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切戳記2

  晚間飯后街心公園遛彎，街心公園一老者著白衣，仙氣飄飄，太極仙風道骨，後隨眾徒幾十人，成年者多，氣派非凡。吾上前詢問一徒，此拳可否實戰，汝有試過否？徒大驚，眉立，眼避，言，哪敢！吾心喜，遂說吾願意幫你試試看你師傅身手如何？找太極師傅，久聞太極厲害，三大內家拳之首，今日想試可否實戰。應允。我問手開局，師傅含身左右遊走，我問手轉馬應對，師傅忽左忽右，潛入我右側身，猿猴探果，點到我太陽穴，我一驚起右轉馬，師傅想衝撞進我懷二次進攻，撲飛我於丈外。我本能提膝撞到他腹部，他窩身，我剛好斬頸手，一氣呵成。雙方留力不留手，沒有造成大傷害，已見高下。周圍觀徒大驚，空氣凝固。我與太極師傅均不知下步如何收場。遂我收手抱拳禮，告別來日有緣再戰！一別多年廣場未見此師傅教拳，蹤跡全無，我時常在想是否該這樣做？如今已是十幾年前的往事。如今對太極理解已有較深的境界，也已拜師圓政師傅太極門下學習推手和練功秘法，受益頗深。再回想起當年的切戳往事，老師傅摸到了我的太陽穴其實就有機會殺了我，只是和平年代手快夜深，突發，彼此都懵狀態而已，我的斬頸手也能重創對方，為何老師傅前面得手後不直接告辭全身而退，後面過手就被我箍頸手直接提膝點他的心窩同時雙手右手箍頸左手肘擊老者後背，這個敗式下來等於徹底打了他在幾十號徒弟面前的臉面。從此之後公園少了白衣的老者也少了幾十號練功追隨者。哎難搞呀。10歲那年上小學，下學回家飢腸轆轆，面對的總是黃面玉米餅子，配涼的豆角湯，玉米面粗餅子吃多了，因為腸子裡沒有油水，經常堵在裡面，便秘拉不出來，難受難堪。看著鄰居家排骨燉豆角冒著金黃光澤的湯，哪裡吃的到。回家的路上會路過三叔的2間小黃土屋。三叔喊我過來我穿過菜園子一片高聳的玉米杆，坐到了三叔的飯桌前，一個不大的摺疊桌杵立在小院，旁邊的小板凳就像早就留給我備好啦一般。笑著跟我講有好吃的，轉頭進屋拿出麵粉開始烙餅，雪白的麵粉裹住啦黑糙的三叔的手，揣摩半天，燒開鐵鍋，麵粉拖成一個個圓圓的白饃很薄，鍋里並不放油，很熱很乾，麵餅一熱皺縮在一起，翻面即成，完畢後，掏出豆芽，打開搪瓷杯舀出半勺豬油，炒起來豆芽，放了一點五花肉，滿屋子飄香。坐在院子裡聽三叔說著聽不懂的廠里的事，和雜七雜八的感悟。不記得具體內容了，只記得白餅好硬沒有油，配上黃豆芽湯，好香，好濃的夜味。三叔內心並不通暢愉快，因為父親的成功和教導讓他被動接受，娶妻生子，買房，工作安心等等這些。困擾著一生愛自由隨性的三叔的心，也許只有夏日房前小桌下的侄子的陪伴能讓他有快樂和開心吧。那時候的月光很亮，蟬鳴，風拂過玉米地，葉子呲沙作響。可惜後面叔喜飲酒把房子賣了以廠為家。如今廠早已拆除，想懷念舊時光，已找尋不到老屋和當時的美好舊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