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金葫蘆發出一陣金光,麻袋破裂了、周圍人全掀翻在地、傷口快速恢復如初。
「鬼啊!」有個黃毛喊道。其他人一聽趕緊丟了搶來的東西,抱起平衡車拔腿就跑。我一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邊打110報警。
「喂,110嗎?有一群搶劫的年輕人丟了很多贓物在一條巷子裡……」
……
做完筆錄回到醫院已經是凌晨兩點,儘管沒睡覺我卻覺得渾身輕鬆。這大概是金葫蘆的法術有所增進。
第二天一早,去買早餐時路過護士站發現趙湘沒有來上班。這丫頭可能昨天睡太晚,今天請假了。
等到買完早餐回來,看著趙護士長帶著警察匆匆忙忙的走向我媽媽的病房。
這是怎麼了?我快步走去病房。在門口的時候被警察攔住:在辦案,無關人員請等候!
我喊了一聲:趙阿姨!裡邊的人一回頭,迅速走到我身邊來,拉著我進了病房。
「開河!趙湘不見了,昨天到現在手機也打不通。你來跟警察說說細節。」
「我……昨天滑完冰就打了一個車讓她回家了啊。」
「具體時間是?有沒有證人?」警察問。
「具體時間是晚上十一點。證人沒有,但我昨天被一群平衡車年輕人搶劫了,我報了警,做了筆錄。」
「好的,我們核實過之後會給你打電話。你寫一下電話號碼和身份證號碼。」
我認真寫完後問警察:「趙湘會有危險嗎?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去調查。」
對方說,「你現在還有嫌疑,暫時等待吧!我們會努力找人的。」
「警察同志,我兒子心地善良,絕對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你們要相信我說的話!」我媽坐在床上喊。
「您好好休息,事件還在調查。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說完撤隊。趙護士長緊跟在身後。
我對媽說:「媽,您有事找護士站。我去趙湘家裡看看。」隨後出門打了一個車到了昨天的飯店門口。飯店大門關閉,有保安。我說,「請通知一下趙天程先生,我想見他。」
保安對我說,「沒有這個人,快走開。這裡不能隨便逗留。」
沒有這個人?忽然想起趙湘昨天說他叔叔的真名沒有幾個人知道。然後我又遞煙說:「請您通知一下,我想見斗爺。」
「不抽、不抽!斗爺今天不見人,請回吧!」保安顯得很不高興。
我再次請求:麻煩您說一聲,鄭開河求見斗爺。
「管你鄭開河、李開河,斗爺今天不見人你聽不懂嗎?」圍上來四個保安帶著電棍。「還不快走,一定要給你點教訓才懂意思嗎?」
不甘、憤怒又一次湧上我的心頭。「壹其性、養其氣、含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這些字在我腦海里盤旋。
他們用電棍電我,沒有對我造成一點傷害,我動都沒動一下。四個人面面相覷,一個年紀大的保安馬上說道:給他個機會,打電話給斗爺秘書問一下。
過了會兒,保安問我,你說你叫什麼名?
「鄭開河!」
「好的,秘書讓你等一下。需要電話確認。「
過了會兒,旋轉門打開。一名保安走過來對我說:「誤會了,大哥!你請進,斗爺在老地方等你。」我沒有多說什麼,能見到斗爺就行。著急了解趙湘的情況顧不上其他。
走進大廳,這裡兩邊都站著安保。與門口的保安不一樣,這裡的安保一看就是練家子。個個目不斜視,肌肉健壯!
旁邊來了一位戴眼鏡的男士,西裝筆挺。他露出職業笑對我說:「鄭開河先生嗎?我們斗爺在二樓202等你。」
「好的,我馬上過去。」
穿過大廳直奔樓梯,快速到達二樓。敲了敲202的門,裡面傳來一聲「進!」
剛進門就聽到裡間發脾氣的聲音:你們都是一群飯桶,一個大活人消失了半天沒有半點線索。
隨後六個人戴著口罩從裡間走了出來,步伐一致。
「進來!」趙天程說。
我走了進去,準備挨他一頓罵。
「趙湘屬兔,你看看她在什麼方位。「他直接說了一句這樣沒來頭的話。
我想起《生肖變》,寅虎卯兔五行屬木,五臟屬肝……
再看向趙天程身後的牆,老虎畫像變成了一條江邊的座椅,趙湘斜靠在那。
「都津有什麼江?」我問。
「都江,在那是吧?」趙天程反問。
「斜靠著在江邊的座椅上,我現在就去把她接回來吧!」我主動請纓。
「不必了,剛才已經將消息發給附近的人了。在回來的路上。沒什麼事你就先回醫院吧!」他說完又開始看電腦。
「我……」
「快回去!這幾天注意你母親的安全。有事直接來找我。」
聽他這麼一說,還想多問幾句。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出門打車直達醫院。路上回憶這件事發現直覺沒有錯,趙天程不簡單,他不但有錢有勢還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敵是友暫時還看不清。
「醫院到了,小伙子咧。」司機還是那個東北大哥。
「哎,謝謝您!」給了錢我直奔母親病房。
推門進入,我媽好好地與趙護士長在聊天。
兩人看樣子都挺高興,趙護士長不像早上那般板著個臉。我沒有打擾她倆,回到外間沙發上休息。
「哎,那我先走了啊!記得我們剛才商量的事情啊,艷紅。」
「好咧,趙護士長放心吧!」我媽邊回答邊笑。這兩人完全當我是空氣,打啞謎打得火熱。
我倒不太在意其他事情,只要我母親平安就好。
」叮、叮、叮」褲袋裡的電話響了,這會兒誰會打電話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