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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兩個載入史冊的實驗

2024-10-10 20:17:23 作者: 煙雨織輕愁
  鄭先驅想到的絕殺,便在於此。

  他用到了西方著名的艾菲爾鐵塔實驗,還有另外一個實驗。

  這兩個實驗,十分淺顯易懂,便是普通人也隨手可做。

  但卻又是能夠完全能顛覆人認知的實驗。

  鄭先驅相信,那些頑固的保守派,一定會鑽入圈套的。

  如今看到劉經義蔑視的態度,鄭先驅一時間只覺得十分好笑。

  他不由問道:「既然簡單,你倒是說出答案來啊。」

  劉經義不屑地說道:「這還用問,自然是小石頭先落地嘛?難道你連這個小兒都知道的道理都還知曉不成?」

  「難道你去西方留學數年,就只學到了這個?若如此的話,又何用去西方留學?隨便在我華夏找個小兒,便能教你。」

  說罷,劉經義不由大笑出聲。

  在劉經義身後,一干保守派,也跟著大笑起來。

  卻不料,鄭先驅也跟著大笑道:「因此,我才笑你們是井底之蛙,不曾睜開眼睛,真正看透過世界的本質!」

  「我告訴你們,兩塊石頭,是幾乎同時落地的。在不考慮空氣阻力的情況下,物體落地所用的時間,只和重力加速度有關,和其大小,並沒有關係。」

  鄭先驅說完之後,保守派,更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有些人笑得蹲在地上,不停捶打著地面,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而鄭先驅則是冷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既然你們不信,何妨做個實驗,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說罷,鄭先驅尋到一大一小兩塊石頭,放到自己胸前,然後同時鬆手。

  啪!

  兩塊石頭,幾乎同時落地,幾乎只發出一個聲音來。

  這一幕,頓時令保守派愕然起來。

  他們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這一幕極為不真實。

  鄭先驅冷笑道:「劉經義,如何?事實擺在面前,你現在該承認你錯了吧?」

  劉經義難以置信地搖頭說道:「不對,不對,這只不過是太矮的緣故,若放的高了,必定就能看出差別來才是。」

  說罷,劉經義上前撿起兩塊石頭來,高高舉到頭頂,然後鬆開手來。

  結果,這一次的結果,竟然和方才幾乎一模一樣。

  兩塊石頭,也是近乎同時落地。

  這讓保守派的人,越發如同見了鬼一般。

  而西學一派之人,則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劉經義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不對,不對!還是太矮了緣故,須到高處方能看出差別來。」

  鄭先驅冷笑道:「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們竟然還如此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知道我為何要將地方選在睢園嗎?那就是因為,睢園有一處高樓!」

  「既然你不相信,便讓人登上睢園三樓,從三樓往下丟石頭如何?」

  「三樓的高度,總能看出差距了嗎?若兩塊石頭,仍舊同時落地,你又怎麼說?」

  劉經義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一定能看出來的,一定會有差距的。」


  鄭先驅又是冷笑一聲,然後帶著眾人,一起前往高樓處。

  然後他命一人拿著兩塊石頭,攀上了三樓去。

  然後在三樓,靠著欄杆,伸出手來,然後同時鬆手。

  一大一小兩塊石頭,同時落下。

  很快,兩塊石頭,便砸落到地面上。

  啪!

  兩塊石頭,竟然又是同時掉落到地面上。

  這一幕,讓保守派一時間失魂落魄,面若死灰。

  這一刻,他們的固有認知,被徹底顛覆。

  他們難以相信,兩塊石頭同時下落,竟然會是同時落地。

  怎麼會這樣?

  根本就不可能是這樣子的!

  此時,鄭先驅輕蔑地說道:「如何?你們便是讀過一輩子四書五經,可能明白這個道理?」

  「那你們皓首窮經的意義,又在哪裡?何必浪費生命,去讀勞什子的四書五經?」

  「可見,你們是讀四書五經讀傻了的!因此,這四書五經,倒不如不讀的好。」

  「而學習西學,只需要幾年功夫,便能窺測這方世界的本源。」

  「因此,倒是不如廢除四書五經,全面學習西學的好。如今,你們又怎麼說?」

  卻說劉經義,還不曾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但是他也難以接受鄭先驅的說法。

  鄭先驅又是說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仍舊難以接受。」

  「既然如此,我何妨再問你一個問題如何?」

  「也好讓你知道,你的許多認知,根本就是錯誤的,也不是你讀四書五經能夠知曉的。」

  劉經義臉色難看地說道:「但問無妨。」

  鄭先驅又問道:「好,那我問你,物體在水中受到的壓力,只和水的深度有關係,你覺得這個說法可對嗎?」

  這個知識點,是後世初中物理就能學到的。

  但是在這方世界,卻是並沒有人細究過這個問題。

  當然了,其實新學裡,也是有這些知識的。

  只可惜,保守派的人,都十分厭惡新學,自然是不知道這個知識點的。

  因此,劉經義聽了之後,不由說道:「荒謬,大大的荒謬!」

  「物體在手中受到的壓力,怎麼可能只和水的深度有關呢?」

  「在井水中和在大河中,又和在一片大湖中所受到的壓力,又怎麼可能是一樣的呢?」

  鄭先驅大笑道:「我知道,你自然是難以置信的,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

  「若水面是風平浪靜的情況下,的確是一樣的。」

  「我知道,你們自然是不肯相信的,而接下來,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說的,次奧是真理。」

  說到這裡,鄭先驅便命人將事先準備好的實驗器皿拿了出來。

  一個木桶,一個桶蓋,還有一根長長的竹竿。

  鄭先驅說道:「這就是我接下來所用到的實驗道具,你們可以檢查一番,看是不是牢固。」


  保守派之人,實不知他們要做什麼實驗,心裡無限狐疑。

  不過,他們還是走過來,認真檢查了一番。

  然後發現,這些器具,都十分堅固,並沒有人暗中動手腳。

  鄭先驅不由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檢查過了,那接下來,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個實驗好了!」

  說罷,鄭先驅直接命人抬來兩桶水。

  然後先將他帶來的道具木桶灌滿,然後命人蓋上木桶蓋並且封閉好。

  然後從桶蓋頂端穿入長長的竹竿,再將孔洞封閉好。

  接下來,鄭先驅就命人抬著另外一木桶的水,攀登到了三樓上。

  然後讓人取來水瓢舀了水之後,向竹竿中倒去。

  原來,竹竿內部,早就已經被打通了的。

  此時,保守派的人,茫然看著這一幕。

  實在是不知鄭先驅要做什麼,他不是說要證明,水的壓力只和深度有關嗎?

  他做的這個實驗,和證明這一點,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三樓之上,鄭先驅派去的人,已經倒了第三瓢水進去。

  咔嚓!

  此時,下面的木桶,伴隨著咔嚓聲,忽然間出現裂紋。

  下一刻,整個木桶,竟然四散裂開。

  木桶里的水,很快便散落了一地,四散流淌開來。

  此時,保守派的人,被完全震撼到了。

  這?這!

  此時,他們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這竹竿的長度是極高的。

  如果鄭先驅說的是正確的話,那麼底下的木桶,將會承受極大的水壓的。

  原來,將近三層樓高的水壓,就能夠將木桶整個壓的四分五裂!

  難道鄭先驅說的是正確的嗎?

  若是不然的話,木桶又怎麼可能會裂開呢?

  一時之間,保守派之人,忽然間便是陷入到茫然之中。

  今天這兩個實驗,完全顛覆了他們以往的認知。

  這讓他們,第一次對自己所學的四書五經,產生了動搖。

  也對西學,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此時,鄭先驅看著滿臉難以置信加茫然的劉經義和其他保守派成員。

  輕笑道:「以往,我說什麼你們都只是不信,如今又如何呢?」

  「如今,你們可知道,四書五經一無是處!唯有西學,才是真理了嗎?」

  「而今日我所做的兩個實驗,也只不過是極為淺顯的道理罷了。」

  「而還有更多的道理,是你根本就不曾聽到過的。」

  「你可知道,天上為何下雨?水為何會向地處流淌?為何會有春夏秋冬?夏天為何打雷?冬天為何下雪?」

  「你一定會以為,這都是自然而然的問題,又哪裡有什麼為什麼?」

  「而這些,都是自然的奧妙,只有學了西學,才能真正了解這一切。」


  「真正學了西學,你才會真正了解,你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

  「而你們,卻還在抱殘守缺,因循守舊,固步自封,不願意睜開眼睛,去看看真正的世界!」

  「像你們這等人,真是可悲可嘆!」

  說罷,鄭先驅輕笑一聲,轉身便走。

  在他身後,劉經義和一干保守派成員,則是面如土色,搖搖欲墜。

  這一刻,他們的內心的堅守,似乎都在動搖。

  雙方的這一次交鋒的內容,很快便是傳揚開來。

  甚至大夏月報上,都詳細刊登了雙方的這一次交鋒。

  而這兩個實驗,也徹底引起了整個華夏的動盪。

  幾乎所有人,在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實驗的時候,都難以相信實驗結果。

  然後,不知多少人,親自做起了實驗。

  這兩個實驗,很容易就可以完成,並沒有多大的難處。

  而在做過實驗之後,他們也被深深震撼到了。

  原來,鄭先驅所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接下來,他們又開始思索起,天上為何會下雨?

  為何會有春夏秋冬?夏天為何會打雷?冬天為何會下雪?

  這裡面,又蘊含了什麼天地至理?

  而想要知道這一切,就唯有學習西學?

  西學真的有他們所說的那般厲害?

  學了西學,就能知曉這個世界所有的奧妙?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麼西學也實在是太過神奇了吧?

  因為這一次實驗,讓無數人,都開始重視起西學,甚至都開始準備接觸起西學來。

  一時間,西學風頭無兩。

  而作為西學領袖的鄭先驅,更是受到無數人追捧。

  這讓鄭先驅,不由飄飄然起來。

  並且,也讓他的野心,開始無限膨脹起來。

  接下來,他準備干一票大的,他想要青史留名,名垂千古。

  他要做華夏第一人!

  鄭先驅身邊的信徒,越來越多。

  接下來,鄭先驅開出了第一槍。

  他覺得華夏的文化,都是落後的,腐朽的,愚昧的,低效的。

  他公然主張,要廢除華夏文字,全民學習西方的文字,以此來代替漢字。

  雖然這個主張,引起了無數士子反對。

  但是支持者同樣雲集。

  甚至在鄭先驅的組織之下,他們公然走上街頭,開始請願。

  而此時,就連京城京兆伊,也不敢輕易得罪鄭先驅。

  先不說鄭先驅的背景,如今京兆伊一時間,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西學和舊學相爭,裡面必定有皇上的影子。

  他猜不到是不是皇上在背後支持新學,自然不敢輕易妄動。

  而這,卻是越發助長了鄭先驅的囂張氣焰。

  於是,接下來,鄭先驅開始帶著一干人等,來到皇宮之外,公然請願。


  大太監周良忙奏報給賈琮知道,又詢問要不要帶人拿人。

  賈琮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他請願,就將為首之人,都請進來,朕親自聽聽他們的道理吧?」

  「是,皇上。」

  不多時,鄭先驅便帶著幾十個海歸同學,大搖大擺的,進入到金鑾殿中。

  御書房地方終究是小了一些,也容納不了這麼多人。

  賈琮乾脆在金鑾殿接見了他們。

  見禮之後,鄭先驅說出了自己的請願訴求。

  賈琮問道:「你說要廢除漢字,用西方字母全面取代漢字。」

  「只是兩者讀音就不同,又能如何取代呢?又怎麼可能很快就能掌握呢?」

  鄭先驅早就想過這等事情,並且早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若是不然的話,他也不敢帶人跑到皇宮門口請願了。

  並且,他甚至覺得,皇上必定是會支持他的。

  想到此處,鄭先驅不由說道:「陛下,廢除漢字,用西方的字母來取代漢字。」

  「但是我們只用其形,不用其意,只用字母表意的話。」

  「便是一個七八歲的孩童,只需要學習一二月功夫,都能輕易掌握,自然比現如今要容易許多,更能節省出大量的時間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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