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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時淺舊病發作

2024-08-26 11:58:11 作者: 虞寶寶
  時柔心中一喜,忙起身整理一下衣袍,小碎快步來到太后的步攆前。閱讀

  「柔兒參見太后娘娘。」

  時柔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聽著又弱勢又可憐。

  太后朝著時柔招手,「到哀家身邊來。」

  「是。」

  太后拉住時柔的小手拍了拍,「跟哀家回宮。」

  時柔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謝太后娘娘垂憐。」

  「擺駕回宮。」

  眾人一時間都有些沒回過神來,太后娘娘來這麼一趟,就是為了將時柔救走。

  太后娘娘是不是搞錯了,丟了人被耍,險些戴綠帽子的玉太子可是她最喜愛的皇孫啊。

  她不直接下令將時柔處死就罷了,竟然還護著她。

  獨孤玉也不明太后的意思,快幾步上前將步攆攔下。

  「皇祖母,時柔今日所犯的是欺君之罪,您不能帶她走。」

  獨孤玉和時柔的婚事是南國帝親自賜婚,現如今時柔擅自將新娘替換成了自己的丫鬟,這罪名不用調查就直接坐實了。

  太后娘娘慈愛的看著獨孤玉。

  「玉兒,上天有好生之德,哀家想柔兒也只是一時糊塗,做下了錯事。

  今日之事,皇祖母會給你父皇和你一個交代的。」

  獨孤玉艱難的道了一聲是,讓開了路。

  今天這場鬧劇,以時柔被帶走落下了帷幕。

  回去的馬車中,時淺安靜的坐在一邊,獨孤珏坐在另一邊,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獨孤珏有些沉不住氣了,不時的偷瞥時淺,但怕被抓包,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收了回來。

  那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

  「王爺,你有話要對我說?」

  「嗯,淺淺,你是不是覺得太后對時柔太好了?」

  時淺抬手給自己和獨孤珏各倒了一杯茶,才道,「凡事不能看表面,皇家最在意的就是顏面。

  時柔本就讓皇家丟了大臉,今天更是將獨孤玉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太后娘娘怎會是真心的維護她,事出反常必有妖。」

  獨孤珏投去讚賞的目光,「淺淺分析的不錯,太后這次這樣做,多半是顧及時柔的肚子。

  南國皇室子嗣單薄,到了我們這一輩,更是無一人有所出。

  太后應該怕時柔真的懷了皇室血脈,今天才會出面救下她。」

  「她就不怕皇室血脈被玷污嗎?」時柔現在的名聲可是相當的不好聽。

  估計就算是生下了孩子,獨孤玉也不會認。

  「太后掌控後宮那麼多年,她自然有辦法確定這孩子的血脈。

  而且,等時柔真的生下了孩子,她便會去母留子。」

  時淺已經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皇家怎麼會有真情在呢,時柔估計還沒想到這點吧。

  太后這邊,將時柔帶回宮後就命張院首給時柔把脈。

  最後的結果果然沒有讓她失望,時柔是喜脈,但還不明顯,也就是張院首醫術高超,換做是其他的太醫,根本就發現不了。

  太后很高興,當即賞賜了張院首,並讓人趕緊將她的偏殿收拾出來,派了自己最得力的貼身默默照顧時柔的飲食起居。

  「太后娘娘,您對柔兒實在是太好了,柔兒無以回報,只求能伺候在您的左右。」

  時柔知道,現在太后就是她的保命符,她必須牢牢抓住才行。

  太后讓時柔放心的在自己的宮裡住著,其他的事她會幫她解決。

  晚上的時候,南國帝帶著獨孤玉過來了一趟。

  太后讓人將時柔帶回自己的房間裡,然後跟南國帝父子二人在房間裡談了足足半個時辰。

  等兩個人從太后宮中離開的時候,獨孤玉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第二日,南國帝下了聖旨,先是列數時柔所犯大罪,然後畫風一轉,念在時丞相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就免了他們一家的死罪。

  但死罪難逃,罷免了時昊天丞相一職,丞相府暫留。

  聽完這道聖旨,王碧韻身子一晃,直接暈死了過去。


  時昊天跪著接了聖旨,心中五味雜陳。

  他最出色寵愛的女兒,卻給他帶來了如此大禍,相反那個他一出生就放棄的女兒,現在卻成了人上人。

  王碧韻被府醫救醒後就將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全砸了,這還不夠,她還將院子裡的奴才懲罰了一個遍。

  現在的丞相府,簡直是人人自危,走路都是低著頭,生怕被看到打個半死。

  時昊天沒想到一向溫柔得體的夫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怕兩個人見面鬧不愉快,索性便去了花樓。

  如果還是丞相的時候,時昊天自然是不敢明著去的,但現在不是了,他便穿了一身便裝,帶著人偷偷的去喝酒消愁了。

  王碧韻知道了後,又是一陣大鬧,但她越是鬧,時昊天的心就離她越遠。

  丞相府一片雞飛狗跳的時候,時淺帶著人踏入了丞相府的大門。

  小廝戰戰兢兢的去稟告說珏王妃來了,王碧韻抬手就是一個花瓶扔出去。

  稟告的小廝,額頭當即流出了鮮血。

  時淺繞開滿地的碎片,一步步精準的來到王碧韻面前。

  王碧韻看著時淺那張精緻漂亮的臉,本就脆弱的神經徹底繃斷了。

  「賤人,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嘛,我殺了你。」

  「王妃,您小心。」香兒抬手一掌,就將王碧韻打坐回了椅子上。

  但因為衝擊力太大,椅子直接被撞碎,王碧韻整個人也摔在了地上。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濺而出。

  「賤人,你竟然敢縱容下人對我行兇,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當今皇后的親妹妹,父親是大將軍,你敢讓人打我,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

  「掌嘴。」時淺在香兒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了,雲淡風輕的道。

  「是。」香兒看著瘦弱,但功夫奇高,力氣更是比很多男子都大。

  十幾個巴掌下去,王碧韻的嘴裡已經全是血,牙更是掉了幾顆。

  「啊啊啊,時淺,你真的敢啊。」

  王碧韻還嘴硬辱罵時淺,但她臉疼牙疼胸口疼,身上更是疼。

  所有的疼痛加在一起,她有一種自己快死了的感覺。

  「香兒,先住手。」

  「是,王妃。」

  香兒退到時淺身邊,用冷酷無情的目光盯著王碧韻。

  王碧韻有些怕,但從出生起就高高在上慣了,此刻她仍然高昂著脖子。

  時淺整理了一下毫無褶皺的衣袖,琉璃般漂亮的眸子看著王碧韻滿是鮮血的那張臉。

  「王碧韻,我母親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時淺的視線緊緊的盯著王碧韻,不錯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果然,王碧韻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心虛。

  「什麼怎麼死的,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不祥的,剛出生就克的你母親身體不好。

  後來更是在生第二胎的時候大出血,老爺請了宮中的太醫,都沒有救過來。」

  「請的哪位太醫?」

  五師兄傳出來的消息中倒是提到了那位太醫,但那太醫後來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

  這也就造成了無從去查他的身份。

  「我怎麼知道。」

  時淺沒有繼續逼問,因為她知道王碧韻是不會在正常的情況下說出來的。

  那就只能用其他的辦法了。

  「將這個給她服下。」

  時淺將一個精緻小巧的白瓷瓶交給香兒,白瓷瓶的瓶口用紅色的特質軟布塞著。

  王碧韻的身子抖了抖,「你們要做什麼?」

  「本妃新研製了一種解藥,這瓶便是能在幾個眨眼間便要了人命的毒藥,你很幸運,能夠給本妃試藥。」

  時淺的表情還是那麼淡,人更是絕美的如同九天仙女。

  但她的話卻讓人脊背發寒。

  時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索命的使者。

  香兒才不管王碧韻是什麼表情,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將瓷瓶里的毒藥倒進去。


  王碧韻用力的掙扎,不停的搖晃著腦袋,企圖躲開那致命的毒藥。

  看著眼前女人垂死掙扎的樣子,時淺的眼前仿佛浮現了她母親死時痛苦的樣子。

  袖子中的小手緊緊握了起來,王碧韻,你這樣死簡直太便宜你了。

  「王碧韻,如果你肯說出當年真相,本妃可以考慮放你一命。」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母親就是生產後大出血而死,並沒有什麼真相。」

  「如此嘴硬,本妃也幫不了你了。」

  香兒會意,一拳頭砸在王碧韻的臉上。

  王碧韻痛呼一聲,差點暈過去。

  趁著她痛嚎的時候,一顆鮮艷欲滴的紅丸滑進了王碧韻的喉嚨。

  王碧韻在後院打滾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越是鮮艷的顏色,這毒越毒。

  她想將吃進嘴裡的毒藥吐出來,但藥丸入口即化,一切都晚了。

  毀天滅地般的疼痛讓她的眼睛瞬間突出,七竅湧出黑色的血,身子更是急劇的痙攣著。

  人都是怕死的,即便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

  「救,救,我……」

  「說出當年的真相,本妃就賜你解藥。」

  「好,我,……說。」

  在死亡面前,所有的堅持都不值一提,什麼家族姐姐,都沒有自己真切的活著重要。

  香兒在自己小姐的授意下,上前再次往王碧韻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

  幾乎是瞬間,王碧韻渾身的疼痛就全部消失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王碧韻緩了一刻鐘,才算恢復了正常的呼吸。

  口鼻眼裡的黑血時刻提醒著王碧韻,眼前這個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女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不過只要她今天不死,她就一定能讓時淺不得好死。

  「說。」只要是碰到自己母親的事,時淺就無法徹底的冷靜。

  「你,你母親當年真的是大出血而死,不過本是不必死的,是,是宮裡的太醫動了點手腳。」

  王碧韻說完就暗暗觀察著時淺的神色,生怕她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宮中的太醫為何要這樣做?」時淺緊緊握著袖子中的拳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

  「香兒,繼續試毒。」

  「等等,我是真的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我知道,那名太醫是我姐姐的人。」

  王碧韻心中暗暗說了聲抱歉,雖然是親姐妹,這些年對她也頗為照顧。

  但在生死面前,只能對不住她了。

  時淺沒想到竟然是皇后要讓她母親死,不過她們並無交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當時是皇后的廢后痛下殺手。

  香兒湊到時淺耳邊,低聲道。「王妃,她會不會是在撒謊。」

  香兒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被王碧韻聽去了。

  「我沒有說謊,我敢發誓,我是很想讓你母親死,但忍了那麼多年我都沒有動手,那是因為我不想讓她那麼痛快的死了。

  她一個卑賤的商人之女,憑什麼占著丞相夫人的位置。

  我是堂堂的將軍府嫡次女,卻要低她一頭。

  所以,我想狠狠的折磨她,讓她在王府里過豬狗不如的日子。

  我更是跟她說,你就在我的手上,如果她敢自殺或者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殺了你。

  她好傻,竟然信了。」

  不是傻,是一個母親不敢拿自己女兒的命去賭。

  王碧韻說完這些,其實心中是打著鼓的,她怕時淺一氣之下宰了她。

  但如果她不這麼說的話,時淺一定不信她剛才的話,認為是她聯手太醫害死的她母親。

  所以,她在賭,賭時淺會留下她慢慢折磨。

  雖然生不如死很要命,但最起碼有了活下去的機會。

  香兒真想一劍解決了王碧韻,但她又覺得這樣太便宜她了,必須讓她生不如死才行。

  渾身密密麻麻的疼讓時淺有些站立不穩。


  香兒忙扶住時淺的胳膊,壓低了聲音,「王妃,您是不是心口疼了。」

  「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人卻朝著地上滑去。

  這次沒等香兒接住自家小姐,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將時淺接住,並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看著來人,王碧韻的眼睛直接瞪大了,「你不是殘廢?」

  「帶走。」獨孤珏對著跟在身後的暗一命令道。

  「是,王爺。」暗一動作麻利,抬手一個手刀劈暈王碧韻,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麻袋,抖開,將人裝了進去。

  做好這一切,如扛死豬一樣,將麻袋甩到了自己的肩頭。

  香兒被暗一這一系列的操作給驚到了,她還真是頭一次見隨身帶麻袋的侍衛,真是大開了眼界了。

  「走吧。」暗一倒沒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什麼不妥。

  凡事做多了就習以為常了。

  哦,對,她家小姐被珏王爺抱走了。

  香兒擠開暗一,忙追了出去。

  外面,獨孤珏已經抱著時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香兒跺了跺腳,她真的是太失職了。

  暗一已經跟了上來,看著香兒難得的嬌俏模樣,笑著道。

  「走吧,王爺只是帶王妃回府了,放心,王爺絕對不會讓王妃受傷的。」

  香兒無語,珏王爺又不是大夫,怎麼保證她家小姐沒事。

  不跟暗一廢話,直接就打算用輕功快速的回府,不過卻被暗一一把抓住了胳膊。

  「那個,等等,你輕功沒有好到王爺那個程度,會被別人看到的。

  如果帝都的人知道王妃娘娘的貼身婢女輕功了得,會有麻煩的。」

  香兒也是急糊塗了,不過這麼一說的話,珏王爺的輕功到底到了何種地步。

  如果跟主子比的話,誰更高一些呢。

  暗一身上扛著一個麻袋也很惹眼,兩個人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便坐著馬車回了府。

  按理說,從丞相府帶走一個人不會那麼容易。

  但現在的丞相府簡直就是一盤散沙,時昊天躲出去喝花酒了,王碧韻又自己作的誰也不敢到她的院子裡去。

  這所有一切的巧合給了時淺和獨孤珏機會,讓他們在丞相府府衛的眼皮子底下就將人給帶走了。

  第一次看到時淺虛弱蒼白的模樣,獨孤珏也顧不得暴露了,直接用上輕功,一路抱著時淺回了珏王府。

  時淺此刻仿佛一個易碎的瓷娃娃,氣息微弱的躺在獨孤珏的懷裡。

  香兒跟著暗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獨孤珏顫抖著手給時淺擦汗的畫面。

  香兒也顧不得禮數了,快步來到床邊。

  「王爺,將王妃娘娘交給奴婢吧。」

  獨孤珏沒有回答香兒的話,但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和冰冷的眼神表達了他的意思。

  香兒的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好強大的氣勢。

  「暗一,去請張院首。」

  「是,主子。」

  「等等,沒用的,他救不了王妃。王爺,王妃娘娘的懷裡有保命的藥丸,奴婢……」

  沒等香兒說完,獨孤珏的手已經探了進去。

  入手的柔軟讓獨孤珏的身子抖了抖,不過卻沒有停下動作,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幾個瓷瓶。

  「是哪個?」

  「棕色瓶子的。」

  獨孤珏忙打開瓷瓶將裡面的藥丸送進了時淺的嘴裡。

  藥丸入口即化,時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紅潤。

  獨孤珏暗暗鬆了一口氣,但另一隻手仍然抵在時淺的後背上,為她輸送內力。

  香兒看到了獨孤珏的動作,心中對他的不滿減少了幾分。

  藥丸雖然吃下去了,但時淺仍然沒有醒來,開始是有好轉,但很快,臉色再次恢復了蒼白。

  「淺淺,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獨孤珏被壓在死人堆里的時候沒有怕過,雙腿殘廢被所有人唾棄的時候也沒有怕過。


  但現在他怕了,他怕他留不住懷裡的這個人兒。

  「香兒姑娘,你知道神仙谷的路,我們趕緊帶著王妃去找金穀子吧。」

  香兒搖頭,「來不及了,不過,我們可以去找……」

  沒等香兒說出那個名字,管家來報,澈太子到訪。

  獨孤珏擁著時淺的胳膊緊了幾分,「不見。」

  「等等,王爺,澈太子也許會有辦法。」

  獨孤珏鷹一般銳利的眸子看向香兒。

  「請他進來。」

  「是,王爺。」

  暗一親自迎接了出去。

  龍澈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將淺淺給我。」龍澈的臉不再溫潤,而是一片冰霜之色。

  「淺淺是本王的王妃。」

  兩個男人,同樣銳利如隼的眸子在空中對上。

  龍澈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說出的話有些殘忍。

  「本宮能救她。」

  這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半個時辰後,緊閉的房門外,香兒看著立在門口如同雕塑的珏王爺。

  心中嘆了口氣,珏王爺也是很愛小姐的,她雖然希望小姐跟主子在一起,但她最希望的還是小姐能夠幸福。

  又過了一個時辰,門終於從裡面打開,龍澈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門口的幾個人立馬迎上去。

  「澈太子,王妃娘娘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大礙了,但這幾天都需要靜養。」

  「是,奴婢記下了。」

  獨孤珏在門打開的瞬間,就閃身擠了進去。

  香兒等人圍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時淺的手。

  時淺的呼吸已經恢復了正常,臉色也好多了,不過還是有幾分蒼白。

  龍澈看著獨孤珏的手,恨不得立馬砍了。

  「珏王爺,你跟本宮出來。」

  獨孤珏將時淺的手放進被子裡,又仔細掖了掖,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才跟著龍澈來到了門外,他正好也有話對他說。

  龍澈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的人應該查到了本宮跟神仙谷有關係,卻沒查到本宮跟淺淺的關係。」

  「是沒有查到,但本王現在已經猜到了。」

  「哦?說說看。」龍澈知道獨孤珏智勇雙全,今日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名副其實。

  「你來自神仙谷,會醫術,淺淺又對你格外尊敬。所以,你的身份便是,神仙谷的大弟子,也就是淺淺的大師兄。」

  「不錯,珏王爺果然厲害。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本宮的身份,那你更應該知道,我跟淺淺一同長大,我們之間有太多美好的時光和秘密。

  你,根本就無法跟我比。」

  「是嗎?你跟淺淺朝夕相處這麼久,她都沒有喜歡上你,以後就會喜歡上你了嗎?」

  獨孤珏雖然冰冷寡言,但是在打擊情敵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嘴下留情。

  龍澈的臉色一時間很難看,「你什麼都不懂,淺淺已經收了我的定情信物金鈴鐺,等她查出母親的真正死因,她就會離開你。

  那時,我們便會成婚。」

  要說剛才是獨孤珏踩到了龍澈的痛處,這次便是龍澈戳到了獨孤珏的痛處。

  原來,淺淺手上金鐲子和鈴鐺是龍澈送的。

  淺淺,你到底知不知道那鈴鐺的寓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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