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男用孺慕的眼神看著司青顏,可憐巴巴,軟軟道:
「爸爸救我。」
「不許哭!不許喊他爸爸!」陸九簡直想把冷酷男的嘴塞住。太他娘的煩人了!
聖人都受不住,而且這麼吵下去,說不定會引來其他人。
冷酷男開始爆哭。
司青顏捂住耳朵,象徵性地在陸九胳膊上拍了一下。
「給你報仇了。」
冷酷男眼睛瞬間亮起來,仿佛司青顏就是他的全世界。
司青顏耳朵都被吵疼了,認真道:
「不要哭了。」
冷酷男連連點頭,乖巧道:
「爸爸,我聽話。」
陸九鬆了口氣,看著司青顏,悄悄說,
「還是弟弟你厲害啊。」
司青顏雖然被誇,但也不是太高興,謙遜道:
「也多虧了你配合。」
兩人對視,露出大佬的笑容。
不一會兒,冷酷男像毛毛蟲一樣蹭到陸九附近,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陸九。
「哥哥,我想拉臭臭。」
陸九這會兒覺得冷酷男是真的瘋了。
司青顏憋笑,表情有些扭曲。
「不,你不想。」
陸九表情非常冷漠。要不是冷酷男臉上有鼻涕眼淚,他甚至想去捂對方的嘴。
「bu——」
冷酷男竟然放了一個跌宕起伏的屁!
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那個味道,足以熏死屋裡的蚊子。
司青顏率先逃離了木屋,竟恐怖如斯!
「哥哥,我要拉臭臭了嗚嗚嗚……憋不住了……」
陸九臉有些發綠。
要是冷酷男拉在褲子裡怎麼辦?難道自己還要坐視不理,或者幫他洗褲子……
口區——
陸九不能放任自己想下去了!
陸九試圖解開冷酷男身上捆的繩子。
媽的!綁得太複雜了,一時間解不開!
陸九快速割斷冷酷男身上的繩子,捂住鼻子。這會兒也不怕冷酷男突然暴起傷人或者逃離了,冷酷男要是想逃走,就讓他逃吧,還能省一頓口糧。
「你自己起來,快去。」
期間冷酷男又放了一串連環屁。
陸九要窒息了。
司青顏在外面感受著新鮮空氣,離得遠遠的,聽裡面富有節奏感的聲音,不敢靠近木屋。
「哥哥,我…我動不了……」
冷酷男委屈巴巴地看著陸九,眼淚滴滴答答流出來,看起來分外可憐。
「我身體麻了……」
冷酷男被綁了一整夜,手麻腳麻很正常。
陸九咬著牙,扶著冷酷男,歪歪扭扭往外走。
「哥哥,噫嗚噫嗚……」
「bu——bu——」
「不許放屁!」陸九簡直要瘋了。
司青顏揪了兩片樹葉捂住鼻子。
勉強蓋過了那陣迷離的氣息。
「哥……哥哥……我忍不住。」
冷酷男夾著腿,像一個受盡蹂、躪的小媳婦,哀怨地看著陸九。
司青顏真的看不下去了。
陸九更看不下去,但是他沒有辦法。
只能半鉗著冷酷男,走到茂密的樹林裡,讓冷酷男自己脫褲子。
「哥哥,褲子脫…脫不下來。」
冷酷男身上就穿著一條小褲衩。抖乾淨他身上的裝備後,陸九怕有傷風化,便給冷酷男套了條褲衩。他親手套上的褲衩,現在又親手扒下來。
陸九感覺自己的嗅覺已經麻木了。
啊!
這個該死的男人!
陸九在冷酷男純潔又窘迫的注視下,扯下對方的褲衩。
屁股蛋上還有十字傷疤。
陸九手不停發顫。
真是作孽啊!
作孽啊!
「現在會脫褲衩了嗎!以後上廁所要學會自己脫褲衩,知道不?」
陸九感覺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陸九了。
「知道了……」
冷酷男脫下褲子,好奇看著自己的身體,突然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
「這不是我的身體!好醜啊……」
陸九措不及防看到,發出一聲驚叫:
「你要幹什麼!快點蹲下來!」
司青顏以為出了事,怕冷酷男暗算陸九,連忙趕過來。
一來就看見陸九半蹲著,捂著眼睛。
而冷酷男正對著陸九,似乎在撥弄什麼。
司青顏只能看見冷酷男的背影和模模糊糊的動作,還看見冷酷男的褲衩褪到了腳踝部分。
看起來就像冷酷男對著陸九耍流氓。
???
司青顏悄然離開。
陸九快速爬開,讓冷酷男蹲下,語氣非常暴躁。
冷酷男十分委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但還是很乖巧地挖了個洞,蹲那上廁所。
陸九終於鬆了口氣。
轉而聞到一陣惡臭,臉色蒼白的跟在率先逃竄的司青顏身後。
「青顏,我覺得他是真的傻了。」
陸九咳嗽半天,才恢復一些。
他從未見過世間有如此惡臭之人!
「我也覺得。」
司青顏點頭,覺得冷酷男應該真如陸九所說。傻掉了。
「怎麼辦?」陸九情不自禁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不知道。不如丟下他跑了算了。」司青顏說道。
陸九沉思,覺得很可行。
兩人便趁這個機會偷偷開溜。
冷酷男蹲在樹叢里,乖巧地像一隻大貓咪。
司青顏與陸九沒跑多遠,冷酷男石破天驚的叫聲傳來:
「哥哥——」
「哥哥,你們要去哪裡呀……等等我呀!」
「哥哥,我來了!」
「陸哥,他叫你。」司青顏拿胳膊肘捅了捅陸九。
「他怎麼不叫爸爸呢……」
陸九哀怨地看著司青顏,兩人加快腳步。冷酷男似乎快跟上來了。就算冷酷男傻了,體質卻很強,這麼折騰都沒死,還跑得虎虎生風。
冷酷男很愛惜物品,提著褲衩,並沒有撕壞。
「哥哥!哥哥!我還沒有擦屁股呢!等我!」
冷酷男喊得越來越急,聲音越來越近,陸九嘆了口氣,學司青顏在鼻孔里塞了兩片樹葉。
「我們甩得掉他嗎?」陸九擰眉。
司青顏搖頭。除非殺掉冷酷男,不然這傢伙會一直跟著,又吵又叫。
「先留著,哄哄,說不定能當個幫手。」司青顏道。
陸九朝冷酷男那邊走過去。
冷酷男冷臉,不說話,看起來很生氣。
「怎麼了?」
陸九下意識有些害怕。冷酷男有張冷得掉冰渣的臉,氣勢十足。陸九便想,難道這時候他恢復記憶了?
冷酷男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對陸九說道:
「哥哥,你為什麼不等我?」
陸九心道不好,冷酷男下一句便是:
「我拉完啦!」
冷酷男眨巴著眼睛,仰頭看著陸九,姿態天真又可愛,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你太棒了。」
陸九乾巴巴誇獎了一句,使勁抖了抖雞皮疙瘩。他覺得現在很危險啊,要是冷酷男恢復記憶,並得知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一定會發瘋的。
「哥哥,你該給我擦屁股了。」
冷酷男臉上浮起明顯的兩團紅暈,讓陸九有些暈眩。
「你自己擦。」陸九摸索了一下口袋,沒有衛生紙,就隨手揪了兩片寬大的葉子。
「我不會擦,以前都是哥哥給我擦屁股的。」
冷酷男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控訴地看著陸九。仿佛在說,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
「你長大了,該學會自己擦屁股了。」陸九拍了拍冷酷男的肩膀。
哥們兒,要是我真給你擦了,那才完蛋。
怕冷酷男繼續作妖,陸九特意添了一個字:
「乖~」
「寶寶是好孩子,寶寶自己擦屁股。哥哥壞!」
冷酷男接過葉子,哼了一聲,不再看陸九。
陸九終於鬆了口氣。冷酷男現在很可能認知出現了偏差,回到了幼年時期。真想不到這麼個又高又壯的漢子,小時候這麼欠揍。
之前那群黑衣首領,到底是在找司青顏,還是找這個冷酷男?應該是找冷酷男吧。
風神更像是一個綽號。
可惜陸九很久沒離開這片星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要是冷酷男真是自己的弟弟,陸九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先暴打一頓,再暴打兩頓。唉……要是自己有弟弟,他一定對弟弟特別好,怎麼會捨得打人呢……
陸九輕嘆一聲,心裡有些難受。
他是孤兒,從小在社區福利院長大,十八歲以前,由星際聯盟代為支付撫養費,十八歲以後,他毅然參軍。他想為這個很好的世界做些事情,想回報星際聯盟。
「哥哥,葉子好多毛,太扎屁股了。」
「難受。」冷酷男委屈的聲音傳來。
陸九重新挑了兩片光滑的大葉子,遞給冷酷男。
冷酷男接過葉子,又蹲下,笑了笑,作勢要抬屁股:
「哥哥,你幫我看看,擦乾淨沒有!」
「我的媽……」
陸九終於忍不住了,爆粗!
「嘻嘻嘻,我騙你的!我才不把屁股給你看!」
冷酷男站起來,想提褲衩,卡住,始終弄不好,最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陸九。
陸九無奈,給冷酷男提上褲衩。
他真的太難了。
離開前,陸九特意讓冷酷男挖土,蓋到他的排泄物上,冷酷男乖巧照做。
「附近有沒有水源?我們去洗個手。」陸九見冷酷男滿手泥巴,十分心累。
司青顏閉目感知,很快找到水源所在的位置。
附近有條小溪,此時並無野獸,正好能過去。
大概十分鐘不到,三人一同來到一條小溪邊上。
冷酷男在下游洗手洗臉,順便洗了個澡,重新變成一個冷酷俊秀的男子。氣勢嚴峻,散發著掌控者的氣場。他以前地位應該不低,可惜現在變成了傻子。
陸九在上游洗臉,清醒很多。
冷酷男非常渴,想喝小溪里的水,被陸九拖住。
這種原始森林裡的水源特別危險,也許隨便拘一捧,裡面就有成千上萬的致命病菌、微生物。
「等會兒就能喝了。」
司青顏把鐵鍋和架子拿出來。這個世界力量上限很高,他的儲存空間能用。
沸水能殺死很多微生物,交戰的那處木屋裡曾住過一個老人,司青顏並沒有找到淨水器具,這裡的水,煮沸過應該就沒問題了。
司青顏把鐵鍋架好,到附近找了一點柴火,生火煮水。
鐵鍋沒有鍋蓋,煮水不是很快。陸九帶著冷酷男撿乾柴,增加火力。
司青顏趁機去溪里捉了幾條魚,最大那條接近一米。這魚凶得很,滿口都是尖利的鋸齒,撞到司青顏手裡,只能淪為食材。
陸九也來幫忙,動作十分利落。他並沒有問空間裝備的事,星際聯盟里很多達官貴人都有空間裝備,這玩意,只要有錢就能買得起。陸九沒錢。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陸九問冷酷男的名字。
「哥,你真傻,我叫寶寶呀。」冷酷男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司青顏繼續切魚。
陸九問:
「那大名呢?」
「啊……」冷酷男猛然捂住頭,臉色蒼白,瘋狂搖擺,吼道: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啊——」
冷酷男額頭上青筋爆起,血管曲張,十分駭人。
陸九連忙抓住冷酷男的肩膀,拼命搖晃。
「醒一醒,你是寶寶!」
「你是寶寶,別想了!」
隨著陸九的搖晃,冷酷男終於冷靜下來。
「嗚嗚嗚,哥哥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冷酷男發現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委屈地哭了起來。他孩子氣地揉眼睛,眼淚刷拉拉掉。
「別怕,別怕,以後會想起來的。」
陸九摸了摸冷酷男的頭,心中竟生出了一些慈愛,或許這就是父姓吧。
真是作孽啊。
「你乖乖的,聽話,哥哥給你取個新名字。」
「好,我最乖,我超聽話。」冷酷男連連點頭。
「你就……」陸九想了又想……
「就叫……」想了又想……想不出來……
陸九看向司青顏,試圖徵求意見。
「叫二狗吧!」司青顏擰斷附近一條爆起的小蛇的腦袋,把它放在水裡沖洗乾淨。這蛇太小,只能塞牙縫。
「二狗這個名字取得不錯,簡單明了,琅琅上口。」
「以後你就叫二狗吧。」陸九覺得這名字不錯。
「好威風啊!」冷酷男眼睛裡幾乎有星星亮起來。
陸九良心微微抽搐,想到冷酷男昨天都還要致自己於死地,又覺得,冷酷男配二狗這個名字正好。
「爸爸,我的名字威風嗎?」二狗又去問司青顏。
「不錯。」司青顏點頭。
他向來不擅長取名字,陸九看來更糟糕,竟然覺得二狗這名字不錯。
得了司青顏的評價,二狗美滋滋的抱著陸九的胳膊,甚至想在陸九臉上親一口。他不太敢靠近司青顏。
「哥哥你對我真好。」
陸九左右閃避,都快哭了。又不是我給你取的名字?親我幹嘛。有毒。
水終於湧起了泡泡。
接二連三,熱氣蒸騰而上。
至少要煮上三分鐘才能殺死一些細菌。在這個時間段,司青顏從小溪里找了幾個大蚌殼,清洗乾淨,用來當碗。
司青顏給二狗盛了水,放在邊上晾涼,讓二狗等會兒喝,然後在鍋里放了條魚。
剩下的開水正好用來煮魚湯。
其他的魚被串好,放在火堆邊炙烤。司青顏並沒有帶調料,附近一些植物他也不認識,只能靠本能判斷有沒有毒,味道卻不清楚。好在魚肉鮮嫩,並無腥味,這樣一烤,也什麼不錯。
三人吃魚喝湯,把食物消滅後,再把燒火的痕跡掩蓋好。
司青顏獨自吃掉兩條幾十斤的大魚,才終於覺得有些飽意。他的肚子,毫無起伏。
陸九與二狗食量比正常人大一倍多,一頓也只能吃三四斤食物,比起司青顏,遠遠不如。他們倆盯著司青顏的肚子看了半天,總覺得司青顏沒有吃掉,而是把魚肉放進了空間裝備。
「我們要做一個計劃。」陸九吃飽後,開始動員群眾。
「什麼計劃?」司青顏抬頭。
「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個星球,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可能存在未知生物。我有東西要送出去。如果這個星球一直沒有外來者,食物、飲水都是大問題,而且我們的精神狀態也會受到影響。」
「這裡並沒有基站,是無主的野生星球,除了星盜等非法組織,一般不會有人進來。而星盜行動,飛船成群,我們不太好下手。」
陸九說完,也沒想到什麼好主意。
「那你要做什麼?」司青顏現在就想找個足夠安全的地方,接收記憶。
這具身體以前屬於誰?他和那個老人是什麼關係?他有沒有親人、仇人?
「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據點,密林里肯定不行,這裡蟲蟻太多,空氣潮濕,容易被感染。」陸九道。
黑衣首領送的藥劑應該有殺毒作用,陸九的傷口並沒有被感染。藥劑太少,不可能用很久。以後沒有藥品,他們將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
「比如稍高一點的山洞,距離水源比較近,還要方便打獵。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星球有沒有本土高智慧生命存在,最好不要走散。」陸九繼續道。
「可以。」司青顏表示贊同。森林裡的小木屋的確不適合長久居住,木頭有腐爛的趨勢。
「我離開時,向上級發送過星球所在的位置。如果隊長有空,他也許會過來接我。」
「那還不錯。」司青顏點頭,至少還有點希望。
「我們仍要留意外來者,如果對方有星艦,爭取混上去。要是有中立的商會在此停留,那是最好的。我們能坐個順風車。」
這片星域太偏僻了,周圍經常有隕石流出沒,平時連星盜都不會來這邊。
陸九說這話,也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目標。
沒有任何設備,獨自留在原始森林裡過於危險。
而且說不定會遇上追蹤者,盜獵者。
他們仨傷的傷,傻的傻,武器不多,遇上團隊絕對是送菜。
如果是以前的司青顏,隨手就能摁死一片,但他現在用些遮掩的小手段就頭痛欲裂,先前舉起石頭對著二狗的腦袋狠狠一拍,到如今二狗還活蹦亂跳的。
司青顏對自己的戰鬥力認知得很清楚,他現在真的好菜。
「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好好養傷,再想辦法離開這個星球。」
陸九做好決定,摸了摸傻二狗。
「好。」司青顏點頭,覺得這樣挺不錯。不然也沒別的辦法。
「青顏,你精神力應該很強,能不能感知一下附近適合居住的地方?沒有的話,今晚我們回木屋繼續住。」
「嗯。」
在森林裡,司青顏可以肆無忌憚的感知一切,即使不動用神識。他剖魚的時候不小心扎破手指,流出來的血是綠色,像翡翠色寶石,不僅沒有血腥味,還有種植物的清香。
陸九和二狗並沒有注意,司青顏也沒聲張。
很快,他找到一個山洞。他們仨走過去大概需要兩個小時。
那山洞在一座山谷的石壁上,地勢高,外面有藤蔓覆蓋,能稍作遮掩,山谷里有一汪泉水,內有游魚,還有不少野果。
司青顏體力不錯,陸九傷口上的血止住了,卻沒恢復多少,走了一會就臉色發白,二狗反而精神奕奕,蹲下讓陸九上去。
怕耽誤時間,陸九伏上二狗的背,一行人速度快了不少。
二狗雖然傻,身體素質卻很強,簡直和野獸一樣。明明受的傷比陸九更嚴重,還中了毒,傷口癒合的速度卻比陸九快很多,現在只剩一層淺痂,明天應該連疤都不會剩。
他的反應速度、追蹤能力都非常強,直覺也十分敏銳。這樣遠遠超出常人的體質,一定有什麼獨特的原因。那不是僅靠訓練就能提升的力量。
陸九對二狗十分好奇,但也不敢多問,怕二狗又進入發狂狀態。
他們身上缺乏必要的藥物,除了木屋裡的鐵鍋和三腳架,就只剩從二狗身上搜出來的各種小玩意。
這片森林占地面積極大,不時出現獸群,它們並不攻擊,會在司青顏經過時遠遠避開。
陸九心中疑惑,並沒多說什麼。反正不是因為自己,一定是青顏或者二狗其中一人體質獨特,能讓野獸避讓。
獵豹團這次好像又抓了什麼珍惜種族,可惜消息捂得特別嚴實,陸九至今都不知道這次獵豹團與野狗組織之間交易的貨物具體是什麼。他記錄的罪證,是這段時間獵豹團所有的犯罪記錄,這些足以讓獵豹團所有成員死上三次。
距離山洞越來越近,司青顏走在前面,他能感知前路是否有水坑、是否是沼澤、是否有凶獸,有他帶路,三人準確避開危險。
草叢突然動了,一隻胖乎乎的虎崽滾出來,哀哀叫了兩聲。
「有個野味!」陸九覺得能煮一鍋。
等他看清,是只純白色的虎崽子,不禁頭大起來。
這種大小的虎崽子還沒到脫離母親的年紀,附近可能有母虎……
虎崽把屁股撅起來,露出扎在肉里的針頭。除此之外,它的腹部也鮮紅一片,毛都被烤焦了,整個腹部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大貓?」
司青顏把虎崽子抱懷裡,拔掉針頭,看清它腹部的傷,眉頭一皺。
這不是野獸弄出來的傷痕,有人在附近?
草叢裡散發出若有若無血腥味,虎崽腹部的傷口一直在滴血,失血過多,虎崽已經有些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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