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都市修煉高手> 第6章 盛夏曆險記

第6章 盛夏曆險記

2024-09-12 16:16:32 作者: 烈火朱工
  初中時的玩伴總是三五成群,玩的東西簡陋卻又種類繁多。跳格子,彈玻璃球,跳皮筋,呼pia ji (音譯),收集水滸英雄卡,那時的女孩子都是穿裙子跳皮筋的,忽閃忽閃的隨著皮筋的上下律動,粉色或是白色的若隱若現,那時懵懵懂懂,不像現在孩子早熟談戀愛,什麼都做。那時候思想單純到男女同桌互相劃線分界,互不說話,只有回家同鄰居女孩男孩幾家湊在一起才有說有笑,天也熱一會兒就干黃成原始狀態。那時彼此仿佛有點感覺,耳朵時不時看此光景會變紅,但也不知為何?想看又不敢多看,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時天熱夏季雨水多,經常三五男孩去水泥廠的下游撈魚,水泥廠的廢水是熱水排入小溪中一路石灰會游上游流經下游很遠處,這一路小魚會因高濃度的水泥灰改變水質後,小魚會四處逃竄,我們就編織漁網,鐵絲團成圓口固定,下入河中石頭縫,水草中。另外幾個小朋友配合默契上游將水攪渾,採動泥沙,上串下跳發出獸叫,受驚擾的魚,下游逃竄,剛好進入了我們的圈套,就這樣配合默契,一下午就能收穫幾十條小魚仔,灰濛濛的,陽光下照射魚體半透明。從岸邊撿起透明的牛肚型罐頭瓶,清水淘洗乾淨,裝入小魚,不蓋口,那樣魚無氧氣會憋死,高高興興帶回家中,放入更大容器或是套缸或是玻璃魚缸中,小魚兒自在游曳,無憂無慮,但說來奇怪,活不過三日小魚就泛白浮於水面不過半日就發腥發臭,急急撈出都有門水泥地下,鴨子或者公雞跑來爭食,分秒吞下,嘎嘎叫,不過癮一般,那時的魚兒腥臭,難以入口,未曾想過高蛋白解決口腹之慾。只想觀賞尋樂,成就感與過程爽歪歪。當時有一發小高幹子弟,母親巧手多藝,做菜一絕,當時我們撈來的小魚交給此發小,其母曬於屋外水泥院牆長條上,炎熱的中午幾天就變成魚乾,其母用朝鮮族的辣椒,醬料,蘇子葉,薄荷等醃製一個冬天的發酵,就做成了辣味魚乾,鮮美而有韌勁。吾與父親談及此事,父親說每到收糧日父親計算過帳目明細後都會有發小父親邀請去他家做客家宴款待,席間不光美食眾多,飲酒暢談,席間氣氛歡樂,其母還會席間跳舞助興,唱起朝鮮族民歌,打起長鼓,郎才女貌,很是賞心悅目,過程美好難忘。小溪淺魚兒多,只可淺泡不過癮。

  說來過癮的要屬深泡子,咋形成的呢?農村蓋房要有沙石水泥和磚頭,沙石就從河流里的水沙中來,那時的機械化還不普及,一般來講是半挖機半人工歷時幾周時間挖深坑水道取沙,之後就留下深坑,自然下雨過後,深坑裡的死水不流動,加上泥土發酵會發綠有些還會生成水草,深度中心深度有時高達3-4米。我們的樂園就來自這裡,三五成群的小夥伴三下五除二,脫光光赤條條,撲通撲通跳入水泡中,原本半清半明半暗的水翻起來底部的泥漿,混黑色,不時泛起細沙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那時狗刨是主流,鮮有人有接受過正規訓練自由式,蛙泳已是高手,踩水更是重量級人物。當時的我就是深吸一口氣,扭住鼻子跳入水中,一口氣扎猛子不換氣,從東頭游到西頭在換氣浮出水面上岸,中間如停留,必死無疑,因為中間3-4米,下去就難上來,就這樣游泳一個上午,上岸小溪邊清水沖洗,風吹乾,暑熱全無。開始淌水穿過小溪到對面高山腳下,準備登山,看看山的另外一面是什麼?好奇心驅使著,開始了艱辛的登山之路,那座山無名,我登此處,此面石頭滾落怪石嶙峋,早期崩山採石,因此處怪石嶙峋從頂到腳難用,被薄皮一樣的山體所有的這一面石頭就是我們面對要爬的路線,石砬子經常因為之間不穩,下雨沖刷,從上墜落山腳下,滾入河中。穿著那時候的蠟黃色涼鞋,勒腳,不適但,登山時並無感覺,只注意腳下踩穩,同時躲避落石不要被軋中,歷時50多分鐘攀爬到最險的半山腰,這時同爬的同伴早已因恐懼下撤,我因堅持征服進入此等險地,經常爬山的人應該有經驗,山腳放棄容易,一旦進入山腰險境,下撤放棄的困難危險程度不亞於繼續頂峰攀爬。這時下退踩著不牢固的石頭很容易踩空滾下山崖摔死,向上拼一把還有一絲生機,深吸一口氣往往山頂已剩2/7,角度越發垂直接進75°,無防護繩,無登山鎖,無所有輔助,只有腳下的亂石需踩穩,不脫腳,手扣的縫隙不鬆動,每爬一步,後背都會驚出冷汗,很快又會因為烈日暴曬身體紅溫,涼意秒退,就這樣周而復死,有時因為角度過於刁鑽,腳筋拉扯過於伸展,經常接近抽筋,麻筋狀態,歷來絕處易逢生,最後的最難處冒出一顆歪脖榆樹,梗系發達,雨後所長,不粗不細,最後扯著這個幼樹幹,攀上最後的山頂草地,踩過得地處滾落了最後一次沙石到山下,呱啦沙沙,叮叮噹噹到山下,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看那顆小榆樹,根系早已被我拉的膨出土壤在拉一次必定會跌落山崖,葬送一對生命。此時從山側繞過來的小夥伴拉著我我們一起去山背處探索未知世界。

  山背原以為不過太陽曬,會陰冷,植物稀少,荒蕪。實則反之,下午兩點剛好照射的滿山溫暖蔥蔥鬱郁。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