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大明:想摸魚,被老朱偷聽心聲> 5朱允炆,想當大明皇帝,沒戲

5朱允炆,想當大明皇帝,沒戲

2024-08-28 11:01:25 作者: 大班小班
  三日後的早朝。

  天還沒亮,百官未到,朱元璋已經端坐奉天殿。

  還有一人同樣來的很早,他沿著朱元璋入殿的後門,緩步出現在奉天殿內。

  此人身披蟒袍,未曾嘉冠,玉帶束髮,清瘦單薄。

  走起路來輕盈無聲。

  「孫兒見過皇爺爺。」

  朱允炆跪在空蕩蕩的大殿內,細聲細氣。

  正在閉目假寐的朱元璋睜開眼,敲擊皇椅的手指頓住,眼睛虛眯,呼吸粗重了兩下。

  他記得朱權對此人的評價:虛偽的理想主義者,狼狽的外逃人員。

  朕會將皇位傳給這種人嗎?

  朱元璋目光落在朱允炆肩上,搖搖頭,太單薄瘦小了,擔不起大明天下。

  「起來吧……」

  朱元璋揮揮手,示意朱允炆站在一邊,靜候早朝。

  「皇爺爺,孫兒聽聞父王病重,想要前往關中伺候。」

  朱允炆並未起身,頭更低了。

  他語氣懇切,似有「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之態。

  「去幹什麼?伺候他啥?你爹勞資還沒有死,這麼快就想去給你勞資送終嗎?」

  端坐的朱元璋豁然站起,扶著龍案咆哮,震怒聲宛如雷霆,在大殿內迴蕩不休。

  朱允炆被嚇得癱坐在地。

  他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皇爺爺。

  「孫兒……孫兒我。」

  「你什麼你?」

  朱元璋焯起一份奏章,奮力擲出。

  奏章準確打在朱允炆頭頂,將他束髮玉帶打掉。

  「瞧瞧你那弱不禁風的樣?」

  朱元璋恨其不爭。

  見朱允炆癱坐在地、披頭散髮,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擺擺手:「下去吧……不該起的心思莫要多想。」

  「皇爺爺我?」

  朱允炆還想搶救一下自己的政治生命。

  有資格上殿聽朝,這是他的政治資本。

  被朱元璋趕出奉天殿,他就失去了這個政治資本,以後還如何繼承皇位?

  等於被終結了政治生命啊!

  「還要朕再說第二遍嗎?」

  朱元璋威嚴望來。

  那雙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眼睛,那雙冷靜注視朝堂二十五年的眼睛,瞬間看穿朱允炆的偽裝。

  「太子是你父王,但這不意味著大明的未來一定會交到你手中。」

  朱元璋冷漠開口。

  他忽然意識到,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太多人生出了覬覦之心。

  標兒為什麼會死?

  或許就是那些窺視皇位的人所害。

  其中包括朕的其他兒子,也包括標兒的這個兒子。

  朱元璋還記得,朱允炆前面,原本還有個哥哥,叫朱雄英,他才是大明嫡長孫。

  那孩子八歲就薨了。

  那孩子的死,至今都還是個謎。

  或許,就是有人想為朱允炆鋪路吧?

  「朕乏了,快快退出殿外吧。」

  朱元璋一屁股坐在龍椅上,用力閉緊雙眼,不願被這個虛偽的孫子看到他脆弱的眼淚。

  朱允炆無奈,只得扣頭三下,默默退出殿外。

  奉天殿外,早有文武百官等候上朝。

  眾大臣見朱允炆從朱漆大門內走出,齊齊一愣。

  皇長孫不都是走後門提前在殿內等候的嗎?

  今天這是啥情況?被攆出來了?

  這一幕,看上去就很神奇!

  更神奇的還在後頭。

  朱允炆沒等和眾位大臣寒暄,背後奉天殿的朱漆大門再次開合,一位太監捧著聖旨出現。

  「殿下、殿下……」

  朱允炆聽見喊他,狂喜轉身。


  「皇爺爺改變主意了嗎?」

  「呃——」

  太監很尷尬,捧著聖旨不知道該不該念。

  有人提醒朱允炆,朱允炆趕忙跪地扣手,準備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孫允炆,孝悌有佳,朕當重用。」

  「朕封寧王全柱國,無法前往封地大寧府,大寧府無人鎮守,朕恐蒙元扣邊。」

  「朕親封長孫允炆為輔寧郡王,即日啟程赴任。欽此……」

  太監抑揚頓挫的朗誦聲剛起,朱允炆就傻了,仰著頭不敢置信望著太監手中聖旨。

  假的吧?這聖旨是假的吧?

  皇爺爺把我這位皇長孫丟去大寧府,還只封了個郡王?

  我是太子長子,我是陛下長孫啊!

  我不要做什麼輔寧郡王,我要做大明皇帝啊!

  躲在奉天殿門後的朱元璋,望著傻掉的朱允炆,側耳聽了聽,確定聽不到朱允炆的心聲。

  此子無法與權兒相提並論。

  命他為佐寧郡王,勉強了吧?

  朱元璋端著下巴,很想收回這道詔令。

  覺得給朱允炆個縣侯啥的也就夠了。

  罷了罷了,君無戲言,便宜這小子了。

  朱元璋回到皇位上,開始準備今日份朝會。

  ……………………

  北平府。

  燕王府邸。

  正在和將領們歡聚喝酒的朱棣突然收到密信。

  「什麼?」

  朱棣看過密信,大驚失色,推開桌案,來回踱步。

  密信上說:太子被幽居,寧王朱權被封全柱國,皇長孫朱允炆發配大寧府被封輔寧郡王。

  張玉、丘福等將領好奇望來,朱棣擺手。

  「都先散了吧……」

  「是——」

  眾將領轟然應諾,有序退場。

  一個人留在宴會廳中的朱棣陰晴不定。

  「不行,本王要去找道衍和尚。」

  朱棣一拍腦袋,不顧身穿撒了酒水肉汁的袍服,直接出府去大慶壽寺找道衍和尚。

  「大師,如何教我。」

  朱棣跪坐在蒲團上,對面坐著面容清奇的道衍和尚。

  道衍和尚伸出一根手指。

  「大師是說,一條道走到黑?不必在意。」

  燕王朱棣握住道衍和尚的那根手指,懇切相詢。

  道衍和尚抽出手指,又伸出了兩根。

  「大師是說:三分天下,我與大哥、十七弟都有坐北朝南的機會?」

  朱棣更激動了,一把握住道衍和尚的三根手指,眼中閃爍智慧的光。

  道衍和尚不耐煩地推開朱棣,站起來把佛龕上的金身佛像摔在地上,指著爛掉的泥胎木雕。

  「大師,你你是要我捨得一身剮,敢把父皇拉下馬?」

  朱棣不停搖頭,「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我他娘的是告訴你甭他娘的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也不用三天兩頭往我這跑。」

  「你爹不死,扯什麼淡啊!」

  道衍和尚閉口禪功被迫,指著朱棣鼻子破口大罵。

  「可如今局面風雲波譎,本王……本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朱棣抖著手,滿臉茫然。

  道衍和尚思來想去,最終伸出手,掌心朝天,四指並緊,掌指關節勾起,做飛瓦狀。

  「大師您是說……」

  「別他娘的亂七八糟的了,給我盤纏,我走一趟京城。」

  朱棣沉思片刻,點頭答應。

  這是眼下最不是辦法的辦法。

  回燕王府,朱棣派人給道衍和尚送來所需路費。

  道衍和尚將金銀藏好,一路化緣,南下進京。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