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谷城整編

  崇禎十一年（1638）十二月二十五日，朱慈煊帶領著三百名騎兵日夜兼程地趕路。一路上，他的隊伍經過了許多有紅星商會分部的城市，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會匆忙地更換馬匹並補充物資，然後繼續前行。終於，在十二月二十五日這一天，他們抵達了谷城。

  與此同時，在幾天前，李自成已經在秦嶺完成了思想改造，並帶領他的部隊，打著朱慈煊的旗號和輜重來到了谷城外，等待著朱慈煊的到來。

  在谷城內，張獻忠和羅汝才等農民軍領袖在收到書信後也提前到達了谷城，他們期待著與這位在溫榆河大敗清軍的越王朱慈煊見面。

  此外，熊文燦、洪承疇、孫傳庭等負責圍剿或招撫的朝廷大員也紛紛來到了谷城。儘管他們對清軍入侵時朱慈煊為何不在河北山東監軍感到困惑，但面對朱慈煊以監軍天下兵馬的身份施壓，他們也不得不聽從命令。

  谷城，這座小城被寒冷的冬風所籠罩，顯得格外寂靜。然而，在城外的一片曠野上，一場緊張的對峙正在展開。

  孫傳庭率領著明軍與李自成的農民軍相遇，仇人見面，氣氛異常緊張，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激烈的戰鬥。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李自成突然想起了朱慈煊的話語。他深知此時不宜再戰，於是決定採取緩和的態度。

  李自成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朱慈煊的手信，遞給了對面的孫傳庭。兩人接過信件，仔細閱讀其中的內容，心中的敵意逐漸消散。

  最終，雙方達成默契，暫時放下了彼此間的恩怨，選擇了和平解決。這場危機就這樣悄然化解，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時間一天天過去，終於到了十二月二十五日。這天，朱慈煊帶著疲憊的身軀抵達了谷城。

  當他下馬時，由於過度勞累，身體失去平衡，險些摔倒在地。周圍的人們紛紛上前扶住他，關切地詢問是否安好。

  孫傳庭等人原本期待著能聽聽朱慈煊對於當前局勢的見解，但看到他如此疲憊不堪，只好先讓他好好休息一番。畢竟，只有養精蓄銳之後，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如洗。谷城東門外，氣氛莊嚴肅穆。無論是農民軍還是明軍，都整齊地列著隊，靜靜地等待著朱慈煊的到來。他們手持武器，神情嚴肅，目光堅定，展現出軍人的威嚴與堅韌。

  在眾多隊伍之中，李自成所率領的部隊顯得尤為突出。這支在秦嶺根據地整訓過的部隊，紀律嚴明，訓練有素。士兵們步伐一致，隊列整齊，士氣高昂，顯示出強大的戰鬥力。他們的裝備精良，旗幟飄揚，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經過一夜的休整，朱慈煊的精神狀態得到了極大的恢復。他身披華麗的盔甲，騎在一匹高大的戰馬上，英姿颯爽。他的眼神深邃而肅穆，透露出一種王者之氣。他緩緩地騎馬走到所有將士的面前，用威嚴的目光掃視著他們。

  朱慈煊深知，這些將士們從今日起都將是他的忠實追隨者，是他匡扶社稷拯救天下萬民於水火的基石。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領導能力，激發他們的鬥志，帶領他們走向勝利。此刻，他感到一股沉甸甸的責任壓在肩上，但他毫不退縮，決心以堅韌不拔的意志和智慧引領大家共同前進。

  將士們，在今日之前，你們絕大多數人可能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但現在，請允許我向你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朱慈煊，乃是當今陛下的第二個兒子。

  今天，站在這裡，我並不打算以高高在上的皇室身份來對你們說一些空洞無物的話。因為我深知，你們都是英勇無畏、敢於拼搏的戰士。

  將士們啊，或許有些人曾因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一條被官老爺們稱為"流賊"的道路。然而，我明白，如果不是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誰又願意去冒險成為土匪呢？誰又願意將自己的生命置於刀刃之上，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呢？

  他們稱你們為造反，但在我眼中，你們是真正的起義軍！你們的行動並非出於叛逆，而是為了追求生存和公正。你們是為了反抗不公與壓迫，為了爭取自己應有的權益。所以，無論別人如何看待你們，我都會堅定地支持你們，並與你們並肩作戰。

  兩百多年前，大明太祖高皇帝小時候也只是一名在鳳陽給地主放牛的放牛娃。那時候他生活貧困，每天都要辛勤勞作，但卻只能得到微薄的報酬。然而，世道不公，命運多舛，先祖朱五四一家因為缺糧而餓死。面對如此艱難的處境，太祖高皇帝為了能夠填飽肚子，不得不去當過和尚，甚至還曾經乞討過。但即使這樣，他依然無法擺脫飢餓和貧窮的困擾。

  後來，當和尚的日子也變得難以維持，太祖高皇帝無奈之下只好跟著郭子興起義。這是一個充滿危險和挑戰的決定，但他別無選擇。在接下來的數年裡，他經歷了無數次戰鬥和征伐，與敵人展開激烈的對抗。每一次戰鬥都是生死考驗，每一步前進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犧牲。

  然而，正是這些艱難困苦塑造了太祖高皇帝堅韌不拔的性格和卓越的領導才能。他帶領著士兵們奮勇殺敵，逐漸贏得了更多人的支持和信任。最終，經過漫長的征戰，太祖高皇帝終於建立了大明王朝。

  你們現在的行為在我眼裡和太祖高皇帝無異，都是被這世道逼的活不下去才造反。這世道已經病入膏肓，富者連田阡陌，窮者無立錐之地。貪官污吏橫行，苛捐雜稅日益嚴重，天下餓殍遍野。不下一記猛藥是無法拯救這個世道的，而這猛藥就是革命，革掉那些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的命來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我姓朱，骨子裡流的是太祖高皇帝的血脈，如果革命需要流血犧牲，那麼就用我的血做藥引，再次匡扶這個世道。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瘋狂，但這正是我們需要的。只有通過徹底的變革，才能打破現有的社會秩序，讓百姓們重新獲得生活的希望。這場革命不僅要推翻那些壓迫人民的權貴，還要改變整個社會的價值觀念，讓公平正義成為主流。

  作為朱元璋的後代，我有責任繼承他的遺志，帶領人民走向繁榮富強的道路。雖然這條路充滿艱辛和挑戰，但只要我們團結一致，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夠實現這個目標。

  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看到光明。那時，人們將不再受飢餓、貧窮和疾病的困擾，而是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以我血薦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