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 章 趕集

  等我們離集市很遠的時候，下車我把車收空間裡。雖然天冷，但是這應該是年前最後一次大集了，人山人海，我都想賣菜了，算了，今天就是花錢來了，跟著她倆從東頭逛到西頭，賣什麼的都有，手工鞋墊二分一雙，老媽給每個人來上十雙，都是家裡穿舊的衣服做的，挺結實！大了還可以剪小，省得自己做累眼睛，有那工夫不如種菜養豬，哥哥數八毛，都是一分二分的，一大把，賣鞋墊的大娘樂壞了！來好幾回都沒賣出去一雙，幫著放包袱里，還說以後要是穿好了，她再做些！（這得穿幾年啊！）大娘看著我們數錢，直接放兜里笑得很燦爛，我也笑了。賣大竹筐的來一個，五毛錢，編的又細又密，沒有毛刺，看來是挺用心！哥哥背著竹筐，把鞋墊放里，前面有賣鍋蓋的買兩個，便宜布，應該是瑕疵品，買一大匹，窗簾要換，家裡窗簾都洗得沒有顏色了，灰突突的，剩下的做包袱皮兒，把原來的包袱皮兒替下來，那都是好布！或者給爸爸宿舍放床單，被罩，家裡被褥做新的也要套上罩子，要不髒的快！這一大批三塊錢！老媽花錢速度快，我又從兜里準備好的鋼鏰兒都掏出來給哥哥，這一兜也挺沉！又買四雙手工布鞋，現在沒有賣拖鞋的，農村也沒有人穿！冬天洗腳或者一屋子裡不習慣，正好一人一雙，都挑大的買穿著得勁兒也方便！四雙給了兩元錢，賣鞋的還直感謝！直說遇到好人了！哥哥得虧是鍊氣一層，要不然都背不動！我借著放東西的機會把大部分都放空間裡，只留著鍋蓋，看不出來底下有什麼，我和哥哥一人一串糖葫蘆，吃得那叫一個香，有賣吃的，用的，還有賣自己做的「老牛」，東北農村自己做的木陀螺，孩子在結冰的小河上用一根兒鞭子抽，陀螺能轉了不停！等到前方出現賣鞭炮的，哥哥走不動了，那是這個少年幾十年前的夢想！必須滿足，老媽大氣的一揮手，三千響的鞭炮來兩盤，小鞭來十個，花樣來二十個，五千響的來一盤！這大手筆還讓賣家贈送了一個小煙花給我玩！一共五塊錢。我沒什麼買的，吃的空間裡都有，也看不這些，不過凍梨好吃，買五斤！買完假裝放竹筐里，直接送空間了，把鞭炮也放空間。老媽買些做活的線，這裡便宜些，零零碎碎一大包，過足癮直接奔市集邊上賣牲口的地方，我離得遠遠，味道難聞！哥哥把筐放地上，我看著，跟老媽直接奔賣驢的去了，好半天牽回來一頭小毛驢，這頭小毛驢挺好看，顏值挺高，看著不大，哥哥很是表現一回，介紹起這頭驢滔滔不絕，我只能點頭，這頭驢花了八十，還不算貴！主要是太小，還不能幹太重的活，我們家只要它拉磨，也沒有要用它干太多的活，養著省力氣。那邊老媽又跟賣驢的打聽誰家有母羊，最後在熱心腸的群眾幫助下買了兩頭羊，一公一母，說是下崽兒就能產奶，不過這兩頭看著都不大，兩隻羊花七十，哥哥背著筐，牽著驢，老媽牽著兩頭羊，我默默跟在後頭。直到走出去老遠，到沒人的小樹林才把驢跟羊放空間裡，竹筐里就倆鍋蓋，回去正趕上鎮裡的汽車，下車走出二三百米，四周無人，放出手推車，我和媽媽坐上，哥哥把筐也放邊上。直接騎回家！到家都快兩點了，進院子直接插上大門，也沒理白老大，進屋燒炕要緊，熱水洗了手臉，每人一大碗奶粉，又把餅乾泡著吃了，先墊墊肚子，老媽趕緊給雞煮雞食，我把空間裡的兔子籠和雞籠都放出來，光餵菜葉子了，雞沒怎麼吃飽。老媽對這兩隻雞寶貝得很，每天都下蛋，又拿白菜給大鵝吃，我和哥哥擺弄滿炕的東西，哥哥自己把鞭炮放到堂屋後門附近，又蓋上一層塑料布，我把吃的都拿出來了，放到大柜上，一包一包的看著就有食慾食物！等老媽進屋把吃的都鎖柜子里，就留下一包雞蛋糕，衣服布料也都收炕梢的箱子裡，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放起來，這兩天買的，軍哥幫著買的光收拾就好半天！我和哥哥的鞋子，衣服都放西屋，箱子裡，一人一個箱子，吃的雞蛋糕和奶糖也都放西屋的箱座里，（箱子下面帶玻璃的小箱子，）留著晚上餓了吃！哥哥現在長身體，晚上睡覺前總得吃點，要不，餓得睡不著！

  院子裡的羊和驢先拴房後塑料棚里，雞籠兔籠還放原來位置，等明天有空挨著鵝棚再搭個棚子，現在放塑料棚里比外面暖和多了，不用擔心夜晚被凍死！我把三小隻放出來，小金一出來就沒影了，估計回去向家裡匯報去了，剩下的綠豆嘎嘎叫幾聲，翻著小眼珠看著家裡的新成員。毛毛直接躺窩裡去了。我拿些蘋果給綠豆和毛毛，二獸才精神

  些，不提它們，老媽翻看著還是滿炕的東西，把豬肉和燒雞，還有買的饅頭，包子都放堂屋一口大缸里，買的凍梨放院子裡一邊，讓白老大看著院子，娘仨聽著電匣子，到晚飯時間才停下，老媽宣布明天開始收拾衛生，做過年的吃食。我們只是聽眾，幹活還得是她自己，老媽興奮地說著自己的計劃，我和哥哥給些意見，比如說餃子餡都想吃什麼餡的，我是三鮮餡兒，哥哥愛吃酸菜餡兒的，老媽宣布除了這兩種再包白菜肉的，芹菜肉的，又準備包素餡兒的，準備韭菜，雞蛋和小蝦米的，還有大蘿蔔粉條的，光粉條就從大集上買了好幾十斤，這回有驢拉磨，明天就讓它上崗！聽著各種餡料的餃子我咽了咽口水，餃子不怕多，放外面就等於放冰箱裡了，吃的時候一煮，或者蒸都行！這豬肉也不夠用啊！老媽說實在不行的話，就用兔子肉好了，空間兔子剝皮還是很費勁兒的，不過，老媽也是威武，樣樣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