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2024-08-27 18:55:35 作者: 墨子哲
  《番外——甜蜜日常》

  春去秋來,不知不覺,曉曉和裴修寒已經成親了大半年,八月份時,天氣逐漸涼爽了起來。Google搜索

  這一日,同樣秋高氣爽,萬里無雲,直到傍晚天氣才逐漸轉陰,黑沉沉的雲層綴在空中,涼風吹起樹葉時,一道閃電划過天際,雨滴噼里啪啦落了下來。

  京城已經近三個月沒有落雨,這場雨足足下了半宿,直到子時,方停歇。

  無涯堂依然燈火通明,裴修寒還沒有歸來。

  經過長達幾個月的拉鋸戰,大周總算迎來了統一,大晉直接併入了大周,國家分裂一百年之久,許多地方都需要磨合,為了加強中央集權,裴修寒採取了種種措施,近來時常與閣老們議事。

  裴景年齡尚小,面對一些棘手的事,基本無從入手,不少事都需要裴修寒和閣老們決斷,人一多就容易吵架,大家時常各持己見,這段時間,饒是裴修寒都有些疲倦。

  他回府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曉曉趴在窗前守了許久,見雨總算停了,才歇了給他送傘的心思。

  她實在有些睏倦,斜靠在暖榻上歪了一會兒。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裴修寒才總算歸來,他一身黑色錦袍,身上夾雜著一絲涼意,緩步入了燕王府,從門口至無涯堂,一路上都亮著燈盞,暖黃色的燈照在地上,將地上的水漬清晰地照了出來。

  無涯堂的燈盞最多,走到窗戶前時,裴修寒就瞧見了曉曉的身影,少女斜靠在暖榻上,一頭青絲披在身後,她微合著眼眸,聽到腳步聲,就睜開了雙眼,瞧見他,眼眸頓時亮了一下。

  裴修寒繞過屏風,走進室內時,少女已經穿上了繡花鞋,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他跟前,揚起小腦袋道:「我幫哥哥寬衣。」

  裴修寒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捏了捏她的鼻尖,「怎麼還不睡?不是跟你說了我回不早,讓你不必等我,又不聽話?」

  他最近時常熬夜,她也總跟著他熬,眼下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曉曉彎了彎唇,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邊解邊道:「我白天睡得多,剛剛一直不困,才沒睡,哥哥這麼辛苦,總不能回了府,連口熱水都喝不到。」

  他不喜歡室內有丫鬟伺候,她入住無涯堂後,小廝也不便進來,曉曉之前給他煮了壺水,一直放在火爐上溫著,她幫他脫掉外袍後,就給他倒了杯水。

  裴修寒擰了擰眉,「想喝水,我自己會倒,小小年齡整日跟著我熬夜,身體熬壞了怎麼辦?」

  曉曉明眸中依然含著笑,神情也很是無辜,「我白日還能補眠,哥哥不僅睡得晚,起得早,白日也沒有休息的時間,長時間下去,身體才是真的受不了。」

  曉曉勸過他好幾次,讓他別那麼勞累,他根本不聽,曉曉這才跟著他一直熬夜。

  小姑娘執拗起來,簡直讓人頭疼,裴修寒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也沒再說多餘的話。

  因回來得太晚,清楚她肯定累了,裴修寒只親了親她的唇,就將人按在了床上,「快睡。」

  曉曉摟著他的脖頸,也親了一下他的唇,乖乖點了點頭。

  裴修寒快速沐浴了一下,他出來時,曉曉已經睡著了,裴修寒熄滅了蠟燭,拉上帷幔,將少女摟入懷中,才抱著她入睡。

  第二日,他便有意識回來得早了一些,曉曉總算鬆口氣。

  八月初五時,牧熙來了燕王府,喊曉曉一起探望牧雯,牧雯是年後有的身孕,如今已經快八個月了,前兩日險些動了胎氣。

  曉曉和牧熙已經探望過她一次,怕她鬱結於心,兩人便約好了,今日再去看看她。

  兩人來到武安侯府時,牧雯還在床上躺著,太醫讓她近幾日都要臥床休息,她也怕極了會早產,這兩日都老實躺在床上。

  見曉曉和牧熙來了,牧雯想要下床。

  她身上本就沒什麼肉,如今一懷孕,因吃不好睡不好,更加消瘦了,唯有肚子大得嚇人。

  曉曉連忙攔住了她,讓丫鬟拿了個靠枕,墊在了牧雯腰後,「你別下來,好好躺著吧。」

  牧熙也道:「我們又不是外人,哪需要你招待,瞎客氣。」

  牧雯這一胎懷得很辛苦,前期孕吐很厲害,因為險些流產,還喝了許久的保胎藥,現在到了後期,越發艱難,不僅腿有些腫,半夜腿也時常抽筋。

  由於休息不好,她瞧著憔悴不少。

  曉曉在她床頭坐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這兩日感覺怎麼樣?」

  瞧見她們,牧雯臉上才有了笑意,「我沒事,你們怎麼又跑來了?」

  曉曉柔聲道:「來陪你說說話。」

  牧雯道:「你們別擔心,就當時瞧見那一幕時,有些生氣,現在已經沒事了,太醫也說了孩子一切安好。」

  她這一胎懷得很艱辛,孩子兩個月時,還險些流產,前日,有個丫鬟竟趁她有孕在身,想要爬床,好巧不巧還被牧雯瞧見了這一幕,她怒火攻心,險些摔倒,這才差點動了胎氣。

  牧熙也在一側坐了下來,問道:「那丫鬟怎麼處理的?」

  牧雯道:「表哥已經將人發賣了出去。」

  這丫鬟一直在鍾譽房中伺候,因是家生子,手腳又很麻利,前兩年被提拔成了一等丫鬟,許是在鍾譽身邊待得有些久,這才生出了非分之想。

  鍾譽習字時,她竟是膽大包天湊了過去,還自個解開了衣衫,牧雯進去時,恰好瞧見她大著膽子貼到鍾譽身上,牧雯都不敢想像,她若沒出現,鍾譽會不會幸了她。

  牧熙道:「發賣之前,好好審問了嗎?」

  牧熙有些懷疑,這事並非巧合,牧雯這一胎,懷相一直不太好,若是動了胎氣,很容易早產,孩子尚不足八個月,若是早產,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牧雯道:「表哥讓人審問過,沒查出什麼問題,我去他那兒也是臨時起意。」

  說到這裡,牧雯神情微頓,突然想起,她去尋鍾譽並非臨時起意。

  鍾譽近來在為科舉做準備,一直在書房苦讀,她侍弄菊花時,感慨了一句他的不易,恰好院中的菊花開得正好,她的貼身丫鬟,小雙這才提議不若搬兩盆,放到鍾譽書房內。

  牧雯這才讓小雙和小溪各搬了一盆菊花,隨著她去了鍾譽的書房。

  牧雯是鍾譽的嫡親表妹,很得舅母喜愛,成親後,鍾譽待她再體貼不過,她過去時,院中的小廝,自然沒有阻攔,直接就讓她進去了,牧雯這才瞧見書房裡那一幕。

  小雙是鍾雯的貼身丫鬟,一向忠心,牧雯覺得,她不可能跟她那丫鬟勾結在一起,便沒再多想。

  曉曉和牧熙都注意到了她有片刻的遲疑,當著她的面,她們也沒有追問,離開武安侯府後,曉曉才提起此事,「難不成真有什麼隱情?」

  牧熙道:「說不準,鍾譽即將科舉,斷不會這個時候與丫鬟廝混,這丫鬟若真想爬床,此刻根本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換成她,若是那丫鬟,怎麼也會再等等。

  等鍾譽科舉完,再爬床,這丫鬟成功的機率也會大一些,如今倒更像是做給牧雯看的。

  牧熙也僅是猜測,她道:「你別管了,我回府後,跟伯母提一下此事,讓她查吧,小雙和小溪皆是家生子,按理說,不會背主,若僅是誤會,咱倆出面也不合適。」

  曉曉點了點頭,心中卻還是有些擔憂,「但願只是意外。」

  當初牧雯險些落胎,就是遭了暗算。

  鍾譽相貌出眾,品行家教皆是一等一的好,堪稱正人君子,京城眾貴女中,難免有幾個愛慕他的,其中李府的李姑娘比較偏執,得知牧雯與鍾譽定親後,就開始心生恨意,牧雯有了身孕後,她直接買通侯府的丫鬟,在她院中種了一種名為藏花的花朵,這種花香聞久了,對孕婦傷害很大,鍾雯險些流產,也是由於她的陷害。

  查到李姑娘身上後,鍾譽本想直接報官,可惜那姑娘的祖母,卻與府里的老太太有些交情,對方苦苦哀求時,老太太終究是心軟了,這事便沒有鬧大,李老太太為了給武安侯府一個交代,直接將李姑娘送到了莊子上。

  牧熙的眉頭不自覺緊皺著,半晌嘆息道:「夫君太出色了也不好,招人惦記不說,還徒惹事端,你日後也得小心些,表哥雖然將你娶回了王府,肯定有不少貴女盯著側妃的位置。」

  曉曉聞言,也不由嘆口氣,之前參加宮宴時,就有貴女想方設法地靠近他,好在裴哥哥一直不近女色,無一例外全無視了,多少給了曉曉一些安慰。

  怕牧熙擔心她,她笑道:「裴哥哥應該沒有納側妃的念頭,京城的貴女,他認識的都沒幾個。」

  牧熙也清楚表哥有多高冷,聞言道:「府里的丫鬟你也得防著點,我記得好幾個丫鬟都挺標緻的,雖說跟你差遠了,不都說男人得隴望蜀,貪得無厭嗎?就算表哥清心寡欲,你也不能大意,反正要把一切苗頭都扼殺掉。」


  曉曉對裴修寒還算有信心,本沒受什麼影響,「清心寡欲」四個字,卻讓她心中不由一緊,畢竟,他實在不是個清心寡欲的,但凡回來得早一些,曉曉總逃不過他的魔爪。

  他對那檔子事,格外熱衷,六月份連去行宮避暑時,在溫泉內,他都不老實,他異常兇悍,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曉曉時常有種被他掏空的感受。

  也不知他會不會嫌棄她太過嬌弱。

  京城裡許多男人都三妻四妾,尚未成親時,通房都能有一堆,成親後,禁不住誘惑的也大有人在,前段時間,還有個官員,寵妾滅妻不說,還養了個外室,為了將外室子養在膝下,險些休妻,當真是什麼樣的事都有。

  也不知時間久了,只守著她一個人,他會不會覺得膩,會不會不滿足,曉曉心中竟莫名有些不安。

  回到王府後,她也有些心神不寧的,晚上裴修寒回來得不算太晚,他回來時,曉曉正窩在榻上看書,她半天也沒翻上一頁。

  瞧見他,她才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笑道:「廚娘已經做好了晚膳,我還讓人給哥哥燉了燕窩,正在小廚房熱著,我讓丫鬟擺膳,哥哥先吃點東西。」

  近來,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宮裡用晚膳,過於繁忙時,時常一天一兩頓,他哪日若是沒用晚膳,他身邊的小廝就會往府里通報一聲,曉曉會讓人給他備點吃食。

  裴修寒總覺得她情緒有些低落,將人往懷裡攏了攏,手指無意識碾了碾她白嫩嫩的耳垂,「不急,今日又去看牧雯了?」

  曉曉點了點頭。

  前日從武安侯府回來後,她就有些憂心忡忡的,裴修寒眉頭微微擰了一下,「那丫頭情況不太好?」

  曉曉連忙搖頭,「沒有,她已經穩定了下來,就是情緒波動太大,肚子才疼了一陣,孩子沒什麼事。」

  想起她,曉曉不由感慨了一句,「她這一胎懷得真不容易,還得一個多月才臨盆,還有得熬呢。」

  女子生孩子不啻於闖鬼門關,每年都有不少婦人因難產再也沒能睜開眼睛,曉曉每次瞧見她挺著大肚子的模樣,都覺得觸目驚心,總覺得等到生產時,她還要遭罪。

  聞言,裴修寒道:「也怪鍾譽沒護好她,前期傷了身子,後面再想補上來也有些難。」

  裴修寒僅有兩個表妹,牧雯險些小產時,他還想過為牧雯出頭,他將鍾譽喊到了跟前,打算敲打一番,誰料牧雯卻是個不爭氣的,根本捨不得鍾譽受委屈,當即就派了丫鬟跑來求情,裴修寒便也沒多管。

  曉曉笑道:「好在太醫院有不少婦科聖手,多調養一段時間,總能恢復,哥哥快去吃點東西吧,我讓丫鬟擺膳。」

  裴修寒點了點頭,起身淨了淨手。

  他確實有些餓了,一連吃了兩碗米飯,又吃了很多菜餚。曉曉盯著他,吃了點燕窩,又讓丫鬟給他上了一些餐後水果。

  裴修寒喜歡吃石榴,曉曉閒著沒事,在他吃燕窩時,幫他剝了剝。

  這些石榴是陝西進貢上來的,裴景昨個讓小太監送來一大筐,石榴又大又紅,顆粒十分飽滿,曉曉剝了一顆,足足剝了一碗石榴,少女粉嫩的指尖上,也染上了許多石榴汁。

  裴修寒用完燕窩時,一眼就掃到了少女手指上的石榴汁,曉曉正欲去清洗時,就被男人勾住了腰肢,曉曉一下子跌坐在他懷中,堆雪成峰的□□壓在了他胸膛上。

  裴修寒漆黑的眸,都火熱了幾分。

  他用膳時不喜丫鬟服侍,室內僅有他跟曉曉兩人,縱使如此,曉曉心跳也猛地快了幾分。

  他勾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低頭吮住了她白皙粉嫩的指尖,一陣酥麻順著指尖,蔓延至心底,曉曉心尖都不由顫了一下。

  掃到少女羞紅的臉頰時,裴修寒唇邊帶著一絲笑,附在她耳旁低聲道:「怎麼還是這麼愛臉紅?跟哥哥在一起這麼久,還沒習慣?」

  他不止吮過她的指尖,曉曉全身上下都被沒能逃過他的啃噬。

  曉曉臉有些熱,她沒有作答,縮回濕漉漉的指尖後,就捏起白瓷碗中的石榴塞到了他嘴中,想讓他閉嘴。

  裴修寒眸中滿是笑,他咬住石榴嚼了一下,將籽吐出後,就再次叼住了少女粉嫩嫩的指尖。

  他細細啃了啃,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脊椎傳遍了全身,曉曉本想抽回手,對待這種事,她總是格外羞赧,臉皮也薄得厲害,他但凡一過分,曉曉會本能地往回縮,直到躲到安全地帶,才覺得安心。


  想到與牧熙的那番話,曉曉欲要縮回的手,不由停住了,心中莫名升起一個念頭,如果她總是無法讓裴哥哥盡興,是不是,時間一久,他就會去找別人?

  曉曉心中有一點不舒服,任他吸吮了片刻,裴修寒本就是在逗她玩,見她這般配合,他咬了咬小丫頭的唇,啞聲道:「今天怎麼這麼乖?」

  曉曉悶悶趴到了他懷中,半晌才揚起小臉問道:「哥哥,你以後會找別人嗎?」

  裴修寒一時沒聽明白,「找什麼別人?」

  曉曉沒好意思問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杞人憂天,可是,一想到那個可能,她心口就悶悶的,小模樣也可憐巴巴的。

  裴修寒捏住了少女光潔的下巴,盯著她審視了片刻,才意識到她什麼意思,他一時有些好笑,彈了彈她的額頭,「你說呢?」

  曉曉哪裡知道他,被他彈了一下,她不由有些委屈,別開了小腦袋,她平日總是很懂事,凡事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總是很溫柔。

  裴修寒還是頭一次瞧見她鬧彆扭,一時覺得有趣,忍不住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不想讓哥哥找旁人?」

  曉曉哪裡聽不出他話中的戲謔,平時,他愛逗她也就算了,這時竟還逗她,曉曉抿了抿唇,不肯順著他,「你愛找就找,我才不管你。」

  裴修寒嘖了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終究捨不得讓她難過,「一個人就夠我應付了,我哪裡有閒心找旁人。」

  曉曉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沒繃住,小臉上多了一絲笑,「哥哥以後都不找嗎?」

  他靠在了椅背上,神情有些慵懶,含笑捏了捏她的小臉,「看你表現。」

  曉曉有些不爽,低頭咬了咬他的拇指。

  他還是頭一次被咬,一時覺得新奇,捏住了小丫頭的下巴,看了看她的小虎牙,「兔子急了,原來真會咬人。」

  曉曉嗔了他一眼,瀲灩的水眸里霧蒙蒙的,帶了一絲羞惱,「你才是兔子。」

  裴修寒含笑吻了吻她的唇,又被小丫頭咬了一下,裴修寒沒有再親,摩挲了一下她泛著水光的紅唇,「真生氣了?」

  曉曉學著他嘖了一聲,想要起身站起來,卻被裴修寒勾住了腰肢,她再次跌坐在他腿上。

  裴修寒吻了吻她白皙小巧的耳朵,含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沒事少胡思亂想,除了你,哥哥也沒想過找旁人。」

  曉曉這下沒再掙扎,她乖乖趴到了他懷裡,小臉在他側臉上蹭了蹭,才軟綿綿問他,「哥哥有想過納側妃嗎?」

  裴修寒自然從未想過。

  他父皇在世時,除了他母后,還有不少女人,後宮的女人一多,爭鬥在所難免,裴修寒都被陷害過幾次,有兩次,還險些丟掉性命,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對女人一向避之不及。

  旁的男子,興許喜歡左擁右抱,他卻並非如此,每日回府後,能瞧見她,他心中便覺得滿足,如果納側妃,會讓她不高興,他完全可以不納。

  裴修寒捏了捏她的小臉,「沒想過,也不會納,以後沒事,就多想想哥哥,少想那些有的沒的。」

  曉曉心中漲得滿滿的,根本沒料到他會這般說,除了在床上,他總食言以外,旁的時候,他從未說過謊,也很是重諾,曉曉自然清楚他這番話,分量有多重。

  她根本沒料到他如此許諾。

  他貴為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連皇上都聽他的,無數貴女都甘願給他當側妃,只要他願意,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旁的王爺也斷沒有隻守著一個人的。

  曉曉說不出什麼感受,只覺得心中像被一陣熱流充斥著,她忍不住湊到了他跟前,小心翼翼吻住了他的唇。

  裴修寒微微一怔,她頭一次這般主動,他一顆心都不由有些發緊,眸色也暗了許多,下一刻,便勾住了少女的腰肢,將人箍到了懷中,也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霸道極了,四片唇碰觸到一起後,他就撬開了她的牙關,勾住了少女嬌軟的小舌。

  曉曉被他吻得渾身戰慄,腿也有些發軟,不由軟在了他懷中,小手也攀住了他的脖頸。

  一吻結束時,兩人都有些喘。

  裴修寒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抱著她入了浴室,少女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襦裙,衣擺處繡著朵朵嬌艷的牡丹,襦裙落在地上時,少女那身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嬌嫩的肌膚,一點點裸露在外。

  被熱騰騰的水汽氤氳著,她雪白的肌膚,逐漸染上一層紅暈,她心跳很快,細白的手指,不自覺抓緊了他的衣襟,水波盪起層層漣漪,這個澡比平日慢了許久。

  等裴修寒將她抱到床上時,她筆直的小腿,不自覺有些打顫,裴修寒伸手幫她按摩了一下,才將少女撈入懷中。

  她眼尾通紅,紅唇瀲灩,嬌媚的模樣,無比惹人愛憐,裴修寒又險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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