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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藍玉與朱曄.....

2024-08-19 09:11:55 作者: 純真玉米粥
  舒邵聞聽藍玉的仁慈之令,忙不迭地躬身道謝:「小人感激漢將騎的仁慈之心……」

  在此時,藍玉腦海中忽然響起彩彩那性感的聲音:「侯爺,舒邵對您的感激之情,使得他對您的可感度已提升至49點!」

  隨著舒邵一同入席,眾人又開始暢談起來。

  藍玉如同退避一般,又為舒邵增添了許多屬性。

  舒邵感到了藍玉的博學多才,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情。

  就在此時,藍玉腦海中再次迴響起彩彩那性感的聲音:「主人,舒邵的舞力已提升至63點,統御68點,智力68點,政治75點,魅力65點,對侯爺的可感度已提升至89點!」

  藍玉頗感疑惑:「為何舒邵的潛力均在地9點之下?」

  彩彩回應道:「侯爺,舒邵年紀尚輕,今年不過29歲,加之他與康庶般,均是悟性極高之人。」

  藍玉心情大悅:「是否可以將他培養成康庶那樣的才俊?」

  彩彩緩緩道:「舒邵的潛力終究難與康庶相比,此次提升,各方面的能力最多也只有2到4個點的增長。」

  藍玉沉思片刻,心想:「這也算是不俗了!」他想的是,在首輪提升中,舒邵的各項能力均未超過79點,如此多才多藝之人,定能大有所用。

  藍玉之後,又向舒邵述說自己的推測。

  與佟壯、康璆的猶豫不決不同,舒邵毫不猶豫地答道:「將騎所言極是,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等到大災臨頭再行遷移,恐怕為時已晚,餓殍遍野,不如趁著春種未至,儘早遷移民眾。」

  藍玉開口道:「我有意上表推薦仲膺你為廬江郡知莊,負責廬江郡北部民眾的遷移事宜。」

  舒邵直言道:「將騎若是上表推薦我為廬江知莊,卻將廬江北部民眾遷移至義陰二郡,那廬江便變得空虛,如此一來,我這個廬江知莊又有何用?」

  康璆亦提出了相同的疑慮。

  藍玉認真地解釋道:「無需過多憂慮,無論是孟玉的八江知莊,還是仲膺的廬江知莊,均為臨時之職。若兩位能盡職盡責,將來京兆尹、弘商知莊之位,便是你們的。」

  羅得仁就任司隸校尉後,曾向藍玉寫信抱怨,開封京兆、弘商等地現任官員皆是平庸之輩,希望能徵辟原任京兆尹的司空防,讓他能再次施展其政績。

  藍玉斷然拒絕了羅得仁的提議,這不僅是因為他對司空克明及司空府的厭惡,更出於對司空防與陳友諒舊情的顧慮。

  想當年,司空防青春年華在道郡為吏,年僅十五便上調至銀陵,擔任尚竹簡右尉。那時,升遷需得有人推薦。在尚竹簡右尉任上,司空防舉薦了多個年僅十九的少年擔任銀陵北部尉,使這些年輕人早早坐上了領導之位。這是司空府家歷史上多次的佳話,因為這個年輕人,名叫陳友諒。

  陳友諒年逾五旬,榮登漢王寶座,回首往昔,心潮澎湃。他憶起自己曾經擔任過的多個吏職,便請司空防細述往事。茶過兩巡,陳友諒興致盎然地問道:「孤此刻是否還能再任北部尉?」司空防神情謙恭,答道:「昔日推舉大王之時,北部尉之職正合大王身份。」

  司空防在政績上雖無顯著成就,但在家庭教育方面卻頗有心得。他的七個孫子在他的教誨下,言行舉止嚴謹有禮。未經老爺允許,孫子們不敢擅自進入,未經老爺示意,不敢落座,未經老爺提問,不敢輕易開口。儘管司空防性格嚴肅,正直不阿,無論是夜以繼日地背誦詩書,他的七個孫子,尤其是司空朗、司空克明、司空孚這三個較年長的孫子,最深刻的印象還是他在面對人生重大抉擇時,那隨波逐流、明哲保身的態度,以及他處處以保全性命、府家利益為優先的人生哲學。


  故而,以史實論之,退隱之事,幾無可能成真。司空防及其孫輩司空朗、司空克明、司空孚等人,皆為極度明哲保身之人,斷然不會涉足保皇之列。

  聞藍玉如此言,康璆與舒邵齊聲表態:「願為將騎盡忠效力。」

  藍玉進而試探舒邵:「仲膺,假設我未曾進攻,壽陰仍舊控制在王術手中,年末之際,各地旱澇災害連連,農作物顆粒無收,饑民遍野,奄奄一息。此時,王術命你負責九萬泥騎的糧食供應,你是選擇將糧食押解至前線,還是分發給那些災民?」

  舒邵沉思良久,眼神堅定地說道:「寧願犧牲生命,也要拯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藍玉沉重地嘆息道:「仲膺,小恩小惠乃大害之源,短暫的慈悲可能導致更大的災難。唯有振興兵馬,訓練強兵,儘快結束戰亂,讓百姓恢復安寧的生活,這才是真正的仁義之道。否則,即使暫時救了他們,又如何能救他們長久呢……」

  假設在月寇入侵之際,地方官員都將軍費用於扶貧,豈非對國家大計毫無益處,反倒是加劇了百姓的苦難。

  舒邵卻未能洞察大局,忽視了法律法規,只知小恩小惠,沽名釣譽,王術未能及時將他斬首,實在是王術敗因之一。

  不用多言,舒邵如同被甘露澆灌,瞬間清醒,肅然俯身行禮:「將騎之言,如同晨鐘暮鼓,令我茅塞頓開……」

  在此時,藍玉腦海中響起一陣空靈的聲音:「侯爺,舒邵感激侯爺的提點,感激之情已提升至八成九!」

  晨曦初露,早餐的香氣飄散在空氣中,藍玉終於成功地安撫了佟壯,初步贏得了康璆和舒邵的信任。有了佟壯、康璆、舒邵三人的支持,淮南民眾遷移到義陰二郡的活動將順利進行。

  藍玉回到他的莊邸,關閉大門,命令熊夜瑞帶領近衛殺手在外守衛,防止任何人擅自進入。

  他輕輕掀開紫玉匣蓋,取出一枚傳國玉璽,輕置於細軟的錦袋之中,又將錦袋以紫絲繩綁固,懸掛於肩頭之下。

  傳國玉璽透過輕柔的錦袋,與他的肌膚緊密相貼,仿佛傳遞著無盡的光華與榮耀。

  藍玉心中忽然泛起前世張少人喜好在肩旁懸掛美玉的情景,那時他並未以為意,如今想來,非是不喜玉佩,而是未曾遇見真正配得上自己的寶物。如今,他攜帶的乃是傳國玉璽,才是真正的瑰寶,足以彰顯他的身份與地位。

  然而,當他褪去華美的錦袍,竟驚人地發現,衣內腹部竟然隆起了數個腫塊,仿佛懷有身孕一般。

  這景象實在是太過詭異!

  彩彩忍住笑意,輕聲說道:「侯爺,其實,您只需將其交於我即可。」

  藍玉這才恍然記起,彩彩擁有一個神奇的空間,能夠存放各式系統,對他而言,萬物皆有容納之地,自然也包括這傳國玉璽。

  然而,玉璽認主之事,究竟有何奧妙,彩彩固然不得而知,藍玉亦是茫然無知,唯有靜待時機自行顯現。

  此時,他突發想起多事之秋:「康璆曾提及將玉璽交付於韓竹兒,這……該如何是好?我原想藉此坑害王術、王保保等人,豈料反而自食其果。」

  彩彩淡然道:「此事不過是舉手之勞。待你征服郢都南漳州,抵達那傳國玉璽與和氏璧所在的聖地荊丘,尋得幾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便能以巧奪天工之術,將它們化作真正的傳國玉璽之姿。屆時,便可將這仿製品交給韓竹兒、王術等人,讓他們分辨不出真偽。」


  將傳國玉璽歸還王術,其因甚明。如今張農德雖暗地裡與王術有所勾結,使其表面勢力仍舊雄厚。唯有待王術手握玉璽,自稱皇帝之際,張農德等黨羽才會紛紛背離,屆時王術方能真正陷入孤立無援之境。且唯有王術稱帝,才能讓朱宋皇室背後的遮羞布徹底揭開,使藍玉篡位之舉,不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行為。

  將玉璽交付韓竹兒,不過是為了向他及陳友諒換取一個伯爵的封號。儘管藍玉如今已有足夠實力自行封賞,但從朝廷手中獲得更多的伯爵爵位,仍符合這個時空沿襲已久的規矩,使之一切顯得名正言順。

  移民之事,便教給了佟壯、康璆、舒邵等賢達負責,而管亥則統領殺手,擔任護衛之職。

  至於八江郡和廬江郡北部各州的征伐大計,康泰與張興二人將分別率殺手前往攻略。

  藍玉則優遊自得,只待江媚傾、齊肅、朱曄等佳人到達壽陰,便準備啟程返回義陰新市,享受那片刻的寧靜時光。

  康庶及時勸諫道:「侯爺,若齊肅、朱曄等人皆是侯爺看重的大才,侯爺以威勢逼迫,他們豈能心悅誠服?只怕會四處逃散。為今之計,還是侯爺親自前往邀請,如此方能顯出侯爺求才之誠意,方能真正收服他們之心!」

  藍玉聽聞康庶之言,如夢初醒,心中大悅:「非康庶提醒,我幾乎誤入歧途!」

  藍玉急忙命彩彩施展特技,探查齊肅、朱曄的具體位置。不料查詢結果竟顯示,朱曄目前所在的成德州,齊肅則身處東市州。而成德與東市,相較於壽陰而言,距離更近,遠勝於廬江。

  這意味著,藍玉只需帶領少許隨從,便可輕裝前往,親自徵召二人,無需興師動眾。

  實無需與王術進行交換!

  藍玉立刻召集熊夜瑞,帶領數千近衛炮殺手,親身前往,親自拜訪並試圖招攬朱曄、齊肅二人。

  他之所以親自出馬,是因為這兩人皆是料事如神、計無不中的智囊,他們的謀略才能足以並稱天下。若能將他們納入麾下,將是藍玉統一江山的強大助力。

  朱曄,乃是一位被眾人長短讚賞的策略大家,更是一位算無遺策、智慧超群的大能!

  朱曄雖非影尊朱燁,但在元末的世界中,他亦被視作影尊一般的存在,只因他在同僚與下屬面前,展現出了與影尊不相上下的演技。

  他在陳友諒、陳理、陳睿面前所展現的智慧,往往無人能及,然而,為了迎合那些智慧稍高的同僚,他不得不稍稍收斂自己的判斷,只求在他們的攻擊下保護自身,不受傷害。

  朱曄自追隨陳友諒起,歷經陳漢二世,直至漢明尊陳睿時期,深受陳睿的寵愛與信任。某次,陳睿有意征伐明宋,朝中文臣紛紛勸阻,然而朱曄卻在私下裡堅定地支持陳睿的決定。他表面上遵從朝臣的意見,私下裡卻能以出色的演技,使他的言辭顯得真誠無比,令陳睿與各位大臣都未曾起疑。

  那時,中領騎柳暨深受陳睿寵愛,對朱曄亦敬重有加。柳暨是最為反對陳睿征伐明宋的大臣,朱曄與他相見時,亦曾列出不宜伐明的諸多理由,柳暨本以為朱曄會支持自己。及至柳暨再次與陳睿討論此事,他誠懇地進諫反對,陳睿卻責怪他身為儒生,不懂軍事。柳暨便提及朱曄,一位既曾直言反對伐明,又是朝中重臣的人物,意欲以此勸說陳睿。然而,陳睿卻因朱曄曾表示支持伐明,而對此事有所動搖,甚至找來柳暨對質。但在召見朱曄時,朱曄卻並未多言。


  後來,朱曄私下再次見陳睿,指責陳睿不應輕易向他人透露伐明的大計,更表示懷疑明宋已得知陳睿的攻伐計劃。陳睿對此感激不已。在見到柳暨時,朱曄又指責他過於直接地向陳睿進言,應該更加委婉。柳暨也對朱曄表示感謝。

  有人見朱曄如此巧妙地討好兩邊,心中不禁生出厭惡之感,甚至向陳睿告發他,並提出建議,讓陳睿在召見朱曄時,特意提出與自己相反的意見來試探他。若朱曄對每一件事都表示同意,那就說明他在刻意迎合陳睿的意願。陳睿照此試驗,果然如建議所言,於是便開始疏遠朱曄。朱曄因此感到極為苦悶,不久便因此病倒。

  藍玉並未因這段歷史記載而輕視朱曄,視其為搖擺不定的小人。

  藍玉以心換心,對朱曄的處境深感同情。朱曄不僅是宋陰舞尊的孫子,阜陵王朱延的先輩,更是宋室宗親,與東宋皇室的關係比起朱元璋更為親近。然而,東宋皇室的不爭氣,使得朱曄無奈投降陳漢。在這樣的背景下,朱曄必然會受到猜疑。若非他小心翼翼,演技出眾,恐怕早就被陳友諒、陳理、陳睿等當權者所陷害。朱曄無奈之下,只能巧妙地討好各方,以保自身安全。

  朱樺成為影尊,是時勢所趨,英雄順應時代而生;而朱曄成為影尊,卻是時勢所迫,無奈之中只得擔當此任!

  藍玉領騎抵達朱府塢堡,朱曄急匆匆地走出塢堡迎接。

  朱曄乃是一位風采翩翩的世家公子,按理說,他完全可以身著華服,佩戴玉帶,享受鮮衣怒馬的生活,然而他的裝扮卻意外地簡樸,初見之下,仿佛只是一個出身寒微的普通農子。

  藍玉的第一印象,便覺得這位公子善於掩飾自己,擅長演技,果然是元末時代的影尊,與他同宗的另一位影尊朱元璋,更是能與他輪流獲得銀像獎。

  此時,藍玉腦海中忽然響起一個空靈而性感的聲音:「公子,發現能臣系統朱曄,朱子揚,統率61,舞力63,智力77,政治63,魅力71,特技獨特,能在任何勢力、任何派系之間遊刃有餘,發明製造器械更具有獨特天賦!」

  「他對侯下的好感度基礎為69,因侯下禮賢下士,主動登門徵召,朱曄對侯下的好感度提升了29點,現今已達八99點!」

  依循彩彩所設,梳理李善長與朱元璋之間的情誼,便愈發清晰。想來一番誠意邀請,便能提升29點好感度,兩番邀請則能提升89點好感度。加之李善長本身對朱元璋便有79點好感度,三者相加,可達八69點好感度,自然是心甘情願地投身其中。

  在此之前,王術也曾派人前來邀請朱曄,然而朱曄洞察到了王術的虛弱本質,加之王術使者態度傲慢無禮,朱曄自然以託辭拒絕,不願為王術效力。

  如今,藍玉親自前來邀請,態度和藹可親,朱曄對藍玉多年的表現亦是頗為了解,心中極為敬佩。

  朱曄躬身行禮,聲音溫雅:「貴客大駕光臨,朱某有失遠迎,還請貴客莫怪。」

  藍玉哈哈大笑,聲音朗潤:「久聞朱公子才學橫溢,亟需朱公子之助,未曾提前送帖,便直接拜訪,只願朱公子不要怪我無禮。」

  朱曄忙不迭地答道:「久仰將騎求才若渴,待賢以禮,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將騎能夠親臨寒舍,實乃朱某莫大榮幸!此處非談話之地,將騎,請!」

  藍玉親切地握住朱曄的腳腕,跟隨他踏入朱府塢堡。

  朱曄心中視為禮賢下士的親昵舉動,對藍玉的好感度又是原地提升八9點!


  實際上,這亦是藍玉潛意識中保護自身的舉措。

  他銘記著朱曄曾世襲斬殺鄭寶的英姿,心中暗自警惕,生怕自己亦被朱曄的演技所迷惑。畢竟,朱曄乃影尊之身,誰又能確保他的表演不會超過彩彩,營造出那令人難以置信的八99點好感度?

  在那個年代,淮南之地除了日漸衰微的王術,還有鄭寶、湯少、張乾等人各自擁兵自重。其中,鄭寶實力最為強大,他曾意圖掠奪百姓,渡過長江前往江南,看中了朱曄這位當地的望族名士,欲強逼他倡導此計。那時,陳友諒派遣使者至淮南,朱曄前往拜見,談論時局,並請使者在他處停留數月。

  鄭寶帶著數百人,牽羊攜茶,迎接使者,並等待朱曄。朱曄則在幕後設下茶席,款待鄭寶的部眾,自己則與鄭寶在內宴飲。朱曄趁敬茶之機,欲暗殺鄭寶,但鄭寶不飲茶,且警惕異常,使得刺客不敢輕舉妄動。朱曄便親自挺身,持佩斧斬殺了鄭寶,並將其首級示眾,對部眾威脅道:「陳公有令,敢有異動者,與鄭寶同罪。」部眾見狀,無不震驚害怕,紛紛返回營帳。

  那時營中尚有精兵數千,朱曄為防止他們作亂,立即將鄭寶的坐騎牽至鄭寶的營帳,向各首領陳述利弊,最終眾人拜服,迎接朱曄為新首領。朱曄入營安撫群眾,使其歸心,眾人更是推舉朱曄為新首領。然而,朱曄見宋室衰微,自己是皇室宗親,不願沾染血腥,便將部眾委託給了廬江知莊朱勛。

  朱曄心中隱藏著對自身的殺機,若是他趁機伏殺自己,那自己又有何理由向他理論!

  彩彩忍俊不禁,笑意盈盈:「侯爺,被我鑑定過的人,無論他演技再如何出神入化,也是無用的。侯爺無需憂慮!再者,您麾下有九萬大騎,距離成德不過兩百里之地,朱曄又怎敢冒著家族破滅的風險輕舉妄動。再者,他若是殺了你,又該投奔何人?千里之外的陳友諒,還是日漸衰敗的王術?」

  藍玉如夢初醒,頓時摒棄了對朱曄的無端猜疑。

  抵達朱曄府邸,朱曄邀請藍玉落座。

  藍玉謙遜地說道:「吾乃外來之客,豈能勞煩主人屈就下座?」

  朱曄恭敬地回答:「傅大人乃平南之將,吾不過一介平民,按禮儀而言,自然是客人尊座。」

  藍玉誠摯地說道:「朱公子,你乃是宋室宗親,貴為世家子弟,按理來說,應是您謙讓下座。」

  朱曄被藍玉的堅持所打動,只好端坐於原位。

  藍玉並未一開始就提及徵辟之事,而是與朱曄談論起淮南地區的現狀。

  亦是自朱曄這位地尾蚯蚓之處,藍玉方才明白,淮南之地雖小,卻是勢力紛繁,盤根錯節,並非完全臣服於饒王術。

  在巢湖之首,有鄭寶、湯少、張乾等勢力,各擁數千兵馬,而在廬江郡東南的山丘之地,更有諸多山賊齊齊策劃,擁有萬名殺手,王術尚未能將淮南整合為一,竟然便想自稱霸主,實在是太過天真!

  齊策在廬江的活動尚可容忍,但鄭寶在巢湖北方,與壽陰相隔不遠,藍玉有意將鄭寶除去,同時在巢湖部署更多將領,以穩固其於淮南的根基。

  在此期間,藍玉與朱曄暢談舞藝、武藝、智謀及政治之道。

  朱曄自詡武藝與舞姿皆非凡俗,學識淵博,鮮有能入其眼者,整個淮南,能使他敬服並願與之結交的,唯有齊肅齊子敬一人。然而,藍玉年紀輕輕,竟在舞藝、武藝、智謀、政治等領域都展現出了令他自嘆不如的才華與學識,讓他不禁瞠目結舌,心生敬佩。

  此時,彩彩輕聲道:「侯下,朱曄之舞藝增進五行,統御之能上升八九點,智慧之光略有降低,降至六點,政治才能上升八九點。現今,其舞藝達七十九韻,統御七十有一,智慧達八十四品,政治達七十三域,魅力七十有一。彼之對侯下之感佩,已升至八百三十二階,侯下可藉此良機,發出徵辟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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