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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要孟昭歌的一隻手

2024-08-29 12:25:54 作者: 燕麥燒酒
  孟夫人臉色難看,想要去拉住孟昭歌的手:「昭歌,從前是爹娘不對,往後爹娘一定會好好待你……」

  「不必了!」孟昭歌躲開她的手,道:「若真打算好好待我,我撞棺後昏迷,為何你們沒去看過我?」

  孟夫人沉默,無話可說。

  孟慶雲看不得妻子受委屈,猛地一拍桌子,大怒不已。

  「你別再逼你母親了!你只怪我們沒去看你,那你呢?你當日撞棺可有想過孟家會被如何指點?」

  「你這丫頭,分明自私自利,還有臉怪家裡不去看你!」

  孟昭歌反問:「我撞棺是為自證!難道爹忘了?是娘先派人攔著我,不叫我回家奔喪,害我被全城痛罵的。」

  「我……」孟慶雲老臉一白。

  太衝動,他竟然忘了之前還有這一出!

  孟夫人也是咬著牙閉了閉眼,心中痛罵這莽夫。

  這一爭吵,果真就直接激起了眾人的回憶。

  當日在街上,可是那婆子親口指證的孟夫人啊……

  「這孟家,怎麼做到臉皮如此厚的?」有人忍不住議論。

  「我還以為孟家請來王妃,是想一家人挽回感情,結果…竟又這樣欺辱王妃。」

  「孟家真是沒一個正常的。」

  好好的一場生辰宴,鬧得孟家下不來台。

  一邊的孟如願,也十分惶恐,忙出來打圓場:「都…都是我考慮不周了,姐姐你們不要吵了…今日是大伯母生辰,原不該提這些的。」

  孟夫人繃緊了臉色:「真是叫大家看笑話了,招待不周。」

  「姐姐,快坐下吧。」孟如願扯了扯孟昭歌的衣角。

  孟昭歌卻沒坐,反倒冷冷道:「不必了,我身子不適,先回去了。」

  她離席,毫不留情地絕塵而去。

  元驚烈與墨環跟在她身後。

  一雙狠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孟昭歌的背影,孟歲安咽不下這口氣,摸出隨身攜帶的飛刀。

  可這時,卻有一隻手按住了他。

  他迎上了孟如願的眼睛。

  孟如願對他輕輕搖了搖頭,壓低聲音:「大哥,別傷害姐姐,否則孟家也會被牽連的。」

  孟歲安這才冷靜下來。

  他們看著孟昭歌離開了明西將軍府。

  一場生辰宴,鬧得亂七八糟。

  等送走所有賓客後,孟夫人縮在房間,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她太難過了,本想著能和昭歌修復母女關係,再宣布認如願為女。這樣,大房就又多一個指望。

  可昭歌竟然反應那麼大!

  孟家再次成為了全城笑柄,她從來沒丟過這樣的人!

  孟夫人氣憤地拔下翡翠簪子,狠狠砸在地上。

  「這狠心的丫頭,看來她真不把我當成母親了。」她捂著心口。

  昭歌她已經十七歲,記得從前每一件事,所以恨極了孟家。

  孟夫人現在再對她好,她也不會感動的!

  寂靜的房中,孟夫人閉了閉眼,下定了某個決心。

  …

  經過生辰宴風波後,孟家在柴安的名聲更差。

  連孟歲安議親,都屢屢受挫。

  禮部侍郎曹雲山之女曹安慧,甚至直接表明了態度,說嫌棄孟家。

  孟歲安從未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他竟衝到曹家,把人家姑娘嚇得花容失色。

  曹家不依不饒,曹雲山聯合幾個官員,在朝中狠狠參了幾本孟家。

  褚帝自然斥責了孟慶雲,罰俸孟慶雲一年,還要他帶著孟歲安去曹府登門道歉。

  當日下朝,孟慶雲就帶著兒子去賠禮道歉,就差沒給曹家跪下了。

  離開時,孟歲安覺得,自己的尊嚴全都崩塌在了今日。

  當夜,他在酒樓酩酊大醉。

  和他同行的公子,替他打抱不平:「這還不都是你那妹妹惹出來的,可惜你們到底是一家子人,沒法怎麼她。」

  孟歲安捏緊酒杯:「什麼一家人,她把我當哥哥了嗎?老子恨不得弄死她!」

  「消消氣。」

  那公子隨口說了句:「實在不行你就找無間閣去教訓教訓她。一個女人而已,嚇唬嚇唬還不簡單?」

  「無間閣?」孟歲安清醒了幾分:「在哪兒找?」

  「我也不知道,我就聽人提過一嘴,說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來無影去無蹤的。」

  「那你這不是廢話嗎,找不到,我怎麼教訓她。」

  那公子便安慰他:「你別生氣嘛,我明兒就給你打聽打聽。」

  孟歲安這才緩了緩氣性。

  隔日,那公子還真打聽了出來,只不過不是地方,而是找到了無間閣的聯絡人。

  「幫我去綁架孟昭歌,把她丟在山洞裡關幾天,關個半死不活了再放出來。」孟歲安這樣說道。

  「最好,給我砍掉她一隻手,給我解解氣。」

  那聯絡人道:「沒問題,五百兩。」

  孟歲安咬了咬牙,先拿出三百兩,要他們把事辦得漂亮一些,見到人才給剩下的。

  這樁任務,過到了沈鏡那邊。

  沈鏡轉手丟給了元驚烈。

  「你不是愛賺錢嘛,這回不用殺人,剁一隻手就行了。僱主要親自驗貨,你綁了人,得給他看看。」

  元驚烈看了眼那名冊上的任務記錄。

  「四月二十……荊王府,王妃孟氏?」

  少年眉眼一冽,那邊的沈鏡見他頓了下,回頭:「怎麼了?」

  「沒事。」元驚烈說。

  「這個任務,我接下了。不過,成不成功,兩說。」

  沈鏡說:「你別開玩笑了,綁架一個女人而已,你要是辦不成,也太沒用了。」

  元驚烈含笑:「也是。」

  …

  四月二十下午,元驚烈回到荊王府。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最經常待的地方,不再是王府,連孟昭歌都很少見到他。

  孟昭歌自然而然的以為,他是去找巷子裡的那個姑娘了。

  這日見到他,她本著長輩的心態,有點想提醒他,不要在成親之前越矩。

  但元驚烈卻先道:「阿姐,今晚我不回來了。」

  「那你住在哪裡?」孟昭歌問。

  「郭先生家。」他說。

  孟昭歌沒多想,點了點頭,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空落落的。

  墨環進來時,就看見她呆若木雞地坐在榻上,一下下揪著青玉花瓶中的鮮花。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瞧瞧阿烈喜歡的那姑娘?」她問:「他們年紀小,萬一做錯事就麻煩了。」

  若阿烈和那姑娘真的情投意合,那她也好給兩人預備著成親的事。

  墨環想了想,點頭:「您是可以去看看,您算小元公子的長輩了。」

  糾結了好久的事被墨環肯定,兩人一拍即合,便出了王府的門。

  馬車停在那巷口,沒等孟昭歌下去,卻看見元驚烈帶著柳鳶走了出來。

  柳鳶穿著一件披風,跟在少年身後。

  「記住我說的了嗎?」元驚烈問她。

  柳鳶點頭:「公子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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