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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以理相舉勸勤勉

2024-08-28 22:11:57 作者: 天聽雪
  在世家名門,拋妻棄子這種事,是不可能存在的。【Google搜索】

  就算是在外邊置了宅子養的外室,誕育的子女,也終有一天,是要被接回家族養著,留作以後不時之需。

  所以,徐維康理解不了柳輕心說的這件事。

  確切地說,是想不通透程向前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結髮之妻和三個孩子拒之門外。

  就算是想哄李家小姐開心,攀附德平伯府,也大可把三個孩子留下來,再給那女子一紙休書,使她以下人的身份住在府里,照料三個孩子的,不是麼?

  結髮之妻生的孩子,便是嫡出,就算休妻,也不會改變三個孩子的身份,三個嫡出的子女,能給一府帶來的好處,是非常可觀的。

  「這不是什麼新鮮戲碼,很多出身寒門的文士都會養一個童養媳或很早與人定下婚約。」

  「苦讀之時,這些女子需耕種田地,養蠶織布的供養他們這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祖宗,還要幫他們贍養爹娘,誕育子嗣,待到他們學有所成,大都已是人老珠黃。」

  「運氣好些的,能存一個嫡妻的身份,為顯賢名的給自己夫君納些妾室回來,衣食無憂的苟且餘生,運氣不好的,就是這般死無葬身之地。」

  柳輕心倒是半點兒都不意外,徐維康會理解不了這事,畢竟,對世家名門而言,每一個子女,不論嫡庶,都是重要的籌碼,不捨得毫無意義折損。

  區別只是,有的,可用於打磨某人,有的,是直接用來交換利益,有的,是用來頂罪赴死。

  「之前,我聽過一折戲,戲文里有一句道是,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想來,那戲文,應是個為情所傷的女子寫的才是。」

  說著話的工夫,柳輕心已經吃完了自己碗裡的飯菜。

  她拈起公筷,給沐睿和徐維康又添了些菜,便動手將他們二人看都沒看過一眼的松鼠桂魚端到了自己面前,開始給它剃去肉里的小刺。

  語嫣和顧落塵都愛吃這道菜,卻又都不會吐刺,為了不讓他們兩人再同第一次吃般的吃一頓飯,喝半瓶醋下去化卡在喉嚨里的刺,把挑過刺的魚肉送進他們的碗裡,就成了柳輕心的日常。

  兩人理所當然,沐睿習以為常,翎鈞敢怒不敢言,徐維康假裝看不見。

  「雖有些想不通那程向前為何這般行事,但既是得罪了你,便活該他付出代價。」

  「這事兒,我覺得翎鈞做的很對。」

  徐維康用來衡量事情對錯的標準並不複雜,雖有些荒謬,卻並不讓人覺得無跡可尋。

  「你就帶這點兒人去,確定能夠?」

  見沐睿吃完了碗裡的飯菜,又擰緊了眉頭,柳輕心忙從袖袋裡摸出了一隻小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放到了他的手裡,示意他吃下。

  治好沐睿,確切的說,是把沐睿變成個正常人,著實任重而道遠。

  但柳輕心覺得,她也不是不能挑戰一下。

  「都是西北軍出身的老兵,個個巧舌如簧,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用來對付些沒什麼腦子的殺人越貨之徒,其實是大材小用了。」

  自決定重拾武道開始,徐維康便十分自律。


  吃完兩碗米和柳輕心夾去他碗裡的菜餚之後,便放下碗筷,不再多吃。

  「天一黑,我就帶人出發,至多兩個時辰,就會回來。」

  「在德水軒的時候,我特意跟鴻雪說,晚上會住在這裡,讓他送獸金炭過來,一會兒,炭送來了,你就使人把炭換了。」

  「困了,你就早些帶妹妹去隔壁收拾好的房間休息,我回來之後,睡阿睿這屋的小榻,跟他閒聊些事情,不會吵到你。」

  說到這裡,徐維康稍稍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剛剛吃下藥丸,臉色已經好了不少的沐睿,「之前練的那武技,就停了吧。」

  「明日,我使人送些書來,你先把一些兵法的入門學一學,待身子好些了,再教你套鞭法。」

  「只要勤奮些,練個年半載,就能強壯體魄,介時,再練好箭法馬術,便不耽誤你陣前策勛。」

  「你是個武勛,不是個殺手,內息功法固然能讓你得些便宜,但真正上陣,還是腦子比身手緊要,以你的武技天賦,便是練到壽終正寢,也成不了於千軍萬馬之中,取敵將項上人頭的高手。」

  徐維康說得這位高手,是顧落塵和語嫣的師父。

  但柳輕心知道,這聽起來風光無限的壯舉,背後卻隱藏了前任攝天門門主的悲涼。

  殺了叛逆背棄之人,穩固了攝天門在南疆的地位,那位受人敬仰的高手,卻因此與摯愛之人失之交臂,還落下了不可治癒的暗傷。

  雖然,他最後尋著線索,找到了自己的摯愛,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死了,留下一個被饑寒交迫折磨去了半條命的孩子,他卻明知兇手是誰,仍不能壞了規矩,對害了他摯愛的歹人們揮舞手中彎刀。

  他只有九根手指,可該死的人,又何止九個?

  更何況,他還不能不顧一切的死去,他得活著,得把那他摯愛之人以命相護的孩子養大。

  後來,那孩子隨了母姓,成了新的攝天門門主。

  名喚顧落塵。

  「那你小心些。」

  術業有專攻。

  柳輕心知道,用兵對敵,她一竅不通,幫不了徐維康什麼忙或給他什麼可行建議,便轉身去了旁邊的木箱,從裡面取了兩隻小瓶出來,放到了他的手裡。

  「這隻瓶子裡,是金瘡藥,如果不慎受傷,便以口水調敷患處,三五息工夫,就能止疼止血,這隻瓶子裡,是止疼藥丸,便是碎骨斷筋,也不會感覺疼痛,可持續半個時辰,但會令服用的人反應變慢,需要慎用。」

  「我記下了。」

  徐維康答應著,把柳輕心放到他手裡的兩隻小瓶收進了腰間的皮口袋,便轉身往門外走去,「火油差不多該到了,我先指揮他們幾個,去後山砍點樹枝,做些晚上要用的東西出來,你若吃好了,就去瞧瞧那兩個小傢伙,這麼久了還沒回來,別毛手毛腳的,把你的寶貝藥材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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