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人了!」
「我,我要回家!」
「什麼狗屁神跡!我不加入了,我退出!」
「……」
旁觀到現在,部分村民心理早已承受不住,此刻見石台上受式的男人痛苦死亡,終於叫嚷著要離開。
「呵呵……」
石台上的首領望著底下那群躁動的豬玀,目露寒芒,邪邪一笑。
「現在後悔?晚了!敢對邪神如此反覆的,都給我屠屠了!」
「是!大人!」
其餘邪神教死忠份子得到命令,用身體將洞口一堵,掏出武器就開始對叫嚷著退教的村民展開屠殺。
唰唰唰!
銀白刀光亮起又落下!
噗!嘭嘭!
利刃入肉,很快就有幾位村民捂著傷口倒下。
「啊啊啊!」
「救命!不要!」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還有老人孩子要養!」
「桀桀桀!這是大人的命令,求我們也沒用!」一名邪神教徒殺著殺著,舔了舔刀刃上的血液。
「美味!」
「……」
「靠!屠屠你嘛!不知道勞資姓塗嗎?給爺爬!」
見混雜在村民中的自己同樣被邪神教眾的屠刀殃及,連帶著之前泡在屎尿堆里的晦氣,塗歸滿肚子火。
事已至此,他當機立斷,迅速用查克拉造出一柄冰遁直刀,朝來人一記火花般的橫斬!
轉瞬即逝且燦爛!
咕轆轆~
後面還待殺死塗歸的邪神教信徒腳步一頓,不可置信地看著同僚飛出的頭顱在地面翻滾!
稍後,剩下那具無頭殘軀也「轟」地一聲倒下!
無頭屍體的脖子沒有結出絢麗的花朵,只因彼處已被極寒的低溫凍徹。
「咕~饒命!」
擋在握著藍白刀鋒的秀氣男人身前,這名邪神信徒膽寒道。
「死!」
話音一落,在查克拉加持下,對面的信徒連塗歸的刀鋒都沒有看清,就已經身首異處。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接連開過幾道口子,塗歸殺人的心理負擔悄然間卸下不少,對著這群先前還對他喊打喊殺的渣滓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唰唰唰!
不過幾下又是三顆人頭,在一堆不會忍術、不會利用查克拉的邪教徒里,塗歸簡直像是無雙割草一般。
「小鬼接受得還挺快。」
暗處的再不斬見塗歸大殺四方,輕輕頷首,待視線落到石台首領身上,又是微微一凝。
「忍者?!」
白髮男在上面看得清楚,對塗歸在底下肆意屠戮自己的信徒心生慍怒。
「混帳!給我住手!」
他將黑色秘典收回,飛快結印。
「風遁•風切之術!」
剎那之間,一道無形風刃迅速朝塗歸所在凌空斬去,完全不顧下面自己人死活。
塗歸聽見敵人大喊招式名字,急切之際正要閃躲,卻見再不斬早有準備,身形往前一閃,結水成陣。
水遁•水陣壁!
塗歸見此,放下懸著的心,繼續虐菜。
另一邊,再不斬擋住敵人忍術攻擊,又通靈出斬首大刀,刀尖斜指白髮男。
「讓我做你的對手。」
「啊哈?還有一個臭蟲?!找死!」
白髮男眼白血紅,神情瘋癲,倒提血腥三月鐮快步跳出,暴力朝再不斬頭部就是一割。
咻!!!
「嗯?人呢?」
鐮刀落空,白髮男顧盼周圍,絲毫不見提著大刀的敵人,於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哼哼,連我鬼人再不斬的名頭都沒聽過,也敢放肆?」
「你……」
刀背在眼前放大!
「嘭」的一聲!
白髮男原本還想口吐芬芳,卻因為遭受重擊,瞬間昏迷過去。
再不斬一腳踩在白髮男身上,看戲似的盯著塗歸把剩下的邪神教眾屠殺殆盡。
很快,除了一地鮮血和屍體,山洞內站著的僅剩兩人。
「表現不錯。」
「欸?」
塗歸愣愣望著對面不苟言笑的再不斬,本來有些沉悶的心,突然就被對方出乎意料的表揚拔高起來。
「過獎了,只是因為他們不算好人,所以我殺起來負罪感少點。」
「……好人……壞人?」
聽到這種說法,再不斬眉頭一皺。
「作為合格的忍者,本就該拋棄無用的感情,你殺人居然還拘泥於這種想法,可……」
再不斬頓了頓,還是沒有把剩下那個字說出,只是失望搖頭:「你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是嗎?」
塗歸低頭,看了看自己染血的掌心,想起再不斬原著的終末時刻,眼神莫名。
再不斬桑,你真的能拋棄感情嗎?
「給。」
再不斬不知道塗歸此刻所想,伸手遞來一本書,正是白髮男之前拿著的黑色秘典。
塗歸接過書籍,打開翻頁,見到裡面清楚記錄著邪神教儀式步驟,心情總算好了不少。
任務大成功!
「好,既然如此就回去吧,再不斬桑!」
「不,也許我們可以先拷問拷問這傢伙,說不定還有情報。」
再不斬說著,目視昏迷的白髮男。
「啊?他還沒死啊?不過,拷問情報?」
塗歸對此也來了興趣。
「你想見識?」
見塗歸點頭,再不斬嘴角微翹,語氣不變:「行,就讓你開開眼界。」
很快山洞響起悽厲的嚎叫!壁上躍動的黑影似乎在訴說慘無人道。
「啊啊啊啊啊啊!」
「讓我死!」
「我說,我什麼都說!」
「求,求,你……」
「呃!」
「……」
回旅舍的路上,塗歸綴在再不斬身後,只想離對方遠遠的。
腦海不自覺回想起鬼人の拷問場景,身體仍是不由一激靈。
「以後決不能有戰敗cg,決不!」
夜深,湯隱村一家旅舍,塗歸來到飛段房間走廊外,輕輕叩門。
咚、咚、咚~
「誰啊這是?」
飛段睡眼惺忪,拉開房門,一眼見到門外站著的人。
「是小哥啊?回來啦?還不去睡……額?這是!」
圓眼漸漸瞪大,仿佛命中注定,飛段看到塗歸手上的東西後,忽然就痴了。
「飛段,這把紅鐮,就當作是你的入伙禮物吧。」
「真!真的要給我嘛?」
飛段聞言,顫抖著接過紅色大鐮刀,對著蘊含煞氣的血鐮左摸摸右摸摸,愛不釋手。
「啊,謝了!塗歸小哥,你人真好!一點也不像那個臭屁繃帶怪男,整天一副死人臉!」
「噗~」
繃帶怪男?真有你的飛段!
塗歸莞爾:「不要這麼說嘛?這東西還是我和他一起搞到手的呢。」
「啊咧?這樣?好吧,我姑且接受他這份心意,以後會還回去的!」
「這樣才對,自己人就要和諧有愛點嘛……」
走到自己房間,回想剛才的送禮過程,塗歸嘴角微微掀起。
也就是看不到好感度,不然看飛段那副激動模樣,塗歸覺得對方的好感值這下高低也是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