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那麼需要,但對於小六壬初學者有幫助)
前言:
我們已經學習完基礎,那麼就正式開始學習術數,在此之前,我先說「兩句」
術數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只會死搬硬套,那麼準確率絕對不高。
術數一定是根據時代的改變而改變的,如果不是,那將不會準確。
因此,古人的說法並非絕對,但會比大部分人更加值得相信。
術數,不是什麼神鬼之物,也不會耗藍耗血,更不會五弊三缺,我們要相信科學,拒絕一切封建迷信。
術數是科學的,它是依據天道、地道、人道之間的運行與聯繫所產生的,因此它也有了預測的能力。
命運不是既定的,它一定是可以改變的,如果命運不可以改變,
那術數便不會傳承下來,古人只會傳承有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則會被淘汰。
這個時候可能就有槓精說了:「那麼那些封建迷信為何會傳承如此之久啊?」
那我可以告訴你,那些封建糟粕是古代王朝為了鞏固統治的手段,你看現在新中國為什麼就沒有啊?
因為生產力啊?古代生產力不行,以及環境惡劣,沒有現代都市的安穩,
除非盛世。但盛世的封建基本是最少的,而且大多都是以前遺傳的。
封建糟粕基本都是依據當時時代情況的誕生的,最主要是為了鞏固統治。
我們現在新中國沒有那麼多封建糟粕,但依然存在是因為古代遺傳還沒徹底消除,生產力還沒完全普及。
就像這幾百年間,不同城市的人好似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這就是生產力沒有完全普及的現象。
最後再強調一下,命運可改,除非無絲毫生機,你這連一線的生機都沒有了,你改你m呢?
格局:
這個格局講的其實是此書的格局,不是命理的格局……嘿嘿……
此書的格局是如此:
術數歷史優劣總和→
名人與書籍推薦(如果沒有,則統一為「名與書無」加原因)→
與本術數相關的基礎→
術數的排盤(順帶一些講解)→
案例(以小說的形式展現,連貫的,而且角色很多,什麼男女、百合、耽美,強弱、異獸等等……全都有,由於並非以現實世界為本,所以請勿帶入)→
題外話(可能沒有,全看字數與心情)
這就是一個術數的基本了,但由於是臨時決定,所以並不是絕對的,後面可能或加或減。
……
我這,先來一個故事助助興。(這個故事與後面的故事不連貫。)
《六合彩……?》
辰年未月戌日。
我是一個算命先生,我叫陳舊,今天是我開算命茶館的第一天,雖然之前我在網上也能賺錢,但網上的人實在是太抽象了,我受不了,於是就開了一家算命茶館。
……
起初來的人雖然很多,但大多數都是來喝茶的,並沒有找陳舊算命的人,所以他就這樣百無聊賴的躺在搖椅上。
反正有社……反正有服務員,不是嗎。
酉時,在茶館關店之前,忽然有一個年輕活力的少女跑了進來,此時的陳舊正百無聊賴的唱著歌: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路燈下昏黃的剪影~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我多想再見你~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好聽而磁性的聲音,頓時使得員工與跑進來的哪個女孩皆是一愣。
此時員工正好也做完了手中的工作,走了過來:「喲~老陳,你還有這本事啊。」
「那當然,再怎麼說,當初也是學過音律的好吧。」
「喲喲喲~學過音律的好吧~」少女陰陽怪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做完工作就趕緊下班。你和其他夥計說一下,做完了別停留,這地方陰森的很。」
「誒,好嘞,我……」
突然一道活力但又有點靦腆的女聲傳來打斷了她的話:「那個,打擾一下,請問,這裡是可以算命嗎?」
陳舊與途欲殊齊齊看向她,都顯的有些懵逼,他們倆又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又一次看向了她。
此時陳舊突然開口道:「姐…哦不~妹?對不?額……敢問姑娘芳名?年歲幾許?」
「那個,額……我叫蔡思綜,今年21歲了。」
聽到這,陳舊突然換上笑容:「哦~好,這位姐姐,你是想要算命嗎?」
「是……是的」
此時途欲殊忽然開口道:「喲~老陳,來客人啦,那我可得待著,觀摩觀摩。」說罷就拿了兩個凳子過來:「誒!蔡小姐,過來坐。」
「謝謝」
蔡思綜走到座椅前坐下,陳舊看了她一眼,問道:「蔡小姐,請問,想算些什麼?」說著還拿起了桌面上的茶……
「那個……那個……我想算六合彩。」
「噗~咳 咳 咳……你說什麼?」
「六合彩。」
陳舊的嘴角抽了抽,而坐在一旁的途欲殊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蔡小姐,你居然玩這個,看著不像啊!」
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其實也不怎麼玩的,就是今天忽然想試試。」
陳舊忽然開口:「蔡小姐,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今天就算我算出來了,它在命里不是你,你也不可能會中。」
「嗯~」蔡思綜長嗯了一聲,似乎有些許思量,但最終還是開口道:「無所謂了,我就試試,不強求的。」
……現場不知為何陷入了沉默,但沒過多久就被陳舊的聲音打破:「好吧,你打算買入多少?」
「十塊」
「那我卦金就收你十塊吧。」
「哦,好,對了,這個給你看一下」她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張圖片道:「這個給你參考一下。」
圖片上寫著「必中四肖」,而下面寫著四個生肖,分別是「雞、兔、牛、龍」
「哦~好的」
此時陳舊打定了主意「就算這四個能中那個得了」 「嗯……就用小六壬起盤吧」
陳舊心裡排著盤:「現在是辰年未月戌日酉時,也就是
自身宮落赤口,臨白虎,金星,酉
子孫宮落小吉,臨玄武,水星,亥
兄弟宮臨空亡,臨勾陳,天空,丑
妻財宮臨大安,臨青龍,木星,卯
官鬼宮臨留連,臨朱雀,火星,巳
父母宮臨速喜,臨騰蛇,土星,未
未月月令,土旺、金相、火休、木囚、水死」
「嗯……開雞」
「為什麼」
「你就說買不買吧」
「額……好吧」說罷,蔡思綜便走了出去。
此時途欲殊問道:「這是為啥?你給我解析解析。」
「你又不學小六壬,給你解析幹啥?」
「我學啊,咋不學,我這是六爻六壬一起抓。」
「……6」
「哎呀,你就給我講講嘛。」
「哎哎哎~好好好,我給你講,你別撒嬌嗷,不然我又得洗眼睛了」
「女媧」
……
「我想想我該咋說呢……」
「我說實話,剛才其實是有點瞎矇的……」
「哎呀,你快說。」
「嗯……盤中不見辰,辰龍不中馬。卯兔在妻財,青龍大安臨,卻有木囚無力發,故此不中特馬欄,
丑牛土月雖得令,空亡勾陳全皆臨,如此一雞可用力,雖相有助來下降。」
……
……
時間一逝,已到酉時八點,陳舊依然在茶館之中,只不過,在茶館漆黑的氛圍下,倒是顯得無盡孤獨,亦或是恐怖?
但他依舊在搖椅上唱著歌:「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忽然雷霆一閃,前台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此人渾身散發出腐爛的氣味,再加上濕漉漉的身體更加惡臭。
雙眼發出詭異的紅光,它張開了嘴,沒有一顆好牙,而腐臭的味道快速蔓延,它徹底的張開了嘴,竟是直接到了地板。
它的喉嚨中發出牙齒啃咬骨頭的咯咯聲,聲音逐漸放大,大到人都不得不堵住耳朵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陳舊依然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的唱著歌。
忽的,那個東西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
陳舊依然不理會,卻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擺在前台桌上的財神
黑虎玄壇 趙元帥
……第二天
陳舊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搖椅上睡覺,突然就被一個聲音吵醒:「老陳!」
「啊?嗯?哦?」陳舊迷迷糊糊的發出睡懵了的那種奇怪的聲音。
「老陳,你昨天就睡這搖椅上啊?」
「啊?哦哦哦,昨天太困了,不知覺就睡著了。」
「你小子,愧你媽還那麼擔心你。」
「嗯?你咋和我媽扯上了?」
「哦,就是昨晚回家的時候被壞人跟蹤了,就乾脆直接去你家了。」
途欲殊,可以說是陳舊的青梅竹馬,但也僅限於朋友的程度,
雖然之前在高中的時候,她追求過他,但那時的陳舊完全就掉國學坑裡了,一心研究術數和中醫,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喜愛。
後來陳舊由於研究術數和中醫的緣故,成績自然下滑,也就沒考大學,
本來途欲殊也想著跟著他不考大學,但被陳舊極力勸阻,這才沒做傻事。
之後就是陳舊開店,她就順便來打個零工,只不過陳舊還是榆木腦袋。
「壞人?好吧,趕緊幹活吧你。」
「唉,你咋變資本家了呢?」
此時昨天的蔡思綜走了進來,第一句就直接說道:「中了,開雞」
陳舊和途欲殊被這一句話吸引,齊齊看向蔡思綜。
此時陳舊開口道:「恭喜啊,中了兩百是吧?」
「嗯?你怎麼知道?」
「啊?真是啊?」
「啊?」
「我只是腦海里冒出來一個兩百的想法,沒想到真是兩百啊?」
「大師,你這可太准了……」蔡思綜話沒說完便被陳舊打斷道:「六合彩之後不算了啊。」
「啊?為什麼?」
「我之後算不準的。」
聽此蔡思綜沒在說話,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問了一句:「大師,以後有其他事還可以找你算不?」
「隨意」
蔡思綜離開了,但她前腳剛離開,途欲殊就湊了上來:「誒?老陳,你為啥不給人家算了呢?」
「懶的說了,你自己猜」
「切,那你那個兩百是咋算出來的?」
「蒙的,我剛才說的是實話。」
「好吧,誒,老陳,你明明很多術數都會呀?你為什麼就只用小六壬啊?」
「懶啊,其他的排一個盤要的時間都沒小六壬快,那些小體型的術數又很難保證準確率。」
「那梅花易數呢?那可是以便捷著稱的誒。」
「那玩意太考驗心 易了,靈感不好直接報廢。」
「好吧好吧,那我先幹活去了。」
……
(六合彩我是真的算了,還真給我算準了,那一天的確實開雞,只不過後面再算就沒準過了,基本都是平馬。
後面就不整了,那玩意確實坑。)
下期預告:《戚都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