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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首領先生】⑥

2024-08-23 04:44:50 作者: 冬天就要吃西瓜
  組織里的臥底太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琴酒最難以忍受的,是警方居然派東京本地出生、東京本地上警校、擁有格外顯眼特徵的傢伙當臥底。

  那個傢伙的日常,一半都是各種兼職賺錢亂晃悠,剩下的一半則分為四和一,四分到處高空跑酷幫警方抓罪犯,一分是『波本』。

  ……實在是太囂張了。

  囂張到如果組織和所謂『正義』的一方沒有勾勾搭搭,那警方就是在舉著一個明晃晃的牌子表示輕蔑:[是的,我覺得組織是一群廢物。]

  所以,在降谷警官日常追擊通緝犯,並迎面撞上日向合理之後,琴酒忍無可忍,提出了『收拾收拾家吧,狗捉耗子多管閒事但家裡的老鼠太多了,天天上餐桌廚房囂張蹦躂,你真的忍得下嗎?』。

  日向合理無所謂,反正他從來不在家裡吃飯,但考慮到圈地感極強的琴酒,還是舉手同意了『臥底要有臥底的樣子!』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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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略掉一些『不可以隨心所欲』、『首領的安危』等等瑣碎又無用的細節,言簡意賅地進行表示,這個計劃目的是:

  讓臥底老老實實知道『臥底』的含義,深刻品味『罪犯』的意義和滋味,不再那麼明目張胆若無其事,像是度假放鬆時玩個劇本殺一樣輕鬆自在地和警方聯繫並接頭。

  重點為:深刻品味『罪犯』的滋味。

  言簡意賅:扣黑鍋。

  安排臥底去公開場合執行任務,再引入警方進行撞破,只要鬧得夠大,哪怕警方內部明知臥底是臥底,也得捏著鼻子進行通緝。

  比如:在公開場合進行和禁忌白色藥物有關的交易。

  組織從來沒有進行過和白色藥物有關的交易,這次決定要插手白色藥物領域,許多同步獲得消息的勢力都在默默關注過來。

  以組織的勢力,一旦決定正式進行白色藥物交易,絕對會引起相關領域的大震盪,所以,哪怕有些顧慮,東京的臥底們也相當痛快地跳坑。

  而一旦在交易時出現意外,在場的人身上染了白色藥物,在警方帶走警犬的情況下……

  警方或許會雷聲大雨點小,但不知情的普通民眾不會。

  在緊急通緝的情況下,臥底們必須像是真的老鼠一樣落荒而逃,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避開自己保護著的民眾,短時間內都不能再光明正大地追擊通緝犯。

  日向合理指定了東京的『公開場合』:堂本音樂廳。

  堂本音樂廳,是個有些特殊的地方。

  「快到了。」琴酒提醒。

  「嗯嗯嗯,」日向合理頭也不回地敷衍,他半趴在車窗上,伸手去摸窗外的風,「排隊的人會很多,我們分頭行動,我在座位上等你哦,『姐姐』~」

  他縮回車內,提前預判琴酒,「不可以不排隊。」

  「等會兒炸彈啟動之後,警方是會排查倖存者姓名和人數的,」他想了想,又改口,「等等,如果被發現根本沒有記錄,而且很兇、一看就是黑色人物的話,『姐姐』也會被立刻通緝吧?」

  就算逃票不至於被立刻通緝,臥底和警方們也會在反應過來自己被針對了之後,立刻抓住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通緝琴酒的。


  那琴酒就會被警方攆得滿地亂轉,說不定根本沒工夫關注他!

  日向合理高興道:「好耶,那『姐姐』和我一起進去!」

  琴酒:「……」

  他無視日向合理歡快的語氣,側目看過去,「是『預言』?」

  偶爾的時候,首領大人會說出一些不可思議到像是『預言』的話……更正一下。

  是偶爾會說出一些『一聽就高血壓,精準踩雷,讓人難以忍受,但真的會如實發生』的話。

  比如:「我知道『姐姐』很有童心,喜歡坐過山車~但是我不幼稚,就不和『姐姐』一起行動啦。」

  再比如:「哇,『姐姐』下手好乾脆利落,好棒耶,看,後面那群臨時拉練的警方人員全部看過來了,你是根本沒發現嗎?抱歉,沒有指責的意思,只是想要『姐姐』更小心一些,不然再被偷偷跟蹤的話,我會擔心的幼。」

  語氣很活潑,很陰陽怪氣,很令人高血壓,格外生動活潑拉仇恨值。

  拉仇恨值到琴酒在遊樂園坐完過山車,並隨手敲了一個偷偷跟蹤他的高中生後,再回憶起這些話,血壓還是飆了一下。

  日向合理瞥了他一眼,「你怎麼又生氣了?」

  每次明知自己翻舊帳會生氣,還是要翻,唉,沒辦法。

  不過沒關係,『忍耐』、『突然生氣』和『憋著』是琴酒的天性,不需要額外在意。

  「我沒有上過占星課,不會預言,」他隨口抗議,想了想,探頭趴在車窗上,伸手摸風,「不過……」

  「『姐姐』再開車不看路的話,真的會被警方通緝哦~」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

  琴酒收回視線,看向前方,發現前方的路口處有一個交警。

  交警先生正站在路中間,用格外嚴厲的眼神掃視周圍的車輛。

  他瞥過來一眼,眼神沒有在探頭揮手摸風、明顯違反交通法則的日向合理身上定焦一秒,直接自然而然地滑到開車的琴酒身上。

  琴酒面不改色地和交警擦肩而過,甩過這條街道後,他踩下油門,「即將抵達堂本音樂廳。」

  日向合理咬了咬迎面吹來的風,他縮回車裡,把安室透之前丟進車裡的通訊器找出來,摁響,「餵。」

  「『姐姐』讓我轉告你,」他用輕鬆活潑的語氣說前半句話,又壓低聲線,模彷琴酒冷厲的腔調,「『十分鐘內,必須趕到』。」

  他又恢復輕鬆,「不然就是……呃,廢物。」

  他生動形象地用語氣轉變勾勒出了一位剛加入組織沒多久,和琴酒關係不錯,被關照了,所以不怎麼害怕琴酒,以及[這樣說好像不太禮貌,不過是『姐姐』說的啦,『姐姐』全對!]的新成員。

  琴酒瞥了他一眼。

  日向合理把通訊器舉過去,再次摁下通話鍵。

  「現在是九分鐘,」琴酒冷冷道,「不要遲到,波本。」

  「他還蠻有趣的,」日向合理鬆開摁鍵,「是個成熟的大人。」

  「可惜,是金髮。」

  「不然我覺得我也會喜歡他,」他提出論據,「姐姐都願意和他成為朋友,還是小時候的朋友,算是幼馴染了呢。」


  「既然姐姐喜歡,那我也會喜歡。」

  但是他是金髮。

  琴酒瞥了日向合理一眼,懶得舉例同樣具備『宮野明美有好感』,而且沒有『金髮』負面buff的諸星大。

  他隨口敷衍,重複廢話,「嗯,可惜是個金髮。」

  又把隨手把手機遞給日向合理,「要和黑麥威士忌聯繫嗎?」

  聽聽黑麥威士忌的聲音。

  如無意外,就是聽臨終遺言了。

  雖然這次的計劃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要趁機幹掉一兩個臥底』,只是不耐煩地把這批囂張的臥底掃出去,重新換一批聽話的臥底進組織當工具人,但有『宮野明美的戀人』這層關係在……

  黑麥威士忌比較適合提前寫下遺言。

  「不適合,」日向合理接過手機,無縫銜接琴酒沒說出口的友情建議,「我說了,不會幹掉他的,我有那麼不可信嗎?」

  琴酒瞥了他一眼,無聲詢問:『有。』

  日向合理的信用度,只能在負的深淵才能撈到半點殘留,尤其在挑任務獎勵自己的時候。

  「說的很好,下次不許說了。」日向合理頭也不抬地道,他慢吞吞地摁著手機按鍵,編輯出了一條訊息出來,又在發送之前,遞給琴酒檢查。

  琴酒接過手機,掃了一眼屏幕上那些文字的大意:【組織調查到在組織展開行動的同時,東京警方那邊也有相應的異動,這次的機密交易疑似泄露出去了,注意警戒。】

  大意挺好的,就是摻雜的語言太多,有的一句話里甚至有三種語言,這是短期內快速學習多種語言的弊端。

  琴酒更正了一遍,全部換成日語,才發送出去。

  他收起手機,乾脆利落地在轉彎去停車場前停車,「目的地到了。」

  日向合理一秒都沒遲疑,立刻歡快地開門下車。

  「首領大人,」在他迅速撒手沒之前,琴酒把他叫住,詢問他,「我可以在座位上看到你,對吧?」

  琴酒眼睛的顏色是偏冷的綠,不說話,冷冷凝視人的時候,就相當有壓迫感。

  「當然啦,『姐姐』!」日向合理揚起乖孩子的笑臉,紅色的眼睛像是濃郁流淌的血液,「等你驗完票進去,到指定座位,肯定可以看到我的!」

  ——但是結束的時候,就不一定啦。

  *

  本堂音樂廳。

  毛利蘭斜坐在座位上,小聲地和旁邊的人進行交流,「音樂會馬上就開始了。」

  坐在她左側的人是鈴木園子,鈴木園子穿著禮裙,正在抱臂不爽地看著前面一排的一群小鬼,重點看空位。

  她又看了看自己這一排的座位,緩緩握拳,低聲道:「怎麼一個兩個都沒來!」

  音樂會都快開始了,工藤新一還沒到!

  工藤新一沒到就算了,江戶川柯南一個小鬼跑去哪裡了?可惡,去後台還能一去不回,小鬼果然就是喜歡漂亮姐姐嗎!

  「沒關係啦,」毛利蘭低聲地勸鈴木園子,「新一他本來就忙,我在一開始做好了他不會來的準備。」

  說著,她又看向另一邊,彎起眼睛,「而且,明美來陪我們了呀。」


  在毛利蘭的右側,坐著一位身穿白色禮裙的年輕女性,禮裙的風格介於正式宴會和休閒之間,是露肩的,在腰間則束起一抹黑色的帶著,把她的腰線勾勒出來。

  她正在自然而然地掃視比體育館還要寬大的大廳,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一樣,聞言側首看向毛利蘭,微微笑起來,帶著歉意道:「今天要多謝你們了。」

  「本來已經到博物館了,沒想到卻發現票丟了,今晚的展覽還非常特殊,不能臨時購票,」宮野明美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又用笑化開了這片苦惱,「還好有你們在,不然只能穿著禮裙再趕回來了。」

  她溫柔地看向鈴木園子,真誠道:「謝謝你,園子。」

  宮野明美是一縷溫和的春風,待人接事都恰到好處,為人體貼,為他人著想,相當溫柔,鈴木園子很喜歡她。

  ——最重要的是,她很漂亮。

  尤其是現在,不過是感謝邀請她來聽音樂會,她便笑盈盈的,眼裡像是醞釀著醉人的水色,眉眼間的神色比輕輕說出口的感謝還要更真誠。

  好像不是邀請她來聽音樂會,而是在命懸一線的關頭英雄救美了一樣。

  鈴木園子和她對視著,語氣便像是棉花糖一樣軟了下來,「我們是朋友嘛。」

  宮野明美笑了笑,又側首過去,在音樂廳內四處張望著。

  隔著座位之間的空隙,鈴木園子軟化在毛利蘭的肩膀上,她用輕飄飄的語氣道:「不行,受不了了,明美好漂亮,我感覺我就是一個英雄!」

  ……噗。

  毛利蘭忍不住笑起來,她小聲道:「園子就是英雄呀。」

  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看了看她笑盈盈的臉,和那雙帶著親近的水紫色眼睛對視,又看了看宮野明美的臉,和宮野明美還在掃視的餘光一觸即離。

  她默默捂住胸口,糾正自己剛剛的氣惱想法,「……新一那小子沒來也挺好的。」

  對不起,剛剛是她太大聲了,跟兩個脾氣好、溫柔、好看,像是天使一樣的美人待在一起,還沒有其他人打擾,實在是太棒了!

  毛利蘭無奈地摸了摸鈴木園子的頭,讓她在自己肩膀上枕得更舒服一些,才又看向宮野明美,「明美在找什麼人嗎?」

  「欸?」宮野明美回首,她彎起眼睛,「很明顯嗎?」

  「很明顯的話,我就放心了。」

  毛利蘭不明所以,「為什麼?」

  「因為,」宮野明美笑著垂眸,讓長長的眼睫擋住自己眼底的神色,「我的弟弟很喜歡這場音樂會。」

  她輕輕道:「這可是憐子小姐要唱《奇異恩典》的音樂會,我期待很久了。」

  很久很久,從離開組織開始算起,已經十多年了。

  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宮野明美還清晰地記得日向合理,記得他的眼睛徹底變成了濃鬱血色時,那一派天真的神情。

  她閉了一瞬眼。

  漫長時間帶來的,不是釋然放手,而是更加濃烈的恨意和被奪走家人的不甘,以及濃郁像是岩漿、但找不到火山出口的感情。

  每一份和日向合理有關的回憶,都在時光的醞釀下熠熠生輝。


  前座,圓谷光彥回頭,小聲地加入話題,「咦,明美姐姐居然還有弟弟嗎?」

  「是的呀,」宮野明美對他笑起來,「不過不在一起生活。」

  原來不在一起生活,那怪不得從來沒有出現過,光彥恍然,又問:「那明美姐姐的弟弟多大呀?和我差不多嗎?」

  在對待他們這些小孩子的時候,宮野明美會溫柔到幾乎不可思議的程度,他們早就悄悄討論過,覺得可能是明美姐姐照顧慣了妹妹,也把他們當成弟弟妹妹了。

  「多大……」宮野明美面不改色地溫柔道,「要比光彥大一點。」

  大概。

  如果是好的情況,日向合理現在大概已經成年了,長相也差不多褪完了稚氣。

  如果是最糟糕的情況……他可能和光彥差不多大。

  「小孩子別多問啦,音樂會要保持安靜!」鈴木園子看了看她的神色,又考慮了一下和弟弟長久不見面的情況不太正常,立刻揮拳英雄救美。

  宮野明美對鈴木園子笑了笑,低聲道:「莉莉他……很喜歡這場音樂會,和我說起過。」

  她掃了一眼空著的工藤新一和柯南的位置,慢慢地抿出一抹笑,「他一定會來的。」

  所以,宮野明美必須到場,

  只要她成功抵達音樂會,無論她坐在哪裡,無論她是什麼神色,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動作,日向合理都會無比清晰地理解她的意思:

  『我在找你,莉莉』。

  這是一枚金幣。

  一枚可以賄賂卡戎,讓他把生者渡入冥界的金幣。

  只要身為『生者』的宮野明美持有這枚金幣,她心心念念的『亡魂』便不會輕易選擇徹底告別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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