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楞了一下,回過神問道:「什麼情況?」
「有人。。。。。。」老A僅僅說了兩個字,電話突的一下就沒了聲音,任憑我大聲的叫喚,電話已經死寂一片,我在看看電話,那信號標誌早已全無。
毋庸置疑,又是一個信號屏蔽器,時間還掐的十分的准,我關掉手機就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那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外面站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
雖說我在警校混了好幾年,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經,但對面冷不丁的出現了一個人,還是嚇了我一跳,腦袋嗡的一聲作響,停下來問道:「是誰?」
男子的個頭不高,很是瘦弱,穿戴的十分的邋遢,衣領附近還舔著一層厚厚的油劑,像是好幾年都沒換過衣服一樣,這傢伙還帶著一張米奇老鼠的面具,這會雙手撐開,擋住了我的去路。
男子先是呵呵一笑,緊接著說道:「白先生呀!等你許久了,總算是把你這大神等來了,怎麼這麼快就要走?」
我從這男子的聲音判斷了一下,這男子大約四十來歲,應該是一個機械修理師,不然很難說那脖子上的油漬是哪裡來的,當然就憑第一手推斷是完全不夠的,好事兒還要多磨。
有句話說得好,能動手的絕不瞎逼逼,我量這男子不是我的對手,至少比我矮一個頭,我渾身灌足了力氣,揮著拳頭對著這傢伙就沖了過去,當拳頭正要朝著他腦瓜子落下去的時候,這男子不慌不忙,從口袋掏出一張相片立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是看了這相片一眼,渾身立馬就軟了。
那是安寧的相片,可以說和我夢見的情況相差無幾,雙手抓著鐵柵欄拼命的呼救,臉上充滿了驚恐和不安,我舉在半空中的手立馬就落了下來,咆哮的說道:「我告訴你,安寧要是少一根頭髮,我保證你比死還難受。」
「白先生,不用緊張,我很佩服不怕死的人,特別是女警察,所以事情還沒你想的那麼壞,我們還給她留了一件衣服,不過你也別太高興,你要是不和我們合作,恐怕最後一件衣服分分鐘就沒了。」
男子說道這裡,指了指自己耳朵,我偏著頭一看發現他耳朵裡面插著一個竊聽器,這是明目張胆的告訴我,要是我對他有任何的攻擊,那頭的安寧可能就。。。。。。
「我不想和你們合作,放了安寧,我保證不插手這件事情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底氣就軟了一半。
「不不不,白先生,我們交手過好幾次,你似乎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不過就算如此,我們也十分的看得起你,只要你按著我們所說的話去做,我保證你的安寧絕對沒事。」
我慘笑一聲,擺了擺頭,這事情老子絕對不會去做,到時候兩頭不是人,得罪了公安得罪了老A,而安寧能否平安也是一個未知數,那時候就是我白羽身敗名裂的時候。
我笑了笑說道:「抱歉,沒法合作,你們找錯人了。」
「你別急著回答,看看這段視頻,你可能就有興趣了。」這男子說完從口袋掏出手機遞給了我。
視頻很是清晰,拍攝的是一個大鐵籠子裡面,兩個帶著面具的女人蹲在了地上,在他兩人的身邊還有兩個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他們的中間還放著兩架鐵秤,因為角度原因,完全看不到這兩人是誰。
「開始行動吧,這次要拼比的是重量,希望你們都努力!」畫面冷不禁的蹦出來一句話。
帶著面具的人拿著刀具就對著地上的人一刀削了下去。
視頻就這麼幾秒鐘,手機就突然變的漆黑一片,我看到這裡,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來的?」
「看來白先生對我們還不是很感興趣,現在我覺得有必要讓你注意了。」
男子說道這裡,接過我手中的手機,呼啦的翻了幾下,畫面停留在一個類似於H的黑色標誌上,這就說道:「你應該對我們招聘管理的事情了解一點吧,你剛才看見的那些人就是專門來應聘管理的,不過我們的題目似乎難了點,讓他們將人肉割下來稱重,他們有幾個人居然交了白卷。」
我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是一種十分噁心且殘忍的遊戲,相傳是從俄羅斯流傳過來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各拿一把刀,各有一個活著的人質和一把秤,一刀下去,誰能從人質身上挖取的人肉多就是勝利者,要是輸了,這人即將會成為第二個人質。
我聽到這裡,有點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那些失蹤的女孩男孩大都是大學生,才二十出頭,居然這樣被人宰割,但想到了安寧的相片,我焉了半截,問道:「你們到底要怎麼樣?」
「很簡單,我希望你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還預留了一個總版主給你,希望你能感興趣。」
「我沒興趣。」我一口就回絕了。
男子擺了擺頭,嘆息的說道:「那麼你馬上就能看見安寧的成績了!你是希望他能獲勝呢還是成為下一個被宰殺的目標?」
我叫他打住,別說下去,問道:「你打算要我怎麼做?」
「挺簡單的,既然你能找到這裡,定然是有一定的本事,要你玩視頻上的遊戲可能太小看你了,要麼我們玩玩屍檢?」男子說道這裡,口氣已經變得十分的狂妄,他是吃准我不敢對他不利,當然我的確也不敢,為了安寧的安危,只能忍氣吞聲。
我沒一口氣答應下來,表示考慮考慮,於是後退了幾步,希望這男子跟過來,被我放下的監控拍攝到,要是這樣的話,這或許還有機會讓警方那頭知道這事情。
只是這男子十分的狡猾,跟著我走了幾步離監控大約還有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白先生,你不會就這麼點水平吧?按著你的警惕性,應該不會這麼不小心吧?」
在我考慮的那這幾分鐘,男子有點得意忘形,他告訴我,我從玫瑰酒吧下來,就一直被監控跟蹤了,這些監控都沒有連接到網際網路,所以也不可能被黑客入侵,本來以為這樣我是完全找不到,誰料我還是跟著腳印找到了這裡,於是這男子冷不丁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鐵著臉,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行!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