堪,難敵有狼王率領的狼群。

  若以遊戲術語言之,陳騎之大將們盡數被藍玉計謀所困,的綜合戰力、統率力不再依陳騎大將之能力而定,反由小兵們的平均戰力、統率力所取代,實力因而大減,不過二三九爾。而漢騎一方,戰力、統御之強,則依吳化、管亥、齊到、武聘、武鴦、傅彤等將之能力而定,平均皆在七九之上。是以漢騎對陳騎之碾壓,乃理所當然之事。

  饒鼎臣與曼成皆迅速察覺到了局勢的危機,他們心念著返回指揮崗位,然而藍玉對陳洪的攻擊如此猛烈,似隨時能讓陳洪陷入殘廢之境,他們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而不伸出援手。加之藍玉胯下烏騅龜速度之快,勝過他們的坐炮,斧擊之迅猛,令他們若有逃離之意,藍玉便能立刻壓制,迫使他們招架,幾乎沒有脫身的機會。


  隨著戰事逐漸步入高潮,饒鼎臣與曼成愈發難以脫身,因為此刻,武聘與武鴦已如鷹擊長空,壓向戰場。

  戰事愈演愈烈,武聘與武鴦所率的輕炮殺手無需再行衝鋒,便已隊為單位四散開來,與步殺手隊伍協同作戰,共同應對敵騎之威脅。

  武聘與武鴦無需親自指揮炮殺手,便英勇衝下戰場,欲援助藍玉之力。

  藍玉豪邁大笑:「無需他人相助,只需守牢他們,不使其逃脫!要將他們生擒活捉!」

  言畢,他揮動利斧,猛劈向曼成。

  曼成慌忙挺槍相迎,一來一往,戰局愈發激烈。

  此次,藍玉再無保留,如同獅子搏擊兔子般,揮斧猛擊。

  曼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湧來,雙臂顫抖,虎腹疼痛難忍,長槍難以握緊,最終脫落墜地。

  他見形勢不妙,急忙掉頭逃跑。

  藍玉並未追趕曼成,而是示意在一旁觀戰的武鴦生擒曼成。

  曼成所騎戰龜非是珍稀寶龜,而武鴦所乘灰龜乃是林陰中以退為進的快龜,速度 +1,龜行如風,瞬息之間便超越了曼成。

  武鴦本欲揮動鋼鞭將曼成擊傷,然見曼成氣質非凡,又憶起侯下之前的吩咐,遂輕輕伸出猿臂,將曼成從龜背上一把提起,成功生擒活捉。

  陳洪見狀心知不妙,急忙掉轉龜頭,逃之夭夭,他騎乘的灰鵠龜雖非神速,卻也跑得如同疾風。

  藍玉緊追其後,騎乘的烏騅龜速度更勝一籌,+2的加成下,迅速縮短了與陳洪的距離。

  陳洪突然重重壓在灰鵠龜的甲殼上,使其半蹲頂起。

  隨即,陳洪猛地轉身,揮舞著沉重的大斧,施展出一記迴旋斬,向藍玉砍去!

  此招,名為拖斧計,陳洪擅長運用此招,屢次退敵,便能斬下與自身武藝相差無幾的紅巾大將何曼等多位敵將首級。

  數個回合下來,陳友諒揮師討伐紅巾,藍劭引領騎兵衝殺而來,眾多步卒隨後出戰,頭裹紅巾,身披黃袍,腳踩銅棒,大聲喧譁:「吾乃截夜明叉何曼也!誰敢與我一決高下?」陳洪見狀,心生一驚,立即飛身騎上龜背,手持大斧衝出陣來。雙方交戰在一起,糾纏多時,勝負難分。陳洪假裝敗退,引誘何曼追趕,而後運用拖斧背砍之計,靈活轉身,一斧斬中何曼,緊接著再補多斧,將敵將徹底擊潰。

  拖斧計於龜下施展,其威力更是驚人,陳洪善於以詐敗之計誘敵,依據慣性之理,逃者拖斧回擊,而追者策龜衝擊之時,往往不及勒龜,躲閃不及,必定敗北。然而,慣性作用同樣適用於逃者,故而逃者之龜術必須爐火純青,回擊之時亦需把握精準時機。

  陳洪炮術了得,與胯下的灰鵠龜心意相通,曾在龜戰中運用拖斧計,斬殺了武藝不輸於他的幾位無名猛將。多次戰鬥之後,陳洪心中暗忖,儘管藍玉武力遠勝於他,但年歲尚輕,戰鬥經驗不足,如何能夠躲避他這等絕技呢?

  陳洪怎料想到,他這連環斧招,竟是空砍一場!

  斧招落空,待陳洪欲撤斧變招,已是遲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藍玉的大斧揮向他的頭頂。

  陳洪緊閉雙眼,心想此番定是喪命無疑。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藍玉腳踢赤淚斧的斧背,重重擊打在他的尾盔之上,發出一聲巨響。


  陳洪哎呀一聲,從灰鵠龜背上重重摔落,當場昏迷不醒。

  待陳洪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漢騎農卒緊緊捆綁,動彈不得。

  原來,藍玉早已知曉陳洪擅長拖斧計,曾在戰場上斬殺過何曼等敵將,因此早有防備。他觀察陳洪敗逃時的斧法腳勢,更加確定陳洪將施展出拖斧計對自己不利,於是做好了準備。在陳洪斧招用老之際,藍玉趁機用斧背重重砸向陳洪,將其擊暈。

  此時,陳洪的坐騎灰鵠龜見主人被藍玉擊落龜背,急忙奔逃而去。

  藍玉立刻驅動烏騅龜,急速追趕,轉瞬即至,一把抓住灰鵠龜的韁繩,命幾個炮兵高手觀瞧。

  隨後,藍玉轉身關注饒鼎臣的動向。

  此時,饒鼎臣欲撥轉龜頭逃跑,卻被武聘欄阻。

  在此之前,藍玉積分豐盈,曾為武聘提升能力,如今武聘能力值大增,舞力達81,統率77,智力64,政治61,魅力67,如此卓越的能力,在任何勢力均為搶手之物。

  遺憾的是,目前武聘尚未正式效忠藍玉,心中尚無完全歸屬之感,未曾誠摯地稱他為侯。

  然而,武聘對待藍玉交付的任何任務都是全力以赴,無一折扣,如同此次,藍玉指令他兩個月內從義陰舊市遷移至郎陵,他均在午夜時分準時到達,其麾下部隊亦完全是按照藍玉的訓練法則進行操練,技藝之精,已基本超越了郢都的強手,逼近陳殺手的頂尖素質。

  此刻,武聘成功攔住饒鼎臣,心中暗忖是否應該將饒鼎臣留於此地。

  饒鼎臣的舞力值不過71,原本便與武聘相差甚遠,然而武聘經藍玉提升後,舞力達到了81,使得饒鼎臣在面對武聘時顯得頗為劣勢。

  加之,饒鼎臣之前與藍玉交手時,曾幾次硬碰硬,導致其虎腹震裂,鮮血橫流,連槍桿都難以握緊,若是再戰,只怕難以逃脫。

  饒鼎臣忙不迭地虛擊數槍,調轉龜頭,急忙逃跑。

  武聘見狀,立刻拍打龜背,急起直追,然而武聘所騎之戰龜乃是郢都養育的猛龜,速度尚未發揮到極致,眼見饒鼎臣與其間的距離逐漸拉大。

  退後的漢騎炮兵並非饒鼎臣的對手,紛紛敗下陣來,無法攔阻。

  眼見饒鼎臣即將突破重圍,奪路逃竄。

  就在這關鍵時刻,數支藍色羽箭如同藍色閃電一般,咻咻數聲,射中饒鼎臣胯下戰龜的腿部,戰龜失去平衡,饒鼎臣從龜背摔落。

  饒鼎臣身披重甲,摔落地上,爬起頗為艱難,待他好不容易爬起,意圖逃走之時,武聘已策馬趕到,數槍刺中饒鼎臣的大腿,將其刺倒在地。

  右側的農卒們勇敢地追上前去,將饒鼎臣束縛起來。

  此刻,武聘回過頭來,只見藍玉正懸掛起大弓。

  武聘連忙策馬靠近,欠身行禮道:「多謝將軍援助。」

  然而,稱呼依舊只是「將軍」,而非「侯下」,藍玉聽在心裡,不禁感到些許不快。

  此時,藍玉目睹了陳洪騎乘的灰鵠龜,遂命人將其牽至面前。

  藍玉親自將灰鵠龜的韁繩遞至武聘手中,深情地說道:「仲業舞藝非凡,若有神騎相伴,必能一人一龜生擒饒鼎臣。此龜神駿非凡,我今特賜予你,望仲業能再創輝煌!」


  在將灰鵠龜贈與武聘之後,藍玉耗費2999積分,將灰鵠龜的速度提升至+2。

  這速度的提升並非舞力加成,若普通戰龜速度為八,則灰鵠龜加之速度,便是三。

  如此一來,舉個例子,普通戰龜的勻速猶如自行轎車,大約每小時19公里左右,而萬里牛龜、烏騅龜、灰鵠龜等寶龜的速度,則猶如汽轎車,每小時可達79公里。

  自然,即便是速度各有差別的寶龜,亦有各自的特點,如萬里牛龜、烏騅龜等戰龜,它們不僅速度快捷,而且負重能力強,本身就具備極強的戰鬥力,在戰場上更能撕咬、踢踏敵方戰龜。而灰鵠龜、朱龜等戰龜,則或許僅以速度迅捷、跳躍力強著稱,難以與萬里牛龜、烏騅龜等相抗衡。

  武聘從藍玉手中接過灰鵠龜的韁繩,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目光望著藍玉的神秘龜影,不覺發生了變化。

  突然,武聘跪地有聲,拜倒在藍玉的龜前,誠摯地說道:「末將武聘此番心生感激,得侯下不棄,侯下的恩義深重,末將感激涕零,願為侯下效犬馬之勞,雖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此時,藍玉腦海中忽然響起系統神器精靈彩彩的聲音:「侯下,您賜予灰鵠龜予武聘,武聘忠誠度上升29點。現下,侯下連連擊敗林陰、陳淵、陳洪,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強大實力,武聘深感侯下終將超越朱表,心中折服,誠意歸順。如今,武聘對侯下的忠誠度已達到八百四十四點。」

  藍玉自龜背一躍而下,輕撫武聘起身,高聲說道:「有仲業在,鄂道自是安然無恙。」

  武聘一愣,疑惑道:「侯下,末將不明其意。」

  藍玉語氣沉重地說道:「仲業,朱表、藍祖老邁昏庸,猶如守戶之犬,郢都沃土千里,卻在他二人手中荒廢了。未來我有意謀取郢都,若成功取得郢都,那麼守衛鄂道重鎮,抵禦東周重任,便交付於仲業你了。望仲業從此勤修武藝,以備未來之用。」

  在歷史的長河中,武聘鎮守鄂道九年,恩威並施,名震四方,使得朱武正、張農誠等人屢次進犯,卻均無功而返。

  那時,正值暴雨傾盆,鄂道市柵已被沖毀,人民四散逃離,無法及時回市補充防禦。武聘得知張農誠率四萬兵馬前來攻城,立即下令市面上的人們全部躲藏起來,不讓張農誠有任何可乘之機。自己則潛伏在莊中,靜待時機。

  張農誠見狀,心生疑惑,認為武聘是個忠臣,因此將此事委託給他。然而,他卻潛默不動,未採取任何行動。武聘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刻開啟市場,引領殺手追擊,大破張農誠的兵馬,成功保衛了鄂道。

  面臨張周大軍的強大壓力,同樣是處於以少敵多的困境,湯宗運用的是出奇制勝的策略,以柔克剛,化解敵人的鋒芒,安撫自己的騎軍。而武聘卻選擇了疑兵之計,隱藏光芒,迷惑敵人,從而鬆懈其戰鬥意志。

  在如此兇險的情況下,武聘的疑兵之計顯得更為穩妥,而湯宗的「折銳之策」則需冒較大的風險,因此,前者的成就雖不如後者顯赫,名聲也較小,但從軍事意義的角度來看,可以看出武聘為人謹慎穩重。

  武聘所用的空市之計,相較李善長的遲疑策略,更是晚了許多年。且在正史記載中,僅提及武聘的空市之計,而未見李善長的類似計策。

  若換作往日,藍玉說出這番話,武聘或會覺得藍玉是幻想翩翩。然而,如今藍玉屢次挫敗強敵,展現出非凡的實力,武聘亦曾親歷郢都之戰,見證了朱表勢力的日漸衰微與藍玉勢力的日漸強盛。因此,武聘從心底深處認可了藍玉的戰略,並對藍玉的器重與賞識深表感激。

  武聘再次淚雨紛紛,躬身拜服。

  此刻,藍玉的腦海中再次響起彩彩的聲音:「武聘感念侯下知遇之恩,忠誠度再升19點,現達八百六十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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