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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蛇蛇我呀,香香的捏

2024-10-02 18:34:51 作者: 沈映卿
  她看著蔓椒利落的將蛇扒皮,又將蛇皮收好,默默說了一句:「你這,輕易別受傷哈,記得好好保護自己。」

  「我知道。」蔓椒一面說著,一面把處理好的蛇肉丟給她「喏,給你。」

  「你,給我幹嘛?」

  蔓椒見怪不怪的掏出手帕擦手:「你不是想吃?」

  「嘿嘿。」沈虞鳶喜滋滋的把蛇肉提起來「蔓椒你真是太好了嗚嗚嗚嗚,你懂我。」

  那日晚,大家吃上了外酥里嫩的烤蛇肉,軟爛脫骨的燉蛇煲。沈虞鳶捏著烤肉,吃的滿口生香。

  烤肉和香料混著油脂的味道進入鼻腔,一口咬下去,是酥脆的表皮,肉汁在唇齒之間爆開,蛇肉微韌,鮮香彈牙。蛇煲濃醬赤湯,色澤光亮,入口即化,墊在下面的土豆吸滿了肉汁,軟糯香甜。

  她胃口大開,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誒,雖然蔓椒說這蛇肉無毒,但若是真有什麼事,記得找我啊。」

  眾人埋頭吃肉的手一頓,一時之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蔓椒倒是不緊不慢的又往嘴裡塞了一塊:「無礙,若是真的中毒,我這有藥。藥到病除。」

  冬灰憨厚一笑,撕下一大塊肉來:「既然如此,我可不怕。」

  紀槐序笑了笑,也不動筷子,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一口接一口的淺啜。

  左右他也嘗不出味道,吃飯能夠飽腹即可,這蛇肉難得,院中人又多,還不如讓沈虞鳶過個嘴癮。

  沈虞鳶坐在他邊上,清苦的藥味若隱若現,聞著都苦,偏生紀槐序沒有味覺,喝的豪爽。

  她看的齜牙咧嘴,湊過去:「紀槐序……我要不然還是想想辦法,把你的味覺治好吧。你這樣子我感覺我好罪惡。」

  「罪惡?何罪之有?」

  「感覺我吃的好多,會胖死的。」

  紀槐序失了味覺,又常常分辨不出時間,總是錯過吃飯。若是沒人叫他,他能一天不吃不喝,便是用飯了,口中無味,也只是隨意塞幾口,草草了事。

  「能吃,是好事啊,不缺衣食,不好嗎?」

  沈虞鳶嘴裡包著一口肉,想了想:「有道理,只是怕吃胖了。」

  「日食餐飯,何罪之有?我倒是覺得你太瘦了些,但吃無妨。」

  沈虞鳶含糊的應幾聲,只顧著吃肉。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是戲謔的說吃多了心中罪惡,可是小姑娘啊,多吃些又如何呢?

  世人說,她應該柔美,應該纖細,應該穿繡鞋,織嫁衣,應該如木蘭,戰場驍勇,家中賢淑。可她偏要劃爛屏風,摔碎織機,上桌吃飯,下桌討賞,不做紅妝作丹青,不握金簪執戰戟。

  我是懷罪的菩提,是眾生的哀戚。亡嬰女鬼為我開路,慘死同胞,為我搭橋,自此無懼無畏,不為俗世所拘。

  沈虞鳶這麼想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口,來一口酥脆多汁,誰吃了不迷糊。

  就連澤蘭,平素不常沾葷腥的,也捏著碗筷埋頭苦吃。她原本是抗拒的,但沈虞鳶對她說,這蛇是在花圃中見到的,就盤踞在依靠她母親的屍骨而生的護蛇草之上,是為瀆屍,也算的上半個仇人。

  澤蘭聽了,淚眼汪汪的閉目狠狠咬了一口,然後霍得睜開眼睛:「小姐……(嚼嚼嚼)這個蛇肉,它怎麼(嚼嚼嚼)這麼香捏(嚼嚼嚼)好好次(嚼嚼嚼)」

  「好吃就多吃點,你看你瘦的,這幾日愈發的消瘦了。」

  澤蘭眼睛紅彤彤的,一邊抹眼淚一邊大快朵頤:「小姐……我,我娘,什麼時候能……」

  「待挑一個黃道吉日,挖……之後,直接尋個風水寶地下葬。我已叫人挑好了地方和上好的棺木。」

  幾日後,沈虞鳶再次叩開了王家的大門,那守門的老奴誠惶誠恐的連連作揖:「沈莊主來了,我家老爺……有要事在身,容我先去通傳一聲。」

  「不用了。」沈虞鳶隨手推門,徑直往裡面走,那老奴也不敢阻攔,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側:「沈莊主,沈莊主,誒!這,這不方便,真的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今日天色郎朗,青天白日之下,你家老爺莫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沈莊主!沈莊主!」

  沈虞鳶緩步進入大堂,好像對耳邊那些靡靡之音一無所覺,倒是跟在她邊上的紀槐序蹙了蹙眉,輕咳幾聲,朗聲道:「這,王家家主不在麼 ?」

  屋裡傳來一陣噼里啪啦東西摔落的聲音,好像有個肥胖的男人跌下了床。不消片刻,王家家主衣衫不整的從裡面衝出來,屁滾尿流的衝到沈虞鳶身邊。

  沈虞鳶嫌惡的往後退一步:「呀,是我來的不巧了,擾了王老爺的雅興,王老爺……」她上下打量著他「沒被我嚇出什麼好歹來吧?」

  王老爺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襟,老奴在邊上悄聲提醒他臉上的口脂印,他狠狠瞪了老奴一眼,用袖子擦拭著自己的臉。卑躬屈膝的迎著沈虞鳶坐下。

  沈虞鳶看著他臉上還未擦拭乾淨的唇印,也無意出聲提醒,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這可是上好的香茗,名貴的很,尋常人家可喝不到。沈虞鳶雖然不懂茶,但就算是豬嚼牡丹,看他吃癟,也覺得有趣。

  「我這次來呢,是想看看令郎的身體怎麼樣了,他與我這位面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聽說他為此事挨了打,心中慚愧,非要我帶他來看看。」

  紀槐序在邊上含笑頷首:「是啊,我這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又聽聞王老爺許諾我家莊主,要讓她入庫房挑選,我實在是好奇,就跟著來了。」

  王老爺聽的心都在滴血,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啊!您不說,我險些給忘了,真是該死!我這就讓犬子過來,帶您,和這位公子,入庫房挑選。」

  聽說沈虞鳶來了,王舒羽踏著一陣香風裊裊娜娜的就到了,人還未進門,聲音就嬌滴滴的傳進來:「姐姐~」

  他到了門口一看,陰暗交界處站了一個高挑飄逸的公子,眼上蒙著熟悉的綢緞。他的臉色瞬間變了,湊到沈虞鳶身邊,作出耳語姿態,聲音卻不掩飾:「姐姐,今兒怎麼把他帶來了,姐姐,他雖然俊美,可是雙眼有疾,配不上你啊,這天下美男千千萬,你可別獨寵他一個。

  男人啊,得了寵愛就會變壞,有了錢財,就會品德敗壞。要我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不該給他們臉!」

  他也不管自己老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兀自說下去,紀槐序倒是不在乎他說的話,左右王舒羽喜歡的也不是女人。

  他低著頭,落寞道:「我自知身有殘疾,也不奢望什麼,鳶鳶,王小公子說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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