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尚原本直接打算帶著若爾走的,可是若爾看到美人就有些挪不動腳步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說跟在美人身後的那兩位長的也不錯,可還是差了點味道。
她直愣愣的盯著沈顧沉看,直到沈顧沉走到她跟前都沒有反應過來。
「若爾姑娘,我想見見你父親。」
直到沈顧沉的聲音響起,她才微微回神:「你想見我父親?」
「是的,想和他談個生意,勞煩若爾姑娘帶路。」
啊,他的聲音好好聽啊。
若爾感覺自己的心裡像是有一隻小貓在撓一般,痒痒的。
這種感覺,是不是就是她父親常說的一見鍾情?
一向在罌.粟鎮上風風火火的,像罌.粟一般帶毒的小姑娘,忽然就扭捏了起來:「行吧,你跟我來。」
吉尚在一旁拽了一下若爾的衣袖:「大小姐,這人是危險人物,不能隨隨便便帶進去!」
「怕什麼,罌.粟鎮都是咱們的人,他還能翻了天?要是敢翻天,我就一槍斃了他!」
欣賞歸欣賞,她還是有腦子的。
若爾的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封藍就挺無語的。
斃了他們?
小姑娘好大的口氣呦!
封藍用手懟了懟身邊的賀繁枝:「你是搞情報的,這個若爾到底是個什麼性子的?」
「殺人不眨眼,女魔頭。」賀繁枝一向簡言意駭。
封藍嘴角抽抽:「就這麼個一米五的小姑娘?」
那手,那胳膊,那腿,細的他好像動動手指都能把她捏碎了,就這還殺人不眨眼?!
賀繁枝看了一眼若爾的腰,說:「看到她的腰了嗎?她腰上掛著的匕首和飛鏢,都有劇毒,她身上還有槍,雙槍!她是神槍手。」
情報部的人,他來罌.粟鎮之前,所有的情報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毒梟的女兒,就算長的再可愛,說話再溫軟,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善茬。
若爾帶著沈顧沉一行人去找了莘北,而莘北只見沈顧沉一人,其餘的人,都在院子裡等著。
若爾的視線在封藍的身上轉了轉,又在賀繁枝的身上轉了轉,其實離開了沈顧沉,這兩個人,也比她這邊的男人們好看太多了。
若爾走進他們,「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她的聲音是真的很軟的那種,在這種地方,說真的,封藍都不曉得她是怎麼長大的。
「我叫封藍,他叫賀繁枝。」
「賀繁枝?哪三個字?」
「枝繁葉茂的繁枝,賀是加貝賀。」
若爾擰了擰眉:「聽不明白。」
她說中文的時候,帶著點口音,像這種四字詞語,就更是聽不明白了。
她這點中文,也就是夠日常的交流。
罌.粟鎮上是有學校的,只是她一向貪玩,不喜歡學那些文縐縐的東西,莘北寵愛她,她不樂意做的事,自然不會強迫她去做,所以就沒有讓她去上學了。
「你們寫給我看看。」
封藍是個隨性的人,拿了石塊,在地上將賀繁枝的名字寫了出來。
若爾盯著那個繁字看了許久,撇撇嘴說:「這名字,真的挺煩人的。」
那麼難寫。
賀繁枝:「………」
-
屋子裡的兩人談了許久,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沈顧沉才從屋子裡出來,莘北找人款待了他們。
一行人吃了晚飯後,便離開了。
莘北看著他們走遠,滿臉愁容。
若爾走過去,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爸,怎麼皺著眉,很難辦?」
「是啊。」手心手背那特麼都是肉。
沈顧沉幾乎是在逼著他在容治和他之間做了個選擇。
權衡利弊之下,他選擇了沈顧沉。
怎麼說呢,能坐到毒梟這個位置上,說真的,已經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可繞是如此,也有他忌憚的人物。
數年前,他就忌憚沈顧沉,不過此人似乎很佛系,對錢財和權勢不是很在意,哪怕是G聯盟,他都是處於一種完全放手狀態,原本以為,幾年後,他的勢力會被削弱,可他終究是小看了他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重返G聯盟,依舊可以瞬間收回自己的權利!
這人,如此恐怖啊!
「那怎麼辦?爸爸,我想嫁給那個男人,你看成不?」
「不成!你想嫁人想瘋了?」莘北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內心臥槽臥槽的,你看上誰不好,看上這麼一頭狼?!
「哦。」若爾無所謂的哦了一聲,心裡卻已經有了主意。
-
當天晚上,容治就收到了罌.粟鎮的毒梟莘北要和他終止合作的消息。
沒有理由,沒有任何的預兆,就猝不及防的一個電話打過來,直接終止了合作!
這讓容治完全一臉懵。
不夠到底也是一方人物,很快就猜到了問題出在哪裡。
慕笙已經被關在了籠子裡。
只是雙手雙腳依舊被綁縛著,眼睛也被遮著。
後半夜的時候,容治來了。
他搬了個凳子,坐在了籠子跟前。
他問她:「你覺得有人會來救你嗎?」
「容枯呢。」慕笙是靠著籠子的,此時,肩頭的血已經不流了,傷口結痂,只是還有些疼。
在她被送到這艘船上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給她換了紗布,他好像是容治的人,又好像不是。
她有凝血功能障礙,也虧的容枯給她抹的藥很好,要不然,光是肩上的傷口,真的能要了她半條命。
她微微偏著頭,因為遮著眼,所以容治看不到她的神情,可是從她的語氣里,他可以聽出來,她是完全不害怕的。
也是,被藺君安莊高懿這幾個變態帶出來的人,能差到哪裡去?
慕笙見他不做聲,就說:「他是連夜離開了孤島,所以,我猜想他是被什麼人騙出去了,而你,是為了救他。」
「那麼,容先生,把容枯騙出去的人,是誰呢?」
她的聲音極為的篤定,也格外的自信。
容治盯著慕笙看了好一會:「聰明的姑娘,可是過了今夜,你就要死了,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我想知道,容枯對我做了什麼事?我還想知道,你們辦那個研究所,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研究所,死了不少人,有孩子,有研究員。
她相信,這個世界上肯定不是只有一個研究所的。
就容治的勢力來說,他肯定有一個大本營。
聞言,容治笑了。
「你果然不愧是我兒子喜歡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的身份和能力,我倒是真的不介意你做我兒媳婦。」
容治對慕笙的欣賞,也是真的。
慕笙冷漠的開口:「我不喜歡你兒子,從始至終,是你兒子的一廂情願。」
「還有,你不會殺我。」
「你這麼肯定?」
「你要用我去換你的兒子,我死了,你兒子也活不了。」
「慕笙,你知不知道,有時候太過聰明不是好事!」
「可要是太笨了,會被利用,容先生你說是不是?」
容治沒說話了。
慕笙又繼續問:「我還想知道一件事,容先生,數年前,在維也納,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白茴雪的姑娘。」
容治喃喃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說:「記得,一個很有前途的小提琴家,可惜了,英年早逝。」
容治的眼睛裡有一點的黯然。
「是你的人殺的嗎?」
容治沉默了兩秒,才說:「你很在意嗎?還是說,你想給她報仇?」
「是,惡人,不該存在於世。」
媒體上是這麼評價白茴雪的死因的,說她是因為自己的歌曲被盜,被刺激的過了頭,得了抑鬱症,所以從高樓上跳下,香消玉殞了。
是,縱然是有這個成分在,可是白茴雪跟她說過這麼一句話:「才華是她的,他們可以抄襲一時,卻抄不了一世!」
她這人一向開朗,怎麼可能會得抑鬱症呢?
容治說:「那我大概就是這個惡人吧。」
慕笙接了他的話:「我會殺了你!」
容治站起了聲,沒有在理她了。
慕笙聽到了他離開的腳步聲,她雙手緩緩攥拳,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很陰沉。
出了船艙後,容治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治爺,容枯在我手上,我們談了個買賣吧。」
「沈顧沉,罌.粟鎮的事,是你在背後搞的吧?」
斷了他的財路,呵呵,好手段。
莘北是個什麼樣的人,容治太清楚了,他們打了半輩子交道,彼此了解。
「是的,罌.粟鎮的事,只是我給你的一個忠告,至於容枯,治爺想不想聽聽他的聲音?」
容治雖然不待見自己的兒子,甚至每天都在巴不得他去死,可是這完全是只能自己欺負,旁的人,動他一根汗毛都不行!
沈顧沉將手機遞給了容枯,他抬起他的下顎,半哄半騙:「乖,聽話,向你父親求救。」
容枯很不爽。
非常的不爽。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顧沉!
兩人都是頂級的催眠師,所以沈顧沉的催眠術,也只是催眠了他一時,他早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可是清醒過來又能怎麼樣,他照樣什麼都做不了。
被控制的死死的!
想想,就有些來氣!
他深吸口氣:「爸,快來救我。」
容治在那一邊聽的愣了一下。
操.了!
這混小子,從小到大,都是老東西老東西的叫他,這一身爸叫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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