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急速的破空聲響起,飛鏢化作流光,向著偷襲男子的後腦勺、四肢、後心等致命處飛射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方有感,不得不向著旁邊的房頂一滾,艱難的閃躲開了飛鏢攻擊。
就這片刻的耽擱,劉睿恆已經追到了近前。這才得以看清逃跑者的身形。
這是一個中年人,長相很普通,從打扮來看,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夏工人。但是工人可沒有二轉巔峰大修。
原本他和劉睿恆差距了足足一個大境界,應該是劉睿恆懼怕才是。但是此刻局勢卻有些相反。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對方此刻右肩位置,鑲嵌著一個青黃瓜般大小的冰錐。
冰錐貫穿了對方的肩胛骨,尖端從背後冒出,傷口周圍卻沒有半點鮮血冒出。
這並不是好事,因為那個冰錐奇寒,這片刻的時間,已經讓對方整個肩膀和右臂都失去了知覺,更是有著一層薄薄的霜花不斷向著身體蔓延。
赫然便是剛才王圓籙倉促丟出的玄冰符!
作為青玉觀弟子,王圓籙他修的當然是張布衣融合後的青玉符法,原本是極其正統的二轉傳承。
之後進入巡檢司後,得到了部分道門傳承,他沒有轉修,而是憑藉著天賦,將符法給完善到了三轉。
因為他曾經是玄水訣入門的,因此他主修的就是玄冰符。雖然是倉促出手,但是作為三轉大修的攻擊,可不是那麼好吃下的。
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張布衣這種變態。
所以才造成了此刻,偷襲男子的困局。
兩人在樓頂對峙了一瞬,偷襲男子感受到肩膀的寒氣在不斷蔓延,身體的知覺越來越小,他知道沒時間再拖了。
他手中靈光涌動間,一把奇異武士刀浮現,果斷的對著劉睿恆衝去。
劉睿恆見此,絲毫不慌。完全不像一個醫生,翻手摸出了一把奇怪的短刃匕首,同樣對著偷襲男子衝去。
「叮!」
匕首和武士刀碰撞一瞬間,快速滑動,兩人身形快速接近,這個過程中,劉睿恆左手一翻,又一把匕首出現,對著對方腰間刺去。
偷襲男子卻更狠一些,他突然鬆開了左手,讓和武士刀碰撞的匕首直接對著他刺來,他卻翻手摸出了一個疑是炸彈般的特殊特殊物品。
劉睿恆面色微變,就欲閃身後退。
儒道:高巢衝擊!
在這驚險的瞬間,一道虛幻的符籙,猝不及防的衝進了偷襲男子的眉心。
「嗯哼!」
偷襲男子突然整個人都是一僵,緊接著全身一顫,面色潮紅間,發出了一聲銷魂的輕哼,短暫的失去了身體控制權。
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劉睿恆眼中光芒一閃,不退反進,雙手化作殘影,噗噗數刀丟出,當偷襲男子從舒爽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時,整個人一軟,直接如爛泥般躺在了地上。
原來劉睿恆趁著這短暫的機會出手,卻沒有殺人,而是快速的切斷了對方的四肢神經和背後的脊柱神經。
看其動作,異常的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不愧是名動蜀都的毒魔,夠狠!
做完這些,他才皺眉抬頭,看向飄身而來的張布衣,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車裡等著麼!」
「我怕出意外,就跟著過來看看。」張布衣淡然的回道。
劉睿恆眉頭緊皺,不過看著張布衣二轉巔峰的修為,最終沒有繼續再責備。他低頭間,抓起地上如爛泥般的男子,向著小車方向而去。
「走吧,先回部里再說!」
張布衣看了看偷襲男子,點頭道:「嗯!」
兩人剛準備飄身下建築,突然面色齊變。
張布衣體表五行靈盾再次浮現,劉睿恆也觸電般將手中的男子丟了出去。
「哇!」
男子剛脫手,一聲泣血般的夜鷹啼哭,就像鬼叫般響起。
「不!」
這時死狗般的男子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嘶吼,面容扭曲間,全身冒出了絲絲縷縷黑煙。
這個過程中,男子抽搐著,似乎受到了什麼極致折磨。就這樣,男子抽搐間活生生變成了一具乾屍,直到黑煙飄盡,他徹底化作木乃伊般的乾屍,才徹底斷氣。
「咔咔!」
然後乾枯的屍體,發出了點點崩裂般的聲響,在張布衣驚懼的眼神下,崩散成了一地的骨灰,半點氣機也沒留下。
這詭異的變化,被張布衣和劉睿恆全程目睹,劉睿恆面色漆黑的道:「該死,又是這樣!」
張布衣驚疑不定的道:「如今蜀地局勢,已經複雜到四轉修士出手了麼?」
劉睿恆聞言,回頭看了張布衣一眼,搖頭道:「不知道,我們暗部已經對此查了三月有餘,依舊毫無頭緒,走吧,回車裡等師兄那邊的情況!」
張布衣見此,看了看一地的骨灰,上前了兩步,法力波動間,企圖抓捕氣機,用以推算。緊接著,他眉頭緊皺了起來,骨灰里居然什麼都沒有,乾淨的過分。
「沒用的,要不是如此,我們巡檢司暗部也不會幾月都沒消息了。」劉睿恆言語間,飄身下了建築,來到街上巷子裡,向著巷子口的大街上而去。
張布衣則跟了上去,問道:「知道是哪方的人麼?」
「應該是東瀛的,不過能在蜀都隱藏到這等程度,顯然咱們這邊也有人幫了不小的忙。」劉睿恆頭也沒回的回答道。
「節變還是一些個別有所圖的家族?」張布衣如是的問道。
劉睿恆頓步,回頭詫異的看了張布衣一眼,張布衣頓了頓道:「師尊給我講了不少的東西,其中當今大夏局勢的課,可沒少上,屬於重點!」
劉睿恆一陣恍然,羨慕的道:「看來你確實挺受師尊他老人家喜愛,我等幾人,可都沒被師尊親自教導幾天的。」
張布衣看了劉睿恆一眼,沒有接話。
「沒什麼差別,不管是節變的漢奸,還是因為利益問題,企圖恢復舊制派的封建家族都一樣。」劉睿恆如是的道。
張布衣頓了頓,點頭道:「確實如此,都是該殺的,那有懷疑對象麼?」
劉睿恆搖了搖頭,道:「有就不會如此一頭霧水了。」
「那他們主要幹什麼?就專門刺殺?」張布衣疑問道。
「不太清楚,這個也是我們想弄清楚的,這幾個月,動作不斷,但是感覺完全是東一下西一下,沒什麼目的。」劉睿恆皺眉道。
張布衣聞言,同樣皺起了眉頭,腦海中景樂的情況一閃而逝,「可有出現大規模的兇殺案?」
劉睿恆搖了搖頭,道:「真有這種事情,那就不可能一點痕跡也不留下了。」
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回到了車旁。
「嗚嗚······」
這時一陣哨響,一隊巡捕匆匆跑來,領隊看到劉睿恆後,面色一變,道:「見過劉大人。」
張布衣見此,直接進了車,讓劉睿恆去交涉就行。誰知道劉睿恆和他一樣,也直接進車坐了下來,半點搭理對方的意思都沒有。
張布衣看了看劉睿恆,又看了看水球護罩外的巡捕,道:「師兄你不交涉下?」
「沒事,等會你大師兄來了自會應對。」劉睿恆如此回了一句後,然後就不在說話了,連張布衣也不理會了,往後一靠,靜靜等了起來。
張布衣:「······」
他又看了看外面的巡捕,他們似乎對劉睿恆的舉動並不意外,也沒尷尬,就那麼等了起來,簡直被晾習慣了似的。
霍,看來雙方都挺有經驗啊!是熟人沒錯了!
!
張布衣無語的搖了搖頭,同樣不再理會這些。
回頭就發現,張布成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張布衣氣息一滯,乾脆現學現用,也如劉睿恆一般,向後一靠,來了個閉目養神。
張布成:「······」
片刻,王圓籙面色漆黑的趕了回來,沒受什麼傷,但是心情誰都能看出來的差。看樣子也和他們一樣,沒什麼收穫。
他來到車前,和巡捕們交涉了片刻,讓其處理收尾後,才進了車。
「走吧,咱們回去再說!」王圓籙進車後,不知道是給張布衣兩人說的,還是給劉睿恆說的,或者兩者都有。
等候多時的劉睿恆立即發動了汽車,再次向著城裡而去。車裡變得有些沉默,不管是張布成還是張布衣,此刻都沒了繼續欣賞蜀都城的心情。
「剛才多謝小師弟反應及時了!」沉默了片刻,王圓籙開口打破了沉默。
「沒事,心血來潮,下意識的動作,師兄不怪我莽撞就好。」張布衣淡然的回道。
劉睿恆聞言,眼神動了動,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張布衣。王圓籙也詫異道:「符法、算道,小師弟學會了師尊的全部手段?」
張布衣點了點頭,道:「我確實走的算符道,但是學會師尊所有手段這種話可不敢說。」
「難怪師尊要親自送你回來,還親自交代我等照顧,看來小師弟就是師尊的關門弟子了。」王圓籙如是的道。
張布衣再次故意露出了一個微笑,回應道:「師兄謬讚了。」
看著張布衣的笑容,王圓籙動作一頓,就連開車的劉睿恆都有些恍惚。這個小師弟,還真是和當初的師尊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看來真是衣缽傳承沒錯了。
要不是清楚知道師尊無意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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