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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

2024-08-26 11:58:11 作者: 虞寶寶
  獨孤珏此刻寧願自欺欺人的覺得,淺淺並不知道男子送女子金鈴的具體含義。閱讀

  退一步萬講,即便淺淺知道又如何,此刻的淺淺還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他還是比龍澈更有機會。

  兩個男人都是優秀的天之驕子,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裡爭風吃醋。

  如果這針鋒相對的畫面被外人看到,一定會驚掉了下巴。

  「龍澈,愛情從來不分先來後到,本王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淺淺愛的人是我。」

  「呵,這話應該本宮對你說才對。」

  「哼,我們走著瞧。」

  兩個人同時哼了一聲,然後狠狠的一甩袖子,同時擠進了房間。

  房間裡,時淺已經醒了,正在低聲的跟香兒說著藥方。

  她這次的病發作的很急,之前的藥方已經不管用了,時淺將其中幾味藥做了稍微的改動。

  「淺淺,你醒了啊,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龍澈快步走到床邊,抬手去抓住那隻柔軟白皙的手腕開始把脈。

  獨孤珏不懂醫術,只能關心的跟在一旁。

  「淺淺,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不能把脈,他可以做飯。

  時淺看著兩個人真心為自己著急的男人,抿唇笑了笑,「謝謝你們,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沒有大礙了。」

  足足過了半刻鐘,龍澈才溫柔的將時淺的手腕放進被子裡。

  「最近要臥床好好養著,記住了嗎?」

  「嗯。」

  「大師兄現在去給淺淺熬粥,可好?」

  時淺搖頭,「大師兄,我現在沒有胃口,只想睡覺。」

  「好,你先睡覺,其他的事就交給大師兄了。」

  「淺淺,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撬開王碧韻的嘴。」獨孤珏搶在龍澈之前道。

  時淺這次舊疾發作,還這麼嚴重,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被王碧韻給刺激到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淺淺最想要得到的是她母親當年死亡的真正原因。

  「那就多謝王爺了。」

  果然,獨孤珏這次說到了時淺的心坎上。

  龍澈咬牙,還真是小看了這個男人,竟然將淺淺的心思猜的這麼准。

  獨孤珏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讓香兒好好照顧時淺,朝龍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澈太子,我們一起吧。」

  龍澈似笑非笑的看著獨孤珏,點頭,「好。」

  「淺淺,你好好休息,師兄一會回來看你。」

  「嗯。」

  兩個人客氣著出了房間,等到了時淺看不到的門外,兩個人同時瞪了對方一眼。

  獨孤珏讓暗一將王碧韻帶到書房去。

  因為暗牢那樣秘密的地方,獨孤珏是不會讓龍澈知道的。

  龍澈不光是他的情敵,更是敵國的太子,絕對不能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在他面前。

  王碧韻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疼痛讓她蜷縮著自己的身體。

  這是哪裡,好像不是丞相府,王碧韻警惕的看著四周。

  龍澈擲地有聲的走向王碧韻,一腳踩在她的手腕上,「丞相府大夫人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還不如實招來。」

  王碧韻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碎了,抬頭望去,愣住了。

  竟然是溫柔和煦的澈太子,不不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就是他算計了柔兒,徹底將柔兒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現在是他將自己擼來了嗎?

  「澈太子,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丞相府的夫人?」

  「呵,時昊天都被免除了丞相一職,你這個前丞相府的姨娘,連普通官家的貴妾都比不上。」

  姨娘兩個字讓王碧韻狠狠咬了咬牙。

  她才不是妾,她是大將軍的嫡次女,她的身份高貴著呢。

  「澈太子,不管我現在身份如何,你將我私自抓走,那都是犯法的。」

  「你覺得本宮會怕你南國的律法,趕緊回答本宮剛才的問題,本宮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說著,龍澈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絲絲的寒光。

  王碧韻嚇得縮了縮脖子,「你跟時淺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也在問這個問題?」

  「你不配知道。」

  龍澈仿佛失去了耐心,一匕首下去,王碧韻的臉上就被劃了一道口子。

  「啊,我的臉。」

  女人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都是最在乎自己的容貌的,王碧韻捂著臉,叫的撕心裂肺的。

  「再喊本宮就將你的臉皮一點點的用刀子劃開。」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殘忍了,她之前為何會覺得他溫潤如玉,是個謙謙君子呢。

  「快點。」

  一把飛出匕首,正扎進王碧韻面前的地板上。

  王碧韻的心簡直都要嚇出來了,忙將說給時淺聽的話又說了一遍。

  「丞相府的大夫人當年是死於生產後的血崩。」

  對於這個答案,龍澈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彎腰拔出王碧韻面前的匕首,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再次一匕首劃破了另一邊臉。

  「啊。」又是一陣刺耳的尖叫。

  「你覺得本宮是三歲的孩子?」溫潤無害的眸子中,此刻全是如修羅般冰冷的殺意。

  王碧韻是真的怕了,這北國太子發起怒來簡直不是人啊。

  「我說,我全說,如果是正常生產,大夫人並不會血崩而死,而是被人動了手腳。」

  王碧韻也不敢賣關子了,忙接著說。

  「那人便是宮裡的太醫,而且,他是當今廢后的人。」

  王碧韻將自己知道的說完,身子已經後退到了牆角,害怕的抖個不停。

  獨孤珏和龍澈都已經猜到了時淺母親當年的死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但真的沒想到,廢后竟然是幕後主使。

  按理說,王碧韻才是最想弄死時淺母親的人,如果真兇是廢后,那她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在後宮打滾的女人,姐妹之間的親情絕對不是第一位的,所以,廢后絕對不會是為了幫自己的妹妹上位才動手殺了時淺的母親。

  當然,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絕對不是主要的。

  「她為什麼那麼做?」一直沒有說話的獨孤珏開口了。

  王碧韻看著獨孤珏臉上那張惡鬼面具,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在本宮面前撒謊需要付出的代價嗎?」龍澈舉著匕首再次朝著王碧韻的臉去了。

  但這次卻沒用了,王碧韻捂著臉嚎的直打滾,但卻不肯吐露半點有用的消息。

  龍澈幾乎將所有逼問的手段都用上了,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可能,王碧韻是真的不知道了。

  王碧韻是要留給時淺處置的,龍澈不會將她弄死。

  就在龍澈覺得只能問出這麼多的時候,獨孤珏突然平靜的對王碧韻道。

  「王碧韻,本王可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抓來珏王府,也能用同樣的手段將你的女兒抓來。」

  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肯說了的王碧韻,此刻聽了獨孤珏的話,當即就慌了。

  打蛇打七寸,時柔就是王碧韻最大的軟肋。

  「你不要傷害柔兒,你有什麼手段都衝著我來。」

  王碧韻再貪生怕死,作為一個母親,她也會傾盡所有去保護自己的孩子。

  「告訴我廢后毒殺丞相府大夫人的動機,本王就不動時柔。」

  王碧韻不敢拿時柔的命去賭,這兩個男人已經瘋了,絕對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一個是北國的太子,一個是南國的戰神王爺,如果他們聯手的話,柔兒絕對凶多吉少。

  「我,說。」

  龍澈挑眉,真是沒想到,王碧韻竟然還真的知道,獨孤珏倒是有幾分本事。

  王碧韻似乎不甘心說出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道。

  「具體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大夫人發現了我姐姐的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龍澈追問。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夫人懷著孩子的時候去皇廟還願,回來後就心神不寧。

  沒過多久她就早產了,因為情況危急,老爺讓我派人去宮裡請太醫。

  再後來,大夫人死了,那名給她接生的太醫也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件事不對。」

  王碧韻一邊說一邊看著兩個人的臉色,怕的又往牆上靠了靠。

  「我真的將知道的全部都說了。」

  「暗一,帶下去,只留下命即可。」

  「是,王爺。」

  暗一上前,再次一個手刀將王碧韻劈暈,然後跟之前一樣,用麻袋將王碧韻裝好帶走了。

  看著暗一的這一番操作,龍澈抽了抽嘴角。

  「你覺得王碧韻說的話是否可信?」

  「她不敢用時柔的命來賭。」獨孤珏肯定的道。

  時柔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最大的原因就是被王碧韻寵的。

  在王碧韻的心裡,時柔比任何人都重要。

  為了時柔,她可以不要命,不要親人的命。

  龍澈點頭,「不錯,看來是時候進宮一趟了。」

  「不必了,這件事本王來查就好,澈太子該回國了。」

  當時龍澈可是說了,等時柔大婚後就離開,時柔的大婚雖然成為了一個笑話,但龍澈也沒有留下來的藉口了。

  「本宮自有安排,就不牢珏王爺費心了。」

  「時間不早了,本王就不留澈太子吃飯了。」

  「不必,本宮晚膳的時候再過來。」

  龍澈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書房。

  看著龍澈的背影,獨孤珏知道,他絕對是最強勁的對手。

  「主子,皇后娘娘飛鴿傳書讓您馬上趕回北國。」

  影一恭敬的將一封從信鴿腿上取下來的紙條遞給龍澈。

  龍澈在南國帝都逗留了太長的時間,北國皇后早就催促了,這次更是讓他務必趕回去。

  打開紙條,一目十行將上面的內容看完。

  影一有些猜不准自家主子的心思,主子不會為了時小姐留下吧。

  「先回驛站。」

  「是。」

  龍澈走後,獨孤珏將從王碧雲那裡得來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了時淺。

  時淺點頭,這次收穫不小,最起碼有了調查的方向。

  雁過留痕,即便當年參與和知道此事的人全部被處理了,但她相信,只要去查,還是會發現蛛絲馬跡。

  時淺這次打算親自去皇廟走一趟,同時,獨孤珏那裡也派人去調查跟廢后有關的一切。

  當天晚上,龍澈再次登門造訪。

  時淺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剛服了新藥方配的藥,效果很不錯。

  獨孤珏現在已經將龍澈列為了最危險的人物,他一來,就放下所有的事過來了。

  暗一暗暗咂舌,這男人間的較量真是要命啊。

  「小師妹,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那聲小師妹並沒有避諱獨孤珏,時淺何等聰明,心中猜想著,獨孤珏應該已經知道她跟大師兄之間的關係了。

  「好。」時淺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獨孤珏袖子中的手就是一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當他這個夫君是死的嘛?

  感受著自家主子身上的殺意,暗一默默後退了一步,主子現在就是有名無分,吃醋都不硬氣啊。

  時淺和龍澈進了房間,獨孤珏想了想,隨後飛身上了房頂。

  暗一抽了抽嘴角,主子這是打算偷聽了。

  房間裡,龍澈扶著時淺在椅子上坐了,然後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才道。

  「淺淺,你已為獨孤珏治好了腿,那便不欠他了。」

  當時,獨孤珏和時淺的約定便是,時淺借用珏王妃的身份,作為報答,會治好獨孤珏的腿。

  時淺點頭,「嗯。」

  龍澈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分,繼續循循善誘。


  「現在王碧韻已經供出,當年你母親的死跟廢后有關,而且,是跟廢后的一個秘密有關。」

  這些獨孤珏都跟時淺說了。

  「所以,我想過幾天親自去一趟皇廟。」

  「好,我陪著你一起。」

  「不用了,大師兄,你是北國的太子,逗留南國帝都這麼久,恐怕會讓兩國的皇帝都不安吧。」

  南國帝這邊會認為龍澈有什麼企圖,而北國帝那邊也會多想。

  總之,還是儘快趕回去的好。

  「沒事,我會解決好的。」

  「大師兄,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我不想你因為我為難。

  雖然你沒說,但我知道,時柔和獨孤玉當初被所有人看光的事是你添了一把火。」

  時淺還知道,時柔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部都是龍澈暗中策劃的。

  雖然有些卑鄙,但那也是時柔咎由自取。

  如果她沒有一顆攀龍附鳳的心,根本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而且,一想到她母親當年在丞相府過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時淺就覺得。

  時柔和王碧韻所遭受的還不夠。

  聽著時淺感激的話,龍澈沒有絲毫的高興。

  他要的從來不是什麼感謝,他要的是她這個人。

  「淺淺,我跟你說過,我為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這句話算是比較直白了,時淺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趴在房頂上的獨孤珏因為這句話差點沒順著瓦片滾下去。

  龍澈知道獨孤珏就趴在房頂上偷聽,所以這些話他也是故意說給獨孤珏聽的。

  既然都說出來了,他很想知道淺淺的答案。

  緊張忐忑的看著時淺漂亮的臉蛋,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大師兄,等我將這裡的事處理完了,我就回神仙谷去,你如果有空了就回去看我,好不好?」

  時淺說完就躲開了目光。

  龍澈緊張跳動的心仿佛突然停止了跳動,緩了好一會,才笑著說出了一個好字。

  淺淺雖然沒有答應他什麼,但只要她不選擇其他人就好。

  回到神仙谷,那獨孤珏就徹底沒機會了,而他是有機會的。

  如此一想,龍澈就更加有把握了。

  時淺想了想,最後還是勸道,「大師兄,二師兄現在在皇廟,再說還有三師兄五師兄在,他們都會幫我的,你先回北國吧。」

  「你就這麼希望我走嗎?」一想到這個可能,龍澈的心就開始痛。

  「大師兄,我只希望你平安。」

  龍澈緊緊的鎖著時淺的眉眼,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一句話讓他患得患失,又能一句話讓他高興半天。

  「好,我聽你的。」

  第二日,龍澈當真帶著人大張旗鼓的離開了南國,當然,他在走之前留下了很多影衛保護時淺。

  又在府上養了三日,時淺便帶著供品等物去了皇廟。

  時淺對外給出的理由是求子。

  其實她是不想用這個理由的,但是其他理由都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皇廟在帝都城外,坐馬車需要大半天的時間,獨孤珏為了保護時淺的安全,特意派了很多侍衛保護。

  丞相府這邊,幾日前,時昊天喝花酒回來,就發現自家夫人不見了。

  因為王碧韻最近發脾氣厲害,丫鬟小廝都被罰了個遍,平時都在外院伺候著。

  這樣一來,竟然沒人知道夫人是怎麼沒的。

  時昊天找遍了整個帝都也沒找到人,沒有辦法,只得讓御史大夫宮辭幫忙找人。

  宮辭本來是很敬重王碧韻的。

  但後來發生的那一樁樁一件件,王碧韻和時柔的真面目被一一揭露後,他就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對母女了。

  聽了時昊天的話後,他甚至覺得這樣丟了也挺好。

  但身為朝廷命官,不管王碧韻品行如何惡劣,這樣無緣無故的失蹤了,還是要盡力去找的。


  宮辭去丞相府仔細的調查了一番,尤其是檢查了王碧韻失蹤的第一現場。

  當看到摔的到處都是的瓷器碎片後,宮辭咂了咂舌,有這樣彪悍的夫人,時昊天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吧。

  時昊天跟在宮辭身後,老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他當時怎麼就沒發現自己娶了這麼個玩意呢。

  「宮大人,怎麼樣?知道我夫人是被何人抓走的嗎?」

  「嗯,根據現場的血跡來看,令夫人應該是被人劫走的。」

  「啊?能知道是被誰劫走的嗎?」

  時昊天現在雖然不是很愛王碧韻了,但如果將軍府跟他要人,他要如何交代啊。

  「現在還不能斷定,還需要繼續調查。」

  「好好好。」

  皇宮後宮,時柔被太后帶回來後就將她安排在了太后寢宮的側殿,更是被好幾個人妥善的照顧著。

  幾日下來,身子都被養胖了一圈。

  開始時柔還是很高興的,她做了那樣讓皇家蒙羞的事,太后不但沒有降罪於她,對她還那麼好,如此看來,她是真的入了太后的眼了。

  但時間一長,她就發覺出不對勁了。

  因為太后每次看她的時候,目光都有意無意的看向她的肚子,言語中的關心也更多的是關於肚子裡的孩子的。

  經歷了這麼多,時柔已經沒有當初那麼天真了,她敏感的發現。

  太后之所以這麼對她好,完全是因為她肚子裡的這塊肉。

  這個認知讓她有些惶恐,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不,或者說是等她生下了孩子,那她會被如何對待。

  依著她做的那些事,估計會被秘密處死吧。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離開這裡。

  因為不安,加上孩子月份小,時柔便動了胎氣。

  負責照顧她飲食起居的老嬤嬤第一時間將她的情況稟告給了太后。

  太后忙讓張院首過去給時柔安胎,不但如此,她更是親自擺駕過去看望。

  「柔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奴才們照顧的不夠好,臉色怎麼這麼差。」

  看著太后那張關切的臉,時柔再沒有了平日裡的受寵若驚,反而是惶恐不安。

  「太后,柔兒沒事。」

  「怎麼能沒事呢,哀家聽伺候的人說,你最近胃口奇差,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

  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想想肚子裡的孩子啊。」

  聽到後面的話,時柔更加確定了,太后就是看上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行,她要儘快逃離。

  太后在後宮打滾這麼多年,時柔在她面前還是太嫩了。

  她只是幾個表情,太后就猜到了她的顧慮。

  「柔兒,你只管好好養胎,不要有其他的顧慮,哀家答應你,只要你平安的生下麟兒,哀家就做主讓太子封你為太子妃。」

  「真的嗎?」時柔一時間有些看不清了,太后難道真的不是為了孩子。

  「傻孩子,當然是真的了,哀家喜歡你,自然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玉兒他最聽哀家的話,加上你為他生了孩子,他的心也就軟了。」

  時柔懸著幾天的心終於放下了,蒼白的小臉露出幾分喜色來。

  「柔兒都聽太后娘娘的。」

  「嗯,這才乖嘛。」

  兩個人正說著,太監來報,太子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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