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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氣的丹垚

2024-09-23 20:45:43 作者: 車失草
  「聽說丹陽姨以前最喜歡玩輪滑了,後來丹垚長大,丹陽姨就開始教他輪滑,慢慢的丹垚成了輪滑熱愛者。丹垚是個孝順的,於是想經營一家輪滑場給丹陽姨掙點錢,但是因為從小被寵到大,因此丹陽姨資助了他以後,也沒少替他操心。」

  洛澤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丹垚這個人應該也挺不錯的哈。」

  「對,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被寵壞了,有點任性而已,但是大事上也不會這麼容易被欺騙,因為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不是做商人的料,凡是對他有想法的大概率目的不純,所以也沒給丹陽姨惹過大麻煩。」

  洛澤笑嘻嘻的看向還在沖輪滑場的老管家發小孩脾氣的丹垚說道。

  「他也挺有意思的。」

  周琰用紗布好容易固定好冰袋以後,點頭應和,然後坐在洛澤旁邊問道。

  「為什麼是也,還有誰挺有意思?」

  周琰好像隨口一問,但是還是能聽出話語間的絲絲酸味。

  洛澤回頭看著他,真誠說道。

  「當然是你呀!」

  周琰被她這樣看的心裡都有點羞澀了:這…這個壞女人,瞎說什麼大實話!羞死了~(不是娘炮啊,只是作者想皮一下。)

  那邊的丹垚扶起了一直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輪滑場管家。

  「好了管家,等過兩天咱們發布個通告,停業兩天,我去找個專業團隊給咱們輪滑場的員工再好好培訓培訓。輪滑場不掙錢就算了,我去找我媽哭兩嗓子她就心軟了,但是要是輪滑場出了什麼事,我媽絕對會把我吊起來抽我的!」

  「好嘞好嘞丹少爺,我等會就聯繫相關培訓團隊。」

  丹垚非常滿意,不愧是他的店!管家都這麼深得他心。

  「少爺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哦對了,我來是拿我做的那雙輪滑鞋的,這可是為我母親準備的生日禮物,我親手做的,她一定會很喜歡。」

  丹垚一邊說著,臉上漸漸浮現出驕傲,人人都說他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他不否認,但是如今,他也要讓所有人看看,他這樣的人也願意為了母親一笑親手製作一雙鞋子,因為他丹垚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因為他母親值得他所有的付出。

  「在的在的,少爺您放心吧,我一直好好的珍藏在內堂中,我這就去拿。」

  「嗯嗯!去吧去吧。」

  說著丹垚就在老管家的指引下去了吧檯休息,老管家則去內堂拿鞋子去了。

  周琰和洛澤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倆人在休息區就只等房立平回來了。

  「房立平去哪了這是,怎麼還沒回來?」

  洛澤四處瞅了瞅也沒見到人,於是對周琰說。

  「會不會又拉肚子了,今天就該帶他去醫院看看的。」

  周琰也覺著洛澤說的有道理,就點了點頭。

  「我就不該在今天約你倆出來玩,一個拉肚子,一個受傷。不行!回去讓我媽給我算一卦,看我是不是什麼讓朋友倒霉的命格。」

  洛澤秀氣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輕輕拍了一下洛澤的肩膀。

  「呸呸呸!不許胡說。」


  周琰笑著回應道。

  「好,我不胡說,呸呸呸!」

  「你倆在這呸呸呸啥呢?」

  房立平提著兩雙鞋盪悠蕩悠的來了。

  「你不是去退鞋了嗎,怎麼沒退。」

  「我去了,但是沒人啊,我在那等了好一會都沒見人。」

  洛澤聽到這感覺有點奇怪:我明明剛才看了吧檯一眼,沒見到他呀!等會得提醒一下周琰,我怎麼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周琰扶起洛澤以後說道。

  「你敢的不巧了,剛才丹垚來了,管家去迎接他了,剛倆人又回吧檯了,咱們一起過去把鞋退了吧。」

  「丹垚來啦!怪不得沒人,他那架勢可不得讓全店的人都去列隊歡迎他,這位大少爺哪來的閒情逸緻來巡查他這小店了」

  房立平提著鞋走在前面,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問道。

  「聽說他為了給丹陽姨慶祝生日,親手做了一雙輪滑鞋,一直放在店裡,今天來取。」

  「哎呦喂,真是稀奇事了,他還會做鞋呢!」

  房立平對丹垚調侃道,嘴角確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洛澤見房立平漸漸走到周琰前面,輕輕拉了一下周琰的衣服,低聲說道。

  「我剛剛有看過吧檯,沒有見到房立平,他平常就是這樣的人嗎?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周琰安撫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發現了,他剛剛根本沒在吧檯。今天房立平的確有點奇怪,不僅老是消失還一直對我撒謊。但是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洛澤安心的點了點頭,隨後三人剛來到吧檯,就聽見丹垚的怒吼。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次!什麼叫鞋子不見了!!」

  老管家被丹垚死死拽著領子,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嗓音中都帶了絲絲的哭腔,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少…少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鞋子我明明好好的鎖在了珍寶盒裡,但是我剛剛去看的時候發現盒子的鎖被融了!我把整個內堂都翻遍了也沒找到啊嗚嗚」

  丹垚生氣的一把推開了老管家,一群工作人員都站在老管家後面接住了他,然後大家一起瑟瑟發抖,丹垚指著他們喊道。

  「一群廢物!一雙鞋都看不好,他還能長腿飛了啊?都去給我找!」

  房立平故意站在第一排看熱鬧,看丹垚生了這麼大的氣後,故作打抱不平的樣子,張嘴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不就是一雙鞋嗎,你看那個老人家都多大年紀了,你這麼用力推他也不怕人家出了什麼好歹!」

  丹垚正在氣頭上,他辛辛苦苦做的鞋啊,為了這雙鞋他熬了多少個大夜,手上不知道破了多少口子,這雙鞋就連裡面護腳的軟墊都是他請教了乾媽們,自己一點一點縫起來的。

  結果這時候居然還有人敢跳出來指責他,丹垚直接抬手指著房立平怒道。

  「嘶!你踏馬誰啊,這有你說話的份嗎…等等!你手上的鞋是哪來的!」

  丹垚本想罵房立平一頓,卻一眼就瞥到了他手上提著的一雙鞋,一個健步衝上去就把鞋搶了過來。


  搶鞋動作太快,房立平都反應過來,手裡還攥著兩雙鞋的鞋帶,就一下子被丹垚搶了過去,活生生把他的手勒出了兩道血痕。

  疼痛感使房立平也怒火中燒,捂著手憤恨的說道。

  「你幹嘛呀你?強盜啊!」

  此時的丹垚根本沒有心情理會房立平,他只是手顫抖著,仔仔細細的檢查那雙鞋跟斷裂的鞋。

  周琰和洛澤見此,都互相驚詫的看向對方,異口同聲道。

  「壞了!」

  老管家也急急忙忙的跑到丹垚身邊,和他一起看那雙鞋,突然瞪大雙眼,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這就是少爺給丹老闆做的那雙鞋。」

  來看熱鬧的群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事情鬧到這種地步,誰都知道不會善了了。

  周琰也急忙扶著洛澤走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丹垚迅速往右腳集結道法,店裡所有的塵土都縈繞在丹垚凝結的道法周邊,然後以最大的力氣狠狠踹向了房立平的胸口。

  「噗!」

  房立平被這一腳踹出去有五米遠,捂住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鮮血。

  見丹垚還要上前揍他,周琰急忙把他攔住。

  「丹垚等會!他是我朋友,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丹垚回頭發現是周琰和一個小姑娘,他認識周琰,可也不會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情就放過這個弄壞自己鞋子的兇手!

  「你攔著我做什麼!他弄壞了我的鞋,我今天就要打死他!」

  「不是的丹垚,那雙鞋是…是我們弄壞的…」

  「什麼?周琰你大爺的,你把妹用我的鞋給你做嫁衣啊!」

  丹垚氣呼呼的沖周琰說道,他真是委屈壞了,這鞋子要是個普通人弄壞的,他還能打他一頓出出氣,偏偏這鞋居然是周琰弄壞的,那他該怎麼辦,這位祖宗可是和他一樣打不得也罵不得的主兒。

  一旁的房立平見到周琰和丹垚聊了起來,心裡震驚不已,額頭掉下來一滴冷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你…你…你…」

  丹垚都有點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指著周琰半天沒你出來個所以然。

  「行了,你先消消氣,先把輪滑場的人都散了吧,事情鬧大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你想給丹陽姨添麻煩嗎?」

  周琰應該去學習心理學才對,字字都說到了丹垚的軟肋上,丹垚深呼吸了一會,對人群說道。

  「不好意思各位,今日我有點個人的事情要處理,極道輪滑場要提早打烊了。抱歉了諸位,今日的消費全部免單!改日我將免費開放極道輪滑場給諸位賠罪!」

  話音剛落,老管家便帶著輪滑場的工作人員開始疏散群眾。

  ……

  內堂里,丹垚坐在主座,周琰和洛澤坐在一旁,房立平哎呦哎呦的躺在地板上。

  「周琰,說說吧,怎麼回事?」

  丹垚問道。

  「今天我帶著洛澤和房立平來這裡玩,租鞋的時候,都是在吧檯走的正常租賃手續,當時我們並沒有發現鞋子有什麼異樣。後來我在輪滑場上教洛澤,結果有個女的撞了洛澤,鞋跟就被撞斷了,洛澤也受了傷。」


  「沒錯,丹垚少爺您做的這雙鞋和普通的輪滑鞋樣子差別不大,我以前沒有玩過輪滑,所以也沒發現區別,弄壞了您的鞋子我很抱歉。但是我們的確不是故意的,現在要知道這雙鞋子是怎麼從珍寶盒裡飛出來的。」

  洛澤輕聲細語的給丹垚解釋道,這樣的人,她可不想得罪。

  丹垚覺著洛澤說的有道理,就問向管家。

  「陳叔,當初是誰把鞋子鎖進珍寶盒的?」

  陳叔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是我,少爺。」

  丹垚點點頭,繼續問道。

  「當初是誰把珍寶盒藏到內堂的?」

  「是我,少爺。」

  丹垚的眉毛挑了挑,深深的看了陳叔一眼。

  「那今天又是誰在吧檯當值,辦理租賃手續的?」

  「還是我,少爺。」

  丹垚在心裡狠狠的掀了張桌子,然後揮著拳頭站起來,衝著陳叔嚇唬道。

  「陳叔!不會就是你吧,這事情全都經過你的手,讓我很難辦啊。」

  陳叔見狀連忙抬手擋了擋丹垚的拳頭,然後說道。

  「哎呀呀少爺,您別生氣啊,老奴您還不相信了嗎,正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經了我的手,這不才奇怪嗎,我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周琰聽完陳叔的話,接著問道。

  「那陳叔,您還記得把鞋子遞給我時,那鞋子有什麼問題嗎?」

  「這位公子很抱歉,今天輪滑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並沒有記住把鞋子給您二位的過程。但是今天的每雙鞋子都是經過老奴的手租出去的,而少爺辛辛苦苦做這雙鞋子,也是老奴一點一點看過來的,所以只要今天經手的鞋子有問題,我絕對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這雙少爺做的鞋能到您和這位小姐身上,絕對不是通過吧檯。」

  「那也就是說,鞋子是在我們借走以後,才出現調換的。

  周琰陷入了沉思,他在回憶今天拿到鞋子的全部過程。

  「我們借了鞋子,就交給房立平拿著了,後來就穿上它去輪滑,接著洛澤摔倒了以後,我扶著她去了休息區才脫掉了她腳上的鞋,然後房立平買來冰袋以後,他就拿著鞋子去還,結果因為吧檯沒人他就又拿著鞋子回來了,最後我們又一起去了吧檯。」

  「沒錯,這雙鞋子只有前後兩次房立平拿著的時候,沒有經過我的手。第一次他就走在我們身邊,不可能讓鞋子有調換的機會,第二次…我和周琰就沒再見過了。」

  周琰、洛澤、丹垚和陳叔同時看向房立平,房立平躺在地上,其實心裡慌得不行,借著裝暈的樣子心裡不停盤算著:該死啊,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丹垚居然和周琰認識,本來想著按照丹垚的脾氣,一旦知道這鞋是在周琰和洛澤手裡壞的,不管真相如何,高低得和周琰打起來,這樣倆人的梁子就結下了,誰還會關注我這個小嘍囉,我不就可以美美隱身了嗎。結果他們居然認識,現在問題又轉向了我這裡,怎麼辦呀?

  房立平想的入迷,沒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依舊在地上裝暈。

  丹垚當然知道這小子沒事,他自己下的手他心裡有數,雖然看起來傷的很重,但是絕對不會到暈厥的程度,於是拿起一個茶杯砸向了房立平。

  「哎呦我這暴脾氣,怎麼著,還得小爺我過去親自請你解釋一下啊!」

  房立平被砸的痛呼了一聲,捂著頭睜開了眼,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心虛的咽了咽口水。

  丹垚沒那心情跟他好說好啦的,直接問道。

  「裝暈裝上癮啦?問你話呢,洛澤受傷後,你跟周琰和洛澤說去還鞋子,真的還了嗎,還是說你偷了我的鞋然後掉包!」

  房立平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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