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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花木蘭從軍,一路向北

2024-09-14 17:44:09 作者: 作家伊君
  清水洗歷史,櫻桃小果上桌:

  花木蘭從軍,一路向北

  作者:伊君

  花木蘭從軍路線圖:

  ——渡黃河——過黑山——翻燕山——飛關山——

  (關山:中國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居家女孩,被逼無奈,只能裝扮成男子,去替父從軍。父親已老,也沒有長兄。

  在一個動盪的年代裡,想要居家的女子,也安逸不了。

  穿上男裝,還要跟太多的男子廝混在一起。

  那是軍營,可不是家庭,也不是學校。

  悲悽的女子,上演了一曲悲悽的典故。

  「木蘭從軍」只有四個字,可是就是這四個字,對於一個女性來說,是多麼的沉重,多麼的決絕,或者也是在決絕中,僥倖的一個選擇。

  遮掩著女兒身,但是她畢竟是女性。

  不管是哪個朝代,哪個民族,一個女孩子混入一群男性中,還要同吃同住同殺敵上戰場,這是多麼的多麼的違反天理和不近人情。

  上天把她生為女兒身,她卻沒有辦法過正常女孩子的生活。

  即便是「唧唧復唧唧」,即便是紡線織布也不行。

  平常女性的生活日常,對於她來說,竟然就成了奢望,成了不可能。

  必須打仗,必須殺人。

  女子從軍在之前沒有,不管發生在哪個時代,或者是哪個王朝,似乎都是開啟。

  木蘭去了,去了事情也就發生了。

  木蘭從軍,實在是沒有辦法下的對策。

  一個女孩子,遠離了親人,遠離了家鄉,她要去戰場上跟別人廝殺,不管別人是誰,那肯定由不得自己去定義。

  跟男子廝混在一起,生活不便,還要充當男子去廝殺另一邦的男人,不管死活,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都應該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或者是在當時的女子中,連想像的空間都絕對是不存在的,想想都後怕,別說是經歷,別說是當真了。

  好在她是一個傳說下來的人物,傳說的,文學作品中出現的人物,自然可以虛構,可以不去考究,似乎也考究不出來一個什麼結果。

  一個沒有結果的人,似乎還依然在代代相傳,代代都希望勇敢,美好。

  結果似乎也只能對留下來的作品去回顧。作品似乎也不止一部,每部還都是花木蘭。

  作品內容,所提到的人、事、物,或者是對時代、地域似乎也都能推算。

  推算自然可以有爭議,爭議似乎也需要特定。

  發生在北極的事情不可能搬入赤道上去「烤」,發生在遠古的事情,也不可能套在後來人的身上。

  張冠李戴的留言,也只能屬於張冠李戴般地可笑。

  比如花木蘭是替父從的軍,你非套去你家,往你們家祖宗頭上撒黑灰,自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高明的事情,如果你家祖先本來就黑,結果黑上加黑,作為劣跡斑斑的人的後人,是不是更慚愧,更應該羞於見人。

  幸好花木蘭是傳說,是一部作品中的描述。人家故事說的有地點,似乎也完全可以推算出時代。也有著特定的合理性。

  「……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聲,但聞黃河流⽔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頭。不聞爺娘喚⼥聲,但聞燕⼭胡騎鳴啾啾……」

  人家是黃河邊,屬於真正的炎黃子孫。距離你那靠不上邊的地方,實在是太遠太遠。

  稱呼有,人物有,時代有,本身已經很無辜的一個花木蘭,在經歷過太多年之後,再被無端端的搶去,應該確實是最大的,最悲哀的無辜了。

  一個無辜的人,人家再怎麼著,還是有家鄉,有家人。

  故事合理,時間、地點的推算也都合理。

  搶什麼呢?就搶一個英雄?一個虛構的名號?

  可笑的似乎已經屬於了無聊的可笑了。

  不管侵略者是誰,或者是多少次的被侵入,混打還是亂打,人家從軍也只是從軍。全身而退是從軍,戰死沙場也是從軍。

  那要看為誰而戰,到底值不值了。


  為了家人和民族而戰自然就值,迎合侵略者,自然就屬於不值,被侵略者要挾,更是不值中的不值。

  畢竟歷史漫長,時代也屬於挺長。

  挺長的傳說有些屬於真實,有些可以想像。

  但是你絕對不能去黑,往污染物里去推。

  比如有歷史記載的人物,你可以美化,瞎編亂造就屬於傷害,屬於誹謗。對古人,以及古人們的後人們的傷害。

  傷害到了別人,自然要接受別人的懲罰。不管你有什麼藉口,再多的藉口也只能突顯你人性的可悲。某些嘴臉的不可見人。

  「木蘭辭」是文學作品,如果歷史上真有如此的女性,她又會如何的選擇,會遇到什麼樣的際遇。能否全身而退似乎就屬於了僥倖,別說什麼凱旋而歸了。

  花木蘭在紡綿織布的時候,應該是絕對不曾想過,更別說和其他女性有什麼經驗交流了。

  一個弱女子,跟著一幫人,那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好多年,長期的。

  長久的還有戰場,南征北戰,多年來不曾讓人發現?怎麼可能,怎麼就做到了萬無中的沒有那一失?

  傳說可以隨便傳,作品也可以任意加工,但是要想把作品裡的一個人物強拉入生活,是不是也要全方位地去考究?

  不能說別人好了就是你的,也不能說別人臉上有金,你沒有金,也抓把泥灰往自己臉上捈,你要知道,泥灰那東西你無論如何美化,那都是個髒東西。

  不僅不會給你臉上添金,還更讓人反感,更突顯出比你原本的醜陋還更為醜陋。

  人家畢竟是英雄,是金。

  長的如何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僅嚇人,還污染環境。

  花木蘭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似乎還在保守著自己的本性,她沒有當妲己去誘惑商朝的帝辛。帝辛也就是商紂王。妲己和帝辛自然也屬於歷史中比較有典型的人物。大家提起他們,也是屬於警世。不讓女性學妲己,更規勸男性不要忘記帝辛的教訓。

  帝辛屬於自我了斷,作為周天子的周武王也沒有為難他的兩個兒子,還給了他們封地,這是什麼樣的胸襟胸懷?

  周文王以「仁德」治世,和商紂王有所摩擦,但是在周武王伐紂之後,對商紂王的兩個兒子的安排上來看,那依然屬於了極其的仁義了。

  商紂王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懲罰了自己,武王當即就做到了「既往不咎」。

  畢竟是人都有可能犯錯,犯迷糊,有些迷糊可以原諒,有些需要接受懲罰之後才會清醒。

  妲己據說是受到了懲罰,花木蘭沒有學她,應該也是在民間吸取了她的教訓。

  畢竟是生活在黃河岸邊的人,大家受到的都是黃河水的滋養。所作所為自然也都會有依據。或者就是差不離。

  如果花木蘭想走妲己的路,估計比她參軍要順或者更快捷。但是人家沒有,人家有廉恥。至少她家的家教比較健康。

  寧願戰死沙場,也沒有出賣色相。這樣的女性,即便不是英雄也一樣能讓人敬重。

  「人爭一口氣,神爭一路香」,不管是人還是神,似乎都在希望自己能夠有品質。品質才是關鍵。

  花木蘭的品質確實符合中原人,是真正喝黃河水長大的。

  商紂王知道自己做了過分的事,他選擇了自了。這個了,自然也屬於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或者是在姜太公,周武王的心目中,他可以得以封神的根本。

  他有了覺醒,所以他的家人們也都得到了禮遇。

  覺悟覺醒也是一個人做成一個健康人的根本。

  花木蘭做到了,所以她的聲望在民間就有別於了妲己。

  不管她出生在什麼時期,在什麼地方,對於一個在經歷過種種事情之後,還能夠保守初心,活成自我,那都是可喜可賀,值得任何的一個真人效仿。

  英雄的本色可以不分男女,不分地域,但是絕對不能為了英雄而英雄,為了遮醜而硬拉英雄。

  花木蘭只是一個女性,或者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性,所不同的就是她經歷了一場普通人難以想像的事情。

  讀書的時候有男女宿舍,出去有男女公廁,古代應該沒有今人完善,自然今天的女性都可以自行參軍了,部隊裡也有著清晰的男女區分。

  也就是說,今天的女性太多人都已經成了真正的花木蘭,木蘭從軍已經很早就屬於了不再僅僅是傳說,僅僅是作品中的人物了。但是今天裡的花木蘭們仍然需要區分對待。


  保家衛國,為正義而戰的自然是英雄,侵略別人,侵犯別人的自然就是敵人或者就是犯罪。

  搶奪英雄,更是無知可笑。

  不管你的古人是誰,出生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選擇了當妲己,自然就會接受懲罰,面對不好的下場。

  商紂王醒悟了,他的家人受到了寬待,這是一種格局。

  周武王禮遇了商紂王的家人,給了封地,這是胸懷。

  仁者自然見仁,智者自然見智。

  大家看到的是一個民族的生存希望,和得以長存的力量。

  這種力量是無形的,摸不到,但是能夠感知到的。

  也如同花木蘭的從軍,如果花木蘭走上了妲己的路,傳說中只會多一個妲己。但是所釋放的能量就會相反。

  人人都希望花木蘭,自然是好事。但是無論什麼時期,什麼地方,妲己都跟花木蘭有著絕對的區分。

  雖然花木蘭和妲己都是女性,所做的事情也可以互動,互換,但是互換的結果,也屬於兩個人的名字上的標籤,必須的區分。

  狼和狽的合作是「狼狽為奸」,黃鼠狼給雞拜了年,也依然是黃鼠狼的拜年。

  所取決的是人性,是出發點。

  花木蘭沒有成為妲己,妲己也沒想著成為花木蘭,不然歷史也可能是另一種的改寫了。

  也如同越有污點的人,越喜歡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一樣。

  花木蘭不想當英雄,她更想做的是普通女孩。她希望安安靜靜地「唧唧復唧唧」下去,即便是可汗點兵,她依然堅守了自己的堅守。無論去何時何地,去往哪個戰場,除了一身男裝外,她依然是她自己。

  守住她自己才是關鍵。

  勇者能夠讓善者更善,自然也會讓黑者更黑。

  爭搶和爭奪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是你得認清自己是誰,千萬別亂拉英雄,顯得自己和自己的古人更惡,更黑。

  搶奪慣了的人不自覺的流露,本身也是強盜。

  陪襯的同時,也是出效果的時候。

  覺悟覺醒,去惡從善,才可以不需爭,就長遠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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