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朝歌根本就聽不到張教授的聲音,他還在那個噩夢中,不能醒來。記住本站域名
張教授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太多了,趕緊拿起一醫療器材,直接砸在了寒朝歌的腦袋上。
這一下被砸的很重,整個催眠室里都迴蕩著重重的響聲。
但就是這一砸,寒朝歌終於恢復了平靜。
他不再掙扎了,臉上也沒有驚恐和害怕了,也不再大吼大叫了。
但,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張教授趕緊將心電儀推過來,給寒朝歌檢測現在的情況。
幸好,他的心跳穩定,情緒也在慢慢恢復平穩。
張教授鬆了口氣。
……
另一邊。
終於到了吃飯的時間。
其實江暮曦和詩雯兩個人被關起來,也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但這幾個小時對於詩雯和江暮曦而言,簡直就比幾個世紀還要遙遠。
臧青讓人將門打開,準備送飯進來。
寒少生氣雖然是生氣的,但是臧青的心裡很清楚,就算寒少生氣了,也不能餓著少夫人。
不然的話,就是他們自己在找死。
寒少的心裡,是有少夫人的位置的,不但有,而且位置還非常重要。
這個真理,是一次次實踐之後得出的結論。
任何人都可以來懷疑這個結論,但是臧青不會懷疑的。
就剛剛,宋厲給寒朝歌匯報調查結果的時候,寒朝歌得知少夫人的媽媽和外公竟然真的去世之後,那雙眼睛已經出賣了他的心。
所以臧青讓廚房準備了豐盛的午餐,甚至比之前在外面時候吃的還要好。
廚房前腳剛剛將飯菜做好,臧青就立馬送來了。
「少夫人,您的飯來了。」房門打開後,臧青先恭敬地在外面喊了聲。
江暮曦和詩雯兩個人在裡邊一點動靜也沒有,臧青遲疑一會兒,也便推門進去了。
但,剛剛探頭進去,臧青的腦袋便被詩雯當頭一擊。
「少……」
臧青話都沒說完,直接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保鏢們聽到了動靜,一股腦全都衝進來。
江暮曦和詩雯兩個人三下五除二,直接將保鏢全都放倒。
兩人順利出了地下室。
「暮姐,我去開車,咱們直接去京鳳藍城。」詩雯著急。
「嗯。」
兩個人迅速朝著車庫走去。
詩雯擔心李哲的安危,擔心寒少現在會不會真的已經找到了京鳳藍城,並且對京鳳藍城血洗出手。
江暮曦雖然說不上為什麼,但是她總覺得,寒朝歌應該不會這樣的。
但是她擔心的是,李哲那邊的消息調查的到底怎麼樣了。
很快,車子在京鳳藍城停了下來。
詩雯車子都沒有停穩,就直接朝著裡邊衝進去。
衝進客廳的時候,發現李哲老張兩個人都在,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哪裡。
那一瞬,詩雯激動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嘩嘩的往下流淌著。
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直接緊緊地抱住了李哲:「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詩雯凝噎喃喃。
李哲感受著突如其來的幸福,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實性。
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是真的嗎?
真的就這樣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真的就已經感受到了詩雯懷抱的溫暖,熾熱。
女人的發梢上帶著清香的餘味,充斥著李哲的味蕾,李哲的心馳神遙,他下意識輕撫著詩雯的後背:「別怕別怕,怎麼會見不到呢,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裡?」
詩雯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對啊,自己怎麼失態了。
他們兩個人明明什麼都不是啊,只是普普通通的合作夥伴,為什麼她要這麼激動……
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天的一起尋找江暮曦那次?
詩雯調整了好了自己的情緒,她起身,尬的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李哲也感覺到了氣氛的瞬間尷尬,他轉移話題,來給詩雯緩解尷尬:「對了,我給你們聯繫了好久,都沒有聯繫上,怎麼回事啊?」
「我們那邊說來話長,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李哲,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現在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給您打電話,就是要跟您說這件事兒。」李哲對江暮曦說。
他有結果了。
李哲繼續:「這要多得益於我們和寒氏的合作,我們的人深入寒氏內部,和寒氏集團的人打成了一片,今天,我們的人從寒氏老高層口中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說。」
「寒少十二歲那年,曾經因為私自駕車外出,發生了一起慘烈的交通事故,那次交通事故後,寒少有大半年的時間消失在了大眾視野,學也沒去上,再後來的寒少,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車禍?」
當年,當年媽媽的去世,傳聞就是因為車禍……
只是當年的去世,太過突然,而且媽媽死後沒幾個月,外公也離奇去世,所以,江暮曦這些年一直都覺得,媽媽的死不可能是車禍這麼簡單。
但是如果照著李哲這樣說的話,那場車禍的始作俑者是一位十二歲的豪門少爺,仿佛這一切,又能說得通了。
至於外公的去世……
江暮曦瞬間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是寒家人為了幫助寒朝歌隱瞞車禍殺人的事實,從而,殺人滅口呢?
不然的話除了這個說法之外,江暮曦真的想不到任何能說得通的解釋了。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疑點重重的。
「如果當年媽媽的去世是因為寒朝歌的車禍,那,跟臧誠武有什麼關係?臧誠武又是為什麼被殺?」江暮曦問。
李哲搖頭:「這個還沒有線索,不過暮姐,我們在調查臧誠武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
「誰?」
「江童。」
「江童?」
「對,她被我們趕出帝都之後,流過到了一個地方乞討度日,日子過得極為悽慘。」
「再後來,江童被一個老乞丐收留,老乞丐提供住處和吃喝,自然那老乞丐也不會心慈手軟,每晚都將江童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再後來,江童受不了那樣的日子便尋找機會逃了出去,出來後她遇上了臧誠武。」
「臧誠武這幾個月一直包養著她,她除了能吃飽穿暖,過的比乞丐時候更體面點之外,其實也是被臧誠武擺弄的玩物,只是換了個男人罷了。」
江暮曦聽著這些,說不上是開心還是難過,她沒想到江童這些日子竟然會過的這麼悽慘,但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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