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阿容啊,以前在研究所里,那些醫生不是都叫你阿容嗎?」
「你以前,特別喜歡欺負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慕笙神情無虞,歪著頭,有點無辜的看著容枯。
是了,以前在研究所里,那些一聲都叫他阿容。
容枯捏了捏她的臉:「欺負你,是因為喜歡你啊。」
慕笙只是微微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容枯。
她對他沒感覺,甚至於,有點討厭他的觸碰,她想要遠離他,可是又有點害怕。
她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吃了飯,容枯就帶著慕笙去了海邊。
這裡並不冷,只是海風有些涼,容枯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在海邊散步,他悄悄的伸出手,牽住了她的手。
慕笙身體僵了一下,想要抽離,卻不曾想容枯握的太緊,甚至讓她覺得有幾分痛意。
「你生了一場大病,睡了很久,所以你不記得很多事,這裡我們之前一直在住,我們每天吃完飯,都會來這裡散步。」
「你也喜歡游泳,也喜歡爬上古堡的最高層,去數天上的星星,當然,你最喜歡的人,是我。」
容枯忽然把她抱在懷裡。
慕笙歪著頭,微微皺了下眉。
她喜歡星星嗎?
她喜歡游泳嗎?
不,她不喜歡。
「我不喜歡。」慕笙脫口而出這些話。
容枯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幾分。
慕笙掙扎了一下:「阿容,你有事瞞著我。」
她的情緒和觀察向來敏銳。
「我說了,你生病了,你都忘了。」
慕笙推開他,搖著頭往後退。
她看著容枯的眼睛裡充滿了防備。
「我是忘了一些事,可你有什麼目的?」
「我之前肯定不是生活在這裡,我對這裡充滿了警惕和戒備,阿容,你把我困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慕笙的聲音極為的肯定。
容枯沉下眼,他沒想到,這才短短的不過半天時間,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還是催眠的不夠狠嗎?
可要是把她打破重塑,那她還是他喜歡的那個慕笙嗎?
容枯的腦中猛地閃過這個問題。
他緩緩走進她:「目的是,讓你留在這裡。」
他費盡心思,從頭到尾也就是為了一個慕笙罷了。
-
而慕笙失蹤的消息,是在第二日,冷憐沒有打通她的手機開始的。
劇組一大早就是她的戲份,可她怎麼都聯繫不到人,她擔心她一個人住在了實驗室里,就給裴好去了電話。
裴好幾人此時已經在實驗室里了。
「啊,笙姐沒有去劇組?不應該呀,我們早上來到實驗室的時候,並沒有她的身影。」
「我昨天下午看到她坐車去劇組了,她怎麼可能不在劇組?」裴好微微皺眉,她昨天被她男朋友送回來的時候還碰到她了。
「她是不是在家裡?或者在酒店裡休息?」
此時的冷憐一直在劇組準備的酒店裡了,慕笙的房間裡沒人,她還問了工作人員,都說沒有看到她回來。
冷憐倒也不是特別著急,給導演打了個電話,讓導演將慕笙的戲份往後推,她便去了方舟苑。
慕笙的房門是密碼鎖,打開後,裡面也空無一人,連行李都還在。
她還打電話問了她的母親,還有慕家的人,都說沒有見到慕笙。
冷憐這才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她給沈顧沉打了個電話。
電話瞬間就接通了。
「二爺,笙笙給你打電話了嗎?還是說她去找你了?」冷憐從慕笙的嘴裡知道沈顧沉在南非。
可她又覺得慕笙不是那種不辭而別的人。
沈顧沉還在輸液,聞言,眉頭微皺:「不,她沒有找我,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她出了什麼事。」
「笙笙不見了,怎麼都聯繫不到她的人,從昨天下午開始,完全沒有她的消息。」
沈顧沉目光沉下去,聲音都發冷:「你說什麼!笙笙不見了!我馬上回去。」
在那次暗殺之後,陸湛的人就來了,直接拿下了合同不說,還將姜家的人趕出了南非,也算是給了姜家一個小教訓,估計此時的姜家人正在後悔著呢。
沈顧沉掛了電話後,就直接定了機票,姜離蔚在一側看到他神情忽然冷下去,擰眉:「慕笙出了什麼事?」
沈顧沉搖頭,他現在也不清楚。
訂了機票後,他打開了慕笙手機的定位,可地圖上沒有她的位置。
他此時就知道,事情真的壞了。
指尖緊緊的竄著手機,半晌後,他打了另一個電話。
「你把笙笙帶到哪裡去了!」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二爺,你比我想像的命大。」
他的聲音漫不經心,也悠閒自在。
沈顧沉:「我最後問一遍,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二爺能耐通天,怎麼不來自己查?」
「笙笙不生氣,來喝水。」
「容枯!你到底什麼意思?」
慕笙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讓沈顧沉身體僵了一下。
「容枯,你要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緊接著,就有一張圖片傳到了他的手機上。
是慕笙躺在床上的一張照片,肩頭上的那個咬痕,被容枯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姜離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到沈顧沉周身氣場驟變,殺意十足!
……
私人島嶼上,容枯掛斷電話後,抬眼去看慕笙。
「乖,過來,別惹我生氣。」
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也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也就是對慕笙,用盡了所有的溫柔和耐心。
慕笙擰著眉,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然後轉身上了樓。
在她上樓後,容枯的目光暗下去,似乎是在思索什麼,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直升機的聲音,他微微擰眉,往外走去。
從直升機上走下來三個人。
女人在看到容枯的時候,喜笑顏開。
「先生。」
她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
容枯沒看她,而是看向了她身邊的男人身上。
「你們怎麼過來了。」
「先生,治爺說了,讓我們把你帶回去。」
「那就滾,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男人嘆了口氣:「先生,治爺已經放話了,你在不回去,他就要全球通緝你了。」
容枯對此很不屑:「通緝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在一旁的女人努了努嘴:「先生你何必跟治爺過不去,你們畢竟是父子,哪裡有隔夜仇。」
尤其還是因為一個女人生的嫌隙。
容枯:「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女人低頭:「不敢。」
容枯往裡走,傭人看到有客人,就去收拾了兩個房間。
容枯和那男人去了書房,女人就在古堡里亂轉著。
她知道這段時間容枯一直心心念念一個女人,只是還沒在現實生活里遇到過。
她找了個傭人,問了一下慕笙住的房間,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開了房門。
就瞧見落地窗前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一襲黑色長裙,身形玲瓏,有種溫潤端方的味道。
只是那半張側臉,已經讓她自慚形穢了。
早就知道她美,可真的見了面,還是被驚到了。
慕笙聽到有人開門,下意識回頭,是個陌生的女人。
「你是?」
「我是容枯的人。」女人淡淡的開口,有點宣示主權的感覺。
慕笙:「哦。」
女人繼續說:「你是他養的一隻寵物,心情好的時候順順毛,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扔到一邊了,所以,做好你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好。」
慕笙:「???」
慕笙一臉不解,甚至是有些無語的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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