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侯府真千金25

2024-10-04 11:20:49 作者: 歲歲心懷宇宙
  春桃的笑臉瞬間一抽,被卿瑤的話帶偏。

  可隨即心裡又湧上被戲耍的憤怒,她在談條件,卿瑤卻在說笑!

  她根本沒把自己放眼裡!

  「我要睡最軟的床,住最好的房間!」

  春桃說著,瞪著杜神醫,「還有你要用起效最快的藥材讓我痊癒!」

  她話落,不見有人動作。

  卿瑤摳指甲,杜神醫喝茶。

  「你們!你們不想知道嗎?」

  春桃怕了,怕這兩人真不管她,可輕易拿出自己底牌,也有被利用完被踹的風險。

  她陷入兩難。

  卿瑤好整以暇,「春桃,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受。」

  「杜神醫,她就交給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送上門的試藥人,還不會有愧疚感,多完美。」

  杜神醫躍躍欲試,她搓了搓手,打開隨身的藥箱。

  又怕畫面太美嚇到卿瑤,便將她請出去。

  簡陋的木門合上,隔絕所有的光。

  春桃見杜神醫步步逼近瞬間慌了,「你要幹什麼!」

  「王二丫,你給我回來!」

  杜神醫的臉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詭異,「好了,乖,聽話。」

  她神情肅然,取出一套銀針。

  隨著她動作,冰涼的銀針一根接著一根刺入皮膚。

  春桃感覺到,一股難言的疼痛蔓延到全身。

  她想哭喊,卻被銀針封住啞穴,只得咬牙忍著,忍到齒間都滲出血的腥甜。

  惡魔!瘋子!

  嗚嗚嗚,她後悔了!

  早知如此,寧可死她都不會來找卿瑤。

  杜神醫需要逼問出春桃身上的秘密,折磨起人來很是得心應手。

  新的藥植?拿她試。

  藥效不明的古方?拿她試。

  還有針灸,放血,泡藥浴。

  沒幾天,春桃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都瘦到皮包骨。

  她想死了,可杜神醫不會讓她死。

  杜神醫幾碗藥灌下去,逼著她又能吊著一口氣活著。

  卿瑤對春桃那個所依仗的底牌,不是很在意。

  她只是單純要折磨春桃,討些利息。

  債主死了,不代表春桃就不需要承擔代價,有她替原身收著,也是可以。

  春桃落在杜神醫手裡,也算物盡其用。

  ……

  蕭北辰失蹤。

  本以為是像從前一樣賭氣出逃,不過半日就回家。

  可這次派人找了一天,翻遍汴城也沒找著人。

  陳伯問了隨身伺候的小廝得知,蕭北辰天微亮就出門,還不許人跟著。

  走時情緒還不太對。

  卿瑤秀眉微蹙,蕭北辰向來沒心沒肺的,什麼事能影響到他?

  在她思索之際,7414晃晃悠悠跑來,撞到卿瑤的懷裡,「宿主,蕭北辰重生了。」

  卿瑤訝然,重生?

  「準確的說,是覺醒了原世界線的記憶。」

  卿瑤陰惻惻看它,「7414,你不老實,沒告訴過我還有原世界線?」

  它小嘴一癟,聲音委屈:「人家之前太弱,靠著宿主的靈力滋養,才恢復一些功能。」

  7414失落極了,它多麼懷念從前強大的自己。

  反觀現在,還要努力爭當第一狗腿,才能保住統命。

  卿瑤見7414又有小情緒,哄了哄,「好了,那我不怪你。你能找到蕭北辰人在哪嗎?」

  「宿主,我試試。」

  7414抖動黢黑的蛋形身軀,抖落無數黑色絨毛飄在空中。

  絨毛隨風被帶向四方,僅片刻,就有收穫。

  有根絨毛飄回來,被它火柴臂接住。

  稍一感受,就有答案,7414將絨毛放飛,目光緊緊跟隨。


  「很近,宿主跟上!」

  「好。」

  絨毛飄去的方向……好像是康樂堂。

  想到某種可能,卿瑤直接跑去那處木屋。

  推開門,只見蕭北辰雙目赤紅,一手死死掐著春桃的脖頸將人提到半空。

  另一隻手拽著她腦袋,狠狠朝堅硬牆面砸去。

  杜神醫拽都拽不住,被瘋了的某人甩在一邊。

  看到卿瑤,杜神醫看到了救星,「瑤兒,蕭北辰瘋了,你快阻止他!」

  這麼寶貴的試藥人,折在蕭北辰手裡,那就太可惜。

  僅是這一會兒,春桃已經被掐的翻白眼,用殘缺的雙臂奮力抵抗,但卻是徒勞。

  她後腦勺不斷與牆壁親密接觸,伴隨著哀嚎求饒是瘮人的頭骨碎裂聲。

  「蕭北辰,你在發什麼瘋!」

  卿瑤的一聲怒罵,像是術法般瞬間令蕭北辰兇狠的動作停滯。

  他將面色青紫的春桃丟在地上,緩緩看向卿瑤。

  蕭北辰臉色猙獰扭曲,鬢髮散亂,額角青筋暴起,瞪圓的雙眸布滿紅血絲,整個人像深淵爬上來的厲鬼。

  他還沉浸在夢中,口中喃喃:「二丫,是你嗎?」

  卿瑤,「瘋瘋癲癲,像個什麼樣子!」

  她將蕭北辰抓在手裡,帶到一處四下無人的水塘邊。

  手一松,將神志不清的蕭北辰丟入水塘。

  他不會游泳,在水裡撲騰兩下,嗆好幾口水,就沉下去。

  卿瑤掐著時間將人提起來,蕭北辰貪婪的汲取新鮮的空氣。

  他稍有喘息,抹了臉上的水珠,卻又被卿瑤按回水裡。

  如此反覆十幾次,蕭北辰終於能冷靜下來,像是死狗一般癱在塘邊泥地上。

  土腥味的河塘水還殘留在他的肺部,引得他咳得臉通紅。

  卿瑤腳尖戳戳他濕漉漉的身體,「清醒了嗎?」

  蕭北辰很憤怒,「你就不能像從前一樣溫柔點麼!」

  卿瑤不溫柔,他說的是原身。

  「從前?」

  她後退半步,嗤笑:「你確定?站在你面前的我,還是從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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