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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耍酒瘋

2024-09-15 04:51:33 作者: 登臨送目
  再過半月便是萬壽節,這時後宮、前朝雖說是風平浪靜,可有得禮部忙的,虞衡雖是皇子,但兼任禮部侍郎,宴席、布置、歌舞、樂器,哪一樣都需要底下官員呈給他過目,今日好些個下來找他商量細則,待到子時才姍姍回府。

  他向來不喜歡有婢女、小廝侍候,因此,自己收拾了桌案便睡了,房內歸於平靜。

  剛閉上眼沒多久,突然,嘭的一聲,虞衡猛的睜開眼睛,望向門口,一個人影在廊上走來走去。

  哪裡的盜賊竟然敢到王府偷東西,虞衡不動聲色的繼續閉上眼,那盜賊走門不成又走了窗,待他漸漸靠近床幔之際迅速將他制服。

  「怎麼是你?」

  陳芸被人掐著脖子,拽著胳膊按在床上,渾身上下只著件肚兜和寢褲,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背後的紅繩鬆了,薄小的肚兜堪堪的掛在身上。

  月光斜照進屋內的地上,虞衡將將能看得清她的臉,目光順著向下,纖細的脖頸,只覺得手心中滑膩綿軟一片。

  虞衡喉結滾動,眼睛微眯上下掃了掃半裸的女人:「你喝酒了?」

  陳芸酒精上了頭,完全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聽到有人說話,便睜開了眼,因為酒精的作用,雙眼迷離,懵懂的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嘿嘿一笑:「你是神仙嗎?長得這麼好看。」

  說著,伸手衝著虞衡精美的臉「啪啪」拍了兩下。

  瞬間,虞衡的臉黑了:「趁本王心情還好,趕緊出去。」他利落的從陳芸身上翻下來,拽著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拉出去。

  怎奈何,醉了酒的女人是那麼可怕,抻著身子一隻手抱著床死活不肯走,光潔的後背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著虞衡的神經,拿起自己的外衣給女人披上,上去抱著她就往外拉。

  虞衡幼時便開始習虞衡自幼時便開始習武,每日清晨練功從無荒廢,今日竟對一小女子毫無辦法,再一想到這女人耍酒瘋耍到他這裡,一股無名火噌的自腹中燒起,不由的加了些力氣:「再鬧,再鬧本王將你打暈!」

  對於他的威脅,陳芸完全聽不懂,,抱著床扭頭委屈的看著他,兩人雙面相距不足三尺,虞衡被她突如其來的扭頭弄了個措手不及,猛的呼吸一滯,又轉而加重。。

  「你弄疼我了——」聲音婉轉綿長,陳芸撅著嘴控訴:「放開我!滾開!」

  「滾開,你竟然讓我滾?」虞衡周身溫度急轉直下:「你給我滾出去。」

  他生拉硬拽才沒走幾步,陳芸奮力抵抗:「你放開我,你是壞蛋,別抓我!」

  拉扯間,虞衡受到力的反作用身子被摔了出去,千鈞一髮之際,他也沒有鬆開抓著陳芸白嫩小臂的手。

  「唔。」一陣痛感襲上臀部,緊接著女人緊實的砸到了他身上:「嗷~,你這女人。」

  虞衡推了推她:「起來!」

  陳芸沒有反應,她一手從寢衣縫隙鑽了進去,好巧不巧的放在虞衡胸前,此刻,他胸中怒火燃燃燒起,身上的女人被粗魯的推開,陳芸仰躺在地上,身上裹著虞衡的外衣徹底睡了過去。

  小竹帶著離風返回去找人,但原地空空如也,兩人急得團團轉,那地方不遠處有一處水榭,千萬別是落水了。

  兩人急忙前往水榭,沒想到走到半路離風聽到了一陣兒樂聲,這樂聲是由一個由特殊材料製作而成的哨子,只有虞衡和離風兩人知道。

  「殿下在找我。」

  「啊!」他平白無故的說王爺在找他,小竹懷疑他是太忠心了:「離風侍衛,還是找月姐姐要緊,殿下又不會有事,要是月姐姐發生不測該怎麼辦。」

  「這麼晚,殿下絕不會無事找我,你跟我去看看。」說完,離風轉身就往秋月軒去。

  小竹急忙跟上。

  兩人到了秋月軒,全屋被蠟燭照亮虞衡淡然的坐在上首椅子上。

  「殿下有何要事?」離風行禮問道。

  哪知方才情緒穩定的虞衡瞬間氣急衝著裡邊沉聲道:「快把裡面的瘋女人抬走。」

  瘋女人?難道?離風快速穿過屏風,從窗邊到床邊,洋洋灑灑的鋪滿了衣服,他彎腰將地上的衣服都撿了起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躺在殿下床上,身上還穿著殿下的外衣,走進一看臉上紅撲撲的,好像做了什麼美夢,吧唧了下嘴。

  還睡的挺香!他苦笑的搖了搖頭,將陳芸抱起。

  走出去,虞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冷冷道:「從明天起,她,院子不能踏出一步,屋子亦不可!今天的事不可傳出去。」

  抱著陳芸往外走的離風步子一頓,說了聲是。

  小竹在外面聽的真真的,第二天,果然陳芸被控制在屋裡,偶爾會去院子裡轉轉,反正王爺也看不見,但陳芸始終不服氣,不就是走錯房間了嗎?用得著這么小氣?!

  但她不知道昨夜的氛圍有多尷尬,她是睡過去了,但架不住臉已經丟了,從那天起,王府多了條規矩,府內各種酒都需放到酒窖,若是需要則需到總管那裡申請,若是有人偷喝,二十大板趕出王府。

  時間回到現在。

  人長得挺好,但就是小心眼。這是陳芸對虞衡最終的評價,妄她初次見面還對他有過短暫的著迷,得虧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翻窗戶進去,不記得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與虞衡肌膚相親,不記得自己將虞衡拉扯倒地,這些只有虞衡一人清楚,若是一天陳芸想起,她肯定撞個南牆八百回都不止。

  「咳咳!」裡屋的男人虛弱的咳了咳,陳芸剛進去,血從他口裡噴湧出來。

  「你沒事吧?」陳芸幾步走過去為她順著氣。

  「沒,沒事!」他扶著床站起來:「我……我要回去。」

  「你傷的太重了,哪裡都不能去,這樣下去也不行我得給你找個大夫。」

  「可是月姐姐,我們到何處去找大夫啊?」

  陳芸鎖眉看著地上的一團血,心中抽搐,這種感覺像是自己的血,她心急如焚:「附近沒有,那我們就回城,離風那傢伙早就把我們忘的一乾二淨了,我們自己回去。」

  「可我們只有一匹馬,哪裡拖的動你和他兩人?再說我們也沒錢啊,還不是得回去找離風侍衛。」小竹這孩子實話硬說,陳芸一下拉下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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