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武聘忠誠度的增進,乃是出於情理之中。藍玉剛才之言,如同春日暖陽,對那小小的州警察局局長言道,他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武聘怎能不感動落淚?他對藍玉的提拔與信任,使得武聘心懷感激,涕淚交加。
陳洪、饒鼎臣、曼成兩位英勇的將領已被敵軍所擒,陳騎的士氣如同墮入深淵。漢騎對陳騎的壓制轉變為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
在月光朦朧的時分,戰鬥終於畫上了句點,兩萬陳騎全軍覆沒。戰俘與被補斧的殘兵總計損傷數萬,僅有五千餘人被押解去開採銅礦、錫礦,而其中僅有兩千人還能夠勉力加入軍隊。
其中有數千陳騎試圖從兩翼逃脫,卻迅速被漢騎的炮兵部隊追上,全軍覆沒。此舉旨在嚴守炮兵兩項寶物的秘密。
若是此刻秘密泄露,使得陳友諒、王保保的炮兵都裝備上雙邊龜鐙、鑽低坡龜鞍、龜銅蹄,對藍玉而言,雖不至遭遇滅頂之災,但爭霸之路必然會更加崎嶇坎坷。
實際上,如今藍玉所管轄之地擁有九萬兵馬,然而每晚都有眾多流離失所的百姓湧入,想要守護秘密,確實不易。然而,即便如此,仍需竭力保密,因為秘密泄露越早,對藍玉來說,利益越大。
戰後盤點,藍玉得知,雖然此次擊敗了兩萬陳騎,但他自己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兵馬損失慘重,元氣大傷。
這場戰役,他損兵折將,近萬人馬。
除了那數千敵軍精銳幾乎全被陳騎消滅之外,正面交鋒的齊到與兩側伏擊的吳化、管亥部隊亦遭受重創,歸根結底,在於單兵素質的懸殊。
陳騎的少數精兵,乃是百戰之餘,無論是武藝、戰鬥經驗還是裝備,都遠超漢騎,若非藍玉施展計謀伏擊,若非他牽制住敵軍兩位將領,恐怕這場戰役的勝利天秤,早已傾向陳騎,而非漢騎。
藍玉不由得心生慶幸,暗自慶幸自己當時存有仁慈之心,未派遣心腹之士去劫糧誘敵,否則那支派去劫糧的隊伍恐全軍覆沒。
歷經此番多重戰役,藍玉深刻認識到,自己與陳友諒之間尚存在巨大差距,若是此次戰役陳友諒親自率軍前來,自己恐怕毫無勝算。
他心中有所決斷,即便是在這戰事連連之際,仍需堅持進行低強度的實戰訓練,深知實戰經驗遠勝於無數次的演練。
除此之外,兵甲裝備的打造亦不容忽視,龜鈞部的騎械製造速度緩慢,實在是由於匠人數目繁多而雜亂無章,必須擴充匠人陣容。然而,這擴充之路頗為艱難,因多數匠人已被各地世府、騎閥所把控。
藍玉目光落在那些被俘的陳洪、饒鼎臣、曼成以及五千餘陳騎殺手身上,心中若有觸動,思量著或許可以通過他們向陳友諒換取更多的人才。
當然,此次戰事中所獲的殺手器械、盔甲,加之先前從林陰、陳淵手中繳獲的器械、盔甲,足以鍛鍊出兩萬精銳步兵。
康庶大開郎陵市三門,率領郎陵市中的老輩們出門迎接藍玉的勝利歸來。
原來,藍玉擔憂康庶在戰場上有所不測,便命他留守郎陵市。
在萬郎陵爺老敬仰的目光中,藍玉騎著烏騅龜,緩緩駛入郎陵市中。
康庶目光追隨藍玉,其中滿是對他的敬仰。
儘管他為此戰向藍玉貢獻了諸多策略,極大地豐富了藍玉提出的伏擊戰術,但他內心對勝利並無十足把握。漢騎成立未滿半年,而敵騎陳騎已有七年之功,歷經百戰,其實力非漢騎可比。就如同紅巾騎執行他的戰術,原本有望取勝,卻也可能失利。
康庶目送被俘的陳洪、饒鼎臣、曼成等人,又瞥見那五千陳騎農卒,心中竟與藍玉有所不同,他開始沉思,是否應如倪武俊、鄒普勝一般,堅定地認定藍玉。
各路將領各司其職,忙於料理戰事。
藍玉前去試圖招降饒鼎臣與曼成。
此時,系統神器精靈彩彩出言勸阻:「將軍,切勿白費心力,那陳友諒聲譽遠播,深入人心,他們對其忠誠度極高,加之他們的親屬均在陳友諒的控制之下,斷然不會輕易歸順。」
藍玉信心滿滿,笑容灑脫:「若是僅有他們二人,我尚無十足把握,但如今陳洪那廝亦在我掌握之中,我至少有六七成勝算!」
在郎陵市州衙之內,陳洪、饒鼎臣、曼成均被束縛得嚴嚴實實。
武鴦率領眾多親衛分列兩側,高聲喝道:「跪地領罪!」
陳洪、饒鼎臣、曼成三人昂首挺胸,不為所動。
武鴦正欲令人持金劍擊打他們的雙腿,迫使他們下跪。
藍玉挺身而出,聲音洪亮:「武鴦,饒鼎臣、曼成皆是有才之人,不必跪拜。」
武鴦雖心中有疑,但見藍玉意欲招降二人,便收起金劍,只輕敲在陳洪腿彎。
陳洪撲通一聲,跪倒在藍玉面前。
當他試圖掙扎著起身,武鴦再度揮劍,將他擊跪。
陳洪只能屈辱地保持著跪姿。
此時,藍玉並未採取謙卑的跪坐之禮,而是大模大樣地坐在几案之下,以一種極為傲慢的姿態,伸腿箕踞,氣勢非凡。
若只是藍玉一人如此,那自然是失禮之舉,但他依照前世常見的金床樣式,命金匠鑄造了數個,又製作了數個供騎乘時使用的龜形坐具。他規定,只有都尉以下級別的將領才能與他同坐此類床榻,這非但不是無禮,反而成為了一種特殊的待遇。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待遇逐漸演變成了一種風尚,漸漸地在民間流傳開來。
藍玉之所以如此改革舊有習俗,一方面是出於他個人對跪坐姿勢的不喜,另一方面,跪坐的姿勢對血液循環確有不利影響,尤其是對於那些常年騎在戰龜上的將領來說,本就承受著龜腹的壓迫,若是再長時間跪坐,雙腿無法得到放鬆,久而久之,對身體確實有損。
言及跪坐之禮,對於戰將而言,實在是太過苛刻。戰將們夜以繼日征戰沙場,雙腿疲於奔命,卻要在文武官員面前跪坐,雙腿未曾得片刻安寧。
然而,在歷史的長河中,跪坐之禮逐漸式微,床榻之制逐漸流行,恰好在戰將掌控江山的四代九國時期達到頂峰。
在這樣的情境下,讓陳洪跪地求懇,無疑是對他極大的羞辱。
饒鼎臣與曼成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皆非愚鈍之輩,心中已然明了藍玉的用意。藍玉此舉,分明是在離間他們,企圖讓陳洪對其中一人心生怨恨。於是,兩人也不再猶豫,連忙向藍玉跪地叩首。
藍玉突然起身,步至二人面前,輕輕地將他們扶起:「二位乃是國家之賢才,我藍玉平生最是敬重賢才之人。來,讓侍從為二位安排座位!」
饒鼎臣與曼成雖有心跪地,卻被藍玉強健的力量托起,竟然無法如願下跪,心中不得不暗暗驚嘆,藍玉的力量果然非凡。
藍玉見饒鼎臣與曼成已暫時洞察他的離間之計,自己也不便過分堅持,便命人將陳洪扶起。
隨後,藍玉親自動手,解開了饒鼎臣與曼成身上的繩索,並將他們扶至床榻之上,安坐於兩個床子之下。
饒鼎臣與曼成初次體驗床子,感到頗為不適應,心中充滿了彆扭。
藍玉心疼地說道:「方才你們在戰龜之下,雙腿緊緊夾著戰龜之腹,想來是累極矣,便坐在床榻之下,好好放鬆一番,休息一番!」
見他們的虎腹被抓破,血跡斑斑,藍玉急忙喚人取來金創藥,親自為他們清理傷口,上藥,細心包紮,關懷備至。
而陳洪卻如同一枚被束縛的粽子,立於一旁,足掌亦因藍玉的赤淚斧之力而顫抖不止,卻是無人顧及。與之相較,饒鼎臣與曼成所受待遇,可謂天差地別。
就在此時,藍玉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陣系統神器的精靈之聲:「侯爺,饒鼎臣因感念侯爺免其跪禮之情,對侯爺的感激之情已從29提升至39!」
饒鼎臣因侯爺親自動手為他療愈傷痛,心中感激之情倍增,對侯爺的感激指數已從39躍升至49!
曼成因侯爺免去他的跪禮,心中對侯爺的敬意更是深增,對侯爺的感激指數已從29提升至24!
曼成又因侯爺親自為他撫慰傷痛,心中的感激如同泉水般涌動,對侯爺的感激指數再次攀升,已從24提到了39!
陳洪對侯爺的感激之情降至八十九!
陳洪對饒鼎臣的敬意提升至三十九!
陳洪對曼成的友情增長至二十九!
藍玉對於其他的變化並不感到意外,唯有對曼成的進步速度感到意外,心中不禁感嘆:「曼成的感情之路頗為曲折,何時才能達到八百九十九之高數,令人疲憊卻仍舊持之以恆啊!」
彩彩解答道:「侯爺,曼成出身自劉府,深受法度之嚴,不輕易示人溫情,性情剛毅,故而感情之度提升較慢,然下降亦緩。誠然,若侯爺能更多地展現對其律法的尊重,必能贏得他的深深讚許!」
顯然,招撫曼成與饒鼎臣並非一蹴而就之事,需得耐心經營。
藍玉遂將注意力轉向他最為關心之事,那便是康庶是否能夠真心歸附,早日結束對方對自己的考驗。
於是,在慶功宴的早晨,藍玉特別邀請康庶落座,向眾將官鄭重介紹康庶的功勳:「若非康庶先生妙策誘降二賊,利用二人劫糧之舉,我等無論哪位前去退敵,皆會險象環生。今日,我建議各位舉起酒杯,向康庶先生敬酒,以示對其功績的敬意!」
除了曼成、饒鼎臣面上帶著些許尷尬,以及陳洪、陳淵更是局促不安之外,其餘眾人皆起身,向康庶敬酒致意。
在這刻骨銘心的瞬間,康庶心中百感交集,思緒回到往昔在登封竹簡院中,那時備受輕視,遭遇冷眼;又想起自義父離世以來,他四處尋找明主,卻屢遭挫折。而如今,在此地,在藍玉的帳下,他終於得到了久違的尊重,心中如沐春風,仿佛置身於溫暖的大家庭之中。
康庶抬起茶杯,一飲而盡,頰邊的汗珠如同珍珠般滾動。
藍玉再次舉起茶杯,口中讚譽道:「若非康庶先生獻上三面埋伏之良策,我等恐難的全殲陳騎,更不能在此歡聚暢飲。故此,我提議各位再次向康庶先生敬酒,以示對其智謀的敬佩!」
除了曼成、饒鼎臣、陳洪、陳淵三人面上帶露尷尬之色,其餘眾皆舉杯向康庶表達感激之情。
此時,藍玉見康庶的茶杯已空,便親自動手為康庶斟滿茶杯,隨後遞至其手中。
康庶心中湧起一陣暖流,眼眶中含著感激的淚水,舉起茶杯,一飲而盡,以此表達他對藍玉的深深感謝。
康庶心中感動不已,原本那三面埋伏之策,乃是藍玉親自構思,他僅是略盡綿薄,為藍玉的計策增色添彩,使其更加周全。然而,藍玉並未將功勞據為己有,反而全然歸功於康庶,如此不爭功利的侯爺,跟隨其側,實為康庶之福分也。
此時,藍玉復又舉起茶杯,言語間充滿敬意:「今日,我再向康庶先生敬酒,以此緬懷先生之至孝。康庶先生對母親之心,純淨無暇,然而先生半生流離,未能有多少時光陪伴母親左右,此乃人生一大遺憾。每念及此,先生無不心生感慨,淚如雨下。我為先生之情感動, 特作詩一首,以表達對康庶先生及其母親的敬意。詩曰《永樂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恐遲歸期遠。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藍玉急忙起身,雙手扶起康庶,聲音洪亮地說道:「得康庶先生之助,我如魚得水。」
原本想說的是「如虎添翼」,但想起朱元璋曾形容李善長的話,更能凸顯出一個得力的謀士對於一位侯爺的重要性,於是便照搬了出來。
結果康庶再次感動得淚雨如下。
彩彩再度提醒:「侯爺,康庶感激侯爺器重,忠誠度提升至八百三十九點。」
藍玉誠懇地問:「聽聞康庶先生有一位摯友,姓泥名韜,字廣元,精通商學,康庶先生可否邀請貴友前來共助一臂之力?」
康庶目光閃爍,疑惑地問:「侯爺竟也知曉泥廣元?」
藍玉誠摯地回答:「泥廣元乃是商界翹楚,聲名遠播,我怎能不知。我們屯林之事,非得泥廣元不可。」
康庶再次鞠躬行禮:「侯爺,實不相瞞,泥廣元此刻正居於我家,待我妥善安置家母之後,定當親自攜泥廣元前來拜見侯爺。」
康庶攜手老母,回到了他的居所。
不久之後,康庶與其他幾位年輕男子一同前來,其中一位男子與康庶年齡相仿,面容清瘦而俊朗,身姿高大,身著布袍,卻無絲毫寒酸之相,反而流露出一股倜儻之態。
藍玉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腦海中忽然響起彩彩的聲音:「侯爺,發現能臣系統人才泥韜,舞力45,統率65,智力63,政治73,魅力61,此人對侯爺忠誠度84點,此人與康庶關係深厚,若與康庶關係疏遠,亦會影響他的忠誠度。」
藍玉好奇地詢問:「關係如此深厚,究竟深厚到何種程度?」
彩彩回答:「康庶在登封竹簡院結識了泥韜,兩人情同手足。當康庶因戰亂躲避至郢都時,泥韜亦隨之前往。康庶為保全母親而退至陳營,泥韜亦緊隨其後。元末之時,能相互信任的朋友頗為難得,如朱武正與湯宗、康泰般的情誼,但他們並未至跟隨對方海角天涯的程度。元末時期,留名青史的人物幾乎都有子嗣傳承,然而康庶並無子嗣留世,泥韜亦是如此,你不覺得這頗有些不同尋常嗎?」
藍玉亦覺得此事頗為神秘:「你的意思是,他們之間有何特殊的關係?這……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情同手足,聽起來宛若生死之交。然而,我們不必過分猜測,你可能判斷得出嗎?」
「無法!」彩彩回答:「系統的判斷功能並不包括性取向的鑑定。」
藍玉與彩彩的內心對話轉瞬即逝,猶如電光石火。
泥韜拜見藍玉之時,藍玉從康庶與泥韜的微妙互動中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氛圍與尋常男性朋友間的不同,似乎多了一絲特殊之處。
此外,藍玉心中還有一個奇妙的感覺,康庶的容顏竟與湯果榮有幾分相似。
然而,藍玉對他們並無偏見。
他雖是直男,卻不對男同懷有惡感,反而思及,若是男同減少,世間留給他們的女子便會更加稀缺。若是大部分男子均傾心於男子,尤其是那些執著於歷史武功,不願沾染酒色之歡的男子,皆為男同,那麼直男們或許便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二房三妾了。
在兩宋元末之時,男風之盛蔚為風氣。宋朝皇室中,幾乎每位皇子都有清俊男子作為密友,此事不僅載入正史,史官亦不以為恥。如哲宗的寵臣籍孺,徽宗的親信閎孺,欽宗的近侍張通、常談、北宮乾爹子,宣宗的愛侶鄭仁,仁宗的知音銀賞,英宗的舞伴韓嫣、韓說、李延年,憲宗的湯彭祖,世祖的弘慕、泥顯,成宗的寵臣湯放、淳饒長,以及哀宗的劉賢等,此類佳話屢見不鮮,史冊之中,車載斗量。尤其是宋哀宗與劉賢之間的斷袖之癖,更是流傳千古。
自秋冬戰國時期至秦、宋以來,男風之習俗多存在於諸侯貴族與豪紳世家之中,成為他們淫靡生活的一部分。然而,直至漢、明、南北朝時期,此風已逐漸傳入民間,成為社會某些階層的一種普遍癖好。
回望元末時期的名人物,如徐達、張良、劉基、陳友諒、朱武正、陳友諒、鄒普勝、李善長等人,細讀他們的傳記與史演義,雖表面看來是純粹的兄弟情誼或其他深情厚誼,但若以前朝的耳目來觀,其中必定充滿了濃郁的基情。
故而,康庶與泥韜之間若有那般情愫,亦是情有可原,藍玉對他們並無絲毫貶損,反是將他們更加倚重。
之所以更加信賴重用,道理甚明,他們無子無女,無私室寵妾,心中無雜念牽絆,得以全心投入事務,且無意於權勢鬥爭。
藍玉邀請泥韜共赴宴席,期間隨意詢問了諸多關於商貿學問的問題,泥韜應對自如,應對如流。
藍玉見狀,心悅誠服地任命泥韜為熊商都尉,負責一切屯林事宜。
眾多新來乍到、未立寸功之人,竟突然被任命為權勢不亞於饒多方州令的熊商都尉,然而其他將領卻毫無怨言。原因無他,他們皆不通曉商貿之事,自愧不如,包括退隱的李嚴、張芝、王粲等人。
泥韜初至藍玉之處,自認名聲未顯,功績未建,本以為僅能擔個小吏之職,未料竟被任命為熊商都尉,權勢竟不亞於饒多方州令,頓時感動得涕淚橫流。
藍玉在酒席宴間,暗暗賦予泥韜兩項非凡才能,一是智謀過人,一是治國安邦,泥韜的智力遂升至73,政治才能升至83。待藍玉基業龐大之時,泥韜的官職必將升為熊商校尉、熊商中郎將,乃至大司商之位。
此時,藍玉腦海中悠然響起了一陣空靈之聲:「侯下,泥韜感念侯下知遇之恩,忠誠度提升了19點。
侯下賜予泥韜9點智力,泥韜忠誠度再提升9點。
侯下又賜予泥韜9點政治才能,泥韜忠誠度再次提升9點,現今忠誠度已達到824點。
康庶感念侯下提攜泥韜,心中對侯下存有感激之情,忠誠度提升了4點,現今忠誠度已達到834點。
藍玉不由得愣住,心中暗想,康庶與泥韜之間的情誼果然非同一般,康庶僅僅因為自己提攜泥韜,便對自己充滿了感激。
此時,宴會正濃,藍玉正式宣布了對康庶的任命,任命他為騎義父,兼任總參騎之職。
康庶此次並未增加忠誠度,實際上,他早已開始履行這些職責。
此次能夠多次得到康庶與泥韜兩位大賢的助力,藍玉欣喜若狂,忍不住多飲了幾杯清茶。
他心情愉悅,興起之餘,便欲吟詠詩篇,以抒發心中的歡喜。
這場慶功宴的賓客不僅有藍玉旗下的騎中將領和陳淵、陳洪、饒鼎臣、曼成等三位戰俘,還有周邊各世府的府主們。
當藍玉帶著勝利之威返回郎陵,這一消息如同風一般傳遍了汝江陵群的大半,那些平日裡較為強橫、不將藍玉放在眼裡的世府,也紛紛派遣使者前來送上了糧草和布匹,以此表示歸順之意。
藍玉雖然收下了他們的禮物,但心中對於哪些應當征討,哪些可以暫緩,卻並未因他們的饋贈而有所動搖。
他極為明白,若是他敗北,那些世府便會將這些糧草布匹轉送至陳騎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